美国人居然说中国非社会主义,这就有意思了

作者:宁可抗日死  更新时间:2022-07-07 10:31:55  来源:民族复兴网  责任编辑:石头

  昆仑策网发表的武汉大学经济发展研究中心教授、博导,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王今朝教授的文章,《王今朝:这是一棵大毒草——评《变革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国之路》》,简直让人不敢相信,简直让人让人震惊。

  一个美国人,和一个原本是一个中国人的另一个美国人,合著了一本书,《变革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国之路》,在这本书中,他们直白而言,(中国)“走出传统社会主义:有中国特色的资本主义”,或曰“中国如何变成一个资本主义国家”。

  这就怪了啊,中国不是社会主义吗?中国虽说在社会主义前面加了一个前缀——特色社会主义,但仍然有社会主义,仍然应该是社会主义啊,怎么就成了“有中国特色的资本主义”,或“中国变成一个资本主义国家”了?

  真希望这两个美国人搞错了。

  这两个美国人肯定对中国不了解,肯定搞错了。中国明明是特色社会主义,明明是社会主义嘛。

  在科斯去世前数月,社会主义中国出版了一本书:《科斯与中国:一位经济学大师的中国影响力》。张五常、周其仁、张维迎、盛洪、钱颖一、张曙光、邓正来、韦森、许成钢、李稻葵、王小鲁、王宁、薜兆丰等等之流,他们极力推崇科斯,无非就是推崇他要中国搞资本主义,走资本主义道路的思想和主张。

  科斯在七十岁左右的时候,力建(“极力建议”)张五常回香港,而张五常也就接受了。科斯为什么力建张五常回香港呢?从张五常对大陆所产生的恶劣影响看,这张五常是不是就是这科斯派回中国来搞“颜色革命”,祸乱祸害中国的呢?

  科斯,一个“长期观察西方经济学发展,对西方的经济学发展状况有很大的不满,而且(认为它)几乎没有改变的希望”的美国教授,居然“非常看重中国的经济学研究,很希望能够把他所期待的范式在中国传播开来,进而在中国形成他所认可的经济学研究”?西方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实际已经进入了死胡同,这科斯却居然要中国也学着美国和西方国家的资本主义那一套,这不是明确地包藏着祸心是什么?

  中国学美西方搞市场经济,学美西方的那一套理论,已经搞得矛盾重重问题成堆了,国家也乱了,还要继续吗?202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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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文王今朝:这是一棵大毒草——评《变革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国之路》 点击: 1913作者:王今朝 来源:昆仑策网【原创】发布时间:2022-07-06 10:41:39 评科斯、王宁的《变革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国之路》 近日,在百度资料之时,无意之中,发现一本著作,科斯、王宁的《变革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国之路》(中信出版社,2013年),颇感愤慨,随即在图书馆找到并借出一本,试评论之。虽然它的出版已经马上十年了,但它的影响还很大,遗毒甚广。

