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去想,毛主席周恩来朱德他们组织的那支队伍,水平未必比今天高,但是找到合适的方法,这个团队万众一心,就能够把水平并不高、素质并不高的民众组织起来——几年之间,以前还是一盘散沙的国民就变成了不可战胜的一个民族。我们想想:1948年那个民族还是一盘散沙吧,可是过两三年再看,在抗美援朝战场上我们的军队表现出来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我想起小时候写作文,清明节去参拜烈士陵园,然后回来写作文,经常写:烈士回眸应笑慰,擎旗自有后来人。小时候写这些不过是八股文,写了之后老师说“挺好,你挺会用词”。今天看来,我们能够认真地领会:毛泽东周恩来朱德还有其他他们所代表的那些革命先烈,他们能不能“回眸笑慰”,关键在于“擎旗”有没有“后来人”——我们能不能把这个红旗继续举起来。
我曾经在我的夏令营讲过一次《杜鹃山》,我说《杜鹃山》这个样板戏它最核心的价值就在于告诉我们——“摘下袖标落下红旗”的危险是永远存在的。刚才立华兄讲了“克林姆林宫的红旗飘落”给人带来的震撼,其实在文革的后期,我们党内最敏感的理论家和艺术家,已经意识到了这个危险——这个党最大的危险不在于面前有“毒蛇胆”,而在于内部有“温其久”。所以,一定要把以温其久为代表的汉奸势力从我们党内揪出来,哪怕他是副队长。
既然我们能认识到,下面就要去做到。所以我现在很多工作就是鼓励我周围的朋友,一方面去读书,一方面去实践。你不是爱毛主席吗,那你就好好读毛主席的书,不要空喊口号;你不是恨卖国贼吗,那你就到网上斗争,在生活中跟他们辩论,不能有《农夫和蛇》里讲的“怜悯的心理”。有了这样的思想、有了这样的路线,我们越来越多地把人民唤醒、把他们组织起来,我想还会是李大钊当年说的那句话:试看将来的环球,必是赤旗的世界。
但是这并不是说因为我们一觉醒,就马上实现的。现在有很多年青人,一觉醒了之后就很着急;因为着急,就埋怨这个,埋怨那个,埋怨党中央,埋怨别的人。奋斗是要一步一步来的。你想想:敌人把我们国家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人家也用了几十年的努力啊——首先八十年人家代潜伏得好好的,到九十年代才露出了真相。我们要夺回我们的阵地,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前面我说了“红旗卷起农奴戟,黑手高悬霸主鞭”,怎么把这个局面改过来呢,那是主席诗的后面两句——“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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