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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杰:瘟疫、入关学与科学仁道主义

作者:陈俊杰  更新时间:2022-02-18 09:44:43  来源:民族复兴网  责任编辑:石头

  自2020年新冠病毒“全球化”以来,中国治理瘟疫的效果被越来越多的国家认可,但为什么以美国为首垄断国际舆论话语权的西方国家至今仍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打压中国?当今中国学术界的相关反击何以乏善可陈?以中国为首的儒家文化圈如何扬弃自己的传统文化才有可能重新引领世界文明大潮?

  入关学是“知乎”网站用户“山高县”在2019年针对类似问题提出的一个思路,旨在解决“为什么中国始终得不到西方承认”这个问题。其基本框架是将西方国家类比中国历史上的明朝而将其他国家比作“关外蛮夷”,只要建州女真不“入关”则明朝就能通过其制定的体系让自己获利并造成关外民族“干什么都是错的”的假象,解决这一问题的第一步则是“入关自有大儒跪拜”。

  陶钺千从入关学中整理出如下六大假设:第一,国际社会是无政府的且处于霍布斯无政府状态,即“所有人反对所有人”的自然状态;第二,国家间的权力分配(结构)决定了国际体系、规范了国家行为,这个权力主要指的是军事权力,文化权力只是军事权力的附属物,经济权力依赖于军事权力的保障;第三,当代的国际格局是一个单极格局,当代仅有美国一极,实际上已经形成了垄断和霸权;第四,当代国际格局符合修昔底德陷阱预设的情境,即崛起国逐步开始挑战霸权国;第五,求生存是各国的首要利益;第六,“任何国家都无法确定何种程度的力量能够保证国家安全”,这也是进攻性现实主义的基本假定。基于上述假设,入关学认为美国一旦有机会即会对中国“扫穴犁庭”,即加以彻底摧毁。鉴于此,中国必须自强、入关以“乞活”(即求生存),一旦入关失败则后果将极为惨烈。中国实际上难以和平崛起,美国将运用包括军事手段在内的一切手段遏制中国。为此,中国必须入地缘意义上的“关”,控制马六甲海峡以保障国家安全。入关学引起的争议主要有四个方面:第一,理论上的与实践上的“关”各在何处?第二,当代世界是否由美国单极主导及其能否成为“不辩经”的理由?第三,天下为公与“取而代之”等不同的图景如何取舍?第四,如何标识敌我并鉴别谁是可以团结的力量?陶钺千进而认为,“伐纣学”的叙述方式或许更有生命力。“伐纣学”应至少包含四大假设:第一,当代国际社会是无政府的,但各国之间有着密切的相互依赖;第二,权力和观念(“民心”)在规范国家行为上均发挥重要作用;第三,当代国际社会是以美国为超级大国(“纣王”)、存在多个有影响力的极(“方伯”)的多极体系;第四,求生存是各国的主要诉求。“伐纣学”较之于入关学的比喻在四个方面有所发展:第一,“吊民伐罪”的道义优势;第二,“伐独夫,诛民贼”的方法论阐述;第三,“礼乐之邦”的文化优势;第四,“惟德是辅”的光明前景。相对于入关学未知的未来前景,伐纣学提出了明确的未来设想,即以有理有序的公平秩序代替美国以金融产业剥削全世界的不公平秩序,以和平的秩序代替肆意输出战争的“自然状态”。当然,陶钺千承认“伐纣”是有待建构极不成熟的理论,其进一步发展还有待于学者的论说和在传播过程中的再创造。对入关学的理论审视并不意味着对入关学的否定,赞同口号意义上的“入关”至少比自由派更能捍卫“四个自信”。但鉴于入关学在当代键政话语中的广泛影响、其论述对象的体系层面性质和其主要拥护者对其有意无意的理论化阐述,为了减少自由派对入关学的攻讦,对其的理论化审视是必要的。中国的崛起是国际关系学界长青的议题,崛起的中国确实需要与之匹配的理论和思想。入关学的兴起体现了社会舆论对当代中国外交的思考,更多的国际关系学界同仁应助其完成理论建构和完善,使之从自发日益走向自觉以主动襄助中国外交。