  一、这是一棵大毒草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而不是其它什么主义,更不是资本主义。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这是非常明确的。普通人看了这本书的汉语书名,可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浏览其内容,可能会觉得整体上似乎还符合现实,毕竟,中国市场经济化了。 然而,百度一下“王宁 变革中国”,就可以发现在第一条网页题为“科斯助手、《变革中国》合著者王宁简介|意见中国_网易财经”,介绍王宁为“早年就读北京大学,后赴美求学,获芝加哥大学博士,自1998年起担任科斯助手,现执教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兼任浙江大学科斯经济研究中心国际主任。王宁与美国芝加哥大学法学院荣休讲座教授、1991年获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罗纳德·科斯合著《How China Became Capitalist》一书,2012年3月在英国出版”【1】。 于是又查,《变革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国之路》与《How China Became Capitalist》是否是不同的书呢?非常轻松地在网上查到《How China Became Capitalist》的原文,一位好心人把它放在了百度网盘上【2】,简单核对它的章节和具体内容,就发现,它们应该是同一本书。这个结论又得到一篇文献的印证。该文献明确指出:“原文:How China become capitalist(Ronald H. Coase & Ning Wang How China Became Capitalist),译文:变革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国之路(徐尧 李哲民译)”,而且清楚地指出“译文与社会权力关系之间的隐含关系”【3】。 于是,《变革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国之路》就是《How China Became Capitalist》(中国怎样变成了资本主义)的中译本,只不过翻译者在翻译时,把许多十分敏感的话语降敏了(当然,这可能也反映译者并不完全赞同该书观点)。它是如何降敏的呢?比如,英文版第五章标题为“Growing out of Socialism: Capit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翻译过来大致是“走出传统社会主义:有中国特色的资本主义”,中文版的翻译是“走出传统社会主义:有中国特色的市场经济”。英文版第六章标题是“From Capitalism to Capitalisms”,译者翻译为“从单一市场经济到多元市场经济”,如果我们参照译者的译法,它其实应该翻译为“从一元资本主义到多元资本主义”。这样,两个章节标题中的Capitalism(资本主义)都被译者翻译为市场经济了!然而,仅仅是话语的降敏还不足以将整本书的主题加以改变。整本书的主题就是“中国如何变成一个资本主义国家”。 这本书以科斯为第一作者,可是,《变革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国之路》这本书明显是科斯所作的“序”明确指出,“在本书中,关于中国发生的一切及对此的解读是由王宁先生最先提供的。在对事件重要性及相关性的讨论、纠正错误及矫正观点的过程中,两位作者通力合作。本书是我们合作的成果”。这就很清楚了,这位主要由出身于北京大学,现为亚利桑那州立大学教授,兼任浙江大学科斯经济研究中心国际主任的王宁所撰写的这本书认为,中国走在成为资本主义国家的路上了。如果这种观点是科斯的,那么,显然,王宁先生也是认可的。按道理,既然王宁先生为这本书做了最大的工作,就应该署名第一,而不是署名第二。在这个知识产权问题上,王宁先生颇有点儿共产主义之风呢!颇有点儿共产主义之风的王宁先生在这本书里主张什么呢?他不仅主张,中国已经走在资本主义化的道路上,而且应该继续推进资本主义化。这是否与我们党的主张和我们党的政策直接背离呢?当然背离。它的出版是否能够用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政策来辩护呢?当然不能!因为有许多其它更好的西方著述可以翻译出版,为什么要翻译出版这样的公然和党的主张、党的政策相背离的著作呢?王宁先生还“兼任浙江大学科斯经济研究中心国际主任”(请恕笔者未加进一步核对这一点的真实性),王宁先生是否是以浙江大学为平台,来进一步推动中国的资本主义化呢?王宁先生似乎和浙江大学原来没有多少联系呢! 如果《变革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国之路》这本书仅仅在中国出版却没有产生什么社会影响,笔者也就无意撰写此文了。然而,该书写出后,得到了三篇积极性书评(见张曙光:《边缘革命、区域竞争和思想市场——读〈变革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国之路〉》;张曙光:《对科斯和王宁著〈变革中国〉的几点评论》;张卫东、耿笑:《一部解开中国经济制度转型密码的巨著——读〈变革中国〉》【4】)。如果仅仅是书评,或许还无伤大雅,此书在网络上还得到诸多的推介,这一点只要百度一下就可以知道,有的推介网站还是来自有关部门的。这让人想起电影《武训传》上映后,诸多媒体的赞扬。这本书对于中国社会主义经济、文化是建设还是颠覆呢?经济是基础,如果经济学理论出现巨大的偏差,甚至颠倒黑白,中国经济基础会怎样,而我们的文化和意识形态还能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吗?而且,这些书评、推介到底评的是科斯的观点,还是王宁的观点呢?据有关资料,科斯自己发表的其它文字是相当少的。科斯在90岁的时候,居然写出一本研究中国问题的这样一本皇皇巨著?王宁在其中仅是配角? 如果如毛泽东主席所说“《武训传》所提出的问题带有根本的性质。像武训那样的人,处在清朝末年中国人民反对外国侵略者和反对国内的反动封建统治者的伟大斗争的时代,根本不去触动封建经济基础及其上层建筑的一根毫毛,反而狂热地宣传封建文化,并为了取得自己所没有的宣传封建文化的地位,就对反动的封建统治者竭尽奴颜婢膝的能事,这种丑恶的行为,难道是我们所应当歌颂的吗?向着人民群众歌颂这种丑恶的行为,甚至打出“为人民服务”的革命旗号来歌颂,甚至用革命的农民斗争的失败作为反衬来歌颂,这难道是我们所能够容忍的吗?承认或者容忍这种歌颂,就是承认或者容忍污蔑农民革命斗争,污蔑中国历史,污蔑中国民族的反动宣传为正当的宣传”,那么,旨在为中国资本主义化背书和造势的《变革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国之路》不能被称为大毒草吗?这棵大毒草在中国获得那么多的阳光雨露不值得人们深思吗?如这样的大毒草繁荣昌盛,我们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怎么建立呢?如果我们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也被这样的毒草污染了,那会产生怎样的后果呢? 值得进一步追问的是,《变革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国之路》由这两位经济学名人推出,它的逻辑性如何呢?系统的拷问和证明太花费笔者时间了,笔者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也太污本文读者的青目了。这里,仅举几例。被降敏翻译的该书说: “然而,事与愿违,毛泽东的经济政策和政治运动深受激进意识形态的影响,经不起推敲和检验。中国不但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大饥荒,它所继承的千年文化传统也被无情地切断,现代化进程陷入绝境”(第4页)。

