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万分不同意:一些人形容当前国际国内形势严峻复杂艰巨性的说法。他们说,我们面临前所未有的枪林弹雨、围追堵截,说我们还要重走十个百个千万个长征路,路途远不止二万五、艰险远不止爬雪山、过草地、吃皮带、啃书皮……
如果真如他们所说的这样,那只能说明我们的一些干部变质了、堕落了、腐化了、衰退了、躺平了、内卷了,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我们这支队伍里的许多人,压根就没有体味到什么是苦难,什么是奋斗,什么是真正的敌人,什么是武装到牙齿!压根就没有了对历史的尊重和敬畏,对初心使命的尊重和敬畏!
想想当年党和军队带领苏区人民反围剿时的情景。国民党军将苏区划为封锁区域,在交通要道设置哨卡,排查过往行人,禁止苏区的粮食与钨砂卖出,禁止向苏区运输布匹、盐等物资。所有商人不准和苏区做生意,否则处以极刑。我军有干部回忆,当时苏区“人力物力财力的枯竭,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
在政治上,国民党方面加强了宣传力度,摆出一副为贫苦人做主的架势。一方面颁布法令减轻农民赋税,一方面从土豪劣绅中找一些人拉出来审判,假仁假义地装出一副为民做主的样子。同时还加强了军纪,不准杀害群众,甚至拿出物资来接济贫苦农民。
在争取民众的同时,国民党也在进一步拉拢地主阶级,原则上承认和维护地主对土地的所有权,尤其对那些被土改的地主,“对于被匪分散之田地,有契据有经界者,以契据付审查,无契据有经界者,以证明书状付审查,办理完竣,一律发还原主”。
当然国民党也意识到贫苦农民对他们的反感,因而颁布一些法令保护农民,比如减轻农民赋税,免除债务等。此外还向农村发放善后治本费200万元、治标费120万元。
我们可以看看长征时期,红军比反围剿时弱小的多,但因为有正确的方向、有正确的路线,我们仍然可以在几十万强大敌军的围追堵截中游刃有余,从胜利走向胜利,在共同的战斗中,还与越来越多的中国人民建立了荣辱与共、生死相随、同舟共济的战斗情谊,山东沂蒙红嫂、湘南半条被子的故事,在今天听起来像奇闻,说起来似笑话,而当年正是千千万万的这样的真挚情义,把我们这支队伍养育和保存下来,让星星之火可以燎燃。
让我们再回到今天的现实。不少老百姓在街头巷尾说,青海白银马拉松事件处理了一批干部,湖北十堰燃气爆炸事件又处理了一批干部,在我们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的征途上,一批又一批干部该死、活该,然而一群又一群人民群众的无辜性命,不该死,该活啊!
革命战争年代,置身白色恐怖和枪林弹雨,多少人民群众和革命同志,为了年幼的党和军队的安全,奋不顾身,打掩护,挡子弹,抬担架,送粮食,为胜利筑起了一道道牢不可破坚不可摧的人心和靠山。
正如革命先辈弥留之际仰天长问“还有多少人肯为你挡子弹”,近一个世纪过去了,我们不禁要问,为什么没人在你面前挡子弹,为什么有人在你身后开黑枪,这个问题需要我们在干部选用时,大胆尝试、探索和实践,要让这些人置身危局中真刀真枪的接受考验。
在我们的党史军史国史上,这样的教育比比皆是。
在长征之前的五次反围剿作战中,红军输掉了最后一次。广为人知的原因是,红军执行了错误的路线,与敌人拼消耗,堡垒对堡垒,导致家底薄弱的红军损失惨重。最终力量耗尽后,不得不放弃中央苏区,进行长征。
最后,在毛主席、朱总司令、彭德怀等人拼命奋力抗争下,经历血的教训才挽回败局。彭大将军甚至面对强权和共产国际洋顾问、太上皇时,冒着革职杀头的危险,拍桌子对着干的斥骂李德“崽卖爷田不心痛!”,这是一腔热血正义,更是对党和人民的忠诚。
看看现在的干部队伍,要么点头哈腰唯唯诺诺,要么阳奉阴违胆大包天,有多少人是为了人民的利益,奋不顾身,舍生忘死,赤胆忠心的追求真理,真心实意为民办事。
方向就是旗帜,方向就是胜利。
历史已经证明,红军可以战胜一切敌人,只要我们前进的方向是正确的,就不会被任何困难击垮。
纵观革命历程,我党我军最艰难、最危险的时期,莫过于自身掌握不好前进方向的时期。
可以说,只要我们找到了正确的道路,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
我算性格坚强但不强势的人,而且身体好,心理素质稳定,但最近半年明显觉得自己的耐心越来越差,攻击性越来越强,总是看什么都不顺眼,做什么都不顺手。
比如这几天遇到的读者,看了我的文章上来就是一句:“咸吃萝卜淡操心,穷人吧?”、“靠打赏活着,也叫臭要饭的叫花子”他这算不错的,还有上来就骂娘咒死的,但阴阳怪气或冷嘲热讽往往比直接爆粗更让我愤怒……
你不同意我的观点可以反驳,但没必要一上来就冷嘲热讽,面对他的嘲讽我并未直接开骂,只是略微回敬了一下,结果这位“仙人”就撕下了仙长的画皮,开口就是臭要饭的,要饭的吃了你喝了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富人”,你这么仇视要饭的?再说了,你确定你家祖上没出过要饭的还是你能保证你的后代不沦为要饭的?
我确实是穷人,也基本上算要饭的,但我不臭,我很讲卫生,而且从行为到精神层面,我都不臭:生活里我不偷不抢、写字的时候不带节奏、不煽情绪,凭自己本事码字吃饭,我不仇视合理合法致富的富人,更不鄙视苦苦煎熬无奈的穷人,我确实有很多缺点,但我不像你这样卑鄙懦弱!才吃了几天饱饭就看不起穷人?
