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论全真毛泽东思想的道统地位
学问,精确乃“做学问”。
学问,既非西式“科学教框架”之学术,也非中式“儒教框架”之学术,而是中国先贤开创且由毛泽东再创的“老子-毛泽东框架”之“真学问”。
学问,可内化为主体的“境界-心能-智慧-功夫”,可外化为主体的“方法-才华-能力-本事”。学问,本质上是一种“做着”的“活学问”。
“全真”毛泽东思想是典型的中国学问。所谓全真,既不是儒化学术的“文本毛泽东”,也不是“被政治化”的“集体智慧结晶”,基本等同于完整的毛泽东原创学问体系。
“基本等同”之外,自然包涵毛泽东思想的文明文化之道统延续和毛泽东思想的载体中国人民之整体实践。“基本等同”即指毛泽东原创学问体系为全真毛泽东思想之核心。
故全真毛泽东思想=毛泽东原创学问体系+中华文明文化道统+中国人民整体实践创造。
中华文明文化道统延续是毛泽东思想生长形成的主要土壤,西方近代文化革命聚合结晶的马克思主义是毛泽东思想的生长形成的次要来源。
由上,言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基本属于被政治化的“文本毛泽东”的以偏概全,这从毛泽东思想只有毛泽东“独有”可以正证,也可从外国从来没有诞生“马克思主义某国化”的“某国版毛泽东思想”得以反证。另亦可从后毛泽东时代印度尼泊尔等残存的“社会主义革命”主要以毛泽东思想而非马克思主义为历史战略实践之直接指导所证明。
学问惟真,来不得半点的虚假和丝毫的形式主义。
当然,马克思主义对中国革命也非没有丝毫功劳,马克思主义在资本主义占据绝对优势的当下仍有顽强生命力。对中国革命言,马克思主义主要作为意识形态的旗帜“聚合士心”完成革命主体组织化,且在历史战略实践之毛泽东宏观革命战略体系中马克思主义之“阶级分析法”作为战略哲学分析工具存在。至于当下,在理论层面,马克思主义揭示的资本规律及资本主义规律仍然具备真理价值,必将伴随着资本主义的存在而发挥作用;在实践层面,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法”在宏观战略层面和部分宇观战略层面仍是基本有效的战略哲学分析工具和基本的意识形态内涵。
马克思主义并非全真学问,主要是“理论学问-文本学术”。此顺便提一点,所谓“主义-定义”既是西方资本主义学术送给“马克思主义者”的“理论桎梏-实践陷阱”。苏联的列宁斯大林就是马克思主义者而不可能是毛泽东思想者,故最终没能逃脱自设他设的“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者”之历史陷阱。
马克思开创了人类的社会主义革命的理论,指明了摆脱资本主义死路的共产主义的正确方向。但是即便在“理论学问-文本学术”层面仍很不完全,离社会主义革命和共产主义建设的实践成功仍具万里之遥。但是,后毛泽东时代中国引进的西式资本主义意识形态化的“科学教框架”之学术体系更是赤裸裸的“理论-实践”双重陷阱。
学问以实践为基础,现在和未来的实践及以往的实践-历史,抑或说真史信史。
毛泽东在《实践论》中主要论述的“社会实践”,要涵生产实践、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三大社会性实践,以及部分的“知行合一”之“知识论-认识论”层面”的主体“身心”实践。毛泽东的《矛盾论》则基本上属于实践方法论层面的学问范畴。但是对毛泽东原创学问体系的判断不能囿于文本毛泽东框架,应建立在全真毛泽东思想的基础上。毛泽东写《实践论》和《矛盾论》主要是毛泽东为完成第三阶段文革即“党内文革”的战略需要,不得不受到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束缚做“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政治操作,且受当时紧张的战争环境的时空条件限制,并不得不考虑当时党内受众的文化程度的接受需要。
学问主要以“内在主体”为本的主客一体式把控实践。然基本没能摆脱西式学术意境中的“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主要是以实践的客观对象来对实践进行把控,这就不免在综合实践中陷入“形而上学”和“理论教条”的陷阱。苏联列斯及中国的苏式马克思主义者身上,这样的“先天缺陷”很明显且受到了极大的历史性惩罚。这其实不是单纯的个体的“教条主义”错误这么简单。根本一点,就是没有给马克思及马克思主义准确“定性-定位”。给“马克思-马克思主义”在学问体系中准确“定性-定位”即便是现在也是急迫的不可回避的现实问题。惟其如此,真诚的非资本主义者们才能“不二过”。
毛泽东无疑对马克思及马克思主义的正确“定性-定位”心知肚明。故毛泽东在现实性选择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框架和“只有超越马克思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口号下,针对性地给“马克思粉”开出了四剂药方:独立自主、群众路线、理论联系实际和持续性文革。毛泽东思想之“外马内毛”框架,不但克服了个体的教条主义错误,更是在战略框架和具体实践中克服了马克思主义整体性僭越问题。惟其如此,中国革命和建设在毛泽东时代才在“外马内毛”框架下“从胜利走向胜利”。必须的!
