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开”以来,某些“文艺理论家”喋喋不休地论说、宣称文艺作品的“人性”和“真实”,把它们抬到了天上,但揭掉那些拾西人牙慧而来的故弄玄虚、故作高深、故甚其词的很可能连他们自己也不太明白的“文艺理论术语”的妆饰,他们所谓的文艺作品的“人性”和“真实”,主要无非就是:必须表现主要人物有男女关系生活;必须表现主要人物有卑污自私的意识和行为。这套“文艺理论”的首要目的,是否定、打击“改开”前的革命文艺、人民文艺。
这套“文艺理论”造成了几十年来许多“主流文艺作品”思想品质和艺术品质的堕落,还忽悠得某些致力于“主旋律文艺作品”的人误入歧途——有一个笑话一样的事例:某著名军字号电影制片厂,曾与许多地方有司部门合作拍摄了一个“共和国名将”电影系列,共有几十部,选择了几十位新中国第一次授衔时少将以上的老革命,表现他们的历史战绩,虽然其故事的时代背景各不同——有的是红军时期,有的是抗战时期,有的是解放战争时期,但却有一个共同之处:戎马倥偬的他们身边都被编导安排了一个女性。这个女性,或者是老革命的妻子——这还算比较自然,或者是部队的女军医、女护士、女电报员、女文工团员、女随军记者、刚参军的女学生等等之类,其中一部表现抗日战争中八路军夜袭日寇阳明堡机场战斗过程的影片,编导显然是实在无法找到在主人公身边安排一个我方女同志的理由了,居然弄了一个国民党女记者出来,让她莫名其妙地跟着部队走了一段,还与主人公产生了“朦胧微妙”的“感情交流”。同样相同的是,这些女性对故事的发展都是没有作用的,纯粹就是作为“人性佐料”加入的。看到这些编造,几乎能如在眼前地想象出编导们为了符合“人性”的“文艺理论要求”而挖空心思添加女性角色“佐料”的那种可笑可怜的场景。而更加可笑可怜的是,那些宣扬“人性文艺理论”的人们对你这种“女性佐料”的做法根本是鄙夷不屑的,人家所要搞的“人性文艺”是像《色戒》、《丰乳肥臀》、《白鹿原》、《废都》之类那般肆意发泄淫秽心理的玩艺儿。
话头收回,言归正传,还是来说说关于文艺作品的“人性”和“真实”的问题。
实际上,所有表现人类故事的文艺作品,都是“人性”的、“真实”的。从作为人类标杆的华夏文明历史来看,有人胸怀天下、救世济民,这是伟大的人性,伟大的真实;有人勤恳劳作、认真生活,这是良善的人性,良善的真实;有人投机取巧、好逸恶劳,这是惫赖的人性,惫赖的真实;有人损人利己、贪得无厌,这是丑陋的人性,丑陋的真实;还有人心理变态、阴暗残忍,这是邪恶的人性,邪恶的真实……好的文艺作品所要表现的“人性”和“真实”,是符合华夏主流文明规范的“人性”和“真实”。具体来说,是要推崇良善的、伟大的“人性”,贬斥惫赖的、丑陋的及邪恶的“人性”,要赞颂良善、伟大的“真实”,鄙厌惫赖、丑陋、邪恶的“真实”。
好的文艺作品,或教化人们,或愉悦人们,而有益于社会文明发展和大多数人们身心情感的教化或愉悦,都来自于良善、伟大的人性展现,来自于良善、伟大的真实故事场景,闪耀着文明的光辉。是文明光辉下的文艺“人性”和“真实”,还是溺陷于男女关系生活(在某些“文艺理论家”那里实质上是淫秽欲望)、卑污自私中的文艺“人性”和“真实”,这是人性的文艺与动物性的“文艺”的区别。
好的文艺作品的“人性”和“真实”何由产生?一句话: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这里的“高”,就是按照华夏主流文明思想对生活的提炼、升华。文艺作品的“人性”和“真实”如果完全与生活中的一样,它就没有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既不能教化人们,也不能给人们美好的愉悦感。至于某些“文艺理论家”和“文艺作者”渲染、玩味丑陋邪恶的“人性”与“真实”,则是沉溺于粪坑“文艺”的表现。
说到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浩然的长篇小说《金光大道》,堪称体现这一原则的新中国文艺、华夏文艺与人类文艺的最壮美经典之一。它在宏阔壮美的社会革命中,塑造了高大泉这个具有壮美人性与壮美真实故事的人物,他的壮美,在与反动分子的邪恶“人性”和“真实”的斗争中,在与人民内部丑陋习惯的“人性”和“真实”的矛盾中,得到升华,使绝大多数读者获得正确昂扬的教益,感到优美良善的愉悦。稍改杜甫的绝句可以为证:
真实人性崇高美,轻薄为文哂未休。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