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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期“桑弘羊之问”:盲人摸象式政争

作者:陈俊杰  更新时间:2022-04-24 08:40:11  来源:民族复兴网  责任编辑:石头

  2022年以来的瘟疫此起彼伏让越来越多的行业哀鸿遍野,国家税收政策应否由此而调整?中国历史上的“桑弘羊之问”(帝国运转光靠农业的税收远远不够,如果不实行国有专营制度,钱从何来?一旦爆发战争、灾荒等急需用钱,国库却空空如也,该怎么做?如果中央不把重要财源掌控在手上,一旦国内分裂势力起兵造反,该如何抵挡?)至今剪不断理还乱,归根结底都是各种既得利益集团之间的分赃不均所致。不将国家视为一个整体则永远任何对策都只会像盲人摸象那样顾此失彼,问题难缠的要害不是能力问题而不是立场问题。

  “知乎”网站有一问:桑弘羊之问真的无解嘛?“蔡厌清III”答:……减税之后可以恢复经济,只要把蛋糕做大了,一方面社会矛盾缓解,另一方面不靠拉太高税率也能搞出钱。到宣帝二年时,已经能出动十六万铁骑征伐匈奴,军队实力超过了武帝的顶峰时期。宣帝三年,呼韩邪单于前往长安,称臣为藩。“知乎用户”答:……1. 国家的确需要财政收入才能够运转,所以发现和发明“痛感更低”、征收更为便捷、更有增长前景的财政收入来源也是国家长期发展所必须的。在历史上,农业税是一种非常基础,但是征收成本比较高,税收增长比较困难的税种;而消费税、商税、关税、专营专卖制度等针对商贸的手段的确可以产生更好的财政收入增长。间接税逐渐取代直接税也是各个国家税收制度发展的总体趋势。2. 国家获取财政收入需要合法性基础。在古代,看起来某些专制君主一拍脑袋就能肆意征税,背后隐藏的代价是百姓会造反。更普遍的情况是,君主征税受到传统、宗教、法律等各种硬性或者柔性的约束,开征税款需要取得大臣、贵族、议会或者自治城市的同意和配合,远不是想收税就能开收的。而到了现代,每一个国家的议会作为本国人民的代表,最基础的功能就是审查财政收支并且决定是否开征、调整新的税种。事实上,我们现在觉得天经地义的、体现人民主权的代议制度,其中世纪的雏形就是一种审议和监管财税的制度,代表人民和制定法律反而是更晚的创造。另外在考虑财政问题时,不要轻易地把自己代入专制君主的位置,觉得天下人的钱都是自己的钱。3. 税收征收需要由人来完成,所以有成本、代价和障碍。并不是君主一拍脑袋想要收税,钱就能自动出现在国库里。相反每开征一种新税都要先问,谁去收税、需要多少人收税、这些人能把税收上来吗、这些人贪污或者懈怠怎么办、这些人遭遇地方抗税怎么办?法国旧制度的财政史中频繁出现这样的戏码,设想一种可以产生几十万法郎收入的税种,实际执行的时候只能收到两三万法郎,最后新税种在上下扯皮、民怨沸腾中不了了之。4. 财政开支是需要规则和纪律的。即使我们只考虑看似最有动力治理好国家的君主,愿意严守财政纪律,小心谨慎地照管国家财政、量力而行地用钱的君主在历史上也是极罕见的情况。相反,随心所欲、好大喜功、穷奢极欲才是历史上更普遍的现象。这个问题下面有不少答案假设“国家”会合理和适当的进行财政开支,这种假设从历史上看是完全就是梦中的幻想。只有强有力的财政纪律和监督才可以在有限的范围内约束国家机构、各级国家工作人员以及国家的承包商。说得再远一点,我们现在所了解的那种精于计算、深谋远虑、对于数字具有敏感性的“理性”是一个17、18世纪之后才逐渐形成的概念。而在古代,只有很少量的聪明人基于自己的天赋和经验,可能具备类似现代人所熟悉的“理性”,绝大多数古代人考虑问题的思路和方法和现代人根本不一样。5. 财政包含了大量技术细节。如何记账、如何计算收益、如何计算潜在的风险和损失都是一个又一个具体的财务和会计问题。而要求各个政府部门诚实的提供信息不仅是财会问题,更是政治问题。玩P社游戏的时候,国家的财政收支每一笔都清晰明了。而在实际历史上,即使是路易十四或者菲利普二世这样头脑权势都不差的君主也难以了解本国的实际财政和收支情况,更没有一个清晰的统一账目可供查阅。这些财会技术要到17、18世纪才逐渐完善,而是否愿意使用和遵守这些财会技术则是另一个问题。6. 财税问题同时是一个中央和地方之间分配的问题。一些人直觉上认为,应该把税赋尽可能归集中央,这显然是缺乏行政运转的基本常识。举办学校、兴修水利、驱逐盗贼以及各种维持公共秩序和社会福利的日常活动都是地方政府在开展,如果所有税赋都交给中央,那地方政府的钱从哪里来呢?且不考虑更复杂的分配安排,举一个最最简单的虚构例子。我们假定中央和地方对于某种财政收入七三分成。那地方征收这些收入后,是全额上缴中央,中央再下发三成;还是地方留存三成,上缴七成。在实际操作中就会产生极大差异。所以题主的问题在历史上各个国家各个时代都有一些答案,只不过每一个国家每一个时代的答案都深深嵌入在本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传统之中。对于桑弘羊所处特定时代来说,没有机制可以监督和约束汉武帝,其他都白搭。“猫骑士”答:……这并不是一个皇帝拿多了,屁民就拿少了的游戏,而是一个无论皇帝和豪强谁拿得多谁拿得少,真正的底层屁民都拿不到的游戏。与民争利与民争利,谁是“民”要搞清楚。那么如果蛋糕只能在中央政府和地方豪强之间分,那么分给谁多一点比较好?历史有无数先例,根据自己的立场选就好啦!从我的立场说,财税能力耗散,豪强僭越造成的“小极权”寻租社会,是最失败的社会形态,所以我还是支持中央政府多拿点。当然,如果某个政府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公器私用,那分给谁都一样……当年的昂撒冒险家们可是提着脑袋闯世界,在非洲印度南美的丛林和美洲的大草原上拼出来的,所以人家今天可以理直气壮的建议一个纯粹公器私用的国家,但国内这些满脑子收印子钱的废物私人资本,有资格拿那么多好处吗?“sss-s”答:……要想解决桑弘羊之问,首先要做到税收徭役的来源合理,不要让豪强地主逃税,中下层民众承担不合理的负担;其次税收的执行过程要做到符合政府规定,不能让人利用公共权力为非作歹,减少官僚作风。最后,财政的支出要接受审查,甚至要公开,使用过程要监督(甚至公开),保证财政支出是合理的。做不做到就是另一回事了。“tianpei-guo”答:有解。问题就是答案,答案就是问题。我们来看复试记账法,左边是负债,右边是资产,也就是一个是出,一个是进……第一种:就是先做左边。也就是国家先把钱搞到手,然后打仗、赈灾等。第二种:就是先做右边。也就是国家先去赈灾、打仗,后面再想办法搞钱把钱还上……现代金融体系解决了这个问题。就是你可以先发债,然后待仗打完之后还钱。所以我有一个看法,古代你看花木兰从军还有秦简记录,士兵打仗是要自己带马自己带兵器的,打仗的收益就是回来之后皇帝的赏赐、以及打仗时候抢劫。所以,古代军队军纪一般很差,因为这是投资回报的一部分,你不让抢劫,就相当于做生意不给回报一样,你看古代将军,破城之后,士兵可以合法抢劫三天,就是兑现收益,搁股市上这叫套现……第二种玩法,就是先打仗再搞钱的套路对政府要求就非常高,那你打输了,我们不想给你钱,那帝国就垮台;那我们不想打,你打之前要先问一下我(也就是咱的到议会议一下,辩论一下,需不需要打),不然打赢了我也不给你钱。第一种玩法,那就有问题,你先把钱搞去了,我咋知道你要拿去赈灾了呢?!那要是没发生灾害,你把钱拿去泡妞了咋办呢?那你虽然没拿去泡妞,但是我不需要你修马路,你今天修一遍明天修一遍,一条马路牙子你半年修了五回……你确定你把钱拿去都是去打仗了么?你确定你把钱拿去都是去赈灾了么?发大水是或有事项,也就是有可能发生也有可能不发生,但是盐铁专营不能说今年专营明年不专营,假如不发大水,那岂不是老百姓要忍受盐铁专营之害而无法获得其收益?“鬼谷弈邪”答:……2014年11月,工信部确认将取消食盐专营,盐业体制改革后,涉盐企业将可实现真正的自主经营和公平竞争,才迎来彻底终结。这就有趣了。不说封建时代生产力低下,要知到了现代,食盐制造本身并不需要依托高技术设备或特别先进的工艺,在今日亦非稀缺之物,但专营传统仍然持续到了新中国之后,可见当中必有玄机。话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跨越千载与“桑弘羊之问”交相呼应的“费正清之问”了——“一个西方人对于全部中国历史所要问的最迫切的问题之一是,中国商人阶级为什么不能摆脱对官场的依赖,而建立一支工业的或经营企业的独立力量?”先别着急回答,在《中国与美国》一书中“中国通”费正清的已经给了我们一个答案:“中国的传统不是制造一个更好的捕鼠机,而是从官方取得捕鼠的特权。”桑弘羊与费正清两者之问看似疏离,毫无关联,但彼此却又共同指向了问题的交集——政经不分,这便是开篇提到的问题概念的核心,即位于政治经济概念之上的所谓“精神”……封建与官营、资本与商营,政经不分,相互交织在一起,自然错综复杂。虽然本人不爱使用,但不可否认,通过阶级分析法,本问题确实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简化……比起探讨形而下的“器”,可能本人更加赞同求同存异,将焦点聚焦于概念之上的“道”——既然矛盾不息,博弈不灭,那么如何顺应经济发展规律,将政经边界划清,使得博弈机制更加公开、透明,将博弈造成的不良影响降到最低……“明明明”答:一个成熟的现代政权必须掌握的就这三个体系:现代财税体系、现代金融体系、现代军事体系。“知乎用户”答:……儒生所说的观点其实没错,结合当时的情景汉帝国的种种问题说白了就是汉武帝好大喜功,四处征伐导致民生凋敝,国力损耗。这个时候接着搞汉武帝那套东西,其实是虚耗国力。因此《盐铁论》这本书的立场并不中立,处处都偏向儒生,在当时反对桑弘羊是一种共识。但桑弘羊也没错,很多时候有些问题本来就不是仁政能解决的,你修文德,他修甲兵,遇到这种情况,盐铁专卖,酷吏敛财,才能帮助国家度过难关。汉武帝时期的对内平乱,对外开疆都是靠这些支持。因此,问题不在于谁对谁错,而在于到底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大环境当中。政治措施是不能教条的,比如从自由平等里推导出公共场合不能强制戴口罩,这就是把道理教条化。一旦忽视了具体的场景和条件,教条对个人和国家都具有毁灭性的灾难。所以年轻人不应该去执着于什么对,什么错而应该更多的去思考,一件事什么时候,什么场景是对的,什么时候,什么状态是错的。只有如此,才能找到正确看待问题的钥匙,增长真正的经验和智慧。反之,只纠结于对错,片面教条简单化自己的行事准则和判断标准,那么迟早会被残酷的现实虐待得体无完肤。“周天”答:……桑弘羊的三大疑问在汉文帝时期得到了完美的解答。1,光靠农业税不够?汉文帝可是完全取消农业税和关口税的,中央财政能减就减,30年没动过土木,救灾完全交给地方封国,甚至把铸币权都完全下放,天下间能铸钱的随便铸,国家全承认。军粮不够,那就让商人运粮换爵位可以说东汉后期都是学这个的,为什么东汉不行了呢,之后再说。2,战争饥荒急需用钱?汉文帝有两个对策,第一,能不打仗就不打仗,比如南越跳脸骂,然后汉文帝直接来个服软,有兴趣可以看看汉文帝给赵佗的信。第二,军队将领有完全的经济自主权,军队可以经商,这是著名的冯唐给的建议,被应用到了对匈奴的战争上。至于救灾,完全是地方封国的事情,中央不管。3,地方反叛?汉文帝则是表示自己有高超的政治手腕,拉一派打一派,用道德大棒压人,暗中分化诸侯,比如梁王……但之后为什么失效了呢?关键在于汉景帝太心急了,急着削藩,然后弄成了七王之乱。之后不管是谁赢了,央地的信任都是彻底破产了的。中央和地方失去了信任,那么中央就要去接管地方的一切,事情多了,资源就要多,每个细节都要过问,就代表中央要为每个细节付钱。这个需求在汉武帝时期达到了顶峰,汉武帝和始皇帝无异就是在此,汉景帝地方分封尚有残留,武帝时期地方封王完全被中央派去的宰相架空,于是乎各种各样的事务实际上都是由中央完全负责,这样自然钱少不了。但直接征税抵抗大而且效率不高,怎么办呢?于是就是桑弘羊提出了盐铁官营,靠中央垄断重要资源来维持税收。盐铁官营需要中央有绝对的武力控制天下的盐矿和铁矿,必须要把私营彻底打死,这是只有中央绝对集权之下才能办到的。于是乎桑弘羊和儒家在武帝死后的辩论实际上就是是否要有序恢复分封制度的辩论。儒家肯定是要求恢复分封的,当时除了汉武帝强推的董仲舒,有名望的大儒都是文帝时期的儒家的追随者,儒家理论建设本质也是需要分封为基础才能建立,但是还不能明说重立诸王,因为七王之乱真的发生过。于是就只能抨击盐铁专营不符合道德。桑弘羊也不傻,知道儒家就是要恢复分封,但也不能明着和政治正确干,于是就一个劲强调天下是皇帝的……实际上分封与否的争论一直持续到安史之乱,这期间儒家和法家思想来来回回拉扯打架。直到唐代,分封性质的政体才彻底死去。“冬十月”答:实际也不用分析,这文学的反驳纯属扯淡。指望修仁政而服远夷,你见过有成功的么?文学曰:“孔子曰:‘有国有家者,不患贫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故天子不言多少,诸侯不言利害,大夫不言得丧。畜仁义以风之,广德行以怀之。是以近者亲附而远者悦服。故善克者不战,善战者不师,善师者不阵。修之于庙堂,而折冲还师。王者行仁政,无敌于天下,恶用费哉?”“知乎用户”答:……桑弘羊之问,本质上是一个税收问题。市场经济,当然向市场要税收。特色社会主义国家,当然向被统治的资产阶级要税收。该收的税收不上来,才有搞国企创收的举动。在华的私企民企外企,账面上大多是不盈利的。在华的私企民企外企企业家,个人账户里就没有不盈利的。所以个人账户要清查,税收要落实到人,各种个人所得税收足了,哪来桑弘羊什么事呢?所以还是一个敢不敢向资产阶级收税、以及资产阶级的税收不收得到的问题。