既然全真毛泽东思想是典型的真学问,那么学问体系的结构是怎样的?
在“内在主体”为本的主客一体式把控实践的基础上,学问分为身心修炼学问、理论创生学问和社会实践学问三大部分。
全真毛泽东思想无疑全面深刻地涵盖了三大部分。
马克思及马克思主义的学问的主要部分在于理论创生学问部分,次要部分涵盖了社会实践学问部分,身心修炼学问部分基本在西式科学教框架下。
佛教主要在于身心修炼学问部分,次要在于理论创生学问部分和社会实践学问部分。佛教的社会学问部分主要是曾经被中国的少数民族统治期间作为意识形态工具,以及大乘佛教以微观主体修炼超度宏观主体层面的社会实践。
伊斯兰教主要在于身心修炼学问部分,次要在于社会实践学问部分。伊斯兰教的社会实践部分主要在作为阿拉伯帝国扩张和现在伊斯兰国家治理的意识形态工具。
基督教主要在于社会实践学问部分,次要在于理论创生学问部分。基督教主要作为西方中世纪政教合一统治和全球殖民扩张的意识形态工具。
西式科学教主要在社会实践之科学实验部分学问,次要在理论创生学问部分,身心修炼学问部分基本正在叩门。西式学术体系基本可归为西式科学教框架。
中国的儒教和道教涵盖了三个部分,但各有所侧重。儒教主要在社会实践学问部分,次要在理论创生学问及身心修炼学问部分。道教主要在身心修炼学问部分,次要在理论创生学问部分和社会实践学问部分。儒教曾经作为中国和平时期的意识形态工具和现在毛教的文化资源地位的社会学问部分存在。道教曾经作为中国危亡图存的战略工具和现在整合入毛教内部的有机成份而存在。
教义不等于理论创生学问。依教义的理论创生学问的品格言,以中国易道为本的道教儒教为首,以佛教之易道的“印度化-思辨化-再中国化”为次,以伊斯兰教为再次,以基督教和科学教为末。
长远看,中国的道教儒教佛教将在易道框架下逐步向全真毛泽东思想之“毛教”聚合归一,马教也将作为毛教的重要组成部分存在,伊斯兰教仍将在毛教和西式科学教基督教的竞合格局中继续生存但鲜有发展,西式基督教科学教将在资本主义框架下式微异变靠向中国毛教。
资本主义绑架科学教业已成为人类的共同敌人。“资本-基督教-科学教”三位一体是西方统治国家及世界的新模式,可称为西教。俄罗斯东正教和印度印度教作为次级宗教,处于中国毛教和西教的左右逢源的边缘式存在,因其地理板块统一性地位好于伊斯兰教。其他原始宗教处于可有可无自然消亡状态,日本的神道教作为反整体人类的“异端”若不悔改“归中”被人类集体消灭的可能性很大。
历史业已证明并必将证明,中国的道教儒教佛教若不整合升级为毛教,即便是“西式儒教”(李鸿章-蒋介石-邓小平)和“马教”(王明-刘少奇-邓小平)终将在西教的攻伐下一败涂地。在此,马教基本可归为“马版西式儒教”。纵观人类历史,只有中国的全真毛泽东思想才有能量本事持久持续地抵抗西教的攻伐劫掠,并克服化解之为人类找到新路生路。
故中国的道统延续,绝不是回归儒教,也不是回归道教佛教,更不是回归马克思文本,而是回到2500年前“易道-老子”框架下,在全真毛泽东思想统摄空间谋求生存发展前提下,将马教道教儒教佛教慢慢整合稳固成毛教,马教道教儒教佛教基督教(中国部分)将在毛教的机体内获得超度新生,惟其如此才是中国长治久安的唯一出路。同时也是人类克服西教尤其是“资本主义-科学教”二合一框架这一人类致命公敌获得自救的唯一生路。
在宏观中国根据地层面,全真毛泽东思想的基本框架:社会主义公有制+科技+毛教。在现阶段宇观全球战略层面,全真毛泽东思想的基本框架:公共资本+科技+“毛教”。
西教必然异变式微和垂死挣扎的形势下,儒教佛教因自身的局限性业已失去了道统的继承资格,孔子2000多年来将被毛教彻底解放,毛教的创建更应摆脱当下的民间自发发展状态升格为政府主导的自觉的战略选择。盖因形势严峻急迫,中国实质上已经丧失了战略试错的机会。
