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是一种灵魂洗礼,是一种人性冶炼;是一种新我创生,是一种凤凰涅盘。
面对这样一种人生,只要你稍有谦虚和正气,就会自惭形秽,你会无地自容,你会悲声放号,你会揭天呐喊。
一、踢开人权等级,心系农村偏远
他渴望一切公平化,坚决扫平人权差。他不仅要彻底清除九品中正制,还要灭绝人权等级制。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不管是政治上、经济上、还是文化上,他都在尽力拆除普通人民晋升的条条框框。
在他的时代,你用不着因无权而当奴才,用不着因缺钱而当孙子,更用不着因少上几年学而低人一等。因为他摧毁了高高在上者蜕化为特权者的任何可能,而对普通人民晋升,却几乎打碎了一切圈子,踢开了所有门槛。
普通职工李素文、普通工人吴桂贤、普通农民陈永贵,只要干得优秀,可以直接进高层。啥意思?既是保证人民大众的权力性质,也是踢开阻挡普通人民晋升的道道关卡。
普通工农兵,只要表现好,就可以保送上大学。上完大学,继续回原单位服务,哪儿来哪儿去。啥意思?既为稀缺人才的基层充实力量,还是踢开阻挡普通人民晋升的道道关卡。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既改造青年人世界观,又为基层充实活力,可谓一举两得。干得好,再从基层选拔上来,烈火见真金、实践出人才嘛。错了吗,根本没有错。连他自己的爱子毛岸英都要去农村劳动,进工厂做工,去战场御敌,还有什么不可以理解的?这是毛泽东对中国青年的教育方式,是“教育要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要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具体体现。同时,也是为基层民众输入人才的方式。现在的大学生,还不是照旧要往基层,往边远,往农村去动员吗?这是建设国家未来的需要。这一点,他老人家早就看到啦。特色了一圈儿,不还是要走毛泽东早就看准了的路子吗?
他一直热恋着草根者,从不娇惯“肉食者”,一直想提升的是“卑贱者”,从来不讨好于“高贵者”,认为“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他鄙视任何资产阶级生活习气,认为尽管工人农民及劳动者“手是黑的,脚上有牛屎”,也还是比小资们都干净。
他的思想感情,淳朴的就像晚秋田野里的红高粱。
污蔑他土气的人,注定是肮脏的人。
他最关心的是基层、是厂矿、是农村、是偏远。所以,他要“知识青年”到那里去,他要“赤脚医生”到那里去,他让“五七干校”的老干部们也到那里去。实际上,他自己也并不想呆在中南海,更想到那里去。
他要想方设法,让自己的“衣食父母”生活起来方便一些。
这些,难道不都是应有的发展手段吗?
都不要自作聪明,他老人家比我们谁看得都深远、都实在、都透彻啊。
二、为国民,不怕蒙受屈辱
有人说,西方媒体是自由的,毛泽东时代是家长制、一言堂,只准一家言,一个声音不对,是践踏民主、自由和人权。
我要说,西方媒体的自由,是虚伪的,有选择的,有利益的,自私的,绝对不可能彻底超越政治需要、利益需要的羁绊。
而新生的无产阶级政权,需要一言堂,需要一个声音,为了凝聚全国人民,这是必须的,在萌芽期尤其需要如此。巴黎公社式的新生无产阶级政权,如果向美国媒体那样自由、胡扯、鼓噪、广告式显示与张扬,行吗?一个人口最多的大国,能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难道不是世界的奇迹吗?难道不是毛泽东这个聚能精神原子弹产生的巨大能量吗?
有人巴不得也想用一种声音控制全国人民的脑子,有那能量么?有那本事吗?有那魅力吗?没有,就不要吃醋。
而在建国后不久,他老人家就很快提出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这是何等气魄,又是何等包容?这难道也叫“一言堂”么?
