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荣新疆指的是新疆的社会安定和谐、经济发达繁荣、民生欢乐幸福。没有新疆的区位优势就没有西部大开发的启动引爆,也没有“一带一路”战略的良好开端;没有新疆经济的高速发展就没有西部大开发的建设热潮,也没有“一带一路”战略的成功实施;没有新疆良好的生态环境就没有西部大开发建设的人气指数,也没有“一带一路”战略的凝聚力;没有新疆的现代农业就没有西部大开发建设的基础产业,也没有“一带一路”战略的持久动力;没有新疆各大产业的支撑就没有西部大开发的全面爆发,也没有“一带一路”战略的全面推进,也就是说,没有新疆一定程度上的繁荣发达也就没有“一带一路”战略的全面推进。进一步说,新疆地区不仅只是国家战略的前沿阵地,还是西部大开发建设的中心汇集区、重心凝聚地,更是“一带一路”战略的中心策源地、辐射震动区,即新疆不仅只是“一带一路”战略的策源地,还是“一带一路”战略的动力源;不仅只是“一带一路”战略的关键节点,还是“一带一路”战略的动力支撑,更是“一带一路”战略的繁荣发达地带。
西部大开发自2001年开始实施起已经走过了13个年头,但并未出现美国西进运动大规模潮水般的迁移盛况,也未出现当年改革先锋深圳全国瞩目、万人涌入的壮观场面。只见国家大规模基础设施资金的投入,并未出现大规模民间资本的跟进;只见大量铁路公路的四处延伸,并未出现全国劳动大军的涌入;只见全国各大媒体的宣传报道,并未出现多少企业的实际行动;只见国企能源资源的大规模开采,并未出现当地百姓的普遍致富;只见能源资源企业的独自忙乎,并未出现各种产业的齐头并进。难道真的象香港《南华早报》所称,“西部大开发没成功,中国又推新丝绸之路计划”,“推新丝绸之路计划”不假,但“西部大开发没成功”却难以接受。如果西部大开发失败,必然会影响到新丝绸之路计划的成功实施。
“一带一路”的致命软肋
如今,海上丝绸之路遍及世界各大洋,方兴未艾,而陆上丝绸之路却由于欧亚大动脉丝绸之路枢纽中亚五国的塌陷难以复兴光大,目前欧亚之间的贸易额已经超过1万亿美元,但通过丝绸之路的贸易额尚不足1%。为此,整个中亚五国都在怀念古丝绸之路,盼望新丝绸之路,希望借助丝绸之路融入处于高速发展期的东亚快车道,对于习近平总书记倡导的包括“新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在内的“一带一路”宏伟构想,更是给予高度响应,全力支持,积极参与。国内许多地方政府更是行动迅速,都来搭乘千年不遇的跨区域重大经济合作的顺风车。
但是,实施“一带一路”战略依然面临着中亚五国的塌陷问题。陆上新丝绸之路较之海上丝绸之路难度程度更大,正如张五明在其《丝绸之路:最艰难的经济带》所描述的那样“以其核心区域西北五省为例。即使在丝绸之路最为繁荣的汉唐时代,这里也从来不是支撑中央王朝财政收入的核心区域。由于身处边疆,多民族聚居,政治和军事战略价值远远超过中央政府对其经济发展的预期。同时,该区除关中平原、陕南、河套地区和天山、昆仑山脚下的部分绿洲外,绝大部分地区气候恶劣、降水匮乏,不适人居,更难言发展。即使到今天,占国土面积32%的西北五省创造的GDP也只占到到全国6%左右。