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文学家王宏甲到竹山作《塘约道路》主题报告(资料图)

　　编者按

　　6月1日至3日，应贵州毕节市七星关区委邀请，王宏甲赴七星关区开展乡村调研。两天里，王宏甲一行先后深入到碧海街道砂锅寨村，撒拉溪镇龙场村、龙凤村，水箐镇梨树村及野角乡大水村，调研了基层组织建设、发展集体经济等情况，并通过观看展板、听汇报座谈等方式详细了解七星关区学习推广塘约道路、精准扶贫等工作。

　　6月3日下午，中共毕节七星关区委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三十二次会议暨学习借鉴塘约经验现场推进会议在水箐镇梨树村田间地头举行。水箐镇梨树村群众都来现场听会。

　　王宏甲在推进会上发言，深刻阐释了农村深化改革发展的重要意义，并就塘约村的改革发展过程作了详细介绍，总结了塘约村党建引领、深化改革、组织起来、共同致富的农村改革发展思路。王宏甲认为：党建引领，深化改革，组织起来，共同致富，这是“塘约道路”的核心要义。

王宏甲在贵州毕节七星关区全区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32次会议暨学习借鉴“塘约经验”现场推进会的讲话

（根据录音整理）

　　谢谢崔书记、谢谢区委的信任，让我参与到我们脱贫攻坚的过程中来。这几天参观了你们的几个村庄，打开了我的视野，让我更多地了解了基层正在发生的富有生命力的奋斗。现在我想把我在塘约和其他地方所看到的情况，以及这几天在我们七星关区几个村庄看到的一些情况，还有我的感受，给大家汇报一下。

　　我们省委陈敏尔书记考察塘约村的时候，他讲塘约能够做到这样，关键是抓住了农村改革这个牛鼻子，根本在于有一个好的基层党组织。这里讲了一个改革，一个关键，一个根本，怎么去理解呢?

　　我们今天开的就是深化改革的这样一个会议，中心思想就是改革，而且是深化改革。什么叫深化改革呢?

　　历史上所有的改革都是要针对现实中已经出现的问题，对它进行改进。几十年前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改革的时候，称改革。十八届三中全会中央发了一个文件，那个文件的题目，其中最重要的那个词就是深化改革。怎么深化改革呢?改革开放明年就四十年了，我们要把这几十年优秀的、好的继承下来，把出现的问题改掉。最大的一个问题恐怕就是现在的分散耕作、一盘散沙。随着社会的发展，信息时代的出现，我们就面对着新的严峻挑战。信息时代，是一个特别需要资源共享的时代。这个和工业时代是不一样的。工业时代的基本特征是竞争，而信息时代的基本特征是资源共享。成功不是靠你个人头脑里有多少聪明才智，成功在于你善于运用各种资源的能力。怎么去运用？其中有一点就是非常需要组织起来。

　　组织起来也有一个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就是谁去组织?历史上的组织有各种各样，你看陈胜、吴广那也叫组织起来，他们组织起来造反。现在我们最需要把人组织在我们这个社会里头，走社会主义道路，这需要党组织去组织。

　　今天，当我们学习塘约道路的时候，不少人说我们这里没有左文学，似乎没有左文学我们就很难做这件事。

　　那么看看塘约。周建琨书记当安顺市委书记的时候，2014年6月5号那一天到了这个村，看了这个被洪水洗劫的村子后，他对左文学说，你现在把全村人组织起来，成立一个合作社。

　　当时左文学头脑里还没这概念，他只见过专业性合作社，没想过能把全村人组织起来。但周建琨书记说你组织起来，你现在要不组织起来这条路谁去修啊?这条路都坏掉了，你都走不到外面去了，你得把人组织起来，由党支部去组织。这是周书记给左文学指出了一条路。那么剩下来，就看左文学的执行力了。