  董佳宁认为入关学至少存在五个突出的问题:第一,入关学认为,在一个秩序里,低等级的一方不会获利,但中国为什么全球化分工秩序的受益者而经济增长很快?第二,主导秩序的一方会加固自己的地位,但为什么美国占尽天时地利却反而在到处“退群”?第三,如果“入关”就能解决内卷化,那已经入关的西方国家为什么贫富差距越来越大了?为什么只有中产阶级以上的少数人分享了经济发展的红利?第四,中国明明是一个古老的文明,有着丰厚的历史遗产,为什么要自我矮化而错位代入?第五,清朝代替明朝后并没有走出王朝周期律,也没有建立新的秩序,如果只是一个历史循环的命运,用当前的中国来代入就走进了死胡同而自己把自己套死了,中国只能在黄炎培总结的“历史周期律”中不断落后挨打吗?董佳宁进而认为“伐纣论”这个模型找有优点:第一,夏商时期的中国不只有中原文明,还有许多发展水平相近的文明散布在中华大地上,考古学家称之为“满天星斗”学说,黄河中游地区以商王朝为代表的中原文明只是群星之一,这就符合当今世界的地缘政治格局与文明多样性了;第二,周灭商是新秩序代替旧秩序而不是简单的王朝更替,以商纣王为代表的殷商文明非常血腥残暴,比如用活人献祭的殷商贵族可能还是食人族,商纣王囚禁周文王时把周文王的嫡长子伯邑(义)考“烹为羹”再赐给周文王吃下去,而周朝禁止杀人祭祀、制礼作乐、改良祭祀典礼并将克己复礼、节制欲望等宗法人伦、行为规范的体系重新确立;第三,周朝近五百年基本上解决了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三个威胁,即饥荒、瘟疫与战争。对照当今中国,这是个问题至少在国内都基本上被解决了,但为什么西方国家依然看不起中国?沃勒斯坦的《现代世界体系》认为,当代世界各国可大致分为中心国家、半边缘国家与边缘国家三类,第一类国家靠科技原创统治世界,第二类国家靠工业生产维持生存,第三类国家只能出口原料而不可持续。由此看来,中国属于第三类国家而不在科技原创上赶超第一类国家则永远不可能在国际舆论上反守为攻,孟晚舟事件顶多只是一个起点。2018年中美贸易战的硬核也是科技战,但美国学者认为中国是一个“伪装成国家的文明”,如何将中国的传统文化与从西方国家引进的现代科技奇妙结合起来反守为攻?