不交税的投资者,靠不交税吸引来的投资者,来的越多,这个国家的未来就越黯淡。人民忍了很多次改革的阵痛,关键时刻国家也要能忍得一时痛。“风大 可稍息否”答:……近些年对《盐铁论》的分析,则在站在反华反共的立场上。随便找一找,就会发现他们一味强调中国古代社会是专制社会。这话说的就好像只有专制社会才有国防投入一样,完全就和古代士人一个脑子。基本上,古今士人说的话,全都是废话。其实这些问题早就回答了。桑弘羊是做事的人,所以他在提问的时候,实际就已经给出了答案……先入为主的错误观念,对于正确认识问题造成的妨碍,竟然如此之大。以至于存在路线错误的人会出现“在把现象都讲明白了的情况下却理解不了其中精髓”的现象。其实我觉得桑弘羊真的是一个好人。他的提问其实都是设问。这是一个喜欢正常讨论问题的人,他在讨论过程中,默认对方会配合他。只不过他没想到对面不要脸。流动资金的重要性,大部分企业家都会理解。储备粮的重要性,大部分农民都能够明白。桑弘羊的对手们扯了一大堆无用的东西,完全不办人事。如果要理解其中的深刻内涵,只要直接在桑弘羊的回答基础上继续提炼总结就可以了。而且我们是现代人,可以更加深刻一些。第一,国家是社会公共事务管理机关,其资金来源自于社会本身。因此不能只让农业承担社会公共事务管理义务。而且正因为以农为本,那么为了藏富于民,恰恰要减轻农业负担。就汉代来说,这就更加要实行盐铁官营。第二,事有轻重缓急,国家的责任之一就是应急。因此国家不能没有应急准备。而农业税最大的特点就是长期保持稳定平衡,而短期波动比较大,并且农业收入主要用于维持基本生存需求。那么应急力量就必须另辟蹊径,做到狡兔三窟,避免单一经济来源的不稳定性造成社会公共事业危机。就汉代来说,这就更加要实行盐铁官营。第三,上层建筑必须掌握经济基础,才能拥有力量进行社会管理。一旦国家机关与经济基础脱钩,那么国家机关就会变成经济的傀儡或者至少失去了社会管理能力。就汉代来说,这就更加要实行盐铁官营。很多人用错误的观点理解盐铁论及桑弘羊,很早就借题发挥,攻击国营企业、国有经济。这些人完全不理解。国有经济最为关键的作用,就是让国家机关能够在社会上保持独立性,不会被私有企业主控制……现代欧洲国家很多都建有国有经济体系,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对私有经济进行有效管理。类似于美国就只能通过建设“警察国家”来实现管理工作。美国这样的警察国家才是真正的专制国家。国有经济就好像国家常备军。从军事上说,人民是国家的最后防线,但是军队是国家的第一道防线。私有经济特别反感国有经济,因为国有经济的存在打击了他们的议价能力……私有经济应该有一点议价能力,这样可以避免国家机关滥用权力。但是私有经济的权力就可以滥用了吗?权力要放进制度的笼子里。资本也是一种权力,也要放进制度的笼子里去。很多人一再讲国有经济的弊端。一种武器的存在价值不是因为他的弊端而是因为他的功能。桑弘羊问的是国内分裂势力造反,那是他的局限性。任何阶级失去约束都同样会造反。而历史上剥削阶级孜孜以求地始终都是不受限制的剥削权利。历史无数次证明,剥削阶级失去约束都会丧失人性丧心病狂。所以,国家必须在所有关键行业都拥有国家队,以保证国家可以及时察觉并处置危机。国家必须保持动员能力。桑弘扬之问不是无解,而是他的解无法被无耻之徒接受。“谢流远”答:儒生和林先生的思路都是世上本来没有问题,问题都是政府搞出来的,你只要按我说的办,本来就没有问题,自然不需要解决问题。所以我早就说过,儒家就是地主的自由主义,自由主义就是资本家的儒家,汉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和美国罢黜百家独尊新自由主义逻辑是一样的。排除封建礼教和资本主义礼教的形式区别,这两者在治国思路上是高度一致的,儒家一张嘴就是“拱垂而治,不与民争利”来回说,自由主义就是“小政府,政府不干预市场”来回说。中国的自由主义者去西天取自由主义经属于舍近求远了,不如把儒家典籍翻出来好好研究研究。“温朝”答:有解,且好解。天下财富的积累,无非是开源与节流两大方向。小农经济体系下,开源确实很难,但是节流总是可以做到的。最简单的一项就是修坟,汉朝皇帝的陵墓耗资极为惊人,从上位开始修到死亡。按后人所说,国家供赋的三成都用在修坟上。修坟这事儿就是纯粹的浪费行为,为了皇家一己私欲把无数百姓的民脂民膏都埋入地下,毫无卵用。汉武帝修了五十年的茂陵没几年就有盗墓贼出入了。把这钱攒起来不知道能充多少军费,赈济多少灾民。所以说桑弘羊之问就是无稽之谈。“没吃夜宵”答:其实解法很简单阿,也是中国古代大部分朝代都持之以恒的做法,打压豪强,扶植中小地主嘛!当然,我朝这方面做得比较深入,直接将豪强的基础都摧毁了,让绝大部分农民拥有土地,然后用国企控制市场,压制资本家,打压金融资本家。说白了,办法很简单,唯一的问题是,能不能做到,和能不能持之以恒地做到而已。“NaN”答:古代国家和现代国家是不同的。现代社会有一个有一个很明显与古代的区别,就是经济活动的社会化。而经济的社会化就意味着经济的政治化,因此政府将不得不去深刻得干涉和调节经济运行。而在古代以家庭为基础的经济中,国家和经济是没有关系的。现代国家的财政很大程度上就只是数字游戏,国家通过这个数字游戏来间接参与经济,对于现代国家来说,国库囤积的法币真的就只是废纸,被发行出去的法币才是有意义的。政府从市场回收的法币完全可以当作垃圾处理,在需要发行货币时再由印钞厂印钞,这样还节约了库存的消耗。然而古代国家的国库是真金白银,这是很不一样的。现代国家发生战争,产能和资源才是重要的,而货币,完全可以通过动员和战争债券乃至战时紧急状态来解决。紧急状态下的国家是完全绕过了私有制和市场机制的,现代国家可以通过将经济运行置于这种状态来暂时性地完全绕过这些数字游戏,因此也就不需要担心战争资金不足。现代国家需要直接担心战略资源和产能,但唯独不需要担心资金。然而古代国家没有能力去推行这些,因此才必须依赖国库来提供战争资金。“奈格利奇”答:这事很简单,就是国家不需要把人们的生产所得抢到国库才能过日子。而且实际上抢劫是一种效率很低的敛财手段。至于这些事如何解决,以当时的时代的角度那也很简单,发债。鼓励私有化,然后通过发行债券来支付灾荒和战争,以及日常用度所需的资金。然后用武力来保证债券的信用(或者用来保证其发行)“王长年”答:……托马斯·杰弗逊他们玩了命的嚎丧,美国是不是自己选择走到资本主义垄断金融阶段?托克维尔“观察”到的“没有大富、世富”的美国,所谓“国父”们苦心孤诣的精英共和的美国今天在哪呢?没有二十世纪上半叶的联邦大发展和资本主义补完,没有垄断金融的美国可以想象吗?又有必要想象吗?跟美国独立早期不存在“大富、世富”一样是从来没有的事情,搁那还“桑弘羊之问”,还“解不解”。又权力的约束了,又民不聊生了,又每个人独有的知识了。不就是实行阶级专政和被专政,统治和反抗统治、隐蔽内战和永久性内战吗?“林先生”答:当然是有解的。这是桑弘羊自己给出一个bug,就是它的论证之中是包含着一个潜台词。就是,这个朝廷是皇帝的朝廷。你们儒生反对专营,那么皇帝、权贵的骄奢淫逸和独裁统治怎么维持?对于汉朝的儒生来说,他们能够反对皇帝吗?既然他们不能反对,他们就无法反对桑弘羊的质问。但是我们一旦破解了这个潜台词,桑弘羊的论断不攻自破。在近代文明确立起几条基本的财政原则。其一、财政必须受到议会的审查,必须是公开;其二、无代表不纳税;其三、钱花的对不对是一个问题,怎么花,有没有商量是另外一个问题。很多人把两者混淆在一起,本质上就是没有个人权利的意识。他们认为,只要政府把钱花的对,那么就不必追问。这种看法是极其肤浅的。这就相当于你的父母,打着为你好的名义,把你的压岁钱拿走了,连小孩子都不服,怎么拥有理性的成年人还能接受呢?“知乎用户”答:……借用喜剧的片段——地方市政负责人振振有词“泰晤士泽地方不相信核战,我们和俄国没有敌对”,然后转身就把国防财政拨款拿来盖了私人会所(YM)。这就是财政政策争执背后的真相。钱从哪里来,花到哪里去?桑弘扬的观点简单,来自官山海,花到国防和赈灾等公共服务上——千年之后的现代人看来,这简直不能再正常了。贤良文学们东拉西扯,就是不肯正面回答,因为他们回答不了,他们的目标根本不敢明说——否定秦汉风格的大政府,期待回到东周的分封风格,任由地方乡贤做土皇帝,才是他们的真正诉求……客观的做法在于坚持“不双标”,用同一个标准对待双方。比如都用古代标准,你就得承认大家都不能反皇帝,那么桑弘扬明显更有理,皇帝怎么花钱是另一回事,皇帝首先要钱,所以地方就只能在“加税”和“官营”里面选一个。都用现代标准,那就是财政要有预算(桑),但也要有监督(儒),税收要和政治权益挂钩(儒),但是中央也不得不对基层负责(桑)。没有完美结论,这是很正常的。但有一点需要警惕,那就是双标。用当代的高标准要求桑弘扬,用古典的低标准要求贤良文学们。简单的说,就是贤良文学只管要求不必负责,而桑弘扬则必须对任何缺陷负责而不能要求。至于这种“只要权益不要责任”的搞法,到底是某学传统,还是为了输出观念的花招,和课题关系不大,咱就不做诛心之论了。“陈老师的忠实粉丝”答:如果有解,今天的房价就不会这么高了……很多人也不至于会不想生孩子了……“乔伊”答:……桑弘羊代表了什么阶层?我觉得很明显了,他的价值观是什么?唯“权利”是论。至于反华反共这个帽子可太大了,有的人真的就只是不喜欢桑弘羊这个人罢了(毕竟盐铁专卖也不是桑弘羊发明的):今公卿处尊位,执天下之要,十年有余,功德不施于天下,而勤劳于百姓,百姓贫陋困穷,而私家累万金。(《盐铁论•国疾》)“知乎用户”答:汉武版答案 对大户进行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帝国运转光靠农业的税收远远不够,如果不实行国有专营制度,钱从何来?”亲戚们 勋贵 大户被主动交钱买命,反正这些长得比韭菜都快。“一旦爆发战争、灾荒等急需用钱,国库却空空如也,该怎么做?”亲戚们,勋贵,大户被主动交钱买命,反正这些长得比韭菜都快。“如果中央不把重要财源掌控在手上,一旦国内分裂势力起兵造反,该如何抵挡?”亲戚们 勋贵 大户 如果已经主动交钱买命了,在谁手里都一样,如果没有,那他们大概率什么都没有了。缺点在于中央要足够强,上升通道足够多。“七日啖”答:这不是一道简答题,而是计算题。不要陷入意识形态上的形而上学,只有不同历史时期不同具体条件下的选择,而没有亘古不变的答案。近代以来,国家议会就是充当桑弘羊之问的平衡器。通过博弈制衡,来最大限度的避免走极端。尊敬的陛下,一路走来,这么多的选择。背后都是数学啊!冰冷的数字确实无法温暖的人心,但缺乏数据的支撑,您签署的法案就是无效的。“1000米恐惧症”答:……国家资本垄断盐铁客观上抑制了豪强的膨胀,相当于在悬崖边上踩了一脚刹车。国家资本垄断高利润行业还有一个作用是,统治阶级能做的事情变多了。可以去打仗、可以赈灾、平叛等等。这些事情豪强是绝对不可能干的,李自成打到家门口那些官僚都舍不得割肉,平时从它们身上炸出油水更加困难。而国家垄断产生的高利润主要用在什么地方,则是由统治者的阶级属性决定的。统治者是封建帝王可能用在征战、抵御外族,也可能穷兵黩武、修宫殿,养贵族,等等。统治者是资产阶级则会用来发展工业,同时用各种形式镇压、分化无产阶级。统治者是无产阶级,则会用来建设真正服务于全民的社会体系,包括工业、制度、文化,等等。尽管封建帝王的经济垄断创造的利润,大多数情况下不会用在普通人民身上。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相对于私人、豪强垄断盐铁具备了一定的先进性。就像资本主义具有先天的劣根性,但它相对中世纪教会、皇权仍然是先进的。所以说,桑弘羊在那个只能比烂的封建时代,毫无悬念的赢过了念经的儒生。“非凡”答:……其含义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解释。李大钊就发表过《庶民的胜利》,时间是1918年11月末或12月初。这里面的庶民几乎可以和人民画等号了。我们这几天庆祝战胜,实在是热闹的很。可是战胜的,究竟是那一个?我们庆祝,究竟是为那个庆祝?我老老实实讲一句话,这回战胜的,不是联合国的武力,是世界人类的新精神。不是那一国的军阀或资本家的政府,是全世界的庶民。我们庆祝,不是为那一国或那一国的一部分人庆祝,是为全世界的庶民庆祝。不是为打败德国人庆祝,是为打败世界的军国主义庆祝。这篇演讲稿是庆祝一战协约国胜利。这篇文章影响很大,庶民的定义被广为人知,庶民就是平民。但是在汉代,庶民并不包括最底层的人民。所谓下九流,从来就没在庶民的行列。刘备那样的人,就是标准的汉代庶民。血统、姓氏、财富、文化程度等等形成了屏障,确保了自己的阶级属性。宋代以后,庶民逐渐向下延伸,士大夫的含义也发生了变化。“王羊”答:大帝国的统治是需要财政支持的,强如清朝,北有俄罗斯觊觎北方,葛尔丹盘踞于西北威胁北京,郑明威胁东南沿海,腹地有各种农民起义,南方前朝势力屡败屡战,三藩盘踞盘根错节。哪有地方能不用兵光靠仁德就能平复的。要么学明朝用民族主义情绪压榨军户的免费战斗力,然后在不断的财政萎缩中逐渐崩溃。这就是经典的儒家式死法,最后崇祯领悟过来儒家不可用,但是仓促之间他也拿不出靠谱的替换方案,最后身死国灭。那么学宋朝用高昂的税收豢养起巨贵的军队和臣子,然而守成有余而进取不足,最后日削月减,不能自保。在古典时代那种帝国财政制度之下,国家想要长治久安几乎是无解的。现代化就必须:第一是建立现代信用金融体制,国家不能让私人钱庄掌握民间财富流通,要建立自己的信用体系,让官民互信,让纸币不再成为废纸始终,物有所值,保持金融稳定。最终让老百姓的存款安心存进政府。相比吃力不讨好的盐铁专营,从中收取印花税和铸币税,就足以支撑早期的国家政府运行。第二是稳定的军官培养系统,完善军队规章制度,而不是靠自学成才,创办军校,保证军队的战斗力。不然你赚再多的钱也不够一次败仗霍霍的。第三是完善的财政会计审计考成系统,对官僚系统进行严格的审查。