　　你看，6月5号那天，周建琨给他指出了一条路。当天晚上他就组织村支两委开十一个人的干部会，研究成立合作社的事。我把这个会议描述为一个历史性的会议。因为几十年前一个晚上，小岗村的十八个农民组织开会讨论：我们可不可以把土地分掉?现在这个塘约，十一个村干部在讨论：我们能不能把分掉的土地集中起来?能不能把生产队散伙的人都给他集中起来、组织起来?最后他们意见统一，说这个事情可以干，但是又觉得我们不能蛮干，我们要交给村民代表大会去讨论、去决定。于是，6月6号、7号两天作准备，分头下去到村里、到组里把这个意思告诉大家。村民大表大会每十五户人出一个代表，你这个代表就是要收集这十五户村民的意见，你才能带上来。到了8号那天，村民代表大会开会公决，全票通过，可以干了。

　　请同志们注意，当村民代表大会表决说可以干了的时候，他们的土地还没有确权。他不是说我土地确权完了，才能成立这个合作社。他宣布成立合作社的时候，合作社里还一个人都没有。但是村民代表大会同意了，可以干了，于是他们6月8号这天宣布成立塘约村合作社。

　　你看，他们三天时间就成立了村社一体的合作社。

　　这些日子，其他地方学塘约，我听到有领导说,你们看左文学的执行力：6月5号周建琨书记给他出了一个主意，他当天晚上开会，6月8号请村民代表大会来讨论、公决，三天就成立了村社一体的合作社。再问我们在座的书记们，你们要用几天时间成立，要三十天吗?要三个月吗?

　　塘约村合作社成立的时候，村支两委十一个人首先报名，全部入社。接着报名的就是村里最穷的人，他们说我们可以报名吗，真的可以报名吗?可以啊，当然可以。这样，村干部和村里最穷的一批人是最早入社的。塘约村欠有债的，被称为债民。村子里有30%的债民。他们是最早来入社的。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个情况：最有本事的人、能人（村支两委不是最有本事的吗？）和最穷困的人，合在一起成立了合作社。这是一个强弱联合的合作社。它的意义在哪里？它的意义就是——它是为穷人成立的合作社。

　　我们有很多合作社、专业合作社，它是挑人的，它是强强联合的。扶贫资金来了，不能像撒胡椒粉一样撒下去，总要搞个项目吧。搞个项目的话谁会去做呢？比较有本事的人才能做。于是找一个能人领头。他是去挑人，通常是挑比较有本事的，那样的结果，它是一个强强联合的产物。强强联合之后，没有联合进来的，那就更穷了。前面说了，扶贫资金是向专业合作社倾斜，结果是在一个贫困村里搞出了两极分化，搞出了贫富差距。这个是扶贫还是帮富？

　　所以习主席强调要精准扶贫，一定要扶到真正贫困的。塘约这个“村社一体”的意义是什么？是一个为穷人成立的合作社。它没有权力拒绝任何一个盲聋哑痴呆傻，但是任何一位村民有权选择参加或不参加。入社自愿、退社自由。每一个村民都有权选择。虽然你是党支部组织的，但我有权选择参加或者不参加。如果我对你不信任的话，我就不会把我的这个土地承包权交给你，我宁愿交给一个大户，我觉得他也许还靠谱一点，我这个土地拿给他，他马上钱就拿来了。我这土地交给你，你能不能整好？不一定。所以，必须有这八个字的原则：入社自愿、退社自由。这本身是对村支两委组织的合作社的一个监督。