并且区域内经济发展梯度极大,陕西一省的国内生产总值几乎等同于其他四省之和,人均GDP最高的陕西比最低的甘肃高出一倍。要成为‘经济带’,谈何容易!”“如果以国家区域战略的宏观视角来看,无论京津冀、长江经济带还是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丝绸之路经济带在未来区域协同发展的道路上应该算是最艰难的了。”尤其是新疆,具有明显的发展软肋,与新疆接壤相邻的中亚五国更是如此。这些国家远离沿海,自然条件恶劣,经济发展环境不佳,目前依然处于贫穷落后的国家行列,形成新丝绸之路经济带塌陷区,成为“一带一路”战略的致命软肋。即使与中亚五国经济发展环境相近的新疆得益于西部大开发的带动,已经远远地将中亚五国甩到了身后,但相距真正意义上的大发展还远未达标。正是由于新疆经济发展的“不太理想”,未能燃起西部大开发的熊熊烈焰。同样发展条件的中亚五国即便构建起了新丝绸之路通道,恐怕也只能局限于输出资源、过路贸易,同样会面临西部大开发中新疆难以真正发展的现实窘况。
“一带一路”的关键举措
由于发展条件约束,中亚五国要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发展,除了打通东亚快车通道之外,还需周边发达地区的带动牵引,已经率先发展的新疆就是这种带动牵引的现实选择。当年深圳和珠三角地区的率先发展主要得益于发达地区香港的带动牵引和频临沿海的便利交通。距离经济中心越近,或者位于交通要道及重要节点,带动牵引的作用就越大,搭便车的效果就越好。如今,新丝绸之路就是便利交通,新疆就是所谓的发达地区,只是还未能达到能够带动牵引周边国家的发达程度。因此,繁荣新疆,使之成为中亚五国的中心城市,既能带动西部大开发建设的全面爆发又能牵引“一带一路”战略的全面推动;既是西部大开发建设的强劲支撑又是“一带一路”战略的动力源泉;既决定着有西部大开发的成败又决定着“一带一路”战略的成败。
因此,繁荣新疆即新疆的更大发展,成为“一带一路”战略成功实施的关键。
何况,与新疆接壤相邻的巴基斯坦、阿富汗等南亚国家,向西打通西亚的战略通道,向南打通波斯湾、印度洋的战略通道,战略地位十分突出,但自然条件更为恶劣,经济发展环境更差,需要周边发达地区的带动牵引、扶持帮衬就更为迫切。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新疆必须率先发展,必须率先繁荣,必须率先发达,成为中亚五国、乃至南亚部分国家经济发展的核心引擎和战略重地。
发展经济的基本条件
现代经济发展的基本条件:一是优良的交通运输条件;二是良好的自然环境;三是足量的人力资源。
交通运输条件莫过于大江大河三角洲,其二为大洋港湾,其三为能够通江达海的大江大河流域,其四为沿海岸线,其五为内陆交通要道的枢纽中心,其六为通道沿线。远离沿海的新疆虽然位于第二欧亚大陆桥的通道沿线,但距大陆桥起始点出海口的连云港达3000多公里,区位条件远不及位于大江大河流域的重庆、武汉,也不如距离出海口更近的西安、兰州,更不如位于大江大河三角洲的上海、广州、渤海湾的天津。如果将出海口拉近到西安或者兰州,那么新疆的区位条件就会提升到中部地区的区位优势。