他的一切“专制”,都是为了人民永久得好。只要看看中共的创业史,就不难发现,凡是毛泽东“专制”的时候,说了算的时候,革命就不走邪路。而在“三人团”的貌似“民主决策”时期,红军却只能血染湘江水。我并不是鼓吹“专制”,而是强调,要充分认识、理解、发挥超级人才的作用,也不能以“民主”为美丽借口遏制天才。在某些关键时候,机械民主同样会作孽。因为,真理有时候是在少数人手里或者个别人手里的。当有人要把一切权力交给国民党,企图把共产党完全置于国民党领导之下的时候,他提出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要求提前做好与国民党武装对抗的准备,那时,他是下级,是下风,是少数,但他却代表了真理。在井冈*山,他机动灵活、神鬼莫测的战略战术大展神威,但却遇到了死不放弃寸土,坚决“御敌于千里之外”的傻瓜打法。那时,他仍然是下级、是下风、但却仍然代表着真理。
“毛泽东思想”,固然是“集体智慧的结晶”,但只要稍有脑子的人就都知道,毛泽东在“集体智慧的结晶”里,所拥有的含量和比重有多大。同理,刘备的任何战争胜利,也可以说都是“集体智慧的结晶”,诸葛亮虽然也只是“集体智慧的结晶”里的一份子,但不可想象,没有了他,胜利会从何而来。任何企图以“集体智慧”来弱化毛泽东的想法,都是幼稚的;周恩来或邓小平,无疑都是伟大的,但任何以崇拜周恩来或邓小平来弱化毛泽东的想法,同样是幼稚的。
让我坦诚的告诉你,如果说,打天下时的毛泽东,已经和他的同事们显出了能力上的高超,那么,在护天下时,在走什么样的道路、建设什么样的政权,尤其是对待人民的态度上,更准确地说,是建设精英民主还是建设大众民主,是“以民为本”还是“以民为主”,毛泽东,再一次显出了境界上的高超。为此,他付出了人格被诋毁的惨重代价。但,无论你怎么指鹿为马,鹿还是鹿,马还是马。要是有人比毛泽东本事还大,毛泽东早就“死”了,他连一点儿孙子气都没有,也从来不认毕福剑之流当“姥爷”,还能“爬”上去?真正的天才,从来就不靠“爬”,靠真本事。
他的时代人民的确很穷,但底子厚实。人民理解他,在结束战争、千疮百孔、一穷二白的基础上,为了未来的日子,不能不尽快搞国家基础建设,这是为人民长远利益打算,所以,通情达理的中国人民,即使勒紧裤腰带,也都没啥说的。因为他们知道,领袖没有、也从来不会、根本不可能把国资私吞、私用,不会盲目“接轨”,轻易甩向大西洋或太平洋,更不会为自己卖进口车,也不会给自己建豪宅,连一件好衣服都不舍得买,而是竭力用于人民,为人民营造未来。况且,危难时,他坚决戒掉了吃肉,坚决和人民一道吃苦挨饿。如果以当今特权者及时行乐的改革开放观念,即便那时穷,只要不惜国有,不惜公有,不考虑人民未来,只管横吃烂造,尽情享乐,虽然不如当今老爷们“朱门酒肉臭”,起码肚子是不至于受委屈的。但是,他老人家一向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困难时期,是戒了肉的,是定了量的。这样的领袖和元首,到哪里找去?
祖宗们省吃俭用,是为了造福于后世的。遗憾,后代子孙不孝,分光了,变卖了,炒糊了,赌输了,不怨自己不是东西,还骂祖宗贫穷,家业不够,家底太薄,不经糟蹋。
人民理解自己的领袖,从来不舍得放肆的说领袖什么,可有些不配做人民的人,却竭尽攻击谩骂之能事,大骂领袖不是东西,饿死人三千万,等等等等。仿佛毛泽东时代,他们都是死人,改革“春风”一吹,那口气才缓过来似的。仿佛新中国不是毛泽东创建的,也不是烈士们的鲜血浇灌的,而是“改”出来的,“放”出来的,“复兴”出来的。
没有新中国的工业化基础以及前三十年的艰苦奋斗累积的家底,你拿什么改革?拿什么建设?拿什么发展?纯属信口雌黄,胡说八道,连台湾的李敖都知道替毛泽东说句公道话,你们生在红旗下的人,居然可以如此不仁不义。
历史唯物主义告诉我们,评价任何事情,都不能脱离那个时代的特点。
有相当一段时间,有些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抓住一点,否定全部,或者大行抽象肯定、具体否定之伎俩,企图使人民领袖成为空壳,我们大量的中国人,也往往轻信或追随,实在是亵渎了领袖圣洁的心灵!