　　村支两委组织的这个合作社，没有权力拒绝任何一个穷人。为谁组织起来?为穷人组织起来。这是它的一个意义。

　　这里第一是党建引领。我们这里已经写了，它是第一重要的，是党组织去做。

　　第二就是深化改革。“三权”促“三变”，我是这么理解的，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农民至少土地是有的，把土地变成你的资金，你用它来入股。这是一个可以运用的方法。塘约就是用这个方法，把土地确权后流转到村合作社。当然也可以流转给大户和其他私有的公司。在现实中，由于广大农村还是家庭联产承包制的状态，是单家独户的耕作模式，也就是没有组织起来的状态。那么土地确权后能流转给谁呢?谁有资本来吸收土地确权后的农民土地承包权呢?最有能力来吸收的就是有资本的人。所以，土地确权后流转给谁，是关键。这里是有一个方向，一个道路问题的。当你选择一个方向，一条道路之后，通往这个目标，方法可以有很多，经验可以有很多，但是方向只是一个，你是朝着巩固农村集体所有制、壮大村集体经济、共同致富努力，还是进一步瓦解集体所有制。

　　即使资源变成资产了，农民变成股东了，仍然需要发展生产，才能创造效益。无论是我们的支部还是我们的村民，都要意识到，真正最伟大的资源就是人。人是第一资源。比土地更加重要的是人。多年来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是，农村的生产方式、生产关系没有办法承载着我们长大了的孩子们的生存，他们只好出去打工。当村里很多人都出去打工时，你最了不起的资源走了。

　　这就需要把劳动力重新组织起来，这是我们最伟大的第一资源。然后把土地集中起来，是第二资源。这两大资源都需要组织起来、集中起来，才有可能去获取第三资源。

　　这个第三资源就是挺进市场。如果你不能把前两大资源组织起来，就没有能力挺进市场，就会在一个市场化、信息化时代被排除在市场外面。一个单打独斗的农民很难挺进这个市场。只有组织起来，三大资源都需要组织起来。

　　王宏甲在七星关区砂锅寨调研

　　看了七星关这几个村以后，我觉得你们这里做得很好。这几个村已经不同程度地组织起来了。最早的实践，在2007年就有了部分组织起来的尝试。

　　以我们今天开会的这个地方为例吧，我们来看看，这里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不能缺少党委书记的支持。前面讲到，如果没有周建琨书记给左文学指出那条路，左文学就难以在那个历史性时刻发挥出异乎寻常的作为。还有，不能忘记左文学上面的那个镇党委书记。这是一个被忽略的人，因为我没有用更多的篇幅写他。实际上他一直和左文学并肩奋斗。这个党委书记对塘约村的支持是非常大的。我现在都感觉到我没有把他写进去是我的一个缺陷，是我当初没有充分认识到。我现在认识到了，村上面的党委书记，非常重要。比如说我们在这里开现场会的这个村上面的水箐镇党委书记，就是他把高登前两兄弟找回来的。

　　为什么这么讲呢?这个村还有一个典型的东西，这个村眼下没有党支书，没有村主任，但是我们在这里开现场会。我举这个例子你就可以看到，我们水箐镇党委书记在这个过程中，他起了多么重要的作用。这个就是他来组织，他把人找来。

　　我们再看这个高登前，这是一个典型，一个先富帮后富的典型。你看他把他的理想写在对面山上，正好和塘约村成为一个对照——塘约村山上有四个字：“穷则思变。”高登前把他的理想写在山上：“富不忘本。”他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富起来后帮穷的典型。

　　高登前

　　我们现在重新审视高登前是怎么成功的。不要以为他单枪匹马的去闯就干成功了，他是把人组织起来才成功的。他有他的公司，没有公司他怎么能做起来?

　　还有一点请大家稍微回想一下，不是说我们走社会主义道路才要组织起来，资本主义更早就组织起来了。工业时代是一个高度组织化的时代，就是资本所有者把社会分散的人组织起来。公司就是一个组织起来的概念。单打独斗的农民、一盘散沙的农民，是没有力量同公司竞争的。公司就是一个组织起来的形式。我们已经落后了，落后了我们要赶上去的第一步就是组织起来。这个印象一定要有。

　　你看高登前，他现在到这里来帮助做这些事情，不是只有他的资本，比他的资本更重要的是他已经有组织起来的经验。他知道我该怎么做，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他曾经搞了那么多的工程，那么多大工程都是组织起来干的，不是一个人单干的。现在你看他那个工具排放在那里，就是他的生产工具，是技术含量。我在想，塘约村还找不到这样一个人呢!

