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它还是来了。
在强大的新-冠面前,全球唯一一个敲锣打鼓地搞“群体免疫”的国家,终于低下了它那高贵的头颅,承认群体免疫失败。
在残酷的现实之下,当地时间16日,瑞典首相勒文终于承认该国错误地采用了应对新-冠病毒的策略。
同一天,瑞典国王在年度圣诞讲话中承认,瑞典的抗-疫政策是“失败的”。
这是全球唯一一个明目张胆地搞“群体免疫”的国家。
“群体免疫”的始作俑者,达尔文和斯宾塞的故乡英国,因国内反对之声太强,加上首相鲍里斯也进了ICU,早在4月上旬就不了了之了。
令人迷惑的是,英国已经算是做出样板了。
可4月,瑞典驻美大使还称,其首都已经有30%的人达到“免疫”,5月就可以实现“群体免疫”;并且,该国传染率已经降低,这是群体免疫的最大胜利。
5月21日,瑞典卫生局公布,新冠最严重的首都斯德哥尔摩仅有7.3%的人口获得抗体,其他地区更低。
这记响亮的耳光,瑞典驻美大使没听到,瑞典当局也没听到。
欧洲第二波疫情到来的9月,瑞典每天的每百万人死亡人数已经高达6.7,为全欧洲最高。
这也没换来瑞典当局任何实质性的改变。
虽有各种预警,但瑞典政府一直都在“放手”中:没有封城,没有强制戴口罩,学校酒吧餐厅等也在保持开放。
截至目前,总人口1011万的瑞典已经累计确诊35.7万,死亡7893人(其中上半年死亡4500人),每百万人死亡数高达789人。
做一简单类比,青岛常住人口950万,与瑞典大体相当。如果青岛一城因新冠死亡近8000人,国内会怎么看?国际上又会怎么看?
就在过去一个月,瑞典新增了1700例死亡病例,而瑞典的左邻右舍芬兰和挪威,各自只增加了约100例死亡病例。
35.7万的确诊,如果能全部产生抗体,按群体免疫必须得人口总数的60%左右产生抗体这一标准,瑞典的路也只走了个开头。
当然,因为病毒呈指数增长,瑞典后面的路可以走得不那么辛苦。
只是,瑞典当局已经撑不住了。
瑞典国王卡尔十六世·古斯塔夫在讲话中称:“瑞典人民在艰难的条件下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人们想念所有已故的家庭成员。我想,不能说一句温暖的再见,是一次艰难且痛苦的经历。”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希望瑞典政府可以亡羊补牢。
自己的痛自己清楚,千万别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德国的。
就在同一天,德国之声报道称“瑞典承认在照顾年长者的过程中存在小过失”。
看看,“群体免疫”政策的失败一下子就降调成了“小过失”。
原因大约有二:
一是德国国内也异常稀烂。虽说16日当天,德国总理默克尔已经发布了近一个月的最严封城令,但在宣传尤其外宣上,只有把欧洲的“光辉典范”(扛起群体免疫大旗、每百万人死亡数最高)说成小过失,其它国家那些比小过失还小的过失才算不得什么。
二是毕竟瑞典“群体免疫”的政策可集中体现了自-由-世-界的正确,因此,打死都不能承认是错的。
今年以来,德国媒体也算是造了不少“谣”:
当然还有那“著名”的药方:
“小过失”。难不成,在西方,有自由女神火炬的普照,任何压在人身上的一座山,都可以是一粒灰尘?
德国媒体体现出来的偏执,恰是在西方占据主流的价值观。
此前,安吉丽娜·朱莉访问伊拉克摩苏尔城,站在废墟之中的她,有这么一段经典的话:
对,“哪怕他们一无所有,但他们自由了”。
“哪怕他们死了,但他们也自由了“。
某刊算是得了真传:
瑞典是“蠢”,以为群体免疫是好的,但起码有勇气承认错误。
美国则是“坏”,知道不好,因此要偷偷摸摸地干,至今也没人为30万人的死亡担责。
最近,特朗普政府内部邮件被曝光,其内容竟然是让孩子和年轻人感染新冠,以建立群体免疫。
美国卫生部负责公共事务的助理部长卡普托的科学顾问亚历山大多次游说美国高级官员:“我们实际上拥有最强大的武器,健康的年轻人,儿童、青年人,我们应该迅速让他们感染,四处传播,形成免疫力,再帮助病毒停止传播。”
有着用活人进行生化实验记录等斑斑劣迹的美国,干出这样的事一点都不奇怪。
就连美帝都知道这事只能偷偷地干,怎么在某些人口中就更加“文明”了呢?
18日,瑞典首相勒文终于颁布了多项措施以防止新-冠-疫-情进一步恶化,瑞典公共卫生局当天首次就疫情防控提出戴口罩的建议。
主子都知道错了,狗子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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