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良:良知泯灭的文化汉奸是整个人类社会的公敌
美国的确有黑道魁首的豪爽气魄,自始至终从来就不否认恐怖主义是美国一手打造的,当时目标是用来拖垮苏联。亲手打造伊斯兰恐怖主义的美国前国务卿布热津斯基的话,反映了美国至今仍然认为当初打造恐怖主义是完全正确的。他说:与苏联的垮台相比较,美国亲手打造的恐怖主义危害仍然是值得的。
在西方国家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恐怖主义是美国打造的,只有当今中国的汉奸媒体,才故意造成人们一种误解,仿佛恐怖主义是反美起家的,美国自始至终都是反对恐怖主义的。可见文化汉奸不仅是中国人民的死敌,也是整个人类社会的公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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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帝国主义是如何扶植建立基地组织的
来源:乌有网刊 作者:劳工
美国为了追寻自己的全球利益,长期赞助伊斯兰的反动势力和恐怖主义。
无论最近美国政府如何发动舆论攻势,事实还是在他们自己的协助下,创造出右翼伊斯兰主义和阿尔盖达(al Qaeda)这巨兽
我们在此发布2004年Laurence Coates在《Socialism Today》为两本书撰写的评论,书本介绍保守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和基地组织的起源。2011年5月2日,美国特种部队在巴基斯坦突袭,杀死本拉登(Osama bin Laden),不论是美国总统奥巴马班子,还是美国军事力量,都视之一场伟大的胜利。但正如我们所解释,这无助于加快解决灾难性的阿富汗战争,或者创建巴基斯坦的稳定。根据联合国报告,2011年5月是有记录以来阿富汗平民伤亡最严重的一个月。本文以及John K Cooley和Dilip Hiro的作品充分说明,美国政府在创造阿尔盖达组织等右翼伊斯兰主义势力的角色,实属作法自毙。
书名:《永无止境的战争:伊斯兰极端主义的崛起和全球回应》(War Without End: the rise of Islamist fundamentalism & the global response)
作者:Dilip Hiro
出版:劳特利奇出版社(Routledge)2002年
书名:《并不神圣的战争:阿富汗、美国和国际恐怖主义》(Unholy Wars: Afghanistan, America & international terrorism)
作者:John K Cooley
出版:企鹅出版社(Penguin)2002年
伊斯兰政治被华府当局妖魔化,变成了对资本主义“文明世界”的主要威胁。但是,这两本书阐明,美国为了追寻自己的全球利益,包括在阿富汗、沙地阿拉伯、巴基斯坦、印尼等地,长期赞助伊斯兰的反动势力和恐怖主义。
在1980年代,美国中情局对抗苏军侵略阿富汗而进行隐蔽战之一,在文斗方面印制了数万本《可兰经》;在武斗方面则向当地武装分子提供武器及资金。正如John K Cooley所言:“这是美国军事史上最大规模的海外雇佣兵”。Dilip Hiro则指出,美国“在1980到1990年代,释放了恐怖主义这头怪兽,不受控制的恐怖主义以及文化毒素,从纽约到菲律宾不停散布”。华府启动了“恐怖主义的进程,在21年后到达高峰,就是阿富汗的本拉登策划的自杀式袭击。”Dilip Hiro表示。
在极保守伊斯兰势力与“民主”的美帝构成战略同盟的例子里,最早发生的是沙地阿拉伯。因为两地的精英在政经上的紧密关系,故此美帝国主义长期扶植沙地阿拉伯暴虐的独裁王权。1979年,在苏联占领阿富汗后,美国便默认沙地阿拉伯政府输出右翼逊尼派伊斯兰教义—瓦哈比主义。本拉登和塔利班就是该教义的支持者。作为回报,沙地阿拉伯王室打扮成守护伊斯兰教义和及其圣地的角色,资助亲美(同时非伊斯兰派)的恐怖集团在尼加拉瓜、巴拿马、安哥拉、莫三比克活动,以作为在阿拉伯世界代表美国利益的代言人。
