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同辈人的身份来写这篇文章,所以不以那些装成熟的“长辈”的语气来跟青年说话,说出一种长辈“高高在上”的姿态,我知道那样反而使青年反感,或让你们鄙夷,或嗤笑鄙人,使此篇文章失去了原本的意义。此文不仅仅写给当今的青年人,也勉励于自己。
青年这个身份,特别是那些有志气的有朝气的青年在进入了近现代以后,他们都比以前更加频繁地活跃在世界舞台,更频繁地活跃在一个激荡的时代浪潮里面,成为这汹涌的浪潮中的一员。他们是那一个时代的洪波,是那个时代一股热血的洪流,是那个时代青春的激昂。
青年这个身份,无论是在外国还是在中国,都有着他们的身影。外国的有:法国大革命、俄罗斯的十二月革命;巴黎公社运动、十月革命。中国有:戊戌变法、辛亥革命;新文化运动、五四运动。这些都有每个时代青年或多或少的身影。读书的时候他们可以抓起笔杆子,要革命的时候他们可以抓起枪杆子,他们影响着历史,影响着那个时代的人!
当今青年,也有着当今青年的历史使命,有着当今青年应该做的,特别是左派的青年们。
青年用自己青春燃烧着绽放着历史最璀璨的光芒,青年用满腔的热血和他们年轻的智慧,总是在历史的关键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青年是人民的希望,青年是时代的希望,青年是一明亮的火把,而现在历史又来到一个转折点,一个巨大从来没有见过的大变局,这个变局就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
我相信这将是我们最后的斗争,而当这个关键的转折点来临,二十一世纪后现代的国际青年,将会也必须会接受前人的红色鲜艳的旗帜,接受前人用生命和鲜血保存下来的火种,这将是中国乃至是世界的关键一刻!我把希望寄以青年,我把未来寄托给青年,未来的光明,还请青年杀出一条血路!
一百年前中国革命,我们伟大的共产主义的先烈,当他们接上这个大旗的时候,绝大部分的人都是青年,毛泽东,瞿秋白,赵世炎,邓中夏,陈乔年,陈延年,周恩来,还有许许多多无名的共产主义战士,他们哪一个不是正直青年?这也让我想起了毛泽东说过的一句话:“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聊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百年前的新文化运动,陈独秀先生在《新青年》杂志刚刚出版的时候,就对那时候的青年提出了六条标准:“1.自由而非奴隶的2.进步的而非保守的3.进取的而非退隐的4.世界的而非锁国的5.实利的而非虚文的6.科学的而非想象的。”后来教员为这六条标准又增加了一条标准:“健壮的而非体弱的。”而教员在他自己的文章《体育之研究》论证了他的观点。自此新青年拥有了七条标准,这个七条标准好啊!
好在哪里呢?好在他对那时候的青年应该做什么有了很大的引导性、教育性,为当时的中国加了一把炬火。不仅如此,这七条标准也好在它拥有着跨时代性。时至今日,这七条标准仍然适用于世界的大部分青年。
随着时代的变迁,我想这七条标准也需要补充一点,那就是:“批判的而非盲从的”。为什么我想要补充这一点,来增加到第八点呢?诸君请听我为何要如此。
“批判的而非盲从的”是承接陈独秀先生的六条标准而立下的,当今社会与世界,我们被各个符号充斥着个人的生活,媒体和信息是我们对“外界”事物的考量,是“外界”事物给我们传递的媒介。但这些媒体的诞生大部分是服务于私人的,也就是说是服务资本主义的。
我们作为后现代的青年,似乎多少都有“后现代病”,这个“后现代病”经常萦绕着我们。昨天我们还是大喜,今天就是大悲,总之这一天之中要么是因为大喜要么就是大悲,而这些大喜或者是大悲都是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人活着的意义就是没有意义”,这些典型的虚无主义的言论,当我们用这个言论装饰我们自己的对外人格,似乎在别人看来我们自身的人格已经得到升华,好像是我们已经无人能敌,我们就是“英雄”,我不受到宏大叙事约束了。然而,事实上这些所谓的“人格升华”不过就是一种无用的不知道真正内涵的装饰品。
当我们去学写诗,写词,学哲学,社会学……等等一些知识的时候,就无不体现了,我们总是学了一点,就不学了。对于这些特别是哲学,就是一知半解,跟别人聊这些的时候总是在夸夸其谈,总是去摆一些空架子,说一些不合理的话。
当跟一些不是一知半解的人交谈的时候,就露怯了,我们就有可能去回避他的问题了,去回避他的质疑了,然后可能就会说:“我不想和你聊那么多,说多了也没用,我跟你说不清楚的,你说的很多漏洞,但是我懒得质疑了,也就是那样,差不多得了。”这些说的似乎我们很明白一样,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解释那个人的质疑和话题,说来说去都是一样的逻辑,理由都没有抛出来,如果我们说了说不过,那就是“以德服人”了。这些都是因为对于事情一知半解,没有完全了解清楚所导致的后果,这些问题无论对我还是大家,都是要更正的问题。
如何更正问题?那就是要耐心学习,加强对于理论知识的学习,不要满嘴跑火车,不要说不过就在那里阴阳怪气去骂人。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多去实践,学会去考察周边的事物,从家里、学校开始对周边的事物进行观察,然后得出观察的结论,这个观察也是要有目的性的观察,不然没有目的的观察,就好像无头苍蝇一样。
在这个大变局中,我们无尽地怀念过去,怀念过去的田园牧歌,怀念旧大陆的那种热血,而后现代就好像是一艘已经远离了旧大陆的载着七十多亿人的巨大的帆船,在驶向未来世界的海中知道方向,但是又在海中显得迷惘。
这种知道方向却又显得迷惘的矛盾,促使我们需要重新思考这个世界,重新思考“旧大陆”所建立的世界观,思考以前的“田园牧歌”。这些思考,现在、以前和未来充斥着“相互对立且统一”的矛盾中。这些似乎是后现代给人类最大的一个命题,给我们青年最大的一个课题,我们需要共同找到这个命题的答案是什么。
我们青年也该扛起大旗,而不是继续沉迷在消费主义的狂潮,不是继续沉迷在宏大的叙事之中无法自拔,不是只拿着一些“原教旨”招摇过市。我们不能再沉醉于后现代资本主义的商品童话,我们是时候要拿起曾经被我们遗忘的东西,我们要重新捡回来了!我们要捡回资本家官僚君主他们都害怕的东西,那就是——镰刀和锤子!
“以青春之我,创建青春之家庭,青春之国家,青春之民族,青春之人类,青春之地球,青春之宇宙。”我们将用我们的青春,我们这个短暂的生命,奉献给共产主义,奉献给全世界的劳苦大众。在“后现代病”萦绕之下,就让我用鲁迅的名言作为结束吧!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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