新疆地表水年径流量882亿立方米,人均地表水占有量5146立方米,是全国平均值的2.25倍。地下水可开采量251亿立方米,冰川储量占全国的50%。但由于新疆地处欧亚大陆腹地,气候干旱,水资源受季节因素影响,时空分布极不平衡,地表水蒸发量大,致使一些地方水资源不足。新疆地广人稀,荒漠化土地总面积达100万平方公里,占全疆总面积的62%,其中沙漠面积43.04万平方公里,占中国沙漠面积近60%。森林植被锐减,新疆是我国森林面积最少的省区之一,森林覆盖率为1.68%,仅相当于全国森林覆盖率的1/8,绿洲面积仅为全疆面积的5%。
浩瀚大湖罗布泊的湖泊水域面积曾经达到12000平方公里,1972年完全干涸。一度水域面积达1200平方公里的艾比湖已经急剧缩小到500平方公里。塔里木河和孔雀河下游断流后,地下水位下降了4~6米,胡杨林成片死亡,罗布泊和台特马湖中原生长茂盛的芦苇枯死,塔里木河下游的绿色走廊正面临着消失的威胁。
如果大规模调入外来水源,注入三大盆地,形成广阔水域,那是何等的壮观,恐怕鱼米之乡、天府之国、富可敌国等各种赞美之词溢满新疆。
新疆人口不足2000万,全国排名倒数第7位,人口密度更少,每平方公里不及13人,全国排名倒数第3。人口稀少,不利于经济发展,没有全国性大规模的人口迁入,新疆经济难以做大。
只有具备一定的区位优势及良好的生态环境,还有利用中亚五国能源矿产资源和出口欧洲、中亚五国企业的大批聚集,才有可能出现全国性大规模的人口迁入,而区位条件需要达到中部地区的区位优势,生态环境需要大量水资源的调入,聚集大批企业需要前两个条件的同时兼备。
因此,区位劣势和恶劣的自然条件是新疆经济发展的两大短板,要想繁荣新疆,区位条件和自然条件的根本改变至关重要,而且还是唯一途径。
繁荣新疆的工程举措
新疆位于中国西北边陲,面积166万平方公里,占中国国土总面积的六分之一。新疆地域辽阔,气候宜人,复杂多样的地貌和土壤,不仅风光旖旎,而且资源特产十分丰裕,在群山峻岭、绿洲戈壁之间,有着数不尽的“粮仓”、“肉库”、“油盆”、“煤海”。新疆矿产种类全、储量大,开发前景广阔,黄金、宝石、玉石等资源种类繁多,古今驰名。新疆地处亚欧大陆腹地、亚欧大陆桥的桥头堡和举世闻名的丝绸之路要冲,是中国全面向西开放的前沿,与中亚各国及部分南亚国家接壤相邻。新丝绸之路的贯通更把天堑变成通途,使之成为欧亚经贸通道的桥头堡、新丝绸之路的最大支撑、经济动力的辐射源区、发展繁荣的中心城市。新疆正好距离太平洋、印度洋、北冰洋和东北亚增长极、欧洲增长极、东南亚增长极、波斯湾增长极的中心,成为各大板块的核心区域。新疆地处欧亚大陆的核心地带、位居中亚、南亚的战略高地,连通各大经济板块,形成“一带一路”战略的最大枢纽,雄踞世界最大的经贸、能源和旅游市场,在未来中国和世界经济版图中的地位和作用直线上升。新疆的发展优势灼然可见,但却存在着致命弱点:交通和水利两块短板。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今年在锁定西部大开发九大重点领域的同时,特别突出新疆发展的两大短板,但给出的沙漠化防治、天然林保护、退耕还林、退牧还草等生态工程措施,还是难以根本改善生态环境;交通建设也仅限于现有铁路、公路骨架网络的扩建完善,距离沿海区位、江南水乡的发展条件相去甚远。
那么如何彻底改变新疆恶劣的自然条件及区位劣势呢?
