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编辑技术是一种人为地创造新物种的有效手段,可以在较短的时间内创造新的病毒、细菌。基因编辑能改变人类胚胎的基因,修复其中的致病部分后可以进行遗传。适当利用可以促进人类进步,但是不当利用,确实存在可以用来制造危害全人类的病毒或病菌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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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世界卫生组织介绍,截至2016年2月12日,全球已有34个国家暴发寨卡病毒疫情。伊蚊是传播登革热、埃博拉病毒的罪魁祸首,同时也是寨卡病毒传播的主要载体。
近期,美国间谍首脑发布了一项公开警告,将基因编辑列为潜在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之一。有专家表示,基因编辑技术是一种人为地创造新物种的有效手段,可以在较短的时间内创造新的病毒、细菌。基因编辑能改变人类胚胎的基因,修复其中的致病部分后可以进行遗传。
因此,适当利用可以促进人类进步,但是不当利用,确实存在可以用来制造危害全人类的病毒或病菌的可能。
2014年8月,在美国首都华盛顿,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主任托马斯·弗里登出席美国国会疫情听证会时展示关于防控埃博拉疫情的海报。
去年,埃博拉疫情的持续扩散,将恐慌传至欧美地区。美国疾控中心主管人员表示,“埃博拉疫情是艾滋病以来最严重的”,全球需做好长期抗击准备。
也有不少军事专家担心“伊斯兰国”(IS)将埃博拉病毒变成生物武器。军事专家则担心恐怖组织“伊斯兰国”(IS)或许正在考虑把埃博拉病毒当成自杀生物武器对抗西方。
1918年,一场由H1N1流感病毒引发的疾病在全球范围爆发传染,夺去了最多可能是5000万人的性命,远远超过当时进行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所造成的人员死亡数字。各国近两年连续发生实验室病原体泄露事件,包括美国疾病控制及预防中心(CDC)的实验室都有炭疽菌泄露的情况发生。
此外,像SARS、HIV、乙肝病毒、TB杆菌泄露的事件也有报道。而这些事件的危害程度,都远不及日本河冈小组的超级病毒。更令人恐惧的是,一旦恐怖主义者掌握了这种病毒并用作反人类行动的武器,其后果不堪设想。
随着遗传工程技术在军事领域的不断应用,一些国家置《禁止生物武器公约》于不顾,以研究疫苗为名开展传染病和微生物研究,竞相投入大量经费和人力,在生物武器的基础上发展杀伤力更强的“人种武器”。
“人种武器”即基因武器,是指运用遗传工程技术,在一些致病细菌或病毒中,接入能对抗普通疫苗或药物的基因,产生具有显著抗药性的致病菌;或者在一些本来不会致病的微生物体内接入致病基因,制造出新的生物制剂。
人类不同种群的遗传基因是不一样的,基因武器可以根据人类的基因特征选择某一种群体作为杀伤对象。因此,科学家们也称这种“只对敌方具有残酷杀伤力,而对己方毫无影响”的武器为“种族武器”。
基因技术是把双刃剑,美国前总统克林顿曾指出:“可以拯救生命的发现有可能带来危险的滥用。”
2月17日,一条古比鱼被放置在有埃及伊蚊幼虫的鱼缸里。古比鱼以孑孓为食。埃及伊蚊被认为是寨卡病毒最主要的传播媒介。
美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不但不起诉日本731部队的头目石井四郎,反而利用他们的研究成果,开展大规模生物战剂研究和生产活动。
1950年6月30日,美国政府顾问委员会提交第一份报告,要求重新评估生物战政策;美军在朝鲜战争期间曾使用细菌武器;1951年底,第一种破坏庄稼的战剂——小麦锈病菌可以提供美军使用,但当时美战略空军司令部热衷于核武器,对此毫无兴趣,所以没有立即使用;经过4年设计和建设,建成第一座生产需氧细菌战剂的设施——X-20工厂;1954年12月开始生产非浓缩的布鲁氏菌膏剂,该设施最终生产能力可达到每月650吨。
美国早在20世纪80年代就开始研究生物制剂的防范措施,把天花、炭疽、鼠疫、肉毒中毒、埃博拉、出血热列为对国家安全构成重大威胁的疾病,并研制了各种预防生物武器袭击的疫苗。
20世纪90年代,美国开始研究基因武器的可行性。美国国防科学委员会生物防御技术委员会认为,人类基因组学使基因武器成为了一种能够摧毁城市人口的新战争武器。