  柏立冬倡导的科学仁道主义学的十二个假说也许值得参考:人性形成到人性回归逻辑推理;科学仁道主义逻辑生成;科学仁道主义;科学共有资本公民自由联合体按劳分配各尽所得资本所有权;市场经济公民、资本、能量、信息、计算、利益,为己利他道德善,正德福利仁道契约法制互动宏观、中观、微观;权力资本、货币资本、商品资本、科技资本、文化资本、人脉资本、形象资本达到资本与利益需要互动;科学仁道主义逻辑生成公民政体,公民社会,公民载体,公民社区;科学发展“有为”与“无为”阴阳平衡对立统一和谐思辨庸聚进化和谐发展;法·术·势宪治与势治,宪法至上,中庸之德至上政制之明权威过程柜架结构,道德制度权威过程、内容法律权威方式程序化达到矛盾道德性和矛盾法律性;法道文化即人性仁道文化生物自然属性(人性圣道文化良知和礼制规则、秩序物理属性)人性天道文化道德制度,法律社会属性;经济可持续发展是以科学仁道主义技术生成物理科学和生命科学内在价值体系知识高度和科学仁道主义伦理学人性真、善、美文化深度外在环境的价值体系;科学仁道主义技术生成人类生命,地球生命(植物生命、动物生命),海洋生命(生物生命),宇宙生命,太空生命探索和开发。是动态的宪法。该学说足以通过推测达到假说课题之接相互联系简法性、清晰性、准确性、有效性、相互联接与演绎归纳构建人性形成到人性回归,科学仁道主义逻辑推理陈述科学仁道主义和谐社会,假设陈述科学仁道主义逻辑生成公民政体、公民社会、公民载体与公民社区,理性科学发展“有为”与“无为”阴阳平衡对立统一和谐,思辨庸聚进化科学仁道主义公民自由联合体按劳分配、各尽所得资本所有权,直至催生权力资本、货币资本、商品资本、科技资本、文化资本、人脉资本与形象资本形成公民资本能量。信息计算利益而为己利他道德善,正德福利仁道契约法则构建利他主义,博爱为人民服务大义精神达到科学仁道主义伦理学人性真、善、美文化深度,促进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外在价值体系与科学仁道主义技术,直至生成物理科学和生命科学知识高度而促进经济可持续发展内在价值体系。形成法·术·势宪治和势制之明权威过程结构后道德制度权威过程内容、法律权威、方式矛盾道德性与矛盾法律性程序化,构建法道文化、人性仁道文化生物自然属性(人性圣道文化良知和礼制规则和秩序)、物理属性(人性天道文化即劳动者和最广大人民群众生存与发展根本利益、道德制度和公正法律)的公德社会属性,构建经济全球化、金融国际化与高科技人性化的科学仁道主义技术,直至生成人类生命、地球生命(植物生命、动物生命)、海洋生命(生物生命)、宇宙生命与太空生命统一探索和发展,最终达到人性发展、人心发展、人类本身的发展立体、主题、结构、内容与方式的程序化。知识经济到智能经济构建和谐思辨对立统一,达到人类生命智慧的数理型思维和明理的中心型思维认识世界的物质运动和时空运动的变化过程,从而使抽象结构的关系和形式在人性张扬科学资本,直至催生科学发展“有为”与“无为”阴阳平衡对立统一和谐思辨。科学和哲学“有为”与“无为”阴阳平衡对立统一理性思辨自然属性和谐立场、观点、方法、认识意见一致性产生为高目标、高阶段,即人性形成到人性回归。该学说要求我们共同学习:第一,欲做精金玉的人品,定以烈火中炼来思立掀天揭地事功,须向薄冰上履过。以积财富之心积学问,以求功名之念求道德,以爱妻子之心爱父母,以保爵位之果保国家。出此入彼,念虑只差毫厘,而超凡入圣,人口直判天渊矣。人胡不猛然转念哉?第二,伺察以为明者,常因明而生暗,故君子以恬养智,奋进以求速者,多因速而至迟,故君子以重持轻。德随量进,量由识长。故欲厚其德,不可不弘其量,欲弘其量,不可不大其识;第三,言行相顾,心迹相符,始终不二,幽明无间。易世俗所难,缓时流之急,置身于古圣贤之列,不屑为随波逐浪之人。居卑而后知登高之为危,处晦而后知明之太露。守静而后知好动之过劳,善默而后知多言之为躁。图未就之功,不如已成之业,悔既往之失,不如防将来之非;第四,进步便思退步,庶免触藩之祸,着手时先图放手,才脱骑虎之危。母忧拂意,母善快心,母恃久安,母惮初难;第五,释氏随缘,吾儒素位,四字是渡海的浮囊。盖世路茫茫,一念求全,则万绪纷起,随遇而安,则无入不得矣。人之过误易怒,而在己则不可怒,己之困辱,而在人则不可忍。常虚则义理来居,常实则物欲不入;第六,费千金而结纳贤豪,孰若倾半瓢之粟以济饥饿之人,构千楹而招律宾客,孰若葺数椽之屋以庇孤寒之士。非无安居也,我无安心也;非无足财也,我无足心也;第七,君子战虽有陈,而勇为本焉,丧虽有礼,而哀为本焉,士虽有学,而行为本焉,是故置本不安者,无务丰末,近者不亲,无务来远;亲戚不附,无务外交,事无终始,无务多业,举物而闇,无务博闻。贫则见廉,富则见义,生则见爱,死则见哀。志不强者智不达,言不信者行不果。天下从事者不可以无法仪,无法仪而其事能成者,无有也;第八,凡此五者,圣人之所俭节也,小人之所淫佚也。俭节则昌,淫佚则亡。此五者不可不节,夫妇节而天地和,风雨节而五谷孰,衣服节而肌肤和;第九,仁之者者,务必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将以为法乎天下,利人乎,即为;不利人乎,即止。且夫仁者之为天下度也,非为其目之所美,耳之所乐,口之所甘,身体之所安,以此亏夺民衣食之财,仁者弗为也。