晴天霹雳一声响,天大馅饼从天降。超级水网大通道的从天而降,一举改变新疆恶劣的自然条件,一举改变制约新疆发展的区位劣势,为“一带一路”战略擎起最大支撑,成为“一带一路”战略最大的动力源泉。
西部腹地的黄金水道
超级水网大通道工程包括黄河航道和调水两大工程。
航道工程。黄河干流航线全长3300公里,从渤海湾黄河口东营至上游兰州,航经山东、河南、陕西、山西、内蒙古、宁夏和甘肃等七省区,可通行五万吨级船舶。黄河支流渭河航线全长210公里,从渭河黄河口潼关至中游咸阳,可通行五万吨级船舶。黄河支流伊洛河航线全长70公里,从伊洛河黄河口至洛阳,可通行五万吨级船舶。黄河支流汾河航线全长500公里,从汾河口河津至上游太原,可通行千吨级船舶。大同航线大同-北京运河全长1000公里,从黄河中游的上端浑河经人工运河、十里河、御河过大同,经桑干河进入官厅水库,经永定河过北京,在天津武清区汇入京杭大运河,可通行千吨级船舶。黄河下游北侧的卫河航道和黄河下游南侧的贾鲁河-颍河航道分别与京杭大运河交汇贯通,可通行千吨级船舶。京杭大运河全长1700公里,从北京至杭州可通行万吨级船舶,上与海河及大同运河分别交汇经天津入渤海湾,之间分别于黄河、淮河、长江交汇贯通,下通钱塘江经杭州入杭州湾。至此,构成了一张上入渤海、下出东海、内延至西部腹地、覆盖全国半壁河山的超级航运水网。
由于航道两侧可任意停靠数万吨级船舶,理论上码头岸线长达6600公里,犹如一座超级巨型海港,从渤海湾直接深入到西部腹地,形成世界最大的黄金水道。
大量水源的新疆涌入
调水工程。分别从雅鲁藏布江、怒江、澜沧江、金沙江、雅砻江和大渡河等六大江河调水1400亿立方米,至黄河上游库容达1400亿立方米的黄河玛曲大拐弯巨型水库。调入量的450亿立方米通过人工渠道,从库区输送到青海柴达木盆地100亿立方米、新疆塔里木盆地的塔克拉玛干沙漠300亿立方米和罗布泊50亿立方米;调入量的950亿立方米与黄河原有水量汇合可使该处至兰州段的多个电站全年满负荷运行,并在兰州分流450亿立方米,通过人工渠道经河西走廊输送到新疆吐鲁番盆地100亿立方米和准格尔盆地100亿立方米,河西走廊沿途石羊河、黑河、疏勒河等众多奄奄一息的河流均可得到250亿立方米的足额补充:保留500亿立方米作为专用水源,与黄河原有水量一起用于航运。
来自雪域高原550亿立方米的巨量水源不仅解渴极度干涸的新疆大地,还将唤醒总面积达100万平方公里的荒漠化土地,再现塔里木盆地五百万年前的大规模湖泊群。
生态环境的根本改善
影响新疆生态环境变化或主导宏观生态过程的主要因素是水,几乎当前所有的重大生态问题都与水有关。人类活动对生态系统的干扰或者破坏超出了生态环境承载力,从而造成适应生态环境而生存的物种、群落及其系统的衰退,导致生态环境恶化。水是新疆生态环境建设的资源要素,并主导着生态过程,用水策略是生态建设的根本关键,而最大最佳最有效的用水上策莫过于大规模的水源调入。550亿立方米巨量水源的调入对新疆生态环境的根本改善如同天降金雨,随着大量水源的涌入,生态环境的恶化态势180°逆转。
新疆降水稀少,极度干旱。当年降水深和多年降水深远低于全国其他省区,全疆多年年均降水量为147毫米,仅为全国平均年降水量的23%。经济社会用水总量590亿立方米,水资源开发利用程度达到71%,远远超出国际认定的40%警戒线。地下水开采率高达73.1%,大部分区域性属于严重超采区。超级水网下的新疆经济社会用水总量从590亿立方米提高到1140亿立方米,水资源开发利用程度降低到50%以下。不但大幅减少地下水的开采,还可回灌地下水。
新疆降水极不均匀。能够容纳近一倍用水总量的三大盆地水库,无论是降水区域不均还是季节不均,都能够较好地分配用水,极不均匀的降水得到大幅缓解。
