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达瓦里氏,你还相信共产主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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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刚工作的那会,我每天都感到非常愤怒,我常常像一个精神病人一样,在夜晚独自咒骂,你们这些工厂凭什么不讲劳动法?
我对那些工厂企业有法不依的行为感到异常的无力而痛苦,我有尝试过在当时的贴吧和天涯社区上控诉我对这种现象的不满。
那时刚接触互联网不久的我,还幻想为通过网络曝光,为自己也工人群体讨个公道,但迎接我的并什么认同,反而是无穷无尽的谩骂指责。
他们会高高在上对你说,没本事找到个遵守劳动法的工作,是你自己的问题,自己不努力,没本事就别怪社会。
这还算比较文明的,更有甚者就是直接骂我,你个中专文凭的垃圾凭什么讲劳动法?
最多的是各种分析,告诉我资本家不讲劳动法能节省多少成本,提高企业的竞争力,如果资本家遵守劳动法,就会被不遵守的公司,用更加便宜的人力成本打败,所以资本家是不可能真的遵守劳动法的,除非他的公司已经大到法律风险大于收益了,才会不情不愿的去遵守下劳动法。
我虽然只有中专文凭,16岁就出来打工,到现在也工作十多年了,可当年这些话还是深深的烙印在我心里啊。
当时的我无比痛苦的留下最后一句【我只是想找个遵守劳动法的工作,很过分吗?】从此再也没去过天涯社区。
现在想来我可能是遇到了资本请的水军,毕竟不太可能这么多人都这么混蛋吧?而有多少资本家就是靠知法犯法 腰缠万贯的呢?
不过当时刚工作的我,可没想这么多,这班我是越上越难受,这事我是越想越气啊,干脆辞职不干了,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找个遵守劳动法的工作,可是我找不到呀,并不是因为社会上没有这样的公司,而是这类公司都不可能要我个中专文凭的。
找不到工作的我啊,就天天关在出租屋和自己赌气,没钱又没吃的,后来卡上的钱也耗光了,实在是饿的不行了,我只能喝了一肚子的白开水,到街上捡易拉罐瓶子卖钱去,我当时就想啊,那些路人会不会在心里说【你看看,这人有手有脚的不去上班,去捡垃圾,这种人自己就是个垃圾啊!】所以我每次翻垃圾桶都是躲躲藏藏的,总感觉所有人都在嘲笑我。其实我自己也明白啊,这就是在和自己闹别扭,可我就是咽不下心里这口气啊,总感觉胸中一团火,烧得我很难受,而进厂上班我随时都能进,我有手有脚又不是干不了活?
最后只坚持了一个月,我TM都快把自己饿死了,房租眼看是要交不上了,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只能选择进厂继续上班去,当时我产生了一个念头,我不是自己的主人,我是肉体的奴隶,是肉体强迫我必须去上班的,而不是我的灵魂。
因为这段经历,所以我从来不会看不起三和大神,深圳是一个高速发展的城市,既然是高速就必然会有很多掉队的人,他们不是垃圾,不是废物,他们只是掉了队的人,我每次看他们的视频,我就会想到十几年前的自己,我也曾用微薄的力量抗争过,但我败给了肚子饿和房租,而三和大神或许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成功。
后来随着工作的时间越来越长,我也没了刚工作那会动不动就辞职的冲动,我换了不少工作,还去摆过地摊,随着阅历的增加,有一个想法就在我心理越来越清晰。
我渐渐明白,并不是这个社会糟透了,而是资本就是这么运转的,而我的痛苦是资本运转的附带的AOE效果,可以理解成游戏中的被动痛苦光环,这个光环内,只有资本的代言人资本家,可以免疫大部分痛苦伤害,而其他处在这个光环内的人,则会因为资本的剥削天性而感到痛苦,剥削本身并无关“善恶 道德 人性”,它只是一种客观存在的现象,由资本的代言人资本家去执行,真正的敌人并不是社会上某几个资本家,而是资本本身。
就像马克思所说【资本来到这个世界,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这是对资本最深刻而真实的形容。