全真毛泽东思想哺育超越统摄毛教。在此格局下,毛教超越任何旧宗教。
精神和宗教层级的逻辑结构为:全真毛泽东思想-毛教-马教儒教佛教道教-旧宗教-原始宗教。进一步,原始宗教可称为宗教1.0,旧宗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科学教-印度教-犹太教-东正教)可称为宗教2.0,马教儒教佛教道教可称为宗教2.5,毛教可称为宗教3.0。全真毛泽东思想和“心-道”同一为最高级。
马教儒教佛教道教等“中教”虽然整体上比“西教-旧教”高半个层级,且大历史逻辑证明中国曾经因此在“农业人本生态文明”历史中获得长久领先的生存发展,但是现在这“半个层级”的领先优势却不足以战胜“西教”的攻伐劫掠为中国赢得未来的“工业人本生态文明”中的持久生存发展的历史时空,只有毛教比“西教-旧教”高一个层级的充足优势才能胜任中国在“工业人本生态文明”建设中谋求生存发展的历史战略任务。此为儒教丧失道统继承资格而唯有全真毛泽东思想及毛教才是唯一中国道统继承资格的直接原因。
由上为各文明文化体系在宇观战略层面的整体性定位体系,可由“往昔-未来”之大历史逻辑验证。
至于各文明文化体系的离散具体部分在宇观战略层面的精确定位需要在学问体系做必要展开的前提下进一步确定。
学问体系由身心修炼学问、理论创生学问和社会实践学问,在实践主体和宇观心道层面本质是统合惟一的。实践主体的统合唯一基本结构为中国文明文化的“内圣外王”框架,宇观心道的统合惟一基本结构为中国文明文化的“天人合一”框架,抑或全息逻辑框架。身心修炼学问和部分理论创生学问属于内圣,部分理论创生学问和社会实践学问属于外王。无论对个体还是群体,内圣“必然”外王,外王“必有”内圣。“必然”即指“一对多”关系,“必有”至少“多对一”关系。
理论创生学问同时和身心修炼学问及社会实践学问关联,在学问体系中起到桥梁和中介的作用。需要强调的是,身心修炼学问、理论创生学问和社会实践学问三者之间是“双向-多向”的辩证互动关系,非单向互动关系。三者共同动态构成“主体实践体系”的螺旋上升式的“太极实践体”。此主体可涵“微观-中观-宏观”层级的主体。
身心修炼学问是第一方面,在主体学问体系中起着原动力作用,是主体理论实践学问和社会实践学问的内在基础。
理论创生学问是第二方面,在主体学问体系中起着桥梁和转化的作用,其一部分与身心修炼学问发生着“显化-外化-内化-优化”的动态关系,另一部分与社会实践学问发生着“指导-物化-反馈-优化”的动态关系。
社会实践学问是第三方面,是“以主客一体-知行合一”的实践操作体系,其一部分和理论创生学问发生着“外化-反馈-修正-内化”的动态关系,另一部分在实践进程中身心进行着全息逻辑互动关系。
广义实践体系,包涵身心修炼实践、理论创生实践和具体社会实践;
身心修炼学问对应身心实践体系,理论创生学问对应理论实践体系,社会实践学问对应具体社会实践体系。
实践的基本模式为“实践对象、实践学问、实践规律、实践体系、实践结果”之五个部分。
身心实践模式:
实践对象:身心;
实践学问:身心修炼学问;
实践规律:身心修炼之道,即身心内在变化之道;
实践体系:身心实践体系;
实践结果:身心、精神、智能;
结果一,主体身心的内在精神的“境界-心能-智慧-功夫”;
结果二,主体身心的外在智能的“方法-才华-能力-本事”。
结果三,主体身心的“体质-体能-状态”,或中医曰主体身心的“精气神”。
理论实践模式:
实践对象:具体的问题、客观对象、理论本文;
实践学问:理论创生学问;
实践规律:理论创生之道;
实践体系:理论实践体系;
实践结果:学问体系和理论体系;
结果一:学问体系,包括身心学修炼学问、社会实践学问和理论创生学问;亦可称“一阶逻辑理论体系”;