新疆生态环境极为脆弱。气象灾害及其次生、衍生灾害占各类自然灾害的80%,高出全国十个百分点。植物种类稀少,覆盖度低,类型结构简单。沙化土地仍以每年82平方公里的速度扩展,每年因风沙危害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达30多亿元,已成为全国影响日趋严重的沙尘暴两大沙尘源地之一。环境自净能力下降。大量水源支持下的气象灾害及其次生、衍生灾害将会降低到全国平均水平以下。绿洲面积提高一倍,植物种类增多,覆盖度明显扩大,类型结构不再简单。沙化土地的扩展速度不但大幅下降,甚至还会出现大幅萎缩,很快退出日趋严重的沙尘源地。水环境自净能力大幅提升,土壤环境自净能力由于更多水流的冲刷逐渐提高,大气环境自净能力由于近10万平方公里的水域面积促使大气水汽循环的加快而大幅提升。
新疆绿洲扩展艰难。绿洲是人们赖以生存的家园,也是新疆迎接未来发展的基地。自新中国成立以来,绿洲面积扩大了5倍,但7万平方公里的绿洲面积也仅为全疆面积的4%。随着大量外来水源的冲击流淌,新疆的绿洲面积轻松翻倍。
耕地相对紧缺的南疆地区由于开荒过度造成水土不平衡,原始植被破坏,沙尘暴发生频次增多。超级水网下的新疆耕地由紧缺转变为充裕,没有必要过度开荒,水土不再不平衡,原始植被不再破坏,沙尘暴发生频次大幅降低,甚至完全消除。
超级水网下的新疆生态环境非但不再脆弱,而且还将大为改观,随着飞沙走石、漫天黄沙的渐渐远去,绿洲面积翻番倍增,呈现给我们的是遍及新疆大地“风吹草低现牛羊”的田园风光。消失千年的古城楼兰再度重现。
神秘面纱的大幕开启
新疆大地幅员辽阔,山川壮美,古迹遍地,民俗多样,旅游资源极为丰富。全国68种旅游资源中新疆就有56种,全疆共有景点多达1000多处,高居全国榜首。但由于深居内地的新疆交通不畅,大部分景点依然处于少为人知的神秘面纱之中:
湖怪时有出没的喀纳斯是著名的淡水湖,呈月牙状,野生生物众多,既有雄浑壮阔的北国风光特色还有娇气秀美的南国山水美色,但还未真正现身的湖怪更令人向往;
丝绸之路上的王国为何会一夜之间消失?楼兰文明究竟发展到什么程度?干涸多年的罗布泊更是迷雾层层。已经消失了1000多年的楼兰古国依然是未解之谜;
一片恐怖的死亡之地,生命的禁区,遇险和死亡的事件从未间断过——一次极为普通的考察活动,竟然在新疆哈密的茫茫戈壁中发现了奇特的、规模浩大的雅丹地貌群,被当地人称作“魔鬼城”;
更让人难以忘怀的是天下最为神秘的新疆美女,“香妃”家喻户晓,“楼兰美女”让人猜想,“达坂城的姑娘”魂牵梦绕……西域美女的脸庞依然深藏在神秘的面纱背后。
晴天霹雳一声响,达海通道滨临疆。当梦寐以求的海陆空立体交通网络逼近新疆大地之时,当盼望已久的水资源大量涌入新疆大地之时,当全国各地的劳动大军挺进新疆大地之时,全世界各国的旅游观光大军也将接踵而至,届时,新疆大地神秘面纱的迷雾大幕必将开启。
再生能源的规模利用
中国科学院院士、理论物理学家何祚庥的一番话,让我们有了更为清晰的目标,“前一段时间,我曾关注风能,现在我开始转向太阳能,而且是高度关注太阳能。在我国能源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我把希望寄托于太阳能。”“我国有85.4万平方公里的沙漠,如果将10万平方公里的沙漠上的阳光转变为太阳能,能够发电25亿千瓦,这是一个巨大的数字。过去沙漠在人们印象中只是不毛之地,而将来,沙漠将成为中国的能源基地。”早在2008年,中科院院士、著名电工学家严陆光就中国西部“构建荒漠地区大规模综合能源基地”提出设想,只因成本问题至今未能实现。
新疆地区是中国太阳能风能资源最为丰厚的地区之一,10万平方公里仅为新疆荒漠总面积的1/10 ,发展前景极为可观,但开发成本过于昂贵,以致甚为丰厚的新能源至今还不能大规模利用。而且,国网能源研究院新能源研究所所长李琼慧表示,聚光型太阳能热发电占地面积较大,适合戈壁、沙漠、盐碱地、草原等地形,如我国西北是发展光热的好地方,但这些地方往往缺水,而太阳能热发电需要水来做冷循环,单位耗水大于常规火电发电机组和天然气联合循环。需要水冷系统成为其发展一大障碍。另外,这些地区远离负荷中心,要大规模利用,必须要远距离输电。