  请注意,这个表述甚至与其上下文矛盾。作者是否故意用互相矛盾的话语来降敏,从而使其能够得到顺利出版呢? “与此同时,一些最有思想的人不仅自问:‘如果这个新中国并不是我们和战友为之浴血奋斗的目标,中国该何去何从’。”(第11页)

  该书第4页引用西方著名杂志《经济学人》的话“归根结底,毛泽东毋庸置疑是历史上一位伟大的成功者:他敢于发展马克思主义理论,创造性地提出了以农民为中心的革命战略思想,……;他引导了中国的社会变革,使中国从一个被战乱和贪腐蹂躏的社会转变为一个统一的人人平等的、没有饥荒的国度;他让中国重新找回了民族骄傲感和自信心,……”。这样看来,毛泽东才是最有思想的人。那么,它这里指的“一些最有思想的人”又是何方神圣呢?它是否在暗指它的作者是与最有思想的人为伍,甚至本身就是最有思想的人呢?如此等等。 科斯、王宁既然引出了饥荒话题,他们又怎样说中国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的饥荒呢?他们言之凿凿地说, “随后的‘大跃进’中,数千万人死于饥荒,而这场悲剧几乎完全发生在农村地区。如果说中国的农村在公社的管制下变得更有秩序,那么唯一不变的,则是无所不在的饥荒”(第12页)。

  这种笔法真是叫人莫名惊诧了!一位世界一流的学者、一位北大出身在芝加哥大学接受博士教育的人怎么写出这样的文字来呢?又怎么得到那么多的追捧呢? 二、第一作者科斯其人 按照中西方现在的学术秩序看,科斯无疑是一位地位很高的学者。然而,这也要一分为二地看待。因为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地位很高的学者对于社会主义可能是极具有破坏性的。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之间是有某种桥梁可以相通的。资本主义授予了科斯教授以“诺贝尔经济学奖”(由资产阶级学者推动设立的)对其在资本主义国家的学术地位加以肯定。“诺贝尔经济学奖”也发给了一些支持集体主义的实事求是学者,但“诺贝尔经济学奖”对于某些人(如哈耶克、科斯)的肯定所考虑的因素恐怕主要是他们的理论如何对社会主义施加破坏性影响,甚至颠覆性影响,基础因素则是他们的理论是否能够显得有逻辑。有人归纳了三位中国经济学者在科斯去世后对科斯的评价: “一个知名经济学者说‘假如没有科斯这个人,世界会有什么不同?他重要的历史贡献,可能五百年 、一千年之后才能看出来,也许那个时候他早已被人们所遗忘。’另一个知名经济学者说,‘科斯教授是100年来最杰出的经济学家之一。科斯的学说始终是照亮中国崎岖的改革道路的一盏明灯。’还有一个经济学者说,‘他的理论和学术成果对中国改革开放提供了很好的理论支撑和学术指导,应该说他的学术影响了一个时代’。”【5】