官场的清廉程度决定了大部分情况下你的政策落实能力。第四打击地方豪强,防止官商勾结,遏制地区垄断和区域保护伞。“冯金”答:……为什么盐铁专营?1.因为大家都要吃盐,特别是农民需要吃盐(越是体力劳动吃盐就越多)。因为大家都要用铁,特别是农民需要用铁(铁制农具可以提高开垦和收割的效率,提高砍伐树木和挖掘沟渠的效率);2.因为这些东西产地有限,不是分布在全国,只要卡住生产和流通的关键节点,征税成本低;3.因为这些东西体积小、保质期长,储存成本低(盐就不会变质,木炭冶炼的白口铁在干燥的情况下可以保存几千年);4.关键是这些东西不会直接侵犯到皇帝的统治基础——贵族军功地主的利益!而对商户和少量兼营盐铁的贵族军功地主,就好处理得多。类似于今天能精准打击教赔,但对**产业却不怎么敢动一样……“鱼昆”答:为啥要解它?如果不喝水,人类就不会患上癌症。因为他们会在那之前缺水而死……“宇文亮”答:“钱从何来?”当然是从有钱人那里来。有钱人不肯出钱,怎么办?你要人家出钱,但钱用在哪里、怎么用,人家既没有监督权也没有决定权,人家当然不肯,换成谁都不肯。谁肯当冤大头?让出钱的人拥有对钱的监督权和决定权,人家才会肯出钱。“远古善良自由党”答:谁说帝国的税收光靠农业税收不够的。先把汉武大帝的皇宫关了,把他的后宫遣散了。把那堆靠财政吃饭的王子皇孙统统除名。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不是汉武帝的天下。还有大抓各地的贪官污吏,地方豪强。抓到一个就抄家一个。我看钱绝对够。如果还有不够的。那我们再看看这事情是否值得去做。比如反击匈奴该做。打朝鲜打南越,就暂时不用。反正也没啥大威胁。一旦爆发战争、灾荒等急需用钱,国库却空空如也,该怎么做?自己不节约,搞的空空如也,怪自己不争气哦。难道还怪老百姓。如果中央不把重要财源掌控在手上,一旦国内分裂势力起兵造反,该如何抵挡?”天下人是天下人的天下,如果天下搞的好,人民心向国家,几个分裂分子能掀起什么波浪来。到时候,人们就是舍家卫国,还愁没有钱吗?“硅基生物”答:桑弘羊之问真是老生常谈了,比当年的李斯韩飞没有半点进步。因为还有一个问不出口的问题:如果财源掌控在刘彻手上,那刘彻死了怎么办?靠霍光?李斯?赵高?胡亥?“马甲”答:这个问题到现在依然无解!政府搞钱4招,征税,借债,印钞,国企,每个都是双刃剑,在收税无法应急时,后3个是必然选项。美国都还在为新冠超发的国债与美元脑袋疼呢,能指望古代的治理水平?事实上,东汉取消了盐铁专卖,马上就尝到了后果,恒灵二弟只能靠买官卖官搞钱。盐铁专卖效率再低,再为祸百姓,也比卖官强,说不定能续波命。也就续波命而已……历史周期、经济周期避免不了。“Brody·Wilson”答:盎撒自由主义完美的解答了这三个问题:一、帝国运转光靠农业的税收远远不够,如果不实行国有专营制度,钱从何来?政府别管的太多,政府管的太多,必然需要更多的钱,政府少管,自然不需要实行国有专营制度搂钱;确实钱不够,提高税率,多征税就行了,政府需要提高自己征税能力,而不是实行国有专营制度搂钱;二、一旦爆发战争、灾荒等急需用钱,国库却空空如也,该怎么做?这属于极端情况,特殊情况。一旦这种事发生可以特殊对待,可以实行战时体制,完全不是问题。就像美国二战的时候,对富人征税超过90%,把一堆富人逼的破产,还有什么好说的。三、如果中央不把重要财源掌控在手上,一旦国内分裂势力起兵造反,该如何抵挡?”这个就是国家体制的构建问题了,美国的随便一个州有能力造反吗,你体制构建有问题,给地方太大的军事权力,地方可以轻易造反,这说明一开始的制度设计有问题。像唐朝,安史之乱后,地方节度使权力极大,就算实行国有专营制度,又有什么用呢?“飞文”答:1,政府可以有很多合理的再分配收入,比如说我一直在宣扬的货币税,货币全面数字化,每月月初强行征收1%。如果中国实施,能月入2万亿,仅此一项就能顶的上中国目前全年财政收入。完全可以摒弃什么其它的个人所得税,等等。另外土地税房产税等等都可以带来收入,个人认为可以合并为空间税,拍卖20年产权,到期后重新拍卖。既符合市场又可持续,还是有效的一种重新分配的手段。除此之外关税,碳排放税等等都是既能调节市场,又能提高政府收入,还不会一刀切导致市场暴毙的好手段。2,国债。3,一个国家是怎么让分裂势力做大的?武力镇压本身就是邪道,真正的铁了心分裂是抵抗不住的。美国到最后也只能撤离阿富汗,撤离越南。美国很富很强,美国也完全掌握了这些国家的经济命脉。说到底,仁义不施的话,攻守之势就是会异,再怎么着也没用。终究,人民必胜。“知乎用户”答:以古代视角,小国寡民可解。帝国运转光靠农业的税收远远不够,如果不实行国有专营制度,钱从何来?如果不运转庞大的官僚系统,一个区域的农民,供养一个封建领主是够的,只要封建领主不无节制生育。一旦爆发战争、灾荒等急需用钱,国库却空空如也,该怎么做?小国寡民很好办,农民逃荒逃难到富庶的领地即可。领主根本不用管,自己能苟过去,回头总会有人回来耕田。当然解决不了的问题是可能会被建立了庞大官僚体系,集中了庞大领土资源的大国吞并。从大国角度,既然集中了其他国家所没有的庞大资源,那么对外扩张,征服和掠夺是最优选。如果能不通过军事手段,而能用更少人命的代价,是最好的。否则的话,就以本国人口供养庞大的官僚体系和武装力量,对于国民不太友善。如果中央不把重要财源掌控在手上,一旦国内分裂势力起兵造反,该如何抵挡?小国寡民更没这个问题,如果领主就跟村长差不多,那么小地区的财富是供养不了第二个领主的,如果有人攫取了部分财源,领主很快就会知道。“知乎用户”答:有解啊。把权利和土地分给人民,做大自耕农公民兵阶层。打仗的时候自耕农公民兵就会自觉自愿自带武器干粮保卫国家了,不用政府掏钱。两千年前罗马维持了很久这种体制,直到上层贪得无厌,把自耕农逼得一个个失地破产。“逝影绝忧”答:可以解。越多的层级,越集权的中央政府需要越多的资源维持自身,这些都是不创造财富而消耗财富的人口。时代缓和这个问题方式有生产力的发展,也有运输仓储技术的发展降低了帝国汲取资源分配资源的损耗。但是帝国本身不是必须存在的,桑弘羊之问在于统治阶级的利益。人类组织结构的规模需要和环境和生产力匹配。比如印巴两国有矛盾,是不是这个矛盾就消失了?比如世界国家各种冲突,是不是全世界现在立即变为一个政权就冲突消失了?都不是,只是形式上从外部矛盾转化为内部矛盾。桑弘羊的矛盾是统治者的贪欲与被统治者的贫乏的矛盾,只是如果即不想让民众富裕也不想让统治者吃苦的情况下才是无解。“赤羽白鸦”答:1:钱自交子来,古代人员流动少,识字率极低,没有朝廷金融信誉迅速破产的问题,肯印,肯折腾,不缺钱。2:以文驭武,帝国战争能力停留在对内略有余即可。无须在乎灾荒,灾难不抑兼并,用无形的手解决。3:武人贱籍,文官刀笔吏把能将赶尽杀绝,放任绿林强盗和交农自相残杀,民间出强人,喝酒、招安、夺兵、杀头。既无须担心平原过长国境线和古代农业频繁灾荒流民带来的“周制”无从持续的问题,也无须担心朝廷没钱可花没战可打猝死的“秦制”之忧,此等盛世,定是千载难逢的福分啊!“乎 你不对劲”答:这场辩论是霍光组织的,目的就是扳倒桑弘羊,所以就要先把官山海这套理论批倒批臭。为什么汉武帝时期要搞官山海?因为打仗没钱,就要征税,大家都知道富人的钱是征不到的,所以越征税,穷人越痛苦,因为最后负担都是转嫁到穷人身上。所以就要搞国企,就要搞盐业烟草专营。让国资委替代资本家和地主。每年企业的净利润和股权分红上缴中央作为军费开支。如果军费开支今年突然变大了,可以提高商品价格,本质上是对国民收间接税,但是本质上中央用的钱是资本家赚的钱,用国资委代替了资本家……我承认在国企和主管部门当中有严重腐败现象,但是,国企高管们优越的生活,更多的是来源于股权激励政策,他们主要财产都是来源于所管理企业的分红。贤良文学一口一个民,他们说的民是包括pony马和Jack马的!他们的意思是不要与民争利,所以国企要私有化,要放开专营,让民可以发展企业。不让国企挣钱,让Jack和pony挣钱。贤良文学贼着呢?你桑弘羊搞国企公有制,霍光说了,只要扳倒桑弘羊,那些盐业啊,铁业啊,平准均输业啊,茶业啊,还有那些市值几千亿的汉朝央企都是你们的,允许各位大人们的亲朋好友自由进入市场,毕竟不与民争利嘛!“卧牛”答:当然无解了。首先,要明白政府不生产价值,政府只负责分配价值。分配的过程就是提供公共服务,分配的价值需要社会缴纳。其次,要清楚小农社会属于静态社会,生产力是有上限的。甚至随着人口增加,当超过人均资源最佳效率的均衡点后,劳动剩余反而会减少。最后,儒家思想来源于先秦分封制,分封贵族没有提供公共服务义务,只有官僚国家才有这个义务。贵族财政来源于租和贡,百姓只是生活在贵族国家的附属品,能白活在我的地盘上?这叫藏富于民,要想清楚民的范围。所以在劳动剩余稀缺的情况下,国家要增加公共服务支出,只能国有化基础性易垄断的行业,社会资本难以规模化介入的行业。毕竟古代没有主权信用货币概念,不能无限发债,汉武帝搞稀释货币价值用不了几次。另一个问题在于国家利益与社会利益不会永远一致,二选一是不可避免的现实,国企作为弹簧就需要在社会化与政治化之间做柔性调整。“TomZhang”:这个问题的本质是,秘鲁这个国家的大股东是谁,是官僚还是资本家。无恒产者无恒心,恒产是官僚的,官僚自然会思考远期预期;是资本家的,资本家就会思考远景预期。核心问题是,这两者要选一个当大股东,是资本家要的股份多,还是官僚要的股份多?哪种大股东更有动力侵占小股东利益,把利润做到表外?会偷偷把公司财产转移到自己名下或者形成实际侵占?历史会给我们答案的,让我们拭目以待。“尔朱荣”答:思考这个,不如思考怎么活到1000岁寿元。反正都是一个性质。“流光容易把人抛”答:……国家利益,一定高于个人利益吗?中央集权,一定必须维护吗?富国强兵,就一定要让工商业者和中产阶级破产吗?但是桑弘羊不会回答这些问题,汉武帝也不会。在他们看来,这些根本就不是问题,成问题的是那些巨商大贾。他们富可敌国,贵拟王侯,号曰素封,已经构成对政权的严重威胁。国家的经济命脉,又岂能掌握在他们手里?增加中央财政,只是改革的目的之一。防止民间出现财阀和财团,才是根本所在。汉武帝要钱,更要命。实际上,任何一个集权的社会,一个可能由集权发展为专制的社会,都不会允许民间资本形成规模,因为那会变成一种与绝对权力抗衡的力量。如果这些财团还涉嫌黑社会,那就不但要遏制,还必须斩尽杀绝了。“唐梅客”答:桑弘羊就是把特殊国情当成了普遍情况,还为这种特殊国情提出了极端主义的解决方式……欧洲普遍实行民兵兵役制度+贵族征召制度,这种兵役制度下士兵的纪律极差,但士气很高,且维护经济成本基本为0。此外,如果战争漫长,超出服役期限的士兵和贵族确实需要额外的金钱补偿,而这些金钱来源不仅仅是农业税收,更不需要搞盐铁专营,而是通过过境的关税、贸易税等等就可以得到满足。也就是说自由且发达市场经济,给各级封建主都带来了额外的收入,弗兰德斯、安特卫普的封建主那么富足,并不是因为他们领地广阔、地产丰富,而是因为水网密集、商业发达,贸易税收所得极高。一旦爆发战争、灾荒等急需用钱,国库却空空如也,该怎么做?在欧洲由于市场经济发达,有专门的贷款产业,例如伦敦、阿姆斯特丹、威尼斯等地的大资本家、犹太人等。依靠贷款打仗的传统,从中世纪初期一直延续到一战,直到普法战争时代才出现了国债等筹款手段。奥地利君主常年打仗借贷,以至于到近代犹太人都常驻宫廷,还加官进爵了。无需为潜在战争储存钱粮,也就意味着一方面不会有钱粮损耗在储存过程中:“京师之钱累巨万,贯朽而不可校。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于外,至腐败不可食”。另一方面也意味着这些资源可以进行投资增值,达到效益的最大化。如果中央不把重要财源掌控在手上,一旦国内分裂势力起兵造反,该如何抵挡?法王最初直接控制的领土只有全国领土的1/15,诸侯安茹伯爵的领地是法王的六倍,但为何诸侯不起兵造反,取而代之?这是由于封建制度的优势,封君一方面承认封臣在各自领地上无可非议的完全控制的权力,一方面又要保护封臣不被入侵,因此封臣反倒乐意于臣服法王,尊重法王的君权。反而是唐朝藩镇的番将和汉族豪强,其统治权力没有契约传承,每次发生继承都需要朝廷的承认和授权,藩镇在忠诚-获得承认和叛乱-施加压力的两条路线上游走,因此安史之乱后,藩镇叛乱极多。“观心”答:桑问是私有制剥削社会的死结,解决不了的。所以才会有周期率。但凡不是真正的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无论是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或者修正主义社会,都逃不过周期率。你可以强盛一时,但是绝对不会强盛一世,终究要有被周期率作用的那天。除了毛主席,谁会想到苏修能在一夜之间轰然坍塌?只有在一个人民真正当家作主的社会,才会时时刻刻有无穷无尽的活力,才会没有周期律……紧紧地和中国人民站在一起,全心全意地为中国人民服务,就是这个军队的唯一的宗旨。在这个宗旨下面,这个军队具有一往无前的精神,它要压倒一切敌人,而决不被敌人所屈服。不论在任何艰难困苦的场合,只要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要继续战斗下去。《毛选》论联合政府* (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四日)要得到群众的拥护吗?要群众拿出他们的全力放到战线上去吗?那末,就得和群众在一起,就得去发动群众的积极性,就得关心群众的痛痒,就得真心实意地为群众谋利益,解决群众的生产和生活的问题,盐的问题,米的问题,房子的问题,衣的问题,生小孩子的问题,解决群众的一切问题。我们是这样做了么,广大群众就必定拥护我们,把革命当作他们的生命,把革命当作他们无上光荣的旗帜。国民党要来进攻红色区域,广大群众就要用生命同国民党决斗。