幸运的是,超级水网所构筑的海陆空立体交通网络和大量水源完全可以弥补上述缺陷,加上大西北广袤荒漠廉价的土地成本和风能资源的匹配,以及西部大开发的全面爆发,致使大西北不仅是发展光热的好地方,还不缺水,而且负荷中心大多处于方圆一千公里的范围之内,输电损失大为减少,因为源于大规模开发建设聚集新疆的大批企业各个都是用电大户,光伏热电的成本障碍一举消除。大西北地区大规模综合新能源基地的建设条件已然成熟。
大规模利用新能源时代骤然开启。
现代农业的大步跨越
尽管新疆大部分地区为荒漠所覆盖,但生物资源品种独特、特性优良,开发和发展的潜力极大,是西部有待开发的一块宝地,发展前景十分广阔。正如新疆同志所说,每年给新疆600亿立方米水,就可增加六亿亩土地,相当于全国现有耕地的三分之一。550亿立方米的巨量水源,注入塔里木、准格尔、吐哈等三大盆地,可以形成数万平方公里面积的广阔水域。
高达100万平方公里面积的荒漠化土地,具有15亿亩的绿洲潜力,即15亿亩的耕地潜力。增加耕地取决于水资源的外调量,增加5、6亿亩耕地,哪怕增加3、4亿亩耕地也是梦寐以求的意外惊喜。现代农业的大步跨越就此起步。
土地资源和充足水源是农业生产的充分条件,也是现代农业发展的基本条件,拥有大量水资源的广袤大地已经具备现代农业发展的良好条件。大量外来资本必将看好新疆,以公司农场化形式从事规模化农业生产经营,走机械化大农业发展道路,极大地促进现代农业规模产业化水平,强力推动现代农业的跨越发展。
新疆地区的现代农业发展蔚然壮观。
史无前例的开发迁移
迄今为止,随着城镇化进程的逐步深入,中国的人口重心正从人口稀少的西北部移向人口密集的东南部,即人口从西北部的广大农村或者中小城镇流向东南部的大中城镇。人们力图在力所能及的程度内选择经济最发达和生活条件最好的地区作为迁移目的地,这与中国人口分布的黑河-腾冲线相吻合。线的东南方为36%的国土,居住着96%人口,以平原、水网、丘陵、喀斯特和丹霞地貌为主要地理结构,自古农耕经济发达;线的西北方国土辽阔,但人口密度极低,是草原、沙漠和雪域高原的世界,自古游牧民族的天下——两种迥然不同的生存发展状况,非但没有打破还在继续固化。然而,随着“一带一路”战略的大举推进,以及通江达海的贯通,黑河-腾冲线的固化格局发生根本改变,人们开始从发达的东南部迁移到大规模开发建设高潮的西北部,中国的人口重心也开始从人口密集的东南部移向人口稀少的西北部,人口密度、自然条件、人文地域、发达程度随之改变。
新疆水土资源人口压力最大的地区在南疆西部。目前维吾尔人已经超过1000万,70%集中在新疆西南部,而且由于人口惯性,在达到1500万以前维吾尔民族很难停止人口增长,喀什噶尔绿洲、和田绿洲的人口密度都在每平方公里500人以上,喀什噶尔河、和田河、叶尔羌河几近断流。人口压力也是南疆分裂恐怖活动难以彻底平息的一个重要原因。自古以来,移民实边、屯垦戍边是巩固边疆稳定的一个重要手段,但南疆已经无闲地可供屯垦,甚至不足以养活不断膨胀的维吾尔民族。随着超级水网交通网络西部腹地的延伸,大量水资源的涌入,大片绿洲的拓展,南疆不仅有闲地,还有大量绿洲需要开垦;整个新疆不仅没有人口压力,还需大量外来人口推动经济发展。
人类最大的一次开发迁移是美国的西进运动,在长达100年的西进运动中内迁移人口数百万,由此将美国送入世界第一强国的宝座,而完成这一使命的正是将密西西比河、五大湖、大西洋连成一体的伊利运河。这一次大规模的人口迁移远超美国的西进运动,整个西部50年的人口迁移上亿,作为这次迁移运动的大户新疆也将增添数千万人口。新疆发展环境的大为改观,中国发展空间的骤然拓展,促使世界第一强国的宝座更迭。而促使宝座更迭的正是超级水网大通道——“一带一路”战略的最大支撑——繁荣新疆的最大功臣。