  龚忠武认为,近代中国政权发生翻天覆地的革命性变化的思想始于谭嗣同的《仁学》,中经中国马克思主义先驱李大钊的《庶民的胜利》,完成于毛泽东的《人民民主专政》,毛泽东总结的“旧仁道主义”思想家理想高远却始终找不到实现理想的道路被以马列主义为指导思想的中国共产党找到了。习近平曾在国内外的各种场合列举中国文明的价值,比如义利、仁恕、公私、和平、中和、博雅、亲诚惠容、修德睦邻。胡锦涛曾提出“科学发展观”与“荣辱观”并将爱国主义作为八荣的首要价值,但其核心价值的对象单就国人而言且有强烈的爱国主义等意识形态色彩。习近平“两讲”(《共担时代责任共促全球发展》与《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对象则是面向全人类的,所以联合国总干事穆勒认为中国正在对全世界发挥“催化剂”与“方向引领”的重要作用。但习近平将中华文明的美德平行并列而没有特别从中标举衍生总汇众德源头的核心价值,标举科学仁道主义作为习近平提出的新时代的新核心价值作为众德之总汇的现实意义由此而来。仁德是华夏民族文化的结晶,衍生而为王道的核心价值的仁道主义则是中国政治文化的标志性精神。旧的仁道主义含有大量纲常名教的封建宗法主义与君主专制主义腐朽落后的糟粕,而标志时代精神的价值是要体现时代特征的,胡锦涛的“荣辱观”针对的就是市场经济衍生的社会上流行的拜金主义、利己主义、功利主义、享乐主义、贪污贿赂与伪劣诈骗风行的腐朽堕落的世道。中国信奉王道的“仁道主义”而西方信奉霸道的“诡道主义”,哪个更能纾解瘟疫当今人类所处的困境并造福人类的福祉?如果二者都不行,奇妙结合古今中外之文明成果的科学仁道主义等价值系统将大有裨益。中国特色走社会主义道路“集中力量办大事”的瘟疫治理模式是符合中国科学仁道主义的初衷原旨的,但其中仍有值得改进之处。汤恩比敏锐地看到中国文化有一种异中求同的特点,中国民间一个寺庙中经常同时礼拜儒释道三教偶像就是中国仁道主义异中求同、包容互让精神的最好体现。科学仁道主义立足于自主的人民,毛泽东的《论人民民主专政》将孟子所谓的“劳力者”(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城市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视为“治人”的阶级,这是对“旧仁道主义”的“民贵论”和“民本论”的一次翻天覆地的革命性变化。新中国的政权现在不再掌握在君王的手里,无产阶级对有产阶级实行专政而有权制定维护本阶级利益的大政方针、法律、制度、和决定资源分配。奉行科学仁道主义当可破解习近平揭示的当今世界的各种危机,比如移民问题、民粹问题、恐怖主义问题、战争问题。科学仁道主义重德而追求人格完美,人类各大古文明最初都经历一段扬弃兽性、自觉人性而自我觉醒的阶段。苏格拉底说“认识你自己”而《大学》说“在明明德(认识你的美德)”,前者是人的知性的自我意识的觉醒而后者是人的德性的自我意识的觉醒。人性的自觉取决于人与其生态环境的互动关系,习近平倡导的“惠”字当头的“一带一路”政策先义后利济弱扶倾互惠双赢,正是科学仁道主义”造福人类、促进世界和平的典范。经典儒家爱谈“平天下”,王阳明以仁为本的“仁学一体论”提出“万物一体之仁”的命题,认为由“一体之仁”的信念出发有望实现“天地万物本吾一体者”的和谐共存的理想世界,这种宽容博大雄浑的仁道精神包容多元性的“他者”而足以为习近平提出的“人类命运共同体”提供和谐共存的伦理基础,进而可望追求人与宇宙万物和谐共存的理想世界。谭嗣同的《仁学》解释“仁”借鉴的自然科学的“以太”观念被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否定了,但量子力学的基本原理与量子纠缠、量子意识等新概念足以起到《仁学》超越时空的“通”的作用,科学仁道主义的天人合一思想也有望从自然科学中国得到印证。