  这是署名“闲话经济和经济闲话”的朋友于2020年12月1日所归纳的。 称科斯为恩师的王宁这样写道: “我失去了良师,中国失去了一名诤友,世界失去了一位智者,经济学失去了亚当斯密、马歇尔之后最能望其项背的孜孜学者”,“科斯为中国历史上的辉煌惊叹不已,也为现实中国的蒙昧和落后而迷惑不解。科斯等了整整一个甲子60年才看到中国重新站起来”【6】。

  在科斯去世前数月,社会主义中国出版了一本书:《科斯与中国:一位经济学大师的中国影响力》。该书据说全面展现了科斯与中国的密切关系及其对中国的影响。据说这是由国内众多顶级经济学家们一起探讨科斯的思想理论,以此推进中国的制度经济学研究的一本书。 “该书作者几乎汇聚了国内所有顶尖学者以及诸多专家,包括张五常、周其仁、张维迎、盛洪、钱颖一、张曙光、邓正来、韦森、许成钢、李稻葵、王小鲁、王宁、薜兆丰等等”【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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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了诺贝尔经济学奖和中国这些诸多学者的加持,科斯作为当代西方经济学甚至是经济学的翘楚,也就可以盖棺定论了。然而,对科斯的理论的质疑也是不无其人的。有多少学者真的讲清楚产权和交易成本呢?产权不就是所有权或所有权的某种衍生物吗?中国有多少人能够真正拥有能够靠之生活的私人产权呢?中国不是还有几亿人月收入仅有一两千元吗?美国人又有多少人凭借劳动以外的产权取得收入呢?一位署名“闲话经济和经济闲话”的同志在指出“一个经济学者,在某一领域提出了一些有意义的洞见、取得了一些研究成果。这些洞见、成果诚然有益于实践,但也不是功高居伟、无它不行。过犹不及。这些‘星’们真的如此了得吗?!也并不见得”的同时指出:“其一,这个人最受推崇。被推崇的具体原因不明。可能是因为他是一个坚定而纯粹的市场神学论者,也可能因其某个有影响力的弟子极力吹捧。其二,其经济思想中的一方面的确有一定的启示意义,但另一方面也为祸很大。其三,这个人看似对中国充满善意,但如果深入分析,这善意也许是伪善”【8】。 在诸多的报导中,科斯被描述为关心中国、相信中国的学者。“虽然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但中国不会让我失望”、“未来的经济学将由中国主导”、“中国的奋斗,就是世界的奋斗”。孤立地看这三点,仿佛科斯对于中国很有善意。科斯教授可能“长期观察西方经济学发展,对西方的经济学发展状况有很大的不满,而且(认为它)几乎没有改变的希望”,“非常看重中国的经济学研究,很希望能够把他所期待的范式在中国传播开来,进而在中国形成他所认可的经济学研究”【9】,然而,科斯所希望的中国经济学究竟是什么呢?科斯又希望中国走向什么方向呢?遵循什么路线呢? 科斯,一个1910年出生于英国伦敦的一个普通家庭,而且在孩提时代被送入专门为身残学生所办的学校学习【10】的人,在晚年“心系东方,关注中国改革”。他活了102岁。在七十岁左右的时候,力建(“极力建议”)张五常回香港,而张五常也就接受了,而香港居然也就有大学有职位空出了。据百度百科,张五常“1982年为香港大学经济金融学系系主任。”科斯为什么力建张五常回香港呢?为什么力建张五常而非他人呢?大家都知道张五常对大陆所产生的影响,以及他所持有的观点,张五常也津津乐道他与科斯、弗里德曼的交情!他们活得是非常惬意的!满面红光! 【图源:https://finance.ifeng.com/news/special/Coasezg/】