《毛选》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 (一九三四年一月二十七日)桑问的答案,就在毛选里,就在毛泽东思想中。“十六辰-四维”答:……只从现实角度说,解除劳动生产工具专营,是必须的。 而烟酒糖茶这些生活用品,则可以继续苦一苦百姓。当然大英尚书令汉弗莱爵士会告诉你,“正府部门是为了他管理的集团服务”。桑大人自然也是为大汉钢铁集团操碎了心:一旦放弃专营,大汉没有铁了是小事,桑大人在集团里股份没了那可是大事。“凯鹅”答:造反?分裂势力?一姓王朝推翻了就推翻了呗,那是万岁爷要操心的事儿,谁上去还能少收屁民的粮还是咋的。老百姓喜欢的,是能够代表他们利益的政权,代表他们对生活抱持美好期待的政权,而不是随便哪个看起来很宏大的帝国。如果只是个帝国,老刘话事还是老李话事,对他们一点不重要,让桑弘羊跟其它大聪明他们自己踹被窝去。很喜欢里昂库尔特的一句话:不,陛下,这是一场大革命。辛亥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一种革命,晓得伐?“包子”答:我只有一问,那就是国库怎么花钱。能不能说的清清楚楚。不要动不动就是国库没钱。帐是不是公开一下。“季退思查内姆叄世”答:汉朝不容易比较。拿北宋比较就很容易看清楚了。北宋大抵养兵占六成五、养官占三成、养皇家占半成。考虑到官僚(也包括世袭军官)普遍占役兵卒的严重程度,则养兵占五成、养官占四成五、养皇家占半成。应该是比较接近的。“帝国运转光靠农业的税收远远不够,如果不实行国有专营制度,钱从何来?”“一旦爆发战争、灾荒等急需用钱,国库却空空如也,该怎么做?”钱都花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到了急需用钱的时候,国库空空如也?是皇帝自家花完了吗?说白了,早期记载站在儒家士大夫立场上,单方面宣布自己获胜而已。军事就是要花大钱的,养官也不得不花大钱的,皇帝花的虽然多,但其实只是小头。让皇上从五毛钱里省下四毛钱,来覆盖九块钱的窟窿,怕不是当大家不识数呢!毕竟胡人来了,官僚大儒们也可以投降换门庭嘛。可以吹忽必烈是儒学大宗师嘛,可以吹糠稀小玄子是天生圣人嘛!封建农业社会这就是无解的。当然现代经济和封建农业社会不一样了,就有解了,那是靠科学技术发展,不是靠大儒和天天和皇上灌输不与民争利的良心。“清风一缕浮萍远”答:当然,你以为每个人都像我这么英明神武,博览群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我自吹一分钟)题主你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从大处着笔,做最坏的打算,往最好处努力,缺万世之德,立百世之功(后两句为了押运无在意。)他的无解是在于他提出了极端情况是统治阶级最不能容忍的,而且他的对手都不可以负责的问题。同样无解的问题还有你劝别人给孩子一个童年别人问上不了好大学你负责?你劝别人扶老人,人家问被讹了你负责?做最坏的打算,往最好处努力是个无解的组合。“走地鸡”答:美国解决了桑弘羊之问:印钱,然后强迫全世界接受这个钱。当然,这仍然是国营制度(虽然据说美联储是私有的,但不改变美元发行业的国营性质),但是不是制造业而是金融业,用户不是本国而是全世界,从而解决了桑弘羊之问。“待业中年”答:传统社会的问题在于皇权和民间很大程度上是割裂的。纳税服役是没办法的事情。 哪怕政权更替,百姓和地主关心的只是自己眼睛能看到的利益。 面对灾害或者战争,根本利益上还隔着一层。现代财税体系、现代金融体系、现代军事体系,实际上就是打破了这种隔阂,把全国人民变成了实质上的命运共同体。 这也是桑弘羊问题的答案。“陌上愚翁”答:有解决办法,人家本来就是反问。只要严格执行专营,把财权掌握在中央就没事了。“暴力反机械”答:究其深层原因,仍然是人本身的局限性在面对社会分工加剧的历史进程下,必然出现的个人、组织不断实行比较优势最大化策略、且不断深化该策略,与实行该策略必然带来的其他社会权责方面的委托代理问题持续增加,两者之间的差距加大加深。举例就是996码农,较之与高通用性行业从事人员相比,丧失的生活技能越来越多。这种问题,只要人类物种达不到个体全知,就没办法克服。“白木”答:在知乎上有一种很奇怪的现象,他们评价一个的观点是否错误完全是看这个人的倾向,假如他是个儒家那么他说话一定是想搞封建,假如他是个目田,那么一定是不怀好意。就比如说,林先生的一些观点,我对他的看法一部分赞同,一部分反对,但是这不妨碍我支持他在这回答下的一些看法。而他的评论区属实群魔乱舞。就拿花钱要不要监管这么个问题都能争论,属实有点魔怔了。我就想问问公司老板和你一起合伙开了家公司,你做股东,他做老板,他花公司的钱要和股东商量难道不是现代生活的基本常识吗?又或者是村委会修路,村长花集体的钱要和村民讨论一下,有问题?“hhh”答:桑弘羊的的理论根本解决不了他的问题,清末各种叛乱和内外战争,难道靠他的盐铁专营活的?靠的是赫德的海关关税,土烟税收和从外国银行贷款得来的钱。明末辽东难道真的是因为不交税吗?实际上辽东前线因为大量白银输入,物价已经腾飞了,比内地高5倍。你征再多的税送到前线,只会加剧通货膨胀,导致军费大量被吞噬。白银又不能变出粮食来。崇祯当时最需要的恰恰是通过海运,低成本的将两湖和江南的粮食通过海运直接送到辽东前线去。美国战时政府完全可以强行征用各种民间物资和工厂的。应对战时需求,应该通过高效的行政命令和运输技术来应对物资需求,靠钱那就是无底洞了。因为前线没物资,你给前线十倍军饷,前线物价能翻8倍,简直无底洞。崇祯输了,还是因为科技不行,没有掌握足够的航海技术,让粮食直接从南方海运到前线。“不攻大神莫德尔”答:肯把骨碎比雹声却撼坚城戮弱婴,精英凋落国运去浊浪荒岛陨将星。问题是非要维持一种让所有下属都成为奴隶的大一统帝国干嘛啊?“时间荒原”答:不是无解,不是经济问题,而是利益分配问题。套用让子弹飞,本质上都刮穷鬼的钱,三七分……本质上还是切蛋糕问题,多切和少切的问题。现在工业革命之所以伟大,虽然在切蛋糕切的不公平,但是努力做大蛋糕。我们古人工具不进步,蛋糕在古代已经接近极限了。至于共产主义,还是资本主义都是话说和扯淡,本来就没什么用?毕竟美国还是靠美军统治世界,只是现在战斗力不行了。最大问题,美军大于儒生,架不住儒生掌权;所以才说美国其实是宋朝,文大于武。“昺晏”答:透过现象看本质。食盐专营本质上是收人头税,铁矿专营本质上是收生产税。这个人头税和生产税还是按家庭实际的人力财力收取的,家里人口越多或者生产工具越多(反映出包含奴隶在内的全部家庭人口和生产场所如田产和作坊的规模),相对而言缴税就越多,最重要的是这种税收完全贴合实际从而让户主无法逃避隐匿。以当时的技术条件,盐铁专营是最高效率且最低耗能的税收方式。在人口和生产的源头上收税,不可谓不高明。至于儒生们为何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抵制这种制度,其实一目了然。表面上看是维护盐业铁业商人的利益,实际上是想遮掩名下隐匿的奴隶和田产。“云养猪大户”答:你这个视角有问题,你要从古代环境出发。我们好好扒这三个疑问。帝国运转光靠农业的税收远远不够,如果不实行国有专营制度,钱从何来?钱够不够花是一个玄学问题,文景之治为什么就能穿钱的绳子都烂了,到了武帝就不够花?一旦爆发战争、灾荒等急需用钱,国库却空空如也,该怎么做?还是那句话,为什么到你这辈子急需用钱。而且排除战争,在当时救灾的概念不是对治下民进行救助,而是对当地治理系统进行救治,不是真正救民。如果中央不把重要财源掌控在手上,一旦国内分裂势力起兵造反,该如何抵挡?”汉代最初,政治环境是,郡国并存,郡县制和分封治并存,分封的国,权利很大甚至有开矿铸币权。所以桑弘羊说的不是国家有多困难,内核是削藩。“Victor”答:我给你稍微改改这几个问题的措辞,你自己就看到答案了。“帝国运转光靠农业的税收远远不够上层权贵挥霍,如果不实行官老爷专营制度,钱从何来?”“权贵老爷们整天纸醉金迷,一旦爆发战争、灾荒等急需用钱,国库却空空如也,该怎么做?”“官逼民反,如果中央不把重要财源掌控在手上,一旦国内被剥削到走投无路的贫苦百姓起兵造反,该如何抵挡?”无代表不纳税。你能给国民做多少事,决定国民要为你纳多少税、赋给你多少权。而不是平常整日都是花天酒地、莺歌燕舞的浪费和贪污,到了所谓“关键时刻”,再找全体国民强要。“武松打虎”答:当然是有解了。第一,汉武帝把那个一口气造了53年的茂陵给停了,这玩意一度占了汉朝政府财政收入的1/3。古代皇帝陵墓造的豪华点,可以理解,造这么豪华是不是过分了。这茂陵少造几年,规模收缩收缩,汉朝财政也不至于这么紧张。第二,少打那些为了君王面子的战争,一提到汉武帝对外战争,好像只有汉匈战争一样,现实并不是。汉武帝时期,从西北,北方 ,东北,西南,东南,汉朝发动了全线攻势,这里面很多仗,并不是出于国家利益角度,纯粹是出于汉武帝个人喜好,比方说为了两征大宛,搜刮尽天下财富,这仗只是因为汉武帝好大喜功而已。这种耗尽国力的仗,别说儒家,哪家不应该反对?少打点不也应该吗?“常盘贵子”答:你搁封建王朝当然很容易无解,但是在现代社会就有解啊!至于为什么,我觉得本质就是商业高度发展、商人阶级发展出的资产阶级和王权结合最终取代王权,形成现代民族国家,可以解决桑弘羊问题:1.帝国运转光靠农业的税收远远不够,如果不实行国有专营制度,钱从何来?发展商业和工业,收高商业税和工业税啊,这个利润可比农业高多了——但是商人本身会四处游荡,并且官商勾结不好控制(尽管如此依然有可观的利润)。不过现代是有户籍制度,将一个人的生命纳入国家掌控范围(类似于古代强化版的齐民编户),实现对税收的有效缴纳。2.一旦爆发战争、灾荒等急需用钱,国库却空空如也,该怎么做?学习欧洲,设立议会预算审查机制,用硬预算制约每次国库的财政使用,就像德意志第二帝国尽管有皇帝,但是皇帝行事还是会受到议会制约——问题中国ZZ程度远高于同一时期的欧洲,议会这种势力必然不会被皇帝容纳,更别说对皇帝花钱指手画脚。3.如果中央不把重要财源掌控在手上,一旦国内分裂势力起兵造反,该如何抵挡?现代发达国家有分裂战争吗?几乎没有。一方面国家影响力高度渗透到民间,在民间建构起民族共同体,减少分裂意识;另一方面发展市场经济,发展福利社会,减轻社会分裂;在军队方面,减少军队个人的影响力,而注重教育军队效忠于国家;在省份权力方面,收回省份的兵权,限制财权并收归国家,强化中央集权,让地方没有能力组织反叛;这样消除军阀的生成的土壤。问题是这些政策,汉朝可能实现吗?所以,桑弘羊问题不是不可解,只是在汉朝采取当待先进政策是不现实的。“汪藏海”答:1.汉朝处在“门阀”政治时期,有别与唐宋后官员权力基础来自于皇权的“科举制”;简单来讲,就是地方门阀有财有私军,相互联姻形成利益集团,相互推荐门阀子弟担任中央、地方的各级官员;汉朝最大、最根本的矛盾,就是皇权与地方门阀的矛盾,从削藩、推恩令到均输平准、官山海,削弱地方强化中央的主线从未变过;2.国家的经营,无论古今,主线在于财政,无论军事、政治还是国内治理,都是建立在一个强大的国家财政基础上的;3.桑弘羊的权利基础是皇权,所以他站在了皇权的立场看待世界。整个天下粑粑一个面一坨,资源统共就这么多,加强中央集权,必然是褫夺地方权力,加强中央财政,必然是上交地方财政,所以桑弘羊与儒生的口水仗,本质是皇帝与门阀的资源(利益)争夺,只不过这次的焦点在经济领域(推恩令、削藩侧重于政治领域)…… “Siyuan Jing”答:说来说去不就是个杀猪盘么?第一,官营绝不是为了与民争利,而是为了与民争利。把他们已经干成了的绝户买卖抢过来,自己干。第二,国库空虚怎么办,能募捐就募捐,不能募捐就借债,借了不用还的那种。第三,把财权都掌握在自己手上,那自然就没人有钱造反了。这叫釜底抽薪之计。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先把某些钱财指认成不义之财,大家伸手的时候就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了。中国人有杀猪的传统。炖一锅杀猪菜,大人吃肉,小孩喝汤,一家人其乐融融。反正天生万物以养猪,总是不愁没猪可杀的。“张北川”答:桑弘养之问其背后的内核是制度派生论,也就是经济基础决定制度。解决的是以汉王朝的经济基础适用何种制度的问题,但是没有经济基础的发展,制度只能延缓王朝的衰落。“笨呆薪火”答:1.对商贾活动制定税款以及相关规范,废除苛征繁杂税赋,制止地方关卡阻碍货物流。设立坊市鼓励贸易促进经济流通,在沿海设立市舶司开放海外贸易。对内制定保护商业产权的律法,防止地方官员士绅利用手中权力迫使商贾成为依附性存在。另外可以开放捐献免除徭役,或者花超出市价数倍的钱雇用他人替代自己服徭役。2.国家有重大问题时(如洪灾、战乱)时,可以适当发行债券筹措款项,刚开始公信力不足时可以用爵位、赏赐来鼓励购买债券的「爱国商人」。如果遇到意外无法偿还债券,可以出售一些特许权给那些大额债卷持有人,必要时对某些汉族以外少民采用包税人制度。3.有了前两项,基本上一出现地方分裂势力,那么第一个跳起来捐钱出兵出力讨贼的,将会是那些新政的得利者。“青山”答:最近讨论比较热的房价,我们把桑弘羊之问转化成房地产之问怎么样?桑弘羊:(房地产三问)现在土地出让的收入和房地产行业的相关税收已经占了全国总收入的30%-40%,如果房地产下跌,财政收入巨大的缺口怎么弥补?地方政府财政收入下滑,基础建设和城市建设怎么开展和维护?房地产相关行业人员失业,基建队伍中的民工失业,失业人员如何安排?儒生:我替老百姓说话,房地产大力发展的同时房价也在飙升,掏空百姓六个钱包买房,搞的特别是年轻人无法安居乐业。房地产的成本在购买环节,持有环节成本太低,导致一方面很多年轻人租不起房,另一方面大量房屋空置。房价过高威胁国民经济,不能继续再吹大泡沫了,应该尽快实施房产税,利用房产税来弥补财政缺口。