  柏立冬倡导的科学仁道主义道德善正德福利经济全球化有五个要点:第一,科学仁道主义(资本)个人资本、集体资本、国家资本、他人资本、社会资本,公民联合体按劳分配,各尽所得股份所有权产业价值链,人的最高工资与最低工资相差十倍;第二,科学共有资本,实体资本,固定资本、有形资本、可变资本、无形资本、虚拟资本达到个人资本、集体资本、国家资本、他人资本、社会资本以提高生产力为主体不同阶段、不同时期、不同资本主体作用;第三,资本主义私有制个人资本道德善、他人资本道德恶、社会资本道德恶、国家资本道德恶达到个人资本至上不择手段最大化个人欲望张扬产生科学仁道主义(资本)个人资本道德善、他人资本道德善、国家资本道德善、集体资本道德善达到以提高生产力为主体,按劳分配,各尽所得股份所有权道德善、正德福利产业价位链;第四,科学仁道主义道德善,正德福利达到人性形成到人性回归,将人性扩张原始资本私有制——人性张扬科学资本私有制发展到人性形成科学资本主义共有制和科学社会主义共有制构建全世界劳动者和最广大人民群众以及世界各国政府和公司人们世界公民文化体系的科学人道主义和谐社会道德制度,政治文明法治社会上层建筑即:以劳动者和最广大人民群众生存与发展根本利益各国宪法(国际宪法)中庸之德,道德善正德福利至上法道文化科学仁道主义法权即:科学资本主义共有制法权和科学社会主义共有制法权。在意识形态与第三次工业革命的完整大数据法制时代和法治社会共同构建:科学人道主义伦理学人性真善美意识形态反作用科学仁道主义道德善,正德福利经济基础,决定科学人道主义和谐社会道德制度,政治文明法治上层建筑;第五,世界公民文化体系。以毛泽东语录为人民服务,向雷锋同志学习构建公民语录;以刘少奇修养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构建公民修养;以西方圣经:最早的人原来是单纯、善良的,罪进到他里头以后,人便变得自私自利。西方圣经:上主是有位格的。上主工作、上主爱人。人有感觉,会思想、有思想、有要求,以及人之所以为人的种种表现,也就是他的人格,在地上人脱不了人的身体,我们有限的头脑不能想象人可以超越肉体活动,构建公民圣经;佛说,贤者五福德经认为贪图名利的人会变成弘扬正法阻力,爱心助印弘扬正法功德无量。禅曰:要抛弃烦恼就要抛弃贪求。佛教不反对富,但主张普世化思想。修完能调柔身心,以中华民族前秦文化和孔子、孟子、老子、墨子、韩非子等优秀文化,思想的科学仁道主义道德善,正德福利走向海洋大国,团结亚洲、欧洲、美洲、拉丁美洲、北美洲、南美洲的人民主持正义,公正平等,和平消灭战争,消灭种族歧视和信仰歧视,维护全世界劳动者的生存与发展的根本利益,构建世界公民文化体系的科学仁道主义道德善正德福利全球化。

  西方近代的人道主义与中国古代的仁道主义是两种对立的思想体系,前者反集权、反君主专制而后者调和君民矛盾、维护君主专制,前者以个体的人为中心而后者以君主为中心并适当照顾臣民,前者的基本价值是自由、民主、法治、人权而后者以仁为核心维护君主专制与君父伦理的三纲五常,前者的代表是有主体性的现代知识分子而后者的代表是封建礼教思维控制的传统读书人。人道主义者强调个人主义追求的主体性而向高度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迈进,组成基于个人自由的群体后逐步实现个体与群体的同一性。自由个体及其组成的群体(区域、族群、国邦)才有真正的群体主义的功能,只有自由群体能产生真正的群体主义。其他群体主义都是冒牌货,往往是专制主义、极权主义所挂的欺人的“羊头”。非自由群体由不同程度的蒙昧个体(或由其组成的区域、族群、国邦)或被压迫个体(或由其组成的区域、族群、国邦)在复辟的条件下(历史的、传统的、专制的、极权的……)非自由的联合而只能走向巧立名目的假群体主义,科学仁道主义则有可能是通向马克思设想的共产主义“自由人的联合体”的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