如今,我们正在为自己的错误选择承受磨难,正在经受愚昧选择换来的“报应”。为此,我们应该忏悔,应该、也必须为我们的肤浅盲目而诅咒、而悔改。
三、开创一代元首家风
他不可能打下天下就搞特权,也不许任何人搞特权,只要他在,任何人、任何时候,都决不许,甚至不许产生这样的思想意识和丝毫苗头,因为他知道,这是人民受难的源头。 他首先自身不搞特权。
看看他的吃,瞧瞧他的穿,再查查他的存款单,清点一下他的全部家产,就全明白了。他没有丝毫不可以公开、不敢公开的财产。同现在的任何一个官崽子比,他都显得没有特权,他都显得过分寒酸,寒酸得让人不好受。
其次是自家人不搞特权。
杨开慧、贺子珍、江青,都是很有些才华的,但作为他的妻子,都没有得到特别关照,也没有享受任何特权,可以说,没有一个真正“享福”的。杨开慧为革命过早牺牲。贺子珍为革命吃尽苦头,尤其是长征。江青在他的严格控制下,长期不许做官,不许出头露面,也是多年受压抑的。后期虽有些“风光”,但却也时常被他严格批评或警告:“你们不要搞四人帮,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还无情揭露,“江青有野心,她想做党的主席,让王洪文做委员长”。由此可以看出,老人家多么坦荡。
长子毛岸英,留苏学生,精通俄、英、法语,苏联红军某坦克连指导员,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参加过莫斯科保卫战、参加了攻克柏林的战役,还参与了东欧诸国的反法西斯战争。为此,斯大林曾将自己最心爱的手枪赠送给他,作为永久性的记念。回国以后,立即参加了延安保卫战,并参加了土地改革等重大斗争。对于这样一个在血与火的斗争中成长起来的高素质的青年干部,全国解放后,毛泽东却仅仅让他担任了北京人民机器厂党总支副书记的职务,只相当于副科长。不久即送往朝鲜前线,死于非命。居然有人说毛泽东要搞家天下,想让毛岸英当皇太子,接他的班。这种事,也许金日成能干得出来,齐奥塞斯库能干得出来,萨达姆、卡斯特罗也可能干得出来,而毛泽东,绝对干不出来。那么好的唯一优秀儿子、最爱儿子,送往战场,难道领袖不知道炮弹不长眼吗?要是你,你舍得吗?苦难了短暂一生的毛岸英,尸骨远离故乡,魂断异国,不但不感动,却说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缺德话,亏不亏心?
当年三个孤儿在上海流浪街头,行乞为生,最终导致结果,只老大毛岸英完好,老二毛岸青残废,老三毛岸龙失踪。建国以后,毛岸青虽然残疾,也并没有得到过分的特殊照顾,也从来不给他特权,哪怕到残联做个官儿,他都没有资格。
苦难中出生的爱女李敏,身患重病,生活困难,却从不向党申请一分钱补助。
小女李讷,困难时期上学,毛泽东严令不许接送,任天多黑、多晚,必须坚持自己回家,甚至连饭都吃不饱,和人民同甘共苦,她还是个大孩子啊,看到小女周末回来,狼吞虎咽添盘子底儿,他只是背过身去悄然落泪,却仍不准给以特殊照顾。
他不让一个子女当高官,也不让一个子女快发财,自己的全部收入,全部由党和政府管理,全部公开,不要说黑钱,连自己的私房钱稿费都是明的,不留一分钱给子女,儿女结婚,只是办一两桌酒席,送些书给新人。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毛泽东不是铁石心肠,只要你读懂它,就会发现,他本是心慈手软之人,不仅面善,而且佛心,对子女尤其怜爱,但他把这种爱藏得很深很深,直至难以找出明显痕迹。
就是这样,还总是有人惯于抓住细枝末节,否定领袖人格,良心何在?