  让我们来看看98岁时的科斯提出的所谓的对中国的十大忠告吧! 1、必须去除所有加诸国企的特权,让私企得以自由竞争; 2、政府参与土地交易导致腐败猖獗,必须将其自身排除在市场之外; 3、中国应打造一个自由的土地市场; 4、中国,教育和税收两项制度都加重了不平等; 5、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显然开错了药方,需要反思; 6、“边缘革命”将私人企业家和市场的力量带回中国; 7、中国经济学者要从黑板经济学回到真实世界; 8、中国必须让其政治权力服从于法治; 9、中国经济面临着一个严重的缺陷:即缺乏思想市场; 10、中国的奋斗就是全人类的奋斗。【11】 这十大忠告中,四个观点(4、5、7、10)似乎不无道理(我们不去进一步研究了),但其它六个都是大有问题的,都是要将中国推向资本主义的。 第一,科斯所谓“必须去除所有加诸国企的特权,让私企得以自由竞争”是不是就是让中国消灭国企呢?很有可能。即使不是,其对私企的青睐已经无法掩饰了。科斯认为西方经济学是脱离实践的黑板经济学,但自由竞争理论是西方经济学的最基础理论。一方面主张西方经济学不行了,另一方面又要在政策上采取西方经济学最原始的理论,科斯教授的逻辑哪里去了? 第二,科斯所谓“政府参与土地交易导致腐败猖獗,必须将其自身排除在市场之外”,政府参与土地交易必然导致腐败猖獗吗?香港的土地供应导致香港政府腐败猖獗吗?作为世界自由港的香港土地供应制度下产生了怎样的高房价和贫民住房供给不足呢?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要将自己排除在(土地)市场之外吗?那我们土地的所有权和产权由谁来代表呢? 第三,科斯所谓“中国应打造一个自由的土地市场”,什么是自由呢?是谁的自由呢?没有政府的土地市场,是否会出现地产富豪的上下其手和巧取豪夺呢? 第四,科斯所谓“‘边缘革命’将私人企业家和市场的力量带回中国”,那不就是主张中国出现了资本主义吗?市场的力量难道不相当程度上是私人企业家的力量吗?私人企业家已经开始办大学、取得中国互联网门户网站的经营权、有自己各种各样的代理人了。 第五,科斯所谓“中国必须让其政治权力服从于法治”,中国最大的最高的政治权力是中国共产党执掌的,科斯要这个政治权力服从于什么样的法治呢?21世纪的中国没有法治吗?在革命年代里,中国共产党又面临国民党、日本人怎样的法治呢?科斯大师可是研究法律的一位专家哩!