桑弘羊:房产税根本就是个鸡肋,税率低的话就是个鸡肋,税率高的话导致经济下滑和失业率上升。房地产的桑弘羊之问有解吗?我觉得无解!“Anastasia”答:1.凭啥你帝国要有钱啊?2.你没钱你滚蛋啊?3.你维持不了你就分裂啊?“aogutu葛忠涛”答:要懂深层知识,一定要记住一个手法:引导式提问。就是香港影视剧里用很多的,律师:我反对!我反对对方律师进行引导式提问!引导式提问,是要回答者不知不觉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而问题存在是存在,解决办法照理应该广开思路。如果不能更好的解决办法,社会就没有进步了。所有进步都是打破旧的观念。知道引导式提问之后,要站在高处看问题。只是思考问题而已,不用怕,各种角度去看问题,解决大问题,总会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如果只限定旧办法解决问题,肯定难,因为问题本来就是旧办法解决不了才存在的啊!每个时期受限于当时环境,可能只能有那些办法,但不代表如今还是只能那样。“煮酒”答:古代中国强势中央政府存在的法理基础就两条,一是抵御北方欧亚大陆最凶暴的游牧狂潮,二是协调各主要河道治理,使得面对降水极不均匀的季风气候时各省份不至于为一省之利以邻为壑或者蓄水成旱。回到这三问,国家以此两条大义征发地方物力人力,前两问只要信用没有破产,比如屡战屡败送人头或者收了钱挪做他用,地方是不敢不交的,当然交多少就是博弈问题了,你说要喂饱了官僚将爷皇族,才能去办事,地方交钱就没那么痛快了,第三问就简单了,如果军力都搞不过地方分裂势力了,那抵御游牧民族的中央军事承包商集团明显就该下台换某地上了。“古韵香沉”答:人家问题里不就给出答案了吗?有什无解的。你要是既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那确实无解。“不立危墙Amon”答:……管仲同学的轻重术、权衡术。1、放活微观,管控宏观。企业草创期,风险较大,讲究效率,需要市场化竞争,才能打磨出好的品质和服务。所以,萌芽期,成长期,鼓励民营为主。一旦进入成熟期、衰退期,形成龙头垄断,作为民生工程,收编国营。遇到经济危机,可保就业。有垄断带来躺赢的利润,可保税基。同时也可扼制权贵豪强。2、取之于无形,使人不怒。倡导民间富人消费、奢侈消费。在奢侈商品上提高税率,富人消费时,觉得有脸有面即可,感受不到税赋,所以不会抵触。注意,是倡导民间铺张挥霍,收税即可。而官家三公消费还是得遏制的。上游核心原材料,定价话语权必须在官家手里,以保民生。也可以用来调整产业结构,淘汰落后产能。3、民不益赋,而天下用饶。农业打基础,工商业亦可富国,不宜过度压制,何不用以扩大税源税基?4、守物,而御天下。备好毛衣战,知识产权自主,产业链完整可控,GDP转为国防力量,则可兵不血刃,抵御外辱。一定要拿到国际话语权,光有钱是没用的,参考GDP很高的赵宋、晚清,不堪一击。现在虽然看上去富裕起来了,但核心原研技术、原材料还有短板。上游涨价,米联储又在印钱,光有钱有何用?产业链话语权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大争之世,凡有血性,必起争心!在残酷的战国晚期,进入充分竞争、零和博弈,任何侥幸、天真、和单纯,都是无法承受的奢侈。大争之世,认清形势,放弃幻想。古的、今的、中的、西的,拥抱一切有用的东西,只有图强、热血、谋略、与无畏,浇灌的实用主义之花,才能在这个冷酷的竞争时代,怒放!5、遇到天灾修宫殿、搞基建。两千多年来,遇到天灾,哪里旱了、涝了,儒生只知教皇上罪己、开粮仓赈灾。人家管仲早就说了,不,陛下应该修宫殿,搞基建。让灾民有活干,有就业,有工资领。如此,基建也修了,灾民也救了……1945年-49年积贫积弱,又有一次国营该进该退的大讨论)战略调整,KPI指标,核心始终围绕三个最高主题:1、中央集权。2、抵御外辱。3、阶级流动。各行各业,竞争到最后,最终的结果都是走向寡头垄断(没有这个前提,大部分投研都要失业了),假设以企业走向垄断为界限,一旦对上下游产业链拥有话语权,创造财富、创造价值的人,就演变成食利一族。一旦能躺赢,失去痛感,阶级流动就会遭遇天花板,社会就会失去公平……躺赢者无痛感,止步不前,不再居安思危。一门心思巩固既得利益,搞精致利己主义,这非常符合人性,但不符合民生的利益。所以我们又得把苍生为念的士大夫精神倡导起来,企业家必须创造良性利润,利己不损人。中华文明的厚度和韧性,总能在关键时刻,帮助我们摆正立场,认清是非,明确爱憎。管仲、邓公,发展是解决一切问题的钥匙。其实郭嘉队只要抓微笑曲线的两端即可,这两端附加值高,且容易长出巨无霸。中间辛苦的制造端,留给民间自己去折腾……“Andy”答:……工业化城市化会大大提高居民收入,让老百姓摆脱人地矛盾。信息化管理和公平公正有效的税收分配政策,能让大家保持一个相对低的收入差距……“知乎用户”答:形而下者谓之器,形而上者谓之道。技术手段为之器,道德价值、取舍平衡为之道。既无器,也无道,是为悲剧,无解。“极地探险家”答:贯穿人类历史的一大问题,如何向富人收税。“划水”答:在一定的科技和管理技术限制之下,一个帝国能有效控制或者说有效率的控制的疆域和人口是有限的,超过这个限度后因为管理层级过多效率就会下降。同时一个帝国也会符合热力学第二定律,即随着时间推移混乱度会不断增加,必须从外界输入资源使熵减才能保证稳定。人是有欲望的,自己身居高位,就会想泽被万世,但稳定的金字塔结构上层位置是有限的,如果没有合理可行的下降通道,食利阶层过多,底层枯竭会导致帝国财政入不敷出最后崩溃。所以一个可行的内稳定的结构是分封制+嫡长继承制。分封制基本是地方自治,解决了管理层级过多效率低下问题。嫡长继承制长子继承父辈资源,其他子嗣一律降阶级,解决向下流动问题。当然也可以搞外稳定结构,例如斯巴达全员皆兵,自己做金字塔尖,靠奴隶的其他国家做塔底,但是这要求全国一直保持战斗力,一旦自己懈怠了,就亡国了。其实现在美丽国就接近这个结构。“托洛茨基修理地球”答:怎么无解了?现在不就在解吗?财权上移事责下移之类的一百多年前的秘鲁就做过了。马克思主义往往同时反对资本主义中央集权官僚制和地方权贵自治,但目前这一问题上双方立场则是非此即彼。“吴越男娘空浪酱”答:这仨问题,西方一神教好像都完美解决了。只要搞个一神教加印度教的混合体,不愁不能解决世间一切问题。“温行江”答:当然是有解的。解法在于武器的改进。只要将冷兵器改成热武器,边患问题,分裂问题都迎刃而解。甚至饥荒造成的农民起义都不会发生,饥荒只是饥荒,不会变成农民起义。桑弘羊这个文科生总是在文科中寻找答案,那是永远找不到答案的。就算建立国营经济,最后也免不了崩溃的结局。至于明末所谓收农税,而不是收江南的税。这原因很简单,不是士大夫不懂官逼民反的道理。而是江南离北京太远,千里不运粮,水路的粮食运量也是有限,古代打仗从来就是在当地征粮。而且古代的富裕程度没有多高,当年的种子都是什么种子,亩产都是什么亩产,大家可以去查查。所谓江南赋税占比高,那是因为江南用赋税抵了兵役。江南的富裕哪里比得上皇帝的富裕?皇帝都没钱,江南又怎么会有钱?现在的问题也是这样,根本的方向还是集中资源发展技术,国营经济占比高还是低这是细枝末节的问题。所谓税收也是细枝末节问题,富人只剩下房子了,你抽税也只能抽上来房子,抽不上钱。而国家富有四海,是不缺房子的。打破历史循环的关键在于技术,验证制度好坏的标尺也是技术,一切都会褪色,只有技术永生。“于航”答:1. 帝国运转光靠农业的税收远远不够,如果不实行国有专营制度,钱从何来?答:本质上还是税收标的物、税率问题。不考虑引入负债的情况下,解决方案可以是:1) 对奢侈品征高税;2) 对需求弹性弱的商品专营;3) 开辟黄赌毒、游戏皮肤等新税源;4) 外贸;5) 税制改革,评估最优税率并以存量资产为征收标的物,which正是此刻我们在做的。2. 一旦爆发战争、灾荒等急需用钱,国库却空空如也,该怎么做?答:1) 发国债;2) 对富商大贾抄家(需要提前编个罪名);3) 卖国有资源;4) 掠夺战败国资源,以战养战。当然,最好还是存些钱,不让国库空空如也。3. 如果中央不把重要财源掌控在手上,一旦国内分裂势力起兵造反,该如何抵挡?答:这就是军阀的由来。所以绝对不能放任有钱的和有兵的搞到一起:1) 国地两税;2) 政军分离。这些问题至今仍然困扰着我国这样的大国。治理经验丰富的管理者也未实践出副作用小的全套解决方案。所以一切还要走着看。“左右一步”答:桑弘羊之问在帝制时代是无解的。那些批判儒生的回答,都回避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桑弘羊嘴里的帝国运转,有多少是帝国的需求,又有多少是皇帝个人的私欲。同理,儒生的与民争利,到底是皇帝于民争利还是帝国于民争利?在现代社会这些关系很好区分,最差也是个不好明说的灰色地带,但在朕即国家的帝制时代,这是一个白色地带。比如汉武帝把每年近三分之一的财税送到了自己的墓地,一个只进不出的貔貅,请问要满足这点的桑弘羊真的是那些支持者所推崇的样子么?而儒生也给出了自己的回答,他们交出了一份名叫王莽的答卷,但由于各种原因答卷没合格,从此他们在忠君爱国之间彷徨了上千年。但我不觉得这是桑弘羊支持者们骄傲的理由。“知乎用户”答:就像自由派系的媒体天天喊着国家与民争利,国进民退一样。与民争利的“民”是民营资本,国进民退的“民”是私人资本,这些东西叫的再欢也是为了私人资本服务,以为他们口号里带个“民”字就是为你请愿了?非官方都是民。倒不如想想,就算真的让利与民,哪个“民”会把利的九成九都拿走。“chensanxing”答:桑……强制储蓄,控制欲望。通过强制储蓄来应对灾难,通过控制欲望来流出余量。这个道理只有文明古国才懂,因为只有文明古国会同时多次面对高峰和低谷。知道要为低谷做准备。但储蓄率太高同时意味着发展速度放慢。同时,作为一种机会成本,如果没有出现问题,就意味着这种储蓄的白白浪费。另外,这个问题其实是根植在人性上的,也就是无解的。什么财政纪律,什么代议制,什么无代表不纳税这些,不说完全扯淡,至少没有办法根治问题。就代议制而言,你怎么知道代议代表不能被收买?收买本质不过是一个价格问题,只要一个群体对另一个群体形成利润碾压,那么可以基本确定被碾压群体的代议代表99%概率会在两者利益冲突的议题上被收买。财政纪律问题,财政纪律本身就是代议代表制定的,所以代议代表完全可以留下后门。从数学角度,约束本系统的系统内值不存在。所以财政纪律从逻辑上就是代议代表群体捞钱的保护伞。从犯罪收益惩罚比角度也是一个结论。代议代表动动手指就能获利巨万,但全世界对代议代表的惩罚无论频次还是力度都极为有限。这样的犯罪收益惩罚比,几乎就是在鼓励犯罪。类似的还有金融系统、会计系统,等等。“江北陆伯言”答:一共三个产业。奸商去掉了贸易;奇技淫巧打死了科技,也就埋葬了工业;海禁弄死了外贸。那可不就只剩下农业了么?桑弘羊之问,别弄得那么高深,也别问老百姓,得问他的主子,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为了家天下,控制信息流、物流,控制资金的流动,就是几千年的国策。“诸葛思远”答:……管仲协调税赋、搞土地改革、开妓院,甚至搞经济战,一方面刺激本国经济发展,一方面通过对外扩张,把经济压力转嫁给别国。又比如诸葛亮,虽然执政期间南征北战、用兵不戢,但“军资所出、国以富饶”,把国家治理的“田畴辟,仓禀实,器械利,蓄积饶,朝会不华,路无醉人”。有的艺术家则失败了,比如王安石所用非人,变法变成了乱政。盐铁官营,在漫长的中国古代社会一直有一席之地,因为这个政策不仅带来大量的税赋收入,更能体现国家对经济民生的控制。即使到了现在,经济持续发展,我们不再觉得国家专营是“与民争利”(其实多多少少的还是有),但国家依然在以国有企业“掌控国民经济命脉”。可以说,只要国家机器存在,他就需要用各种暴力、经济、文化手段维护和巩固自身的统治。有人说盐铁官营是变相的征收人头税、生产税,而我认为,盐铁专营的本质是国家垄断。对于一个国家而言,需要通过对某些关乎国计民生的重要产业进行直接干预和把控,以实现国家对于社会经济的控制。在古代,有盐铁专营;在现代,有中石油中石化,有大量国有企业把控国家建设和社会经济生活的命脉。从古代的盐铁专营到今天的国有企业,本身就是国家维护自身统治、增强国家控制力的一种体现。所以,以现代人的视角来看,是否需要国企(盐铁官营)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问题在于怎样让国企良性运作,成为国计民生的保障而非负担。“知乎用户”答:帝国运转光靠农业的税收远远不够,如果不实行国有专营制度,钱从何来?钱从虚空中来,从举债中来,从信用中来。但是为何就不能实行国有专营制度呢?当一个行业变得成熟,关系到国计民生,明明共有可以做得更好,为啥不能公有呢?一旦爆发战争、灾荒等急需用钱,国库却空空如也,该怎么做?靠国家信用发行国债,靠王道来号召勤王,靠人民的力量来用道德的力量让富人帮忙,如果富人到了那时候还为富不仁,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如果中央不把重要财源掌控在手上,一旦国内分裂势力起兵造反,该如何抵挡?”国内如果有分裂势力,一定是没有先进的无产阶级领导。无产阶级是最革命的,他们是奋斗在各条战线的第一线工人,他们亲身参加工作实践,和大地作斗争,和天气作斗争,和人际关系做斗争。正因为他们勤劳和不得不干的辛苦,他们获得了最真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如果靠他们领导,所有的分裂势力,在没有发生之前,就被消灭掉了。“Magi”答:《盐铁论》中,双方实际争议的焦点在于:地主豪强是否也要承担公共事务的支出?桑弘羊一方认为需要;而“贤良、文学”一方认为不需要。