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唯一”不要批到毛主席头上——这个担心有道理吗?
(摘自祝长南《真理标准与党的实践》)
毛泽东历来主张反教条主义也反经验主义和实用主义,从实践论上说,这是坚持了马克思主义的唯物主义实践观,我们今天批判“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也正是为着坚持这一实践观,而反对唯心主义实践观,但近来有人反而担心这样的批判否定了毛泽东的实践观。2011年5月《乌有之乡》的网上文章《批资改派“真理标准”的谬论,不要批到毛主席头上去了》(简称《批》文)就明确表示了这样的担心。作者写道:
“最近,又见到一些网友在讨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问题,主要有两种看法:一种认为这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一条基本原理,必须正确理解和坚持;另一种则认为这个命题是某些人倒行逆施的舆论工具,本身就是完全错误的。
“后一种看法之所以会产生,主要是因为三十余年前,出现了一篇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为标题的文章,造成了极其严重的恶劣后果,是修正主义路线恶性发展的理论根源。于是,一些网友由此而迁怒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哲学命题本身,非否定了它不可。
“这种看法在感情上是可以理解的,但从理论上说则是十分错误的,甚至会损害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根基,损害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
“大家知道,中外修正主义反对马克思主义的一个最主要的手法,是“打着红旗反红旗”,就是口头上也挂着马克思主义的词句,却歪曲、修正和篡改它们的灵魂,以此来攻击马克思主义最根本的东西。这是修正主义者的惯用伎俩,否则,也就不成其为修正主义了。
“那么,我们在批判修正主义的时候,能不能把‘红旗’本身也否定了,甚至认为这‘红旗’就是一面‘黑旗’呢?当然不能。但遗憾的是,一些网友恰恰是这样做的。他们批判《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篇文章,以及资改派通过所谓‘真理标准大讨论’推行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却把这篇文章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一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命题混为一谈,也一起怀疑了、批判了、否定了!
“有些网友在质疑实践标准的同时,还完全脱离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一系列基本原理、基本观点,提出种种理由,对‘实践’、‘检验’、‘真理’、‘标准’等概念作出了各种不同的解释,或者孤立地围绕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十二个字,一个一个地扣字眼、扳‘道理’,以此来证明自己的看法,论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这样或那样的‘不足’、‘错误’,甚至认为这个命题是‘荒唐的’、‘反动的’。”
《批》文肯定了认定命题“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一条基本原理,必须正确理解和坚持”的观点,而直接否定了对命题的批判,而我们知道,当初死不改悔的走资派推出此一命题的依据正是这样的认定,而此后直至今日演化为资改派的死不改悔的走资派一直死抱这一命题不放,其依据仍是这样的认定。正如《批》文所说,三十余年前出现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篇文章,采用了中外修正主义“打着红旗反红旗”的惯用伎俩,“口头上也挂着马克思主义的词句,却歪曲、修正和篡改它们的灵魂,以此来攻击马克思主义最根本的东西”,而我们却要就此发问:《实》文通篇论述难道不正是为着“证明”如其题目所赫然标明的中心观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该文难道不正是在力证这一观点“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一条基本原理”吗?不正是为了让人们相信这“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一条基本原理”吗?试想,这一观点如果不是反马克思主义的,死不改悔的走资派怎么可能把它作为马克思主义原理来“证明”?如果不这样“证明”,文章本身的唯心主义实践观还卖得出去吗?还能够造成《批》文所说的“极其严重的恶劣后果”,能够成为《批》文所说的“修正主义路线恶性发展的理论根源”吗?《实》公然认定毛泽东思想也必须不断地接受实践的检验,请问《批》文作者,对于这个认定,何曾见过你试图驳斥?从逻辑上说,它正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命题的必然延伸,只要认定这一命题为马克思主义真理,你就事实上同样认定毛泽东思想也必须不断地接受实践的检验!谁不知道检验就可以否定?认可了这样的否定,还有毛泽东思想的指导地位吗?由此可见,把该命题认做“某些人倒行逆施的舆论工具”并无不妥,给它以“完全错误”的判定也完全正确。不否定此一命题,就不能揭露死不改悔的走资派反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反动本质,从而也就不能从根本上拨乱反正。
当然,造成“修正主义路线恶性发展”和“极其严重的恶劣后果”的,不仅仅是这篇文章,此后资改派所有谬见都是对修正主义路线的“恶性发展”,都是这“极其严重的恶劣后果”的因由,而那些谬见有哪一个不是以认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一条基本原理”为基础和前提的呢?他们不仅以此为基础和前提,而且一再予以强调,可以说,死不改悔的走资派“打着红旗反红旗”的伎俩正是从此一认定开始的!如果不这样,这一伎俩就无法施展。读者往下阅读本文对他们的批驳,这一点将会看得更清楚。
但是《批》文作者所指斥的“打着红旗反红旗”有别于此,他认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命题是“红旗”,走资派反的也就是这个。这无异于是在说:走资派是以对实践标准“唯一性”的强调来否定这个“唯一性”!难道他竟不知道死不改悔的走资派炮制的诸多文章包括他提到的这篇文章,正是利用对这个“唯一性”的“证明”和强调,来否定毛泽东思想在全党的统帅地位这样的事实?!不然他怎么会断言批判者们是把“红旗”当“黑旗”反了呢?怎么会说出“把这篇文章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一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命题混为一谈”这样的糊涂话来了呢?
