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山西吕梁某单位以“世界史不是历史学”为由不录取考生,闹出笑话;然而在不经意中,这个看似荒谬之言,透露出真理:通行于今的世界历史是西方伪造的!
科学家牛顿说:“希腊人的古代全是虚构的。”“希腊、埃及和巴比伦等王国的历史,都是(学者)通过伪造编年序列来证明它们的‘古老’。”
牛顿像研究科学一样研究圣经和神学编年史,对现有理论提出疑问
通行于今的世界历史产生于17世纪,是由欧洲神职学者根据中国历史及其年代计算方法,搭起一个基本框架;从而使得其前后几个世纪的虚构材料都能被填塞其中,条理分明,合乎逻辑,自圆其说,天衣无缝;它包括“圣经编年”及其所衍生的“古老文明”(埃及、两河等)和“古典文明”(古希腊、罗马等)。
18世纪初,着迷于中国编年史的牛顿,决定“重新验算”正在争论的“普世历史”;虽然牛顿也维护“圣经编年”(他还根据这个编年预测世界末日是2060年——作为科学革命的后果,地球终将丧失承载生命的能力),但是,他推演出的结论则使原先定论大打折扣,例如“古埃及”较之正统历史是“晚出几千年、延续数百年”的小王国。由此,牛顿于1728年发表专著《古代王国编年修正》(the Chronology of Ancient Kingdoms Amended)。
“世界史不是历史学”千真万确
更确切的说,“世界史”是模仿中华文明的结果,它是17世纪耶稣会士将中国历史及历史学传至欧洲,所发生的“震撼效应”。
在1757年《百科全书》(启蒙运动百科全书派的杰作)的“历史”条目中,伏尔泰写道,除了中国历史之外,所有的“古老民族”的起源,尤其是根据曼涅托等“天才”杜撰出来的埃及、巴比伦和腓尼基的历史,都是荒唐的;它们都是在重复“真实的最古老、并且延绵至今的中华民族的历史”。
腓特烈二世宴请伏尔泰 十七、八世纪欧洲的中国风
“世界史”并非历史学,而是汉学的一个分支。它发端于“现代历史学之父”斯卡利杰(Joseph Justus Scaliger, 1540—1609年),他运用中国的天干地支的计算方法,参照“中国历史(朝代、帝王)年表”(门多萨版),精心设计出“圣经编年”及其所展开的泛西方历史;再以它为经纬和纲目,条理分明地处置、分配此前所有的杂乱无章、时间混乱的虚构历史(特别是文艺复兴时期安尼乌斯伪造的、包括古埃及—巴比伦—腓尼基等的“西方全史”、其时间夸张至几万、几十万年)。
斯卡利杰所删订和整理的西方伪史,被刊载于他抄袭中国天文历法及其时间概念的两部名著《时间校正篇》(De emendatione temporum)和《年代学宝典》(Thesaurus temporum);它们充其量只是中国历史的时间序列的“粗糙翻版”,因而成为17—18世纪的西方学者根据更真实、更准确的中国资讯(主要是卫匡国的《中国上古史》),进行反复修改、不断充实的雏形。
斯卡利杰(JosephJustus Scaliger, 1540—1609年) 画中字:伪造的福音四书
19世纪,进入西方中心论——帝国主义之高峰期,被修改完善的“斯卡利杰编年史”晋升至主流西方的知识殿堂,成为“科学考古学”的指南。尽管如此,几乎每一个考古“新发现”——实际上是指鹿为马、张冠李戴,都要核对中国编年来进行更具体的时间定位;直到泛西方历史的空中楼阁完工之际(19世纪后期),“中国标准”(伏羲和尧曾被用做“时间基点”)像建筑支架一样被拆除——中国历史被砍掉一、两千年。这就是说,原被当做建造西方伪史的“参照时间”的伏羲(最早的文字典籍《易经》)和唐尧(最早的天文学记载),现在都不算历史了。
另一方面,西方伪史也从宗教色彩变为“人文理性”的了。那就是,先前斯卡利杰参照“中国时间”(历史年表、天干地支)设计的“圣经编年”,用于经纬西方伪史;再加上“科学考古学”根据圣经神话在近东、中东按图索骥、觅迹寻踪,发现“古老文明”;但在功成事遂之际,金蝉脱壳、去神还俗,抛弃了宗教外衣(上帝退居幕后)。
光明会伪造古代的时间概念 令人脑洞大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