豪强地主和儒者们不想放弃“不耕而食,不织而衣”的地位,更不愿失去贸易特权,那么一切国用支出都须由平民承担,其结果必然走向陈胜吴广或黄巾之乱。桑弘羊的各种点子,则是在不增加平民赋税的情况下,获取足够的资金以应付公共支出。盐铁酒专营就是重要的一项创收方式。而这些贸易,往往本被地方豪强所把持。作为侍奉了汉武帝达半个世纪的财政大臣,桑弘羊的工作是成功而高明的。在汉宣帝之前,西汉始终都处在来自王朝内外的军事压力之下,不设法增强财力无疑是危险的。西汉的幸运就在于有一个从小生活在民间,见惯人间疾苦和世事不平的皇帝——汉宣帝。在这一点上汉武帝也不遑多让:还是皇子时,刘彻自称厌次侯家人,在京畿和三辅之地游历。这使得他们不易被“贤良”也就是“儒者”们的虚伪之词所蒙蔽。按照“贤良文学们”的意见,天下事都只要按他们所解释的“儒家”之道来处理,一切都不在话下。匈奴入侵,只需要向游牧民族宣示孔子之道,就可以不战而退之;荒年歉收,只需要向农夫宣示孔子之道,就可“近悦远来,来则安之”。治国之时,只要把国事交给牢记孔子之道的儒者们,自然就上下通畅,安泰祥和。至于孔子之道究竟是什么,恐怕儒者自己都说不清。按这种虚浮无稽之说,想要应付匈奴这个紧迫切实的军事威胁,无疑是痴心妄想。如果没有汉武帝和桑弘羊的努力,神州陆沉的永嘉之乱和崇祯大乱势将提前出现。“Ssong”答:从古至今始终有一个问题,即税收怎么收上来?现在解决了吗?如果你把个人所得税看成古代的农业税,把企业经营看成是以前的经商,就会发现个人所得税和农业税一样,都是只能收到普通人的税,富人有一万种方法避税。到头来就是贫富差距扩大。那怎么办?把一些有利润大的收归国有,解决国家开销问题。这就相当于在权贵头上割肉,所以受到了官僚的反对。所以桑弘羊编出了这三个理由,事实上就是皇家与地主争钱找由头而已。至于说低税收有利于百姓,那就更胡扯了。低税收官僚有一万种办法强取豪夺,扩大自己的耕地。文景之治时期,官僚地主的土地迅速扩大,甚至于许多官僚之间的矛盾就在于争地。高税收呢?他们一样可以通过瞒报土地等方式,把税收转移到百姓头上。事实上皇帝穷奢极欲和国库亏空是两回事,道光吃一个鸡蛋要十两银子你信吗?至于修宫殿要多少钱,吃饭要多少钱,出行要多少钱,根本就是一笔糊涂账,在古代那种低效地统治下根本实现不了今天(2021年)的这种程度。更何况到了今天这种地步,美国一样有8000元的马克杯,几十万一只的羊,还有不知道多少钱不知去向。更何况汉初最大危机吴楚之乱,本质上就是地方掌握了财政大权,可以煮盐铸钱,才有钱发动战争。至于汉武帝时期百姓惨,之前就不惨了?“颍水清,灌氏宁;颍水浊,灌氏族”这句话是出自之前还改还是之后?与民争利就更搞笑了,普通人有能力搞盐铁?“楚易”答:……桑弘羊之问的根本在于中央政权对税赋的征收和掌控。失去了税赋,中央政权就会垮台。所以我们必须要承认桑弘羊的经济政策对封建王朝产生的积极作用。当然了,由于汉武帝对匈奴的讨伐,使得汉朝国库空虚,人民生活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在这种情况下,就需要适当减少对外的征战,轻徭薄赋,与民休息,恢复经济,养蓄民力。国以民为本嘛!关键就在于中央政权如何看待国家的利益和百姓的利益,中国历朝历代的亡国,不管是异族入侵,还是内部的封建军阀造反,或者是百姓不堪压迫而起义,都是亡在失去了自我纠错和自我改进的能力。所以说,改革对于国家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元凤元年(前80年)九月,上官桀等筹划政变,霍光在政变未发动之前,先发制人,将主谋政变的大臣统统逮捕,桑弘羊亦牵连被灭族。“马奎友善待敌”答:财政不仅仅是收钱,财政是国家治理的基础和重要支柱。说到收钱,桑弘羊确实能干,盐铁专卖,亏他想的出来。但说到财政让国家更好,人民生活水平更高,桑弘羊没做一点贡献。汉武帝倾举国之力,北击匈奴。这个蛰伏了数十年,休养生息、无为而治的大帝国,开始像战争机器一般全速运转。这个国家战略的重大改变带来的是国家财政的极速失血。打匈奴极为烧钱。匈奴部落地处不毛之地,无法以战养战。战线又极长,动员、运输、每个环节都是大量的资源支撑。匈奴具备相当强大的实力,汉军去少了不顶用,去多了每次都是耗费天量国力。汉军要保证战斗力,十万人上战场,还要至少十万保证后援运输。几十万青壮年完全脱离生产去参与战争,生产力又是进一步遭到损伤。跟匈奴没打几次,汉朝几十年的积累就消耗殆尽,这时,桑弘羊粉墨登场。他的每个举措都在中国历史上产生深远影响。例如盐铁专营一直延续了几千年,至今的烟草专卖依然有盐铁专营的味道。桑弘羊的盐铁专营、钱币改革、算淄令等举措,让汉武帝搜刮民间财富得心应手,打到后面,不仅军费开支足额满足,汉武帝还有闲钱扩充宫殿,生活水平进一步提高。老百姓的生活呢,举个例子,盐价在盐铁专营实施后,价格飙升了上百倍,且盐的质量大幅下降,老百姓花更多的钱吃质量更差的盐,除了汉武帝的腰包充实了,专管盐的官吏们却个个成为富人。桑弘羊确实是皇帝们喜闻乐见的人,封建官员仅此而已。“灪滃”答:再苦一苦百姓,骂名匈奴来担!“拆合”答:二者其实都没错,无论是暴力(战争)还是推行王化,其实都是给众多个体建立共识的过程。二者本质上是在讨论哪种制度能给一个有序体系续命更长。这个问题从根本上我认为是无解的,崩溃是必然的。儒家奉行的那一套就是建立低成本建立共识的方式。这里的核心问题就是,哪种低成本方式能建立共识让一个有序体系续命更久。实际上这两套方案一直在轮动,并不存在非此即彼的情况。“光阴似流水”答:自古以来剖析这个问题问题都在讨论官僚资本主义之类的。但是却忘了这些都是门阀官僚、地方豪强、封疆大吏最大的问题是为了保GDP和维持自己的特权阶级采取的措施问题。1.禁锢人口流动,人为制造流动成本。比如人为制造高财产分割(比如讳莫如深的fangjia)等。2.解决了第一个问题,就是最简单的剪刀差剪羊毛问题了,比如官山海。掌握定价权,人为制造通胀,人为制造价差。薅羊毛于无形。自古以来,所有地方政府或者门阀都在抢人,现在的流行词叫人口红利,红利管自己叫干电池。只是古代的极端情况是,他们可以垄断奴隶和佃农的终身和所有。人口流动性如何释放才是问题的关键。围绕人口流动的配套政策和措施才是关键。而不是人为的把人口束缚起来,就跟圈养牛羊一样。大家可以看到,每次王朝灭亡都是被迫性释放人口流动。一般一个人口高度充分流通的社会,经济活力就非常活跃。有些话不能连贯说,会尼玛封号。“知乎用户”答:看了七月的《汉阙》,霍光用盐铁论扳倒桑弘羊之后,依然延续了桑弘羊的盐铁专营政策。什么是政治家?这就是!盐铁论看似是一场经济问题的辩论,实际上就是霍光和桑弘羊之间的政治斗争。汉宣帝时代,对匈奴的大规模用兵,就是霍光一手主导的,没有盐铁专营可以吗!“邱幸珑”答:人家根本没提问好吧!只有一个问题,人类群体组织还要不要搞下去?不用的话,像老虎一样,自己捕猎自己吃,也可以啊!“裁决的司命”答:无解,这三个问题其实可以合成一个问题。政府的钱不够了怎么办?假如这个问题有解,就会得到这样一个结论:有着样一种方法A,使得无论何时政府都有无限多的钱。这个A等价于永动机的制造方法。至少目前来说是无解的。不过不能根本解决不代表没有任何解决办法。桑弘羊的意思是让国企垄断盈利。美国国父汉密尔顿的意思是使国家信用变成一种国有资产。然后在欧洲上市融资。当代美联储的方法是印钱。隐蔽收税。(不得不说现代金融政策的确给国家带来了巨大的缓冲)希特勒是借款。然而汉代大儒的意思是:只要实行仁政,国家自然会有钱。当代大儒的意思是:只要议会监督政府自然会有钱。汉密尔顿也是大儒,但是中国大儒总是画风清奇。在中国,所有问题都有一个万能解法就是杀大儒。把大儒豆沙了,辽饷自然就有了。“倒霉蛋2号机”答:无解在于收不到税,就中国的人口税基,真要是税收能都到国库那绝对不可能穷,然而事实上收不上来,你治国靠地主和士族,往他们脑袋上征税可能么?甚至说你税率越低崩的越快,因为税率低,地主士族那点钱无所谓,甚至他们不用交,但是底下平民不知道征收了多少私税和用了多少劳役了,结果就是你真正税基没捞到好处,全让中间商赚了差价。所以黑秦和黑汉初是政治正确,因为他们让大头兵下到了基层进行了一定的管理。“Martjn Mao”答:问经济政策,一个个高赞都在转移话题说决策层面。“勃猫猫头嗷非秀”答:税收问题要是辩两句经就能解决就好了。现代人也别笑了,看看自己这眼前一出子吧!“zhyuli”答:首……桑弘羊之问不在于有没有标准答案,而在于在什么样的背景下,提出什么问题,怎么解决问题,衡量解决方案的标准是什么?“知乎用户”答:请你桑弘羊管好你zf花钱的欲望不就行了?“伊壁鸠鲁主义者2”答:这个问题算是自由保守派和改革激进派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交锋吧!2000多年了,我们到现在还不是在争论公好还是私好吗?所以,这个就是无解的,得看具体情况。“吊炸天”答:……封建主在自家采邑里说一不二,有“役民以抗王事”的实际能力。而这个能力的持续发展,就会变成门阀制……一直到门阀消亡的宋代,才设立转运使一职,中央终于可以直接从地方搞钱了。那些贤良文学们无法反驳桑弘羊的后两点,只好盯着农税够用来狠喷了,自然不是桑弘羊的对手。“宅闻天下”答:桑弘羊的三问能成立的前提,是盐铁这些工商业如果掌握在商人、大贵族手里,向他们收税不现实,而这点在参与讨论的各方那里基本都被默认了。即便到现代,这件事也不好办。怎么从富人和私有大公司收税一直是是各国的老大难,比如谷歌亚马逊实际纳税率很低,即便是中国,国企纳税占政府税收比例高于营收占gdp比例,私企则低于gdp比例。“永恒火焰”答:当然有解。如果说无解,只是在那个时代局限性的条件下。第一个问题靠发展生产力解决,商品经济搞起来,工业革命这么一搞,税收不就上来了吗?第二个问题靠国债解决,就算你欠一屁股债,只要你军力不倒,也就没啥,典例如美国。第三个问题靠人民民主解决,工农兵大串联,军民团结如一人,试问谁能造反?想造反也没有群众基础。这不就解决了吗?“YUKIDADDY”答:先看看郭建龍先生的《中央帝國的財政密碼》,然後你就有答案了。“linhe2100”答:古今中外的历朝历代,强盛的国家都能做到可以最大程度的收税,桑弘羊问的同时已经给出了答案。“程文公”答:同期比,汉文景宣三帝都够钱,武帝为什么没有钱,钱干嘛了?武帝的很多行动确实极大的扩张了民族的生存空间,但是很多行动(如征大宛)也造成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资源的浪费,给当时的人民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如果能减少浪费,节制一些无用的行动,难道不能改善财政吗?同样开疆拓土的唐太宗,也没有造成如此严重的民力损耗。“musaly”答:其实现代我国制度就是很好解决这些问题。国企,国家对于粮食,军工,交通的垄断性经营。保证了国家储备的稳定,再以国企为核心向社会收两次税。“司坤天南”答:组织把组织内公共资产度让给私人,一定导致地方豪族。豪族必然干政;一个追求现期收益的团体你让他做战略规划?战争,赈灾那次是私人资本大于国家资本?这钱从哪来?理论上税收可以支撑,实际只有国有垄断可以。因为目前全球所有国家的税都是工薪税,目前所有国家的主要财政开支就是国有垄断支撑(印钞,发债,国企都属于国有垄断)“无妄石”答:哪里无解了?这算个问题吗!也就在集权癌的眼里是无解吧!有些人也真有意思,什么东西都往儒家脑袋上扣。独尊儒术的不就是你们这些人吹上天的汉武帝吗!“知乎用户2KZyuI”答:我一直怀疑知乎有外国势力的渗透,总会提出破坏中国根基的问题。首先不与民争利的民,是人民吗?当年反对王安石变法的官员是为民着想吗?桑弘羊是不是应该被称为社会主义的同志?你只是想着破坏一样东西,却没想过破坏的结果。私有化会削弱政府对经济的宏观调控。扩大资本家的势力。即便把国有企业私有化,那也轮不到普通民众去拿利益。即便平分,14亿人,国企的钱你能拿多少。政府会考虑国家的整体利益,投资教育,国防,基础设施,科技,平衡贫富差距。资本家会吗?这绝不是最可怕的,你想想为什么杭州市的政府会讨好阿里巴巴,深圳市政府讨好腾讯。你要是市领导,也这么干,因为它们给政府带来收入。这就像古代社会的官僚天然的依附于土地主一样,而国企的存在很大程度削弱地方豪强。当政府变成资本家的依附,甚至离不开资本家。那是多大的玩笑。政府的公共性还在吗?官僚选拔制度,考试制度,国有企业是中国的支柱。无脑的攻击会把中国带入深渊。“Nefetari”答:在过去是无解的。国家存在、发展需要巨大、稳定的资源供给,资源来自于民力、物力,物力同样来自于民力,民力的来源只有两个途径:农业、非农业,当时极低的亩产无法维持庞大的非农业人口集团,而农业人口无法长期离开土地,每年只有几个月的农闲极不稳定。所以在无法直接获取民力情况下,只能通过物资垄断专营来间接获取民力。儒家的藏富于民也不能说错,安心于农业,提高亩产,发展到一定程度就可以维持庞大的非农业人口,非农人口通过徭役、税收一样可以成为国家的财税来源,只不过过程缓慢,当时汉朝等不及。桑弘羊之问,最关键的钥匙就是足够数量的非农业人口,而足够数量的非农业人口则需要高亩产少农业人口,所以儒家的道路是完全正确的、只不过当时打匈奴需要的资金太庞大而且没有办法等待,所以真正的桑弘羊之问应该是:国家不垄断专营,拿什么支付今年、明年的军费。而不是说儒家专注农业、藏富于民是不对的。至于今天的专营,与桑弘羊无关,只与道路有关。“匿名用户”答:三个问题的本质还是一个问题:如何确保中央政府掌控一个国家的财政。“术”有很多,什么信息化、数字化、大数据……“道”就一个,你敢不敢干掉中间商?只要你敢,什么都能实现。只要你不敢,说什么都没用。想要依靠“术”的量变引起质变倒逼“道”的改革……慢慢熬吧。“共想者”答:前面有一条河,河上有两条铁索,桑弘羊和儒生想要过河。但由于意见不一致发生了辩论。桑弘羊说,我们一起去那边砍些木头,制作木板,铺在铁索上,桥就可以过了。