《批》文把对命题的否定归因于网友的“迁怒”,这只能说明作者并没有以认真的态度研究过那些批判文章,哲学批判是理性分析,而“迁怒”说只有在居高临下而没有低心下意地进入过批判者们理性分析天地的说教者那里才可能产生。在“迁怒”说的说教者这里,批判者们所拥有的只是“可以理解的”“感情”,而理性则存在于他自己的头脑里,因此只是他自己才精明地看到了批判者们理论上的“十分错误”,看到了批判者们的批判“损害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根基,损害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的危险性。
什么是“孤立地围绕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十二个字”?难道死不改悔的走资派不是“孤立地围绕着”“这十二个字”而大作文章的?他们不正是把这“孤立”的“十二个字”作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来推销的?《批》文所竭力维护的不也正是这“孤立”的“十二个字”吗?事实上死不改悔的走资派都是些“孤立地围绕”经典作家的某一论断而大做文章,从而肢解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高手。如此高手推销这“十二个字”的时候,《批》文不说他们的如此行为是“孤立地”行为,而当批判者抓住这“十二个字”展开批判的时候,就成了他指斥的“孤立地”行为,请问作者的屁股究竟坐在那一边?马克思主义理论是最为严整的科学体系,这一特点是由它的文字表述来体现的,反过来说,不能体现这一特点的文字表述就算不得马克思主义的,顶多不过是冒牌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因此学习和研究马克思主义,鉴别真假马克思主义,总是要从阅读文字开始的,阅读文字就不可粗枝大叶,而要推敲揣摩,更何况命题本身就被人宣称为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原理,那么对它进行更为细致的分析就尤为必要。读者在我的分析批判中将会看到,不仅命题本身,而且那些论证、力挺命题和为命题辩解的诸多官方文章,每一篇都在玩弄忽悠读者的文字游戏,如果不“一个一个地扣字眼、扳‘道理’”还真的不行!不这么“扣”,不这么“扳”,就无法揭露他们文字背后包藏着的唯心主义毒药和修正主义祸心!做文字分析当然必须限定在一定的逻辑范围,而《批》文作者正是把这样的逻辑范围限定指斥为“孤立地围绕”,那么,批判者若按他的意思而不这样“孤立地围绕”,那又会怎样呢?那岂不是东拉西扯,尽扯些似是而非的废话吗?事实上,只要细作分析就会发现,贩卖这“十二个字”的那些文章,没有一篇不是在那里胡扯着似是而非的东西!难道《批》文作者所需要的就是这个?
理是越辨越明,你认为自己有理就同对方辩么,总比“不争论”强吧!是的,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一命题的哲学批判不可以离开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基本原理,这丝毫不错!但这难道不正是严肃批判的题中固有之义吗?还用得着由谁来训诫一番吗?批判者们研究的就是被宣称为“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一条基本原理”的东西,对它的研究,只要是严肃认真的,就很难离开整体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认识论,一旦离开了,还谈得上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批判吗?你能说在众多的批判者中,竟然没有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关于这一点,《批》文作者注意到了吗?对于这样的批判,作者认真对待了吗?