正如Hiro所言,沙地阿拉伯是“最早的原教旨主义国家”,在1932年由阿卜杜尔.拉曼.沙地(Abdul Aziz ibn Abdul Rahman al Saud)成立。沙特和美帝的结盟可追溯自1933年,当时允许美国标准石油公司获得当地的石油专营权。瓦哈比主义和西方帝国主义并不互相敌视,相反沙地阿拉伯提供石油以换取保护,在历史上和平共处。
沙特王室一直和瓦哈比宗派关系密切,尤其是自十八世纪中叶开始,沙特王室一直和瓦哈比宗派开创人的后代联婚。沙乌地阿拉伯的国旗中交叉的两柄阿拉伯剑代表这两个团体的结合。凭着瓦哈比宗派这思想利器,以及15万称为“兄弟”的伊斯兰游牧民兵 - 依赫瓦尼(Ikhwan),阿布杜尔在二十世纪初10年间牢牢控制了阿拉伯半岛上差异极大的各部落。
随着阿拉伯半岛的统一,因为依赫瓦尼(Ikhwan)计划联合整个中东地区的部族,而此举威胁了英法帝国主义的利益,阿布杜尔转而计划消灭依赫瓦尼(Ikhwan)。1927年,阿布杜尔签订了《吉达条约》,承认英国是“阿曼、外约旦、伊拉克的保护者”。两年后,藉着英国的军事援助,沙特领导人成功消灭了依赫瓦尼。
这个故事意义深远。在1990年8月萨旦姆.候赛因挥军入侵科威特之前,沙地阿拉伯王室一直依赖混乱的伊斯兰基要派,并西方“基督教”帝国主义列强结盟。沙特王室是一个统治阶级的家族,该家族有4,000个王子占据政府、军事高层和大公司要职。正如Dilip Hiro说:“在某种意义上,庞大的沙特王室和第三世界国家的独裁政党相似,都是用鲜血而非用特定的社会意识形态来凝聚团结。”
1979年末,苏联入侵亚富汗,并在当地扶植亲苏政府,成为了一个转捩点,改变了极端保守政治伊斯兰分子的命运。John K Cooley在书中引用一名阿富汗游击队领导的说法:“你必须明白,它们[阿富汗反抗组织的政党]都很小,而我们组织在喀布尔也是非常小。”美国的资金改变这情况。而为了回应激进的什叶派在伊期崛起,驱使美国在沙地阿拉伯以及巴基斯坦与逊尼反动派建立更紧密的联盟。
美国和其盟国出钱训练了8万-15万的伊斯兰游击队“圣战者”,甚至被时任美国总统列根(81-88年)称为“自由战士”。然而,当2001年美国入侵阿富汗时,这些“自由战士”被归类为“非法战斗性人员”,这些人成为俘虏后无法享有《日内瓦公约》保障的基本权利。阿尔盖达训练恐怖分子的培训手册,是取材自美国中情局及五角大楼在1980年代发给当时伊斯兰武装分子的一套。“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培训手册被译成波斯语、阿拉伯斯、乌尔都语,”Hiro写道:“被公认为教导新兵如何弄炸弹、破坏武器的好教材。”
美国对阿富汗的政策,是卡特(77-80年)的国安顾问比格涅夫.布热津斯基(Zbigniew Brzezinski)首先规划的。这政策不仅是为了迫使苏联从阿富汗退兵,也要以伊斯兰人为主导的苏联中亚共和国传播反动的伊斯兰主义和民族主义。为此,华府通过沙地阿拉伯和巴基斯坦等盟友,扶植了阿富汗的反对派为极端伊斯兰组织。而例如当时的国务卿万斯主张较谨慎处理的意见则被驳回。而第一个由卡特授权由中央情报局资助的伊斯兰圣战组织,在苏联入侵阿富汗六个月前已出现。22年后,卡特却获得了诺贝尔和平奖!
布热津斯基后来声称,美国这般做的目的,是为了挑起莫斯科入侵阿富汗,从而“让苏联陷入自身的越南战争”。有记者问他会否为其后果而后悔,布热津斯基说:“哪一个在世界历史比较重要?塔利班还是苏联帝国的衰落?”
美国默许沙地阿拉伯在穆斯林世界散播瓦哈比主义。华府默许巴基斯坦伊斯兰化,当时该国由在独裁者奇亚哈克(Zia ul Haq,1977-88年)及其强大的内务情报委员会(ISI)统治下。奇亚哈克一方面充当帝国主义者运送军火和资金到圣职者手上的桥梁,亦担任右翼宗教领袖,以此两个角色维持其脆弱统治。由于沙地阿拉伯钜额资助宗教学校和圣战人员,故此瓦哈比主义持续增长,导致了对巴基斯坦什叶派少数族群者(约20%的人口)的袭击增加,宗派争端两极化。
这过程中让塔利班在1990年代中期形成。根据Cooley所言,这过程“建造了一个实验室,可以说是巴基斯坦情报人员及内务情报委员会(ISI)的,为了制造反对力量,对抗对伊朗及其伊斯兰主义[什叶派]”。
经由巴基斯坦的武器和后勤支援下,在1996年,塔利班很快便能填补苏联解体后的权力真空,占领了首都喀布尔,统治了阿富汗。塔利班政权随后禁止音乐、舞蹈、电视和国际象棋,甚至剥夺妇女的就业权和受教育权。这些法令都不是根据阿富汗原本包容和多元的伊斯兰传统而订立的。而少数派人士,如哈扎里(Hazaris)和其他什叶派,都遭受到残酷迫害。