条块分割的历史终结
协调发展,就是要东部地区先进的产业技术、现代管理、人才资源,能够更好更快地向中西部地区转移、渗透、扩散,以期在基础设施、产业、公共服务等多方面达到一体化,从而形成中国经济发展的重要增长片。通道的经济带建设就是这种转移扩散的最好方式,“新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就是按照这一思路而构建。过去各大经济板块都是独自发展,这种发展模式在初期可能是必要的,但发展到今天,需要联动协调的发展,才能把各自的优势充分发挥出来,在合作中竞争,在竞争中合作,最终取得共赢的皆大欢喜。
在各大经济圈中的经济体数量有限,导致圈外的经济体竞争入圈,如果被排除在外,经济发展就会受到一定的影响,既便圈中的中心城市,也要竞争谁是中心,谁是龙头。城市越大,发展越有利,受益就越大,北上广就是这种条块分割发展模式的典型悲剧。不但导致城乡差别,还造成城市的品质差别,致使各种各样的金字塔式结构到处蔓延。如今通道的经济带覆盖面宽广,纳入的经济体众多,没有龙头、龙尾的明显区别,无论是否为中心城市,均没有太大的差别。因为,由于通道处处相连,没有死角,节点与非节点的区别不大,因此通道越长,网络覆盖面越广,网格划分越小,各经济体的受益差别也就越小。由此形成多节点、多支撑、多极片遍地开花的全面发展格局。
新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已经列入新疆、陕西、甘肃、宁夏、青海、重庆、云南、四川、山西、浙江、江苏、山东、湖北、福建、河南、贵州和西藏等17个省区市,经济规模之和占全国总量的55.9%。如果加上将“积极参与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写入了2014年政府工作报告中的广东、广西、海南等,新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总共囊括20个省区市。航道工程涵盖山东、河南、陕西、山西、内蒙、宁夏、甘肃、河北、北京、天津、安徽、江苏、浙江等13个省区市,调水工程涵盖云南、西藏、四川、青海、新疆等5个省区市,整个工程涵盖18个省区市,广义上的超级水网还要加上通往东盟海上丝绸之路的陆路通道,即重庆、贵州、广西等3个省区市,因此总共囊括21个省区市。除了湖北、福建、广东、海南等4个省区市,超级水网基本上覆盖了新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所有的省区市,在宏观规模上与新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完全相当,但在通道量级上的差别居然达到几个数量级。新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的通道为陆上通道,而超级水网既有陆上通道又有水上通道,通道更为宽广,覆盖面更为广阔,节点与非节点的区别更小,协调性更好。由于量级差距过大,导致本质区别,超级水网大通道的战略意义远高于新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
新疆无论是板块模式还是经济圈模式,都处于边缘地带,但在新丝绸之路经济带中却处于改革开发的前沿地带,摇身转变为桥头堡,甚至跃升为周边国家拱卫的中心城市。只不过当年处于改革开放前沿的深圳,引进的是国外先进技术、现代管理和资本,又将这些先进的技术管理传播扩散到内地,而处于改革开放前沿地带的桥头堡新疆却将国内的先进技术、现代管理和资本接力棒式地投放到周边国家,以中心城市溢出效应的强大辐射力,带动周边国家加快发展。