而今天的贪官们、“衙内”们,又在干什么?想想吧。
从三皇五帝到现在的所有最高统治者,可曾有过这样的人品么?
他自己可以不搞特权,自家可以不搞特权,但有人却不愿意再跟他受苦,做梦都想尽快搞特权。
遗憾,这些人亏大发了,因为他不可能给任何有条件成为特权者的人,提供任何机会和可能。
这就决定,做梦都想当特权者的人,都想凌驾于民众之上的人,都想率先享受一番的人,不想“斗私”只盼变修的人,企图尽快红旗落地的人,必定咬牙切齿地愤恨毛泽东。
因此,所有的诋毁和谩骂,都符合逻辑,毫不奇怪。
四、生命的回声
他所做的一切,无一不是为了人民根本利益,是最实在、最扎实的“以民为本”。
不,他早已超越了“以民为本”这个境界,而是进入了“以民为主”的大境界。
他的一生,一直思恋着全民,一直在造福于全民,积极推进一切公有化,一切全民化,力求做到“以民为主”:
他推进大众政治,试图以大众政治取代特权政治;
他营造大众经济,试图以大众经济取代特权经济;
他创造大众文化,试图以大众文化取代特权文化;
文革的所作所为,正是要在这三个点位上撒种,催生。
他和属于他的干部队伍,一直都在与人民同甘共苦,休戚与共。
人民吃不好,他哭;人民有提高,他笑。
他从不矫揉造作,更不屑于逢场作戏,你坐你的豪华车,我认我的大红旗。
他是人民救星,但从不贪天之功为己有,虔诚的把它归功于永垂不朽的烈士们,可歌可泣的工农兵们,当人民发自肺腑大喊“毛主席万岁”的时候,他深情地呼唤:“人民万岁,人民万岁,人民万岁。”他喊这口号的表情,是严肃的、肺腑的、深沉的、荡气回肠的,仿佛有不少密码锁定在这五个音节之中。
他走了,“人总是要死的,哪有活一万岁的”,他说过。
实际上他并不想走,因为他不放心中国,他舍不得人民。
人民更舍不得他走,因为他和人民骨连骨,筋连筋,肉连肉,心连心。
他对中国人的爱,对全人类的爱,对整个世界的爱,对一切存在的爱,最为纯粹,最为彻底,最为澄澈,最为根本。
活着的任何人和死去的任何人,都无法与他相比美。 他,也只有他,才配做人类的永恒真主。 尽管他肉体死了,但他的灵魂存在,永恒的存在,仍然在洗涤着人类的灵魂,呼唤着人类的良知与正义,指引着人类走向“人间正道”。
连资本主义国家的人们,乃至大国总统们,对他都赞不绝口,乃至顶礼膜拜,以至于美国总统奥巴马的竞选词中,都不由自主的渗进了他的理念,这个世界,想甩开他的影子,想躲掉他的影响,难于上青天。
有他在,人类就有救,世界就有光明。
他是个赤色透顶的人,头上悬浮的,定是红色祥云,脚下踏过的,必是红色宝地。
他来到人世的唯一使命,就是救苦、救难、拯救苍生。
他不仅以自己的方式打出一个新中国,还在巩固新中国的同时,顺便开出了五道风景线:毛泽东国风、毛泽东政风、毛泽东世风、毛泽东家风、毛泽东文风。
他认为鲁迅是民族魂,我认为他更是民族魂。
他用生命告诉我们,怎样做人,做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渴望,喜看稻菽千层浪,遍地英雄下夕烟;
他期待,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品读毛泽东,就是品读现代中国,就是品读中华民族。
品读现代中国,就是创生现代中国;品读中华民族,就是更新中华民族。
不应怀疑,毛泽东既是国魂,又是民魄。鲁迅只是精神上、理念上的民族魂魄,但毛泽东,则是全方位的国民魂魄,是知行合一、可触可感、活灵活现的民族魂魄,是顶级的国民魂魄,是包括鲁迅在内的任何人无以取代的国民魂魄。
只要这个魂魄存在,国家就有根柱,民族就会坚挺。
让我们再分几个层面,来追索这个伟大魂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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