结果二:理论体系,包涵纯粹理论体系(道-元哲学-应用哲学-基础理论)、精神战争及意识形态理论体系(历史现实-文化资源-精神战争-意识形态)、具体社会实践指导理论体系(应用理论-技术理论-操作理论);亦可称为多(2~N)阶逻辑理论体系;
社会实践模式:
实践对象:具体社会问题
实践学问:社会实践学问;
实践规律:社会实践之道;
实践体系:社会实践体系;
实践结果:自然和社会生态:军事、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生态;
学问涵盖三个基本进程:探索实践规律,建构实践体系,达成实践目标。
第一个进程:针对“实践对象”探索确定“实践规律”,即完成毛泽东《实践论》所指之第一次飞跃;
第二个进程:针对“实践规律”创建优化“实践体系”;
第三个进程:通过掌控运作“实践体系”获得“实践结果”,谋求“实践结果”和“实践目标”达成一致或大体一致,即完成毛泽东《实践论》所指之第二次飞跃;
由上可知,学问的直接结果是“实践体系”,最终结果是达成“实践结果”和“实践目标”一致性或大体一致性,也即“实践目标达成度”。
故全面持久的“实践目标达成度”是衡量主体内在学问水平能力的唯一标准。
身心修炼学问的最终结果的主体“身体康健-精神矍铄-意境高远-德行醇厚”之高寿厚望,也即立德;理论创生学问的最终结果是主体形成“原创学问和理论体系”流传后世,也即立言;社会实践学问的最终结果是成就主体“目标性社会功业”惠泽现后世,或为创建理想社会,或为成就事业,也即立功。“立德-立言-立功”即中国文明文化之“三达德”。
中华博大精深的学问体系,即为中华文明文化的“道统”所在。
在中华“农业人本生态文明”时代,微观上造就了群星灿烂的中华各方面的英雄群体,宏观上造就了中华文明文化整体延续的万年辉煌历史。
在人类由“西式资本工业文明”向“工业人本生态文明”的转型延续的时代,全真毛泽东思想为中华文明文化的存亡续绝赢得了必要的历史战略时空,并开创了伟大的毛泽东时代和先进的中国“工业人本生态文明”历史。
“工业人本生态文明”是人类唯一可以持久存续的人间正道。
“西式资本工业文明”和“西教”必将导致人类的资源枯竭人类灭绝的死路,本着人类整体根本长远利益应自觉反躬自省完成归中式升华转型。在“工业人本生态文明”创建和克服化解“西式资本工业文明”的历史战略实践中,全面持久的实践目标达成度的客观战略要求,惟有基于中华学问体系的全真毛泽东思想能够胜任引领中华及人类的历史发展。
马克思及人类的马克思主义伟大历史实践,开启了“西式资本工业文明”之“造反有理”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代,为人类的“工业人本生态文明”积累了丰富的正反历史实践经验。同时在中国毛泽东式人民革命和建设立下了不朽的“意识形态旗帜-建设理论指导-宏观战略分析工具”之历史功绩,理当作为全真毛泽东思想的道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并在合理边界内继续发挥作用。
儒教只是作为没有或者中国有能力克服外部生存威胁的“家天下”之“农业人本生态文明”的道统及意识形态,无法胜任当下“工业人本生态文明”的新历史时代的历史战略任务,从中华文明文化及人类的整体根本长远利益出发应自觉退出道统之争。道佛儒作为抚育了全真毛泽东思想的文明文化主体,理当聚合升华集成为全真毛泽东思想的道统的重要内涵,其分体部分将作为中华道统的子集继续存在。
由此,全真毛泽东思想成为中华文明文化之“工业人本生态文明”道统,乃历史必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