美国政界人士曾警告说:“人类在掌握能够对自身进行重新设计的基因排序图以后,也就走到了自身命运的最后边缘。”人类基因排序图的绘制成功,同时也为基因武器的研制开启了方便之门。人类自身生存面临巨大的威胁,如何面对基因武器的威胁挑战,己经成为世界各国军事防御和军事医学研究领域的新课题。
美军认为,一个国家的医疗系统对于应付大规模基因恐怖袭击的分子生物学、遗传工程、细胞基因领域的开拓性工作应作充分准备。
有效的本土防御与一个国家的医疗政策不可分割,应由政府出资在大城市广泛建立大型精确的检测系统和快速自动化诊断系统,侦测生物病原细菌,在高层建筑物上,安装分析基因恐怖袭击的化学仪器。
鉴于存在爆发基因袭击的可能性,美国迫切需要提出一种把社会平民和民间机构考虑在内的基因战战略防御理论,并要制定一项历时10年、耗资300亿美元,由国防部和卫生与公共服务部共同承担的研发计划,专门对付由基因生物学带来的致命疾病。
2015年11月,布鲁塞尔大清真寺发现可疑包裹,工作人员携带检测炭疽杆菌的设备到场调查。
1993年,美国将防御核生化武器袭击纳入政府规划,在国防部成立了生化防御局,在联邦政府成立了由国防部等6个部门组成的反恐怖办公室。制定了各种预案,建立了全国性的反恐怖网络系统,统一协调、处理恐怖事件,并拨款数百亿美元,用于反恐活动建设。
1998~2003年拨款7.31亿美元,用于研究、实验和评估战场探测、识别和防御生化武器的方法和设备。2000年1月,美国国防部调整战略,提出建立防御大规模基因杀伤性武器的诸兵种联合计划,改进武器的联合作战能力,调整防御基因杀伤性武器制剂和装备的研制、采购、经费投入和人员部署。
“9·11”恐怖袭击事件一发生,纽约有关部门首先想到的就是可能发生的生物恐怖袭击,并立即派出快速反应部队,进行严格的监测检查、消毒和清洗。美国政府要使基因武器防御系统时刻保持运行状态,每年估计要投入5~10亿美元。
2002年10月,美国国防部决定研制防御基因恐怖袭击的预警系统,2003年10月,强化在城市探测与基因武器相关联的生物细菌病毒的能力,在2004年上半年建立两套供全国使用的设施。
一旦境外对美国本土进行基因恐怖袭击,各军事机关和民用机构都能具备抵御恐怖袭击的能力。2002年12月13日,美国总统布什下令正式恢复天花疫苗接种的计划,这是美国1972年中断常规性天花疫苗接种后的首次恢复。
12月21日,布什在白宫以美军总司令的身份接种天花疫苗。根据布什总统的计划,50万美国军人将首批接种疫苗,接着是1000万在反恐一线的人员。包括警察、紧急死亡管理人员和医务人员接种疫苗。2003年1月,布什总统启动平民天花疫苗接种计划,平民在自愿的原则下接种。
基因武器是一种新型的生物武器,也叫遗传工程武器、 DNA武器,它是通过基因重组而制造出来的新型生物武器。 根据其原理、作用的不同,美国基因武器可分为三类:
一是致病或抗药的微生物。这类基因武器是指通过基因重组,在一些不致病的微生物体内“插入”致病基因,或者在一些致病的细菌或病毒中接入能对抗普通疫苗或药物的基因,从而培育出新的致病微生物或新的抗药性很强的病菌。随着基因组学的进展,肺结核、麻风病、霍乱等病菌的完整基因序列已经发表,鼠疫杆菌等的基因组测序工作也将完成,这些天然的细菌和病毒都可能通过基因重组而被改造成易存储、便携、毒性更大的生物武器。
二是攻击人类的“动物士兵”。据称,只要研究和破译出一种攻击人类物种的基因,便可以将这种基因转接到同类的其他物种上,其繁育的后代也将成为具有攻击性的“动物士兵”。如有外刊报道,如果将南美杀人蜂、食人蚁的残忍基因转接到普通的蜜蜂和蚂蚁身上,再不断把这些蜜蜂、蚂蚁进行克隆,它们就可以成为“动物杀手”。
三是种族基因武器。这种基因武器所瞄准的基因是敌方所特有的,如控制头发、皮肤、眼睛颜色等性状的基因。它既能有效打击敌方,又能使己方部队免受伤害,有人说它是“人种炸弹”。
四是炭疽杆菌。2001年10月5日,美国国内传出了几例病人感染炭疽病的消息。在该事件中,邮件成为“恐怖武器”炭疽病菌的代名词。
五是生物病毒。不具有细胞结构,但有遗传、复制等生物特征,主要由核酸和蛋白质组成,是目前已知的最小生物,只能在活细胞内生长繁殖,其核心由核酸组成,是病毒遗传信息的储存处,也是病毒复制的中心,壳体由蛋白质组成壳粒相聚组成而具有保护作用,基本结构主要包括两部分:即病毒的核心与病毒的壳体。
病毒又分为动物病毒、植物病毒和细菌病毒三种,对人类有致病性的病毒属于动物病毒,主要包括伊波拉出血热病毒、东方马脑炎病毒、日本脑炎病毒、天花病毒与黄热病毒等,早期用作生物战剂的病毒是虫媒病毒,利用昆虫作为媒介,将有害病毒传播给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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