  第六,科斯所谓“中国经济面临着一个严重的缺陷:即缺乏思想市场”,中国人缺乏思想吗?中国自古就有自己的以《黄帝内经》为代表的中医思想,中国自古就有以《道德经》为代表的辩证唯物思想,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继承发扬中国古代中医思想、《道德经》思想等思想上做了大量工作,中国缺思想供给吗?科斯想供给中国的思想是什么呢?难道就是他的几篇文章包含的私人产权思想吗?难道交易成本就能成为中国思想市场上的主打产品吗?科斯是否太高看自己了呢? 科斯的徒子徒孙们拜的是怎样一个祖师爷呢?科斯主张的、赞成的是中国走资本主义道路。虽然他不赞成西方的新古典经济学,但新古典经济学的核心不就是世界大同于资本主义道路吗?俄罗斯人接受了西方的资本主义道路,但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接受非常痴心地接受了资本主义道路的俄罗斯吗?俄罗斯的领导层现在已经彻底对此死心了。于是,问题提出来了:中国人是否要接受一位西方学者给中国开出的药方从而把他作为教师爷呢?科斯是否想要效仿萨克斯给俄罗斯开出休克疗法这样的药方,在休克疗法明显在中国不可能实行后,就改为“宁可十年不将军,不可一日不拱卒”呢?习近平总书记说:“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是当代中国哲学社会科学区别于其他哲学社会科学的根本标志”,“在我国,不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哲学社会科学就会失去灵魂、迷失方向,最终也不能发挥应有作用,正所谓‘夫道不欲杂,杂则多,多则扰,扰则忧,忧而不救’”。据说“最令科斯痛心的是计划生育制度,最令科斯忧心的是中国仍然缺乏开放的思想市场”【12】,中国要开放思想市场,不就让中国思想市场杂化吗?杂了,一些人就可以浑水摸鱼了。而最广大的中国人民就必然忧了,中国未来就可能不救了。 三、结 语 在西方垄断资本亡我之心已经成为路人皆知的司马昭之心的时候,中国应该对西方学者、西方理论、西方话语、西方主张提起更高的警惕了,也应该对那些与西方有着这样那样的亲和联系的学者要提起更高的注意了,应该采取和加强系统的行动了。近代以来,中国许多学者是抱着“师夷长技以制夷”的态度来学习、看待西方科学、理论、文化的。然而,在我们一个半世纪的奋斗之后,我们已经知道,对西方理论、西方话语、西方主张必须详加鉴别了。不然,或许短期内会有小补,但在长期,恐怕更大的灾难在等着我们!难道我们国家非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吗?虽然多难兴邦,但也没有必要付出不必要的代价了。我们有太多的问题(例如官僚主义、形式主义等等)要处理了,中国今天那些饱受西学教育的人应该尽力避免成为韩非子说的“五蠹”中的“以文乱法”(以西方之文乱中国之法)者才是受些教育的明智之举吧!对他们来说,沉默一些不更好吗?不要认为,西方一些理论比马克思主义还更优胜吧!老老实实学些马克思主义经典再发声不好吗?忧虑一下由他们和类似他们的人所造成的中国思想市场的混乱不好吗?让中国思想市场多一些《黄帝内经》思维,多一些《道德经》思维,多一些《易经》思维,不是比引进稀奇古怪的西方市场经济思维更好吗?只有基本思想上的统一和统一下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我们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才能稳固地确立。 明白了这些,依然置身中国的那些学者是否还拥护科斯等西方人的理论呢?我想,有些人可能还会执迷不悟的,但其中一些人会分化出来的。中国自身的发展已经走过,已经走到而且将来依然坚持走独立自主的道路。这是我们自鸦片战争以来走过182年所得到的最明确不过的结论。毫无疑问,中国能否真正走独立自主的道路,与中国在市场经济、资本主义、新自由主义(因而计划经济、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这些问题上能否取得深入的合乎规律的认识紧密相关。 注释:【1】https://www.163.com/money/article/8LBVSGNL00254T39.html 【2】https://pan.baidu.com/s/1E51v06XZqnWzN-6rhX2l4Q,提取码为4qis 【3】见朴香玉:《批判话语分析下的社科类文本翻译研究——以〈变革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国之路〉为例》,《时代文学》,2015年第1期。其它证明也存在,这里就不详述了,这里仅仅列举一个随手查到的额外的证明,如见 http://finance.sina.com.cn/zl/china/20131008/153416922500.shtml 【4】张曙光:《边缘革命、区域竞争和思想市场——读〈变革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国之路〉》,《读书》2014年第2期;张曙光:《对科斯和王宁著〈变革中国〉的几点评论》,《学术界》2014年第1期;张卫东、耿笑:《一部解开中国经济制度转型密码的巨著——读〈变革中国〉》,《湖北社会科学》2013年第11期【5】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84851578435482220&wfr=spider&for=pc 【6】http://finance.sina.com.cn/zl/china/20131008/153416922500.shtml 【7】见百度百科《科斯与中国:一位经济学大师的中国影响力》。【8】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84851578435482220&wfr=spider&for=pc 【9】https://business.sohu.com/20101230/n278591227.shtml 【10】http://finance.sina.com.cn/zl/china/20131008/153416922500.shtml 【11】https://www.sohu.com/a/121494833_468668 【12】http://finance.sina.com.cn/zl/china/20131008/153416922500.shtml (作者系武汉大学经济发展研究中心教授、博导,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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