面对这种情形,多数时候我只能憋着,时间久了就有了心理疾病,前几天自己正吃饭,想到强奸犯某某大老板坐在牢里一天在股市里挣了多少亿,就气破胸膛,两手一发力,筷子断成四截。
随着年龄一天天老去,这么多年的阅历,让我看清了很多现实,对有些人、有些事已经从失望到绝望,加上写点儿文字经常遇到网络暴力,结果就导致最近三年来情绪越来越不稳定。
前不久去看心理医生。我说自己最近焦虑、抑郁和暴力倾向明显,医生问:什么事让你焦虑?我说:我担心中美关系越来越僵。医生眉毛一挑,万分不解地又问我:你担心啥?我说,我担心进口商品涨价,网络空间越来越小,老百姓收入越来越低……医生问:别人收入低碍你啥事?我说,我也是老百姓。医生又问:你做什么工作的?似乎只有大领导才应忧国忧民,我怀疑究竟是我病了,还是像帮我看病的“心理医生们”?
医生充满疑惑不解的眼神死死盯着我看。我说:我觉得自己苟活于世,对亲人、对朋友、对社会都没做啥贡献,但您不用担心,我很清醒很理智,我怕死,也不会去死,我老老小小一大家子,我的责任还没履行完,怎么可能去死?
人生该经历的已经基本都经历了,从爱恨情仇到喜怒哀乐,再到悲欢离合,都有我的故事,一定要等到老得走路都走不动了、毫无生活质量和生命尊严才放弃……我要和至亲至爱、我的读友和朋友分享快乐时光,当然,还有盼我去死的如网络暴力者们,为了他们我也得活得好好----我就喜欢他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前些天跟某女聊天,她强烈建议我服用药物,她说前几年她也曾重度抑郁,只要一拿起刀,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往胳膊上划,只要一上到高楼上,就不由自主地想从窗户走出去……
但是说实话,我对自己还是非常有信心的,从军三十载转业安置又七载,我经历了那么多苦难和生死关头,以及因为写字而遭受的巨大压力,我从来未曾屈服过,在我心里有一道屏障,任何力量都夺不走我对生活的渴望和对生命的热爱!
看完心理医生,我把检验报告撕成碎片投进垃圾桶,扬长而去,回到家躺在睡椅上,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接着追剧《叛逆者》。看到24集,有一个小人物之死,太高光了,让我彻底震撼了。
军统上海站头子陈默群叛变,投奔了日本人,残害不少军统人和共产党人。那一天,陆优鸣去给女儿买粢饭糕,结果,被军统叛徒胡道义给抓了。那一刻,他看到这个熊二后,把眼睛深情地盯着手里的粢饭糕。我一下子就感动了,我知道,在老陆心中,不是在想着自己命要没了,而是知道女儿是吃不到粢饭糕了。
陈默群一边谈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屁话,一边用老陆女儿小七来威胁他,试图用家人安全让这个小人物屈服。而且,陈默群提的条件,也只是要陆优鸣把以前挖共产党人渔夫的线索交出来。
但是,陆优鸣坚决回绝了,他给出一句理由,真是感天动地——君子危不忘义!
陆优鸣一个小科长,比照出陈默群这个大站长的极度无耻。即便是一个平凡的小人物,也懂得君子危不忘义的道理,在生死关头还是能够坚守底线,捍卫个体气节与民族大义。
陆优鸣选择慷慨赴死,不违背大义。这个小人物的高光时候,其实是一种现实隐喻。
我们每个人在特定的时节,哪怕是处于生死存亡面前,也都是有选择的。关键就是要看义和利,哪一个在心中份量更重。
义,在我心中,就是信仰。它不仅是仁义、义气、道义,更多是公义。即公平与正义。
每个人都向往人生舒适区,海上腹蛋大学那个剑雄教授确实是个专家,他也有自己的舒适追求。
曾几何时,我在网上看到他拥有的书房,极为羡慕,因为我也有千卷万册,但是,没办法躺到他那种华美的书柜中睡个饱觉,它们只能堆积在墙角,此时无比惊恐地担忧着来自梅雨季节的侵害。
葛剑雄现在的书房全局
如果不写追求公平正义的文章,而是写拍权力马屁的文章,我相信,我的人生我的书,都不会漂泊零落。
但是,我一直坚信,写那些不讲道义和公义的文章,会烂手烂心烂根的,是绝不会给子孙后代福报的。
利我所欲也,义我所欲也,二者不得兼得,到底应该舍义取利,还是舍利取义?
每个人都有一个腹蛋,有的生长公义,有的收藏毒虫。
有些专家教授可能会选择陈默群这样的虚伪精英之路,但我更看重小人物陆优鸣的大义高光。
犬儒和坚守,投降与抵抗,差别从来只在一线之间!
而光明和正义,也就在低头选择的那一瞬间!
中国共产党50岁时我出生,70岁时我投入他的怀抱的,如今贴近这片古老、辽阔、沸腾、火热的大地,站在100岁的历史节点,侧耳聆听地火的奔腾、江河的澎湃,更陷入了深深地思考。
中国共产党同人民,是令许多人百思不解的“关系”,是“种子与土地”的生根开花,是“公仆与主人”的使命定位,是“学生与先生”的“教学相长”,是“儿女与父母”的血肉相依,是“舟与水”的慎终如始,是“鱼与水”的不离不弃,是“答卷人与出卷人”的奋楫笃行。命运与共,何惧风雨?任凭它再多的明枪暗箭和围追堵截,也要从容坚定地吾自闲庭信步、中流击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