　　塘约村没有一个大户，没有专业性合作社。它穷到大户都产生不了，专业合作社也产生不了。但是塘约村现在发展起来了。

　　你看高登前两兄弟，他起码是先富起来的人。他不止是有钱，更重要的是他们有了技能，有了这个本领。他可是上了大学的，像高尔基讲的“我的大学”——高尔基的大学是在人间啊!

　　在撒拉溪镇龙场村种植玫瑰的周文明，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看到家乡这么穷，总想怎么改变这个家乡。这个年轻人很了不起，这也是撒拉溪镇的党委书记和他联系，给予他支持。他曾经历过两次失败，第一次几乎是彻底失败，第二次即将失败了，然后再起来的。他们先是小规模组织起来，然后又把村里的老百姓组织起来，才有现在看起来有前景的这样一条路。

王宏甲在七星关区调研

　　还有野角乡。我甚至觉得野角乡的大水村更具有普遍性。大水村本身没有像撒拉溪龙场村周文明一样的大学生，也找不到高登前这样已经在外面富起来的人，既没有这样的大学生也没有先富起来的人，怎么办呢?

　　我昨天开座谈会调查过，不光一个党委书记，他党委班子，包括女干部都深入村子里去发动群众，组织群众。到村里头普查，就像人口普查那样，普查村里有多少劳动力，多少外出务工人口，多少留守儿童;妇女多少、男的多少，耕地多少，会开车的多少，会搞建设的多少，还有，残疾人多少，等等。进行普查后对他们进行安排。现在大水村有两个村级合作社，一个是搞建筑施工的，还有一个是搞养殖和种植的。这两个社加起来，就已经是村社一体的合作社了。它把村里的所有人员安排到这里头，比如说它的建筑队，有建筑一队、建筑二队、建筑三队、建筑四队、建筑五队、建筑六队、还有运输队，总共七个队，已经是很有组织的了。然后养殖合作社，它有养羊、养鱼的，有种蔬菜、种果林的，都归到这个合作社里来了。

　　这种方式，我觉得是我们很多乡镇党委都可以复制的。如何把所属人员发动起来，去村里开展工作，有很多工作可以做。

　　我们现在讲脱贫攻坚战。习主席讲冲锋号都吹响了，讲攻城拔寨，挂图作战，使用的都是军事用语。既然是攻坚战，我们就需要专心致志地从事脱贫攻坚的工作队。

　　我们学塘约，可以学的东西很多，远不止是土地流转这一点，不仅是三权促三变。它有很多东西，比如在党支部的领导下，村里还有多个组织。党支部是一个组织，党支部领导下，有村委会，村委会是行政机构;有合作社，合作社是生产机构。还有红白酒席理事会、老人协会、妇女就业联合会，还有培训部，总之村里有很多组织。

　　比如说办酒，不允许办红白喜事以外的酒。办酒要先写申请，不是给村支两委写，而是给红白酒宴理事会写。要理事会审批，看你符不符合条件，符合条件了就给你批。如果申请办喜酒，你还没到结婚法定年龄的话，那就不批，就不能办。符合条件了，就可以办。怎么办?这个红白理事会给你办，用村里公有的锅碗瓢盆，村里的专业队给你办，免费操办。

　　如果家里死了人也是一样，专门有个治丧委员会。包括挖坑、抬棺材，这个全部由村里面给他们工钱。你个人不用花钱。

　　这个村就是高度组织起来的村。就像一场战争，我们要有排长、营长、团长、旅长。正是在这个过程中，把一个村庄高度地、紧密地组织起来。大家因此精神焕发，很多人都能感觉到我在这个村庄负有责任。比如有的管卫生，不是村支两委管卫生，专门有人在管。它的内部有很多机构，这个村你看起来就井然有序。