《批》文接着它上面的这些话写道:
“这些理由、解释是否能够成立?‘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命题究竟是什么意思?这是两个不能不搞清楚的问题,而要如此,首先就必须知道革命导师是怎样论述这个重要命题的,然后再同一些网友的看法相对照,看看是不是对其有误解或者曲解。”
这第一个问题轮不到《批》文作者向“唯一”的批判者提出,而应由“唯一”的批判者向《批》文作者提出。至于第二个问题,早已由一些批判者论述,而我正是希望把它说得更透一点,或者说搞得更“清楚”一点。有些批判者对这两个问题的分析论述所依据的正是革命导师的论述。只是,《批》文也是在以革命导师论述作为自己观点的支撑,这样一来,真假孙悟空的问题出来了,区别真假,只需分辨金箍棒的真假,这就要看各自对革命导师的引用能否在总体上支撑或否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一命题。
为了证明命题的正确,《批》文按照自己的思路辑录了毛主席相关语录,乍看起来,这些语录的确能够支撑命题,如果不做一些必要的分析,如果不“一个一个地扣字眼、扳‘道理’”,一些批判者还真的会被唬住。为了避免批判内容的重复,本节的分析不作充分展开。
第一,作者把毛主席手书“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作为命题的直接出处,而这一手书本身的真实性早就被人质疑(关于手书真伪问题的质疑我们将在下一节谈到),更何况《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命题从提出直到今天,当局者也没有公开承认或认定过此一手书,没有公开承认或认定过该命题源于或缘于此一手书,这样的主席真迹(如果有的话)当局者还不是求之不得吗?相反,他们还认定命题是对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一个重大发展,那意思是该命题的提出已经超越了毛主席(本文的下一节将谈到这个)。命题的提出者、坚持者和维护者都不承认命题与毛主席的什么手书有什么瓜葛,不知作者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么个手书影印件?
第二,作者在文中举出“社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样的说法直接证明自己的观点,但稍一分析,这个证明也是靠不住的。这句话出现在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的《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这部书里,是毛主席对《人民日报》编辑部、《红旗》杂志编辑部文章《五评苏共中央公开信稿的》的批语和修改中写下的,但原文是否如此,有人存疑。即便原文如此,它也只是作为问题阐述的一个方便来说的,其意思表达显然有其时空的条件限定。在这句话的后面,他还继续写道:“那些在战争和和平问题上有错误观点的人,在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的反面教育之下,我们相信,有很多人会改变过来。对此,我们寄予很大的希望。”如此看来,毛主席在这里说“社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显然是强调社会现实对于人们的教育作用,不是向人们提出一个哲学命题。毛主席如果把这句话作为一个哲学命题来对待的话,那么这句话因有“唯一”二字的强调,其含义与过去包括他的《实践论》的论述显然有了重大的区别,既然这一哲学命题提出来了,他就必然就此展开论述,即使没有全面的论述,也该有简约的论述;而我们知道,毛主席一直非常重视对马克思主义实践观的宣传教育,这样的论述更是必要。毛主席这段话写在1963年,从这一年到他老人家逝世的那一年,历时13载,他有足够长的时间段来对这一命题中的“唯一”二字展开完整的论述,而事实上他从未有所论及。
第三,作者以“真理的标准只能是社会的实践”来证明自己的观点,这也是徒劳的,毛主席所说这句话,以及“只有人们的社会实践,才是人们对于外界认识的真理性的标准”等,的确强调了实践作为真理标准的唯一性,但是这种“唯一”与命题中的那个“唯一”也不具有相同意义完全不同。:前者没有被绝对化,后者则已被命题本身绝对化了。首先,这里所说的真理被限定在人类社会实践所能证明的范围(我在第四章第一节之5对这一点做了阐述),从《实践论》整体内容上把握毛主席这些话,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点。其次,这里所说的作为真理标准的实践,不是单个的、孤立、一时的实践,而是作为人类实践总和的、整体的、相互联系的、历史的实践,关于这一点,毛主席没有充分展开,但列宁早已明确地论述了,作为列宁主义的忠实继承者,毛主席自然绝不会悖乎列宁,自然也无须在他的著作中重复列宁。可见,在毛主席的实践观中,作为真理标准的实践就是总和的、整体的、相互联系的历史实践,那么,在他这里,作为实际使用的真理标准的实践就只能是理性的,从而也是理论形态的东西,而不是命题的那种东西,毛主席所有相关论述均不外乎此(关于这一点,我将在第四章集中阐述)。由此可见,把实践作唯一性的肯定,只是就内容方面而言,而就形式方面说来,作为真理标准的实践恰恰是上升到理论的东西,关于这一点,毛主席在此虽未论及,但在他的著作例如《实践论》中已有所涉,而命题则把理论完全排斥于真理标准之外,实际上也就是以对理论形态的排斥否定了真正的实践标准,从本质上说,恰恰是反实践的真理标准观。
