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各从其类
从玛黑区(Le Marais)到骄傲游行,巴黎“LGBTQ”流行于世。
于此,从生物学上的认知方向发散到了政治学上的道路选择。
“多元主义”成为其一。
这,其实也是巴黎政治“大杂烩”中的一个分类而已。
对于一个宗教国家——法国而言,教义、释义的份量不言而喻。
在巴黎及周边地区,大量的天主教教堂和广泛的信徒基础,同样是一个庞大的信仰群体。
“回归教义”、“回归本土”等的“回归主义”占有一席之地。
于是,碰撞产生了。
这在当代的社会学研究中,就有意无意得抽象化为所谓的“激进主义与保守主义之争”。
客观上就狭隘得把“多元和激进”、“回归和保守”划上了等号。
这就是一种“形而上”的认知观。
精英体制异化下,以性别为多元、以身份政治为主要口号的“LGBTQ”,恰恰就是用“消解和分化”掩盖了社会现实、客观真相。
由此可读出,“LGBTQ”表面上的“多元”,恰恰正维护了1%精英统治的“一元”。
这反过来维护了最为保守、最为腐朽的旧有的精英体制。
然而,在“权、钱、学”三位一体的精英主义粉饰下,以多元主义为表象、以精英一元为本质的当代身份政治,就被披上了各种“光鲜亮丽”的“美丽外衣”,甚至以“革新”、“救世”的新秩序出现。
这就是不幸。
那么,“回归主义”又是怎样的?
在一些醉心于抽象理论、抽象话术的人士看来,这当然是“保守值爆表”的体现。
表面上看是如此,包括他们的理论纲领、宣传口号“都是如此”。
这就像一个人,迷了路,只能“退而求其次”,保留生命、保留精力才有余地再去“探路”。
于是,表面上最为保守、内里却最渴望进步的“回归主义者”出现了。
错位的时空
最为激进的外表内里藏有一颗最为保守的心,最为保守的外表内里藏有一颗追求进步的心,这就是“相反相成”。
这也是“魔幻现实主义”。
那么,未来向何处去?
矛盾的性质决定了解决矛盾的方式。
“把颠倒的逻辑、颠倒的现实颠倒过来”。
回归主义者需要反对精英主义的伪多元,实现大众的一元,多元主义者则需要破除精英体制的一元,从而实现真正的多元。
只有建立在大众体制一元基础上,才有“美美与共”、“多元多样”的真正可能。
而毛主席的“继续革命”、“文化革命”正为世界提供了这样的一种样板。
这就是巴黎主义批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