王宏甲在七星关区调研

　　在我调研的这两天，我看到七星关几个村都做得很不错，因为都开始组织起来了。大家都在动脑筋，人也开始被组织在里面，在这个组织里面工作，获得自己的利益。

　　从未来的前景来看，我们就讲梨树村。看它的规划，我坐车进来的时候，弯道太大，交通不太好，我就想，这个地方搞旅游有人来么?这个交通就是一个大问题。但是我走到这里一看，高速路就在下面，我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因为高速路已经到这里了。这个村就这么做下去，我相信它会有非常好的前景。我甚至觉得塘约村都没有这么好的环境。

　　高登前两兄弟说，倾其所有在这里干。他们现在还有个公司在贵阳，不能让那个工作停掉，要用那个公司来养这个地方。他们要把全部力量放到这里来，因为这是他的家乡，生他养他的地方。一个人能够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把这么一个贫穷的家乡面貌改变了，这个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是一个值得这个村庄未来世世代代都记住的事情。

　　这个高登前很有理想，他自己讲：我干事心很大，我干事情，就想把它做成做大。他是这样一个人，有这个理想。其实，也还需要我们党委书记们如何去支持他、配合他。这个既要把握住，不要步子太大，迈垮了，做不过来。但是也要权衡着，在可能的情况下，把这个地方做大，做出一个大地方来。

　　我昨天给他们建议，把“献山万花谷”改为“乌蒙万花谷”。我从小看到毛主席的长征诗：“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这个乌蒙，我一直不知道在哪里，我来到毕节才知道原来乌蒙在这里。要是打“乌蒙”这个牌子，我这里有个“乌蒙万花谷”，它是红军长征经过的地方。你就把这个牌子放到北京去，那个搞旅游，吸引力也很大。在做宣传的时候，也可以叫红色旅游基地。而且，这个地方要好好做，这里也是一个富了帮穷的典型。

　　大意就是这些。

　　现实还有很多东西可以做，就是我刚刚讲的，组织起来，一个精神焕发的村庄出现了。农民需要一个精神焕发的村庄，我们大家都需要一个精神焕发的国家，我们个人也需要一个精神焕发的人生。

　　我们需要在党的领导下，通过组建各种组织，发现各种人才，把他们用到各个劳动群体、各个社会群体的组织里头去，让他们有责任，让他们把聪明才智发挥出来，这就非常了不起。基于这个意义，我们还是有很多东西可做，就我昨天看的这四个村，精神也很重要的。人不管怎么穷，精神不能穷，热爱家乡把才华贡献出来，建设好自己的家乡。还有相互帮助，有能力的帮助没有能力的，一起把村庄建设好，把扶贫这个事情做好，

　　我们现在扶贫就应该专心地考虑那些穷人，就是要帮助那些穷的人。要努力让有能力的人帮助缺能力的人，让富帮穷。共产党要在这个过程中发挥自己的作用。我们需要在扶贫的过程中，再造一支优秀的共产党员队伍。2020年就在眼前，这个冲锋号都吹响了，如果党支部书记上不去，那战争打起来怎么办?那是不是就应该临阵换将?周建琨书记说过，我们现在搞扶贫，关键在党，关键在人。需要通过扶贫来培养优秀的干部队伍，再造一支包括全体村民在内的意气风发的队伍。

　　中共毕节市委常委、七星关区委书记崔英魁在推进会上做总结发言，强调：要深刻领会塘约经验的丰富内涵，准确把握学习借鉴塘约经验、推进农村改革的工作要求，加快农村改革向纵深发展，全面加强对农村改革工作的领导，坚定信心，主动作为，撸起袖子加油干，不断开创我区农村改革工作新局面，为全区决胜贫困、同步小康作出新的贡献。

　　会上，中共毕节市委常委、七星关区委书记崔英魁为王宏甲颁发“七星关区农村改革发展顾问”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