第四,“所谓以实践作标准,就是以实践的结果、效果作标准”,这正是命题的实用主义主张,而不是毛主席的主张。是的,毛主席在《实践论》中是这样说过:“判定认识或理论之是否真理.不是依主观上觉得如何而定,而是依客观上社会实践的结果如何而定。”但是,首先,这里所说的是实践结果在判定认识或理论之是否真理中的证明作用,证明,在真理检验中的确有其不可替代的作用,但证明不等于检验,不等于“以实践的结果、效果作标准”(这一点将在本文第三章论述)。其次,在毛主席这里,不是所有实践的结果、效果都能够证明真理或谬误,作者辑录的毛主席《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中的一段话就说明了这一点:“……认识过程的第二个阶段,即由精神到物质的阶段,由思想到存在的阶段,这就是把第一个阶段得到的认识放到社会实践中去,看这些理论、政策、计划、办法等等是否能得到预期的成功。一般的说来,成功了的就是正确的,失败了的就是错误的,特别是人类对自然界的斗争是如此。在社会斗争中,代表先进阶级的势力,有时候有些失败,并不是因为思想不正确,而是因为在斗争力量的对比上,先进势力这一方,暂时还不如反动势力那一方,所以暂时失败了,但是以后总有一天会要成功的。”毛主席在“成功了的就是正确的,失败了的就是错误的”这句话的前面为什么要加上“一般的说来”?就是要人们注意,这种结果的证明作用不是绝对的。接着这句话为什么要补充说“特别是人类对自然界的斗争是如此”?因为社会生活中的实践具有人类对自然界的斗争所不具有的特定因素,这些因素决定了不能像“对自然界的斗争”那样,只认结果说话,以成败论英雄,所以毛主席紧接着又特别说了在社会斗争中暂时失败不能证明真理不在先进势力手里这样的意思(本文将在第三章第二节阐述这一点)。如果只认结果说话,就正如毛主席所揭示的那样:“有用性是真理性的标准——实利主义”。
第五,作者把“已被实践证明是真理的认识,还需要不断接受实践的检验”这样的话作为毛主席的观点塞给读者,这同样是徒劳的。这个观点正是我们应该批判的命题的不可知论。我们认为,“还需要不断接受实践的检验”的,不是真理性认识的全部,而是其中的一部分。请问,诸如地球是圆的这一真理性认识,还需要无穷期地接受实践的检验吗?毛主席赞成过这样荒谬的观点吗?是的,毛主席是说过作者所辑录的这段话:“社会实践中的发生、发展和消灭的过程是无穷的,人的认识的发生、发展和消灭的过程也是无穷的。根据于一定的思想、理论、计划、方案以从事于变革客观现实的实践,一次又一次地向前,人们对于客观现实的认识也就一次又一次地深化。客观现实世界的变化运动永远没有完结,人们在实践中对于真理的认识也就永远没有完结。”但能够从这样一段话看出所有真理性认识都需无穷期检验下去的意思吗?在以这一观点为小标题的辑录中还有这样一段:“一个正确的认识,往往需要经过由物质到精神,由精神到物质,即由实践到认识,由认识到实践这样多次的反复,才能够完成。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就是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没错,这话的确也是毛主席说的!但作者在辑录这段话的时候怎么就没看见其中的“往往”二字呢?这里面的“往往需要”和“全都需要”是一回事吗?而作者强加给毛主席的意思,不就是“全都需要”吗(作者杜撰的这一观点正是《实》文所主张的,本文将第五章第一节对此进行批驳)?对主席其他语段的辑录同样不能满足作者的意欲。
第六,“错误的、反动的实践,可以从反面检验真理、证实真理”。这个作为小标题的观点,如果不加语义限定,就会将检验主体误入自我迷失的境地。完整的、肯切的、马克思主义的表述应该是这样:一切以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观照的实践,其中包括错误的、甚至反动的实践,都可以被用来证明(包括从反面证明)真理。
第七,作者以下几个方面的辑录,即“所谓检验真理,就是检验认识、理论的真理性、正确性”、“无数相对真理的总和就是绝对真理,绝对存在于相对之中”、“实践检验真理,是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的基础和首要观点”,这些我还看不出与人们对命题的批判有什么冲突,更加无从说起会批到毛主席头上。
第八,毛主席在他的光辉著作《实践论》中强调“认识的感性阶段有待于发展到理性阶段——这就是认识论的辩证法”,并且进一步指出:“如果以为认识可以停顿在低级的感性阶段,以为只有感性认识可靠,而理性认识是靠不住的,这便是重复了历史上的‘经验论’的错误。”谁都知道,理性认识正是理论形态的东西。那么用作真理检验标准的实践难道不该是理论形态的东西吗?(详论见本文第二章第三节、第四章第一节)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之“唯一”二字不正是将理论排斥在外了吗?(详论见第四章第三节) 而死不改悔的走资派在力推这一命题时不正是公然声称马克思主义理论不能作为真理检验标准吗?(详论见本文第五章第一节)这难道是毛主席所同意的吗?《批》文难道也赞成这个吗?
由此观之,“担心”说不是别有用心,也是杞人忧天。
1017年10月8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