儒生不同意,说砍木头太费体力,我们需要有足够的体力才能从铁索上爬过去。桑弘羊问,如果我们过桥的时候,铁索晃动,手抓不稳怎么办?如果最前面有人体力不支停止不动怎么办?儒生答,你不砍树,不消耗体力,怎么会体力不够呢?只要我们每个人都稳稳的爬,那铁索怎么会晃动呢?虽说桑弘羊的主张仍有问题,但儒生战斗力属实拉胯。“ok123456”答:这叫军阀思想!这事冲突大着呢!分封制和资产军阀体系!分封制是天子有钱!齐鲁征伐!最穷的打仗!这有钱不会打仗才是常识!帝国就军事据点国家!盐铁论正常!子嗣不够!文王百子!所以边境战争一般输的居多!战争有进化论!玩意子有钱消遣谁会学打仗呢!俩码事!分而治之!老百姓不能有钱!有钱出土豪!但战争!需要世家!穆桂英李广类。说到土豪!现代人多穷你就晓得啦!电视剧和珅擦屁股用纸!这是现代人风俗!古人用水!石头瓦片!和珅起码是玉石级别的!土豪就这吸引力!印度有个电影骑自行车的来着!引人效仿!这就吸大烟吸死一般人也跟着学!纸这玩意一捅就破!这蛲虫现象几次就被细发人发现啦!非常欠缺土豪调教!用滤棉口罩一试就知!小屎分子在口罩上大量聚集!“亚哈船长”答:从现代财政角度:1.开源:税收种类已经增加,不知是农业税,还有资产税,所得税,流转税,资源税等。而对于政府收入 我国有一般公共预算,国有企业经营预算,政府性基金预算,社保预算。也就是说现有收入来源,也不只有税收。军事预算纳入公共预算中。2.面临财政赤字的解决:一般是通过节省其他开支、通过以前结余弥补、发行公债、向央行借款等实行。极端情况下,有资产私有化、国际金融组织借款等。3.涉及地方和中央政府事权、支出、收入划分的问题。一般国家军事权都是中央拥有,所以财政会在收入上对中央进行倾斜,必然中央掌握长期政府收入的大头,军事长期投入太大;地方政府没有军事权的,相应也就没有对应的军事权的支出、收入;而且现今军事成本太高,且必须长期存在,对应收益风险太大。也就是说 如果政府长期掌握了该地区的事权,收入(重要税源)和支出,地方不会出现叛乱的经济基础。“者也”答:并不无解。桑弘羊的强征制度在春秋时候管夷吾的时候就出现过,管夷吾的时代这三个问题是很好回答,当然在桑弘羊的时代也很好回答,那时候强征的理由就是外敌,说白了就是对外战争。但是从却匈奴千里外之后,这三个问题就少了一问了,第一个帝国运转需要多少钱?第二个在没有战争灾荒的年代里国库收支情况如何,为啥到了战争灾荒国库就空空如也了?第三个中央强征是否能够阻断所谓的分裂势力?现在很多人学着前人说什么所谓的阳谋,说问题啊制度啊无可解,其实重点在监督与惩戒,不但制度能约束普通人重要的是还能约束执法者,这就是毛主席回答黄炎培历史周期律解决之法在民主,而不是无解。“大英雄多铎”答:运转钱不够可以不运转,要那么多机构干啥。宫里那么多人,皇室那么多亲戚,有几分钱花给正事了。钱全我自己手里,地方麻木不仁,是不造反了,可以不干活了,最后贫民没饭吃政权照样玩完。“子亁”答:怎么看对共和国也不是问题啊!外国嘛,就只有法西斯化了。“愚蠢的家伙”答:可是封建王朝把钱财权都握在手里并且君主权利逐渐一家独大并且最终圣天子无法无天的时候我也没看到国家没有分裂 战争可以每次抵抗啊!无非就是撑的时间较长,可秦隋撑的时间还不如元了。“Applebloom”答:桑弘羊理论的问题在当时基本上是无解的,但我们现代理论很容易指出他的问题。反桑弘羊反的之所以这么搞笑,主要还是立场为先、念经入脑,结果水平连当时的儒生都不如。毕竟真按照现代理论反桑弘羊,那第一个该反的就是他自己。“山虎海鱼”答:桑弘羊儒生的争议只是保守主义的思路之争,看起来是资源的集中分散之争,也有性恶性善预设之争,强制引领方法之争。桑弘羊的思路是釜底抽薪当家长。“城北徐公”答:中国大地上以前有成百上千个部族,中央集权制是从原始社会起数万年来在残酷的竞争淘汰中活下来的制度,评论区各个云大神直接空投一个制度就能让古代人原地进入现代社会。皇权制度再不好,那也是相对的一点缺陷,真回到那个时代,未必能找到更好的解。评论区大神像极了游戏直播里指点王者主播的弹幕大神。怎么不去想想王者之路那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能自己打上王者的人会有菜鸡吗?能从几千个部族里脱颖而出的制度能一文不值吗?“哥哥爱妹妹”答:这些都是偷师管子,有啥厉害的,厉害的是管子。他还没学出师,看看汉武帝,越打越穷就知道了。“巨流河退乎”答:没有桑弘羊之问吧 这里面说的不就是管子里写的官山海该如何进行吗?英雄澍”答:殇轰炀:一个型御旺盛又有暴力倾向的男子,如果不多霸占、侵害几个女性,其御如何解决?一旦外人进屋打砸抢而此人因为御未满抵抗不了怎么办?贤良文学:我等作为此人的奴才确实得好好考虑这个问题,可是要献出自己的妻女实在无法忍受。众网友纷纷叹道,好难好难。所以无解吗?直接化阉不就行了嘛。或者直接处死这厮,等狗东西都挂了还能有什么御?!“白水州”答:政能力是任何政权的核心能力。考虑到汉匈对峙的大背景,中央集权是时代的要求,强财政是必须的。没有必要对这个问题寻求解答,桑弘羊做出了他那个时代的最优解。另外,试图影射的,在盐业放开的今天,各位吃着涨价的盐吃的爽吗?“不知为不知”答:读读汉书晁错传吧,有解。桑弘羊鱼肉百姓,极其不可取。不要因为黑儒家的风潮,就丧失独立判断。尽管我并不站盐铁论里的儒家。盐铁论非常经典地给我们呈现了古代的,类二极管的世界。不过盐铁论里的儒生有些时候,真的挺敢说的。他们也不是光喊仁义道德,他们是说,真正的批判矛头,不应该总指着匈奴,商人,刁民,而是应该指向权门。“知乎用户”答:……国家应该永远掌握调配资源的最高权力。国家什么时候需要资源,包括人力物力,就应该随时可以发布命令,将资源调配到需要的地方。国家需要掌握粮食、生产资料的调配权力。盐、铁等有高额利润,国家可以允许私营,但需要他们缴纳非常高的税收比例且国家派专员监管。私人的经营不一定比国营效率低。战时国家可以接管盐铁以保安全。如果地方有力量造反,说明国家已经失去了这个地区的资源控制能力。不是钱少的问题。国家应避免藩王过大的权力,通过回收资源控制权来减少任何单个组织的力量。财政、人事、军事、军事后勤权力分离,国家就掌握了资源的控制能力。“知乎用户”答:什么勾匹问就无解啊!又不是数学随便一问有可能成为世界难题比如哥德巴赫猜想!他是不是古代公知恨国党啊,怎么就挑毛病,光提问题而不是想着怎么解决问题。而且是很低劣自定命题下的自说自话。在他那个原始农业社会的时期先把光靠农业税收远远不够当结论的前提下,套你话顺着他的圈套走。就他那个时代百姓主要靠地靠天吃饭不靠农业税收靠啥!?还想靠工业靠文化产业,收人头税消费税房产税土地税呼吸税啊!?后面那两问不值一哂!一般这种句式都是要以冠冕堂皇的借口施收割韭菜攫取权利的信号,比如家长对你说你还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你还没有自制力你还没有自己把控钱财的能力,目的是操控你把你的压岁钱收来。这个比也就是个古代权贵阶层的帮佣给极权舐痈吮痔的慕强犯罢了。用帝国的宏观视角看好像是功臣什么增加国家财政了,实际就是个韭菜收割小能手。从他的结局来看干了缺德事必没有好报!“tim 未来之光”答:管不住汉武帝,什么都是假的。“匿名用户”答:……桑弘羊三问,也是“国,何谓之国”的所在。这里还是要提到美国。美国不亏是灯塔,也不一定是他刻意为之。但是他无意中是真正破解的了桑弘羊三问。美国在很多事情上,“国家机关”反而没有专营,比如美联储,名字叫的很官方,实际上不能代表“美国政府”,人家是个板板正正的民营组织。美国国库到底空不空?起码从纯粹数字算早就是赤字了,但人家可以发国债啊,这样算不算空?国内财富分配还算均匀的时候,就是基尼系数控制的还行的时候,是很难发生分裂的,人家还人均有枪呢?桑弘羊三问的年代,和如今已经不同了。既无解也有解,他的时代背景是战争年代,宗族社会。如今是和平年代,全球化社会。“匿名用户”答:答曰:无后。无后者,无后人也。有后者,人之私也。人皆有私,天性使然。人独生于天地之间,寿不至百年,身后不知何所归。后者,承前也,曰国,曰族,曰家。文明之承负,家族之香火,人伦之大私也。国者,天下人之国,非一人一家之国也。然一国之将相,数代之巨富。暂居神器,位之何所来?钱之何所来?答曰:皆取之于国土,国人也。是谓代国人之资,承国人之责,是为国之首也。居此高位,理当视国人为己之手足血脉,以国之私位己之私。然因其有后,其己之大私不在余国而在于后。其利已悖其位已。因其有后,其位之后难得其人,其财亦已为之其私财,非国之财已。取之于国而成已之私,谬哉?何也?因其有后,其有私也。若其无后,其大私即为国之私,其财亦为国之财,取之于国,归之于国。循环往复,取之不尽。答桑弘羊:钱财何来,因将相无后,自从将相巨富之处来。然其高位能无后乎,谁制之,谁执之?难矣。既其有后,则立国百年后,私私相侵,国乱民穷,实难免矣。“意难平”答:海内虚耗,户口减半,人复相食。坟头不能不修,宫殿不能不盖。桑弘羊之问无解他奶奶个腿。“匿名用户”答:盐铁论中桑弘羊提出的问题解决方案是因现实催生出来的。反对桑弘羊那些文学派,最大的问题就是以人性的不可靠为论据,去否定桑弘羊问题解决方案,又以人性的可靠而去宣传自己政治主张的正确性。文学派的论据根本就不可靠,说到底,其实就是在诡辩,动不动就拿古时候说事。大汉面临匈奴外患,没军费该怎么办呢?文学派:古时候……某地遇到天灾,该地粮仓储备不够怎么办呢?文学派:古时候……某地农家农具不够,铁矿少,该怎么办?文学派:古时候…….不法商户囤积居奇,扰乱社会秩序,怎么办?文学派:古时候……桑弘羊跟他们谈现实,文学派谈古时候,借古喻今玩的可溜了,最后将问题交给古人解答,恰巧,古人已有解答。文学派:桑弘羊你比尧舜、孔孟更富有智慧吗?作为旁观者,我只能说辩论属实是让他们玩明白了。“匿名用户”答:以史讽今的答主真是很有一套!盐铁官营之前都不看历史的么?首先要搞清楚一个状况,盐铁官营虽然本质是赋税财政问题,但具体讨论其实是国有还是私有问题。刘邦分封刘氏诸王,吴国的豫章郡有出产铜的矿山。刘濞就招募天下亡命之徒来此偷偷铸钱,并在东边煮海水为盐。因为不纳税,吴国的资财非常富有。其本身富可敌国,吴国钱币流通全国,且不对吴国当地百姓征收赋税,是以百姓拥护。那么吴王的财富从哪来?不正是吸血大汉王朝么。损公肥私,却又名利双收,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最后导致七王之乱。盐,铁,铜分别代表着生活,生产,铸币三大权利,是必需品。盐铁官营不是国家让渡利益以后百姓就能得到切实的好处,事实上反而只是把间接的税收让渡给了地方豪强而已。本质上贤良文学们所说的民和有些人以为的民根本就不是一个意思。搜一下盐枭,好听点叫盐商。最著名的当属黄巢,张士诚。“独钓”答:国家的作用如果是损有余而补不足,上面的问题就不是问题。然而国家的作用是反着来的,随着生产资料的兼并,贫富差距越来越大,永远无解。说到底,国家的性质,才是问题的关键。是哪个阶级在统治领导国家?能不能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是答好三个问题的根本。在当时,王莽代汉,三国魏晋南北朝乱了那么多年。地方势力掌握大量生产资料时,没有一个强大的中央政权,老百姓连奴隶都当不了,只能当流民饿死。“赵凯”答:经典的十一税和十三税,理论上是能够维持帝国的正常运转,但是特权官僚可以避税,于是社会矛盾愈野愈烈。没有一个封建国家是因为单一的天灾而灭亡的,更多的是因为奢侈享乐用光了存粮,战争导致了民众延误农时,最后导致人民吃不起饭。“阳光明正”答:金钱体系是人性突破兽性的反作用,人类为什么会发生战争?是为了生存进化并利益,是人性兽性劣根之必然。所以,人类的出路不是打赢战争而是消灭战争。在大国拥核前提下,大规模战争不会发生,因为一旦发生会没有胜利者。所以,人类要消灭战争而不是做好打赢战争的准备。人类史是断代史,是恶生恶出恶治的造作。根本原因在于种族家族个体之互害争斗,互联网高科技信息化的今天,人类已具备消灭战争贫穷犯罪互害的大前提,这是目前华夏统一复兴的使命所在。华夏之统一复兴决不是取代美国霸权世界,而是解放温良人类众生,彻底消灭战争和犯罪,完成世界大同。“jef”答:钱,你给猪牛羊鸡鸭鹅有用吗?没用。钱,只能给人。你随便拿张纸当钱,有用吗?没用。人家不认。钱,是人付出劳动的报偿。人,自私。因为不自私就要挨饿受冻活不成。(当然可以互惠,或者有底线的无私。)你让大家组成集体,你要维护集体利益,手段却是压榨集体。就像有人说要保护你,却把刀放你脖子上,你信吗?以上,是为了维护绝大数人的利益。以下,是不考虑社畜只考虑仌的利益。又当又立完事了。“匿名用户”答:批评汉武帝、桑弘羊的观点一般都拿“海内虚耗,户口减半”当例子。但如果了解汉朝历史就应该知道,不到一代人的时间,马上就是霍光的“昭宣之治”。霍光也没有搞什么急转弯,仍然有大规模的北伐,只是修建驰道、边城,移民屯垦很多工作在武帝朝已经完成了。而后汉初期回光返照的快速衰退后等待的是只有少量喘息之机的漫长乱世。“Chris.R”答:古代中国的话可以开捐纳在紧急情况下筹集资金,监生、封典、候补官员、候补花样、捐复,应有尽有……对捐纳感兴趣可以参见中国的捐纳制度与社会这本书。“Nick”答:这个问题真正值得玩味的地方在于不同答案能够非常好地反映出答题者的背景与立场。这类问题天然是一个掺私货的好问题。我反而对这个问题本身没啥兴趣。自桑弘羊以后两千年的中国帝国史还不足以回答这三个问题吗?1. 虽然不知道出处,但有一句话很有意思“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对于一个极大人口规模的大一统帝国而言,农——稳,工——富,商——活,每一条都很有趣啊!2. 参考一下古代的赋,税,徭,役制度,钱怎么来,钱怎么花,无非是量入为出或是量出为入罢了。3. 中央与地方的问题,史不绝书啊!