板块或者经济圈模式的重要性日趋弱化,条块分割的独自发展模式由此终结。
边疆地区的安全之虞
传统安全使命重任在肩,但近年来日益突出的非传统安全迫在眉睫,已经上升到国家经济安全、政治安全、国防安全的首要任务。
新疆既是改革开放前沿地带的桥头堡,又是疆独分子分裂国家的重灾区,还是周边国家三股势力(暴力恐怖主义、民族分裂主义、宗教极端主义)蚕食渗透的猖獗之地。大多暴恐事件发生在疆内,即使发生在疆外,也与疆内暴恐分子有关。边疆民族地区安全是国家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新疆安全则是国家安全的重中之重。新疆是中国对外开放的重要门户,还是欧亚大陆通道的重要枢纽。新疆的发展与稳定,关乎全国经济发展稳定大局,维护新疆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的意义重大。
三股势力的产生原因很多,但经济因素无疑是所有原因中最为重要的因素。经济社会发展是巩固和发展各民族大团结的牢固基石,是从根本上消除三股势力土壤的基础与前提。
新疆的经济发展滞后,就业状况不佳,无业群体较大,生活水平较低,发展水平落后于其他地区,与东部差距较大。尤其是发展条件不及北疆的南疆地区,自然环境较差,交通不便,经济发展不及北疆,贫困人口占全疆90%以上,是全国少有的连片贫困区,许多区县都有国家扶贫补贴。与新疆自然环境类以的中亚五国由于没有周边发达地区的带动,经济发展更为落后,这也是三股势力能够生存繁衍的策源地及大本营的原因所在。另两个南亚国家巴基斯坦和阿富汗自然环境更差,没有周边发达地区的带动,经济发展更为艰难。
环望四周,能够带动牵引这些落后国家的只有已经率先发展起来的新疆。繁荣发达的新疆,既可铲除疆内疆独分子的生存土壤,又可通过拉动周边国家使其融入东亚快车道,尽快摆脱贫困,以致致富,最终铲除三股势力的生存土壤。
因此,新疆具有双重使命,既要繁荣自身又要带动周边国家脱贫致富,从根本上彻底铲除三股势力的生存土壤,而能够让新疆肩负起双重使命的关键之举非超级水网莫属。
贫瘠洼地的财富硅谷
随着通江达海的水路通道西部腹地的延伸,海陆空立体交通网络的构建,大量水源源源不断的涌入,沉睡于盘古年代的新疆大地一觉醒来,顷刻间沧海桑田般的改变迎面向我们扑来:
新疆地区恶劣的自然条件只能成为人们的永久记忆;
昔日寸草不生的浩瀚荒漠逐渐演变为适宜人居的大片绿洲;
昔日飞沙走石、漫天黄沙的沙尘暴源摇身转变为风吹草低现牛羊的田园风光;
新疆大地神秘面纱的迷雾大幕随着全世界各国旅游大军的接踵而至而缓缓开启;
江南鱼米之乡的夕阳美景竟然出现在昔日降水稀少、极度干旱的西北大漠;
更为可观的天府之国从天而降,居然砸向西北边陲的新疆大地;
何祚庥新能源的冀望和严陆光基地的构想只能在超级水网大通道工程的开启中实现;
人口分布格局千年不变的黑河-腾冲线在超级水网的冲击下一举改变;
远离沿海的新疆一跃成为“一带一路”战略的前沿地带、交通要道的桥头堡、改革开放的门面窗口,甚至跃升为周边国家拱卫的经济中心;
能够让新疆肩负起既要繁荣自身又要带动周边国家脱贫致富的双重使命的关键之举非超级水网莫属;
黄河之水天上来,西部财富海中澜,通江达海不是梦,大漠孤烟赛江南。中国的财富源泉将会由东南沿海扩大到黄河流域、大西北地区、直至西北边陲的新疆大地。
“一带一路”战略成功实施的逆行路线图:
全面推进“一带一路”战略——必须全力推进新丝绸之路经济带的建设——必须隆起中亚五国的塌陷——必须带动周边国家发展——必须繁荣新疆——必须开启超级水网大通道。
来源:天网大通道 作者:刘祖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