在这样自我思考中,我必然会主动或被动的对马克思的共产主义学说产生兴趣,可以说我一个中专文盲啊,会去找资本论来看,在B站点开毛选相关的视频,在知乎搜索相关文献,主动去学习马列毛共产理论,纯粹就是被资本给逼的。
如果你和我一样,在资本的压迫中,渐渐的对那些红色思想产生了兴趣,可以弹幕打个1,看看有多少人正在一点一点的变成红色,我们或许并不孤单啊。
在社会生产中,资本家会支付报酬给无产者进行生产劳动,并会用尽一切方式降低成本,比如加班不给加班费,不遵守劳动法,狼性洗脑灌输,酒桌灌酒强迫你服从,垃圾企业文化绑架,偷税漏税,财务做两本账,美其名曰这不是逃税,而是合理避税,为了降低成本,资本家可以践踏一切法律道德人性。
而在消费端,资本家又会用尽一切手段增加利润,消费主义洗脑,商品与社会地位的绑定,奢侈品,轻奢,价值观输出,商业洗脑,话术诱导,舆论轰炸,资金盘骗局,各种消费贷款,用尽一切手段让你从理性的【我需要所以我购买】变成非理性的【你需要所以你购买】,人的自我意愿被资本扭曲篡改,把活生生的人,变成驱动消费机器运转的人肉电池。
而随着资本这种从原料到商品的转化次数越来越多,必然导致越来越多的公共财富被转化成私人占有的财富,就像是一个大水塘,我们都是里面无数的小鱼小虾和微生物,水塘的大小会受到科技发展世界格局变化等影响,但最大上限不变,就是不能超过地球的容纳范围。资本家每次都从水塘里抽走100吨水返还80吨,日久天长,迟早有一天水塘里的水再也不够我们这些微生物的生存。
这个时候,资本主义社会的地狱就来临了,经济危机爆发,无产者获得的报酬再也消费不起自己所制造的商品,无产者的工作时间也已经被剥削到极限用以降低人力成本,社会进入低欲望阶段,社会财富大部分在无法流动的商品中冻结,流动的部分又大部分进入剥削阶级的私人口袋,商品到货币的惊险一跃再也无法完成,最后只能通过销毁商品,牛奶倒进下水道的方式,毁灭掉这些社会财富,同时经济危机下伴随而来的社会动荡 贫困 饥饿 犯罪率飙升 杀死大量的底层无产者,资本家甚至不惜动用战争消灭人口,形成新的供需真空,才能重新开始下一轮罪恶的资本循环。
这不是在危言耸听啊,而是真实发生过多次的血淋淋事实,我们可以抬头看看毛熊老大哥四分五裂的尸体,国家都解体了,资本不仅没有死亡和衰退,反而通过低价抄底大量的优质社会财富,完成了一次完美的自我增值,在资本的眼中,国家和资本是分离的,每一次危机动荡都是资本增值的绝佳机会,而国家只是一件特殊一些的大号商品,毛熊的资本家们把国家卖了个好价钱,在这场分尸盛宴中,掌握了资本可以随时移民任何国家的资本家们,是根本不可能真的有什么国家立场的,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对资本家而言更是一个笑话。
至于国家解体后,那些卖掉勋章换面包的军人和工人,那些走进妓院把自己的处女之身卖个好价钱的少女,街头巷尾无数饥饿的行尸走肉,以及当时根本无法统计的失踪人口,苏维埃共产主义的理想黯淡无光,国家尊严荡然无存,而造成这一切苦难的资本,却成为最富有的寡头,他们纸醉金迷,肆意挥霍几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要不是毛熊最后回光返照,出了个普大帝力挽狂澜,才让这些寡头资本家们,不情不愿的流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我们要清醒的认识到,被资本完全控制的社会,最倒霉最苦的只能是你我这样普通不过的平凡老百姓,资本家可以移民可以卖国可以有无数种手段脱离国家的掌控,只有我们,也只能是我们,最广大的工农无产阶级,是真正没有其他选择的。
对于祖国母亲而言,工农无产阶级才是真正的陪她生,陪她死,陪她一路走到最后的人,正因如此,我们当然会发自内心的希望,这个最后一天永远不要到来,科技可以发展的越来越好,社会越来越公正公平,人人都能遵纪守法,没人敢违法犯罪,我们可以自豪的对子女说,我们走在建设共产主义的伟大道路上,在我们的前方是一个没有剥削没有压迫,你要过好日子,我也要过好日子,我们都要过好日子的世界,不管用多少年,多少代人,这个理想就一定要实现!
现在如果还要问我,你一个中专文凭的普通社畜,为什么会信仰共产主义?是被TG洗脑了吗?外面都说信这个的都是幼稚鬼!
我会坚定的回答,去TM的资本主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