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文学所批判的时代,铁人王进喜他们正在冰天雪地建设大庆油田。
伤痕文学所要原谅的时代,陈永贵他们正在大寨的山上开垦梯田。
伤痕文学所诅咒的时代,杨贵他们正在林县的悬崖绝壁上开凿红旗渠。
伤痕文学所痛恨的时代,钱学森他们正在茫茫戈壁中研制两弹一星。
诺奖作家一直耿耿于怀的时代,我们国家修建了八万多座水库,发射了人造卫星,建造了核潜艇,研究成功了杂交水稻等等等等。
那是人民奋发图强,战天斗地的时代。当然是这些作家们感到痛苦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