以美国为首的国家在阿富汗的行动需要大量金钱。一个全职的圣战者月薪可达100-300美元不等,而巴基斯坦的军队上尉月薪也只有162美元。Cooley指出:“对于大多数阿富汗人、巴基斯坦人、阿尔及利亚人、埃及人、菲律宾人等,这是一笔非常庞大的数目。”尽管美国国防部的“黑预算”在1981-90年增加四倍至360亿美元,但华府在阿富汗战争面临严重的资金紧张,尤其是因为需要保持“否认自己卷入战争”。
随着开支剧增,美国大力鼓励在阿富汗发展鸦片种植提供非法资金。结果,Cooley写道:“在1979年苏联和美国中情局开战前,当地只有少量的种植,但此后所谓的‘金新月国家带’巴基斯坦和阿富汗,已经成为最大的海洛英生产中心,产品为本地和外地所用。”今天,阿富汗生产的鸦片占全球的75%。这对当地造成毁灭性的打击:“社工发现巴基斯坦有20万儿童是海洛英瘾君子。2000年1月,仅在卡拉奇一个城市,就已有超过100万瘾君子,其中包括8万名儿童。”
美国转而向从沙特政权入手,争取当地的富翁如银行家等支持伊斯兰反革命。Cooley称之为“缓慢的圣战私有化”,而本拉登成为了最重要的象征符号。拉登的阿尔盖达基地组织在1985年成立,受沙特的军方情报组织(Istikhabarat)监护。作为沙特政府的非官方大使,Hiro回忆道:“本拉登发起一项计划,在阿拉伯世界招募志愿者,加入反苏联圣战,拉登亦受到沙特的情报部门主管 - 特克亲王(Turki)支持。这项计划后来扩展到其他非阿拉伯穆斯林世界。到1992年阿富汗圣战者占领喀布尔之时,估计有35,000名来自43个伊斯兰国家的人参加圣战,近三分之二的人来自阿拉伯国家。根据沙特外交大臣萨德(Saud al Faisal)所言,沙特就在当中占有15,000名,其次是也门、阿尔及利亚及埃及。”而后来的圣战组织领袖,如印尼的伊斯兰祈祷团(2002年10月巴里岛爆炸案的主谋)、菲律宾的阿布沙耶夫集团和阿尔及利亚的GIA,全都有与拉登一起接受中情局的培训。
直至1990-1991年,本拉登和腐败的沙特皇室都有紧密联系。在1968年时,拉登的父亲穆罕默德.本拉登死去,费萨尔国王对本拉登及其兄弟们说:“我现在就是你们的父亲了。”拉登的家族企业是在世上最大的建筑企业,受到沙特皇室的法令保护,皇室亦提供大量商机予拉登家族,包括重建麦加的大清真寺。而美军使用的拜尔大楼,在1996年遭炸毁,价值1.5亿美元的重建工作由拉登的家族企业负责。当美军搬基地到新地方,他们见到大型的广告牌,上面写着“沙特本拉登集团进行安全升级”。Hiro指出本拉登在整个1980年代“紧密呼应沙地阿拉伯官方政策。”而阿尔盖达成立了企业,内有四个执行委员会(军事、商业、伊斯兰研究、媒体)。
转捩点来自萨达姆入侵邻国科威特。沙特皇室面对这个严重的震动,担心伊拉克将会侵略自己的国土,而美国亦有这担忧。本拉登在巴基斯坦和阿富汗10年后回到沙特,反对容许美国进驻科威特,这反映沙特政权和瓦哈比神职人员的分裂。今天的沙特统治者,当时的王储阿卜杜拉,也反对美国进驻。一个瓦哈比宗派的领袖指责沙特皇室“信任美国总统多过信任阿拉”。事实上,正如Hiro所指,自从1980年代以来,美军一直在沙地阿拉伯的领土上活动,这是本拉登和其他人知道,只是这次美国进驻会成为人所共知的消息。
在一次军事会议上,根据Hiro的记述,拉登向当时的国防部长苏尔坦亲王阐释了另类策略,将3万名身经百战的阿富汗阿拉伯人补充入王国军队,其中一半为沙特藉人,有参加过反苏圣战。苏尔坦亲王和沙特官员对此方案感到恐惧,因为这些人就像70年前的伊赫瓦尼民兵一样有独立势力,可能对政权构成威胁。这时候,沙登和圣战者受到沙特政府的秘密警员监视。
200名知名人士和拉登向沙特国王法赫德发私人信件请愿,不过信件内容至今仍是秘密。当这些努力都失败后,本拉登变成了沙特政府的公开批评者,令他行动受限,被剥夺沙特公民身分,然后在1994年流亡到苏丹。拉登亦成为了沙特政府暗杀的目标,这事件中沙特可能与美国有勾结。1995年,沙特国王清洗了一些伊斯兰神职人员,但这些措施没有稳定局势。
两本书都在控诉美国对伊斯兰世界的诅咒。《永无止境的战争》一书由印度出生的Dilip Hiro所写,包含很多历史真相,但内容比较久远,缺乏有趣的内容。《不神圣的战争》由美国资深记者John K Cooley所写内容更具爆炸性,特别是揭露了美国历届政府的肮脏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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