所以真正好玩的是这个问题不同的答题思路。因为这个问题的本质是中央政府与地方豪强的势力对比问题。“国家战略储备猪”答:问题的根源还是汉武帝,作为君王嘛,你要么穷兵黩武,要么骄奢淫逸,可以如果既穷兵黩武又骄奢淫逸,那老百姓就真的没法活了。“张道行”答:以儒家的角度来看待这三个问题。第一问:在没有工业革命的时代,所有的财富源头都来源于土地,也就是说,帝国的钱增加了几分,农民的存粮就少了几分,如同今时今日金融业房产业对工业的吸血。所以并不存在农业税无法支撑的封建制度,如果支撑不了,那就是这个制度有问题,适合拆迁重建,以前的人也是这么做的。典型的就是井田制度,每个人一百亩土地,每十户人家除去耕种自己的一百亩土地外,还需要共同耕种一百亩公田作为税收。一百亩土地,刚好够一家人丰年吃得饱,灾年饿不死。如果有一万亩地,但周围生活着一百一十户人家,如果将一万亩土地平分给一百一十户人家,那就变得丰年饿不死,灾年死一片,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很简单,将十户人家踢出去,借粮借兵,去抢蛮夷的土地,没抢到死了,债一笔勾销,抢到了连本带利的还回来,简称朝贡。然后礼崩乐坏,井田制即将崩溃,西周也率先完蛋。第二问:颠覆王朝的农民起义军也没有钱。第三问:想想谁让他们没有钱的呢?“10B铅笔”答:目前无解,或者说在解的路上。三问的前提是打仗赈灾办事主要要靠钱,在这前提下三问无解。就好比一个人搞投资敢把手里的所有流动资金全投进去么?那就是赌命了。和大部分立论一样,问题和结论并不错,只是前提就不一定对了。所以要解就只有一条,让办事不主要靠钱。古人的大同社会,现代的共产主义,说到头来也就是这么句话了。那靠什么?古人说仁,现代说为人民服务。再换句话从以己为中心的“地心说”转到“日心说”乃至“宇宙心说”。“登攀”答:很多人都抨击国营企业,忽悠百姓也抨击国营企业,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不是为了国家,而是为了私 。有 。化装进自己口袋里而已。那时候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知乎用户”答:稳定的统治如同匀速圆周运动,向心力 Fn=mrω^2,如果想让统治半径和人口质量变大,自然需要更强的统治力,加强统治需要大量搞钱,然而这反过来又会削弱统治。所以,如果你要问维持中央帝国不断壮大是否有解,那确实无解。但如果我们回看前提,统治半径和统治人口,版图太大不好统治,那就该分成小的;人口太多不好统治,那就不要试图统治,人类会自发形成组织。说起来简单但实现很难,前者要求各小国城邦之间的利益绑定,吞并占领一损俱损;后者要求人类维护与生俱来的自由,这个几千年仍未解决的难题。“匿名用户”答:收钱之后怎么花?监督和预算谁来做?缺钱的时候先裁嫔妃宗室还是驿站小吏?这在古代都是很大的问题,古代可没有马列哦!“匿名用户”答:增值税啊,国库丰盈了,还没对企业和个人造成明显伤害。“没馅包子啊”答:……从后世政治经济学观点看,生活必需品开税不如奢饰品开税。但是当时有啥生活奢侈品?游牧民,杀了你老妈,强奸了你老婆,烧了你房子,杀了你的耕牛,把你孩子丢到开水锅里。然后把你家里所有余粮抢走。要不要加税?你是打算明天游牧民冲进你房子?还是打算多掏点钱。选。死,或者加税。军国主义,是对抗外部侵略的唯一选择。一旦面对外部入侵,国家机器的每一个零件都必须为了战争服务。“ljx”答:……做好裁判工作,不要自降身份插一脚竞争,依据规则加强监督,加强管理!让术业有专攻,让做擅长商业的人做商业,让做擅长政治的人搞政治,让人民监督政治,这样才能做大整个蛋糕,蛋糕做大才能多收税!而有了这个基础,提问的第二第三条根本就不成立!任何分裂、起义的自古根本原因都是蛋糕既做不大,分配还不公!只有蛋糕做大了,分配公正了,这问题才得到根治!而不是重复前人靠加强管理,压迫妄想奴役人民!让适合做蛋糕的人做蛋糕,负责分蛋糕的人分蛋糕!这才是对社会最大的公平!任何跨界竞争得到的短期甜头都必将在全方面付出更大的代价!“王道霸道”答:……一,减少巨额开支。小政府,大社会,哪有那么多巨额财政开支。二,小国寡民,不养军,灾荒由个人或小团体自储备。三,小国寡民,无中央地方之内耗,巨额财政之难自解。上述三条,类似今日之欧洲,乃亡国富民之道……

  “牛刀吧”有一问:桑弘羊之问在今天如何解决?楼主“迷你版小菜”称:……汉武帝时期“外事四夷,内兴功利,役费并兴”,“兵连而不解,天下共其劳”、“费以亿计,县官大空”。为了充实国库,武帝实行了强有力的收编政策,其中在产业方面,就是把当时最重要的盐铁两产全面收归国家……群儒反对这一政策的理由主要集中在以下几点――一是指责盐铁、均输、平准等是“与民争利”,造成民间经济的萧条。二是官办企业生产和经营存在重大弊端,其商品要么不适民用,要么质量恶劣,各级官吏则强买强卖……“政府做出来的铁器,大多质量低劣,售价却很昂贵,还强买强卖,老百姓不得不改用木器耕作。”三是盐铁政策造成老百姓“逐末弃本”,整个社会民俗败坏不堪……纵观中华文明史,为求政治稳定,历朝历代无不以农业立国,极端如明朝,恨不能将国民一劳永逸的永世束缚在各自的职业上,然而不管在任何时代,任何生产力水平下,农业的产值始终太低,根本无力供养强大的国家机器,一旦遇到灾荒、异族入侵等事件,国家便要伤筋动骨;唯有鼓励贸易,交流,创新,让不同地区的商品,人力流转起来,在这个基础上,工商业才能发展,才能将更多的人力从土地中解放出来,才有资本主义的曙光,才有现代文明的希望,国家才能动员起更大的资源。这种理念的体现,在中国,唯有两宋,在欧洲,则是开启文艺复兴和现代文明的意大利。“常备红花油”跟帖:这个怪圈的出现在于上层的自私,有掠夺人们的生活才困苦,否则就会幸福,而将来人们当然是幸福的,世宇三分,有圣人出。“凌晨一点一刻钟”跟帖:推行无现金交易,完善税收制度。现代国家其实也一直在推行这种事情——科技进步的好处。“digitalrover”跟帖:我的意思是,让他们死,不用跳出。他们死了,一切都会好的。“巴黎居”跟帖:楼主说的这个怪圈,不外乎“人性--逻辑”,如果兽性的社会,那这个怪圈是永恒的,但是人是不同于兽的,人有思想,发明了制度,破解这个怪圈的钥匙就是两个字“制度”,前提是这个制度的权威是高于一切的,这个权威的保障来自于“军队全民公有”,如何保障个别团体窃取“军队”?---- 必须代理执行团体是全民选出来的,并且旁边放几个竞争上岗的看着他才行,----这个方法实际也来源于对人性的深刻理解。有了这个基础,制度就会在发展过程中不断被修正,以适应时代发展的新需求,变为可持续发展。以前是经济基础,意识形态,圣人,都缺乏,现在则是只差圣人。“迷你版小菜”跟帖:不是人民把刀子递给了他们,而是他们用刀子抢到了人民。“haitaolui7304”跟帖:文化那个啥命就是号召人民起来当家做主.各地基本也都夺权成功成立了各级革 委会.当然那时有的革的过了头,有的确没革到例如没有人民立法.立法权没在人民手里.刀子就不在人民手里,精英们翻身清算时,人民当时可是喜大普奔啊!“相亲相爱”跟帖:废除贪腐当,执行多党制!“树哥fromchina”跟帖:顾及大多数人的利益就能永远存在。

  “知乎”网站还有一问:桑弘羊之问在西方史如何解决的?“知乎用户”答:……纵观中华文明史,为求政治稳定,历朝历代无不以农业立国,极端如明朝,恨不能将国民一劳永逸的永世束缚在各自的职业上,然而不管在任何时代,任何生产力水平下,农业的产值始终太低,根本无力供养强大的国家机器,一旦遇到灾荒、异族入侵等事件,国家便要伤筋动骨;唯有鼓励贸易,交流,创新,让不同地区的商品,人力流转起来,在这个基础上,工商业才能发展,才能将更多的人力从土地中解放出来,才有资本主义的曙光,才有现代文明的希望,国家才能动员起更大的资源。这种理念的体现,在中国,唯有两宋,在欧洲,则是开启文艺复兴和现代文明的意大利。“pum din”答:吴晓波的历代经济变革得失里重点提及了这次辩论,本质是探讨一个政治高度集权、经济内生的国度如何通过国企垄断经营巩固国家的财政能力,使得帝国长治久安。西方的经济发展在资本主义萌芽后大多是外向型的,是将本国工业品卖到国外赚回真金白银,国家的强盛与否取决于殖民能力,不具备等同的参考价值。而中世纪之前西方封建,奴隶社会时的经济情况,实在读书有限。“秦淮夜雨”答:英国最先发行了战争债券,还成立了国家牵头的股份公司-东印度公司,来分摊战争费用,这算不算解决了第一个问题?剩下的大陆国家如法兰西,没来得及跟上战争债,结果越打越穷的恶性循环。推荐大家看下“国家的常识”这本书,应该会对这三问有自己的答案,看完感叹原来民族间与国家间如此的不同,美英法德在我们看来都是发达国家的制度其实有如此大的差异性。“小马锅过河”答:实质是国家稳定需要强大的中央政府。也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呢?“大只弱鱼”答:……西方是通过工业革命后发展贸易,促进工商业快速发展,最后通过工业革命迅速完成工业化,摆脱了对农业和征收农业税的束缚,进一步解放了农业人口,转而成为产业工人,然后是国家爆炸时膨胀,因此财政收入剧增,因此社会事业,教育,城市建设快速发展,而且军队也不断壮大,西方就是通过文艺复兴解放了精神,商贸大大促进手工业发展,进而由工业革命完成工业化,工业化产生的巨大财富,现代税制解决了政府钱从哪里来的问题。国家政权摆脱了土地束缚,地主阶层就不复存在了,转而形成资本家和无产阶级的对立,这当然已经不在这里的讨论范畴了。不得不说我们废除农业税,也算为解决桑弘羊之问开了个头吧!其实到今天我们依然没摆脱桑弘羊之问。“求索”答:解决不了,无法从根本上解决,这是历史的规律。西方之前也多是革命战争等方式,不过是资本主义三权分立议会制等的确立使矛盾从积累到无法继续再爆发革命转变为了渐进式的改革,但你看看现在的西方各国的问题就知道了,确实有一些成就但效果也没有多好,不过是敷衍了事能拖就拖。“知乎用户”答:信用交易,发行国债,地方债,战争债券来应对状况。骨子里是东方人不喜欢求人,喜欢把命脉我在自己手里,西方人不懂得但信用交易的确可以解决桑弘羊之问。“匿名用户”答:……真正应该做的并不是从财富入手,而是从权力入手。什么是权力,权力来自于关系。要解决桑弘羊的三问,要改变的是社会关系,而不是财富分配。桑弘羊的问题,可以通过由中央控制经济命脉。货币,经济制度等。再从微观上,对巨富者割韭菜的做法来维持平衡。可能一些聪明的人,能够看明白。就会极力避免被割韭菜,可以通过吸收进入官僚体制,来平抑。简单来说,让聪明人去做官,让有实干能力的人去经商,让普通人去干活。这样经济才能运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局限性,应该用局限性来维系社会的运行,而不是控制。但是现实是,大多数王朝都会形成官僚欺压商人,商人愚弄百姓,百姓对抗政府,政府过度控制官僚的恶性循环。假设有一个更聪明的人,能明白这些。比如某个皇帝。那这个国家就会出现,百姓安居乐业,官僚政治清明,政治矛盾缓和,社会生产繁荣的局面。唐朝的唐玄宗,就做的差不多。只是可惜,还是在权力上翻了车。主要还是因为,农业时代国家具有局限性。

  “罗辑思维吧”有一帖:桑弘羊之问现在提出来很可笑!“不想被人代表”跟帖:因为那个时代对皇权没人敢质疑。现时代回避这个问题谈任何建设性问题都是荒唐!若能理顺权力来源问题,再谈桑弘羊之问,就很简单了。那时候“干”与“枝”的利益是在互动的共同成长,谈不上非此即彼。富国强民,这时候即使用管仲经济手段也不可怕,真正从民中取得权力的会用好这些钱,让人民有希望。

  而在皇权下的,权贵捞取民间的财富民间财富都在暗箱下操作,仿佛是个吸金无底洞让人没有希望!民间对皇权政策不可预知!道理被皇权垄断下颠倒黑白的事比比皆是,如此社会怎么可能健康发展?!“yuandongy”跟帖:光谈分赃的问题,也需要谈谈消减的问题,实在不行就裁员公务员。1.减少政府大手花钱的习惯,特别是三公消费;2.减少维持高GDP的财政支出;3.减少对国企的黑洞补贴,如补贴中石油。4.消减军费开支,登月计划可以慢一点。“爱151爱自由”跟帖:什么时候把公务员的福利降低了就好了,全世界只有中国会每年有几百万人考公务员,如果一个国家的精英都去考公务员混吃等死,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希望。“贴吧用户_0J7SMte”跟帖:还记得唐中期的动乱吗 那就是中央政府太弱 没把富的人的钱拿走 补贴穷的钱 造成了节度使割据 没办法。“不想被人代表”跟帖:桑弘羊只是提出了一个问题,让反对者们给出答案。他说:在对外战事不断、国内天灾频繁的时候,如果通过增加税赋的办法来解决财政上的困难,势必激发民变,无异于饮鸠止渴,而采取官营工商业的办法,却完全可以达到“民不益赋”又增加收入的目的。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827430701”跟帖:中国古代人不喜欢交税,不喜欢交税是因为政府总是对税目总是巧立名目,税制度极不公平,所以才会诞生管仲这样的官营思潮,通过政府掌握物价的调控,民间就不加税,政府收入却充足了。然后权力掌握了经济,贪腐就诞生了。“827430701”跟帖:你的问题很好,可惜当时就算能想到这一层次,估计也不敢说,如果让儒生们认识哈耶克,或许他们还有办法。“江南游侠iu”跟帖:我遍翻《盐铁论》,就是找不到这“三问”的原文,各位,你们讨论的时候看过原文吗?我想起了讨论自由落体水滴的那个精英群。“罗罗亚O索隆”跟帖:请确定您的看法不是来自 自己的自我主观立场,是在以自我为中心的自我角度讲这个问题。

  “人民当家作主”做起来难,而这恰恰是回答“桑弘羊之问”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