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中的“莫言”有两层意思:一是偏正结构的词,二就是大名鼎鼎的诺奖得主莫言了。所以我们把两个字用引号标示起来。词义双重,但这个标题却是有感而发。
近日,随着司马南与上海某文学系毕业的王姓女大学生关于莫言“文学观”争论的录音曝光,迅速点燃网上对莫言的大讨论,堪称方兴未艾。我们注意到,此次大讨论与十年前有了很大不同,网上对莫言的针砭占压倒性优势,网上对莫言的袒护不但较之以前少了很多很多,而且这些袒护者也基本上被反对者驳得体无完肤。
“萧萧长门宫,昔是今已非。桂蠹花不实,天霜下严威”。莫言真的“冷”了。
莫言是知名度极高的人物,冷焉热焉,都不只是他个人的事,都是值得我们关注的事。
那么,莫言变“冷”是好是坏呢。当我们直视这一现象背后的原因时,我们会发现莫言变“冷”的必然性,也会感到这一现象还真不是什么坏事。
第一,莫言变“冷”,表明莫言的时代去也。北宋宰相吕蒙正曾感叹道:“人不得时,利运不通”,此话虽然未脱江湖术士之思维和口吻,但也道出了时势的重要。用在莫言身上也不失贴切。
莫言“热”也是因为时势,并不是因为他的作品如何一文采思想。
恕笔者直言,莫言的作品不但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文采和思想,给人的感觉还挺脏的。而且是脏到骨子里的那种。作品的意境、思想都挺脏的。
男女野外媾合基本上占据了莫副主席作品的叙事中心,赤裸裸的性描写,弄得满纸秽物。由此也知道国际文学诺奖褒奖的是什么东东了。
莫言还有一个毛病:说的与做的不一样。莫言说“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恶的成分”,把自己打扮成了坚持正义的勇士,也在社会上引起了广泛好感;一面又大唱赞歌。这在心理学上称为“人格分裂症”,作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作家,是不能有这种毛病的。
说明这个问题只能举例了,因为全部列出这篇文章有会变成大部头著作,料想读者也不愿意花那么多时间去去。
比如莫言在《丰乳肥臀》里,把别动大队司令,还乡团长司马库写成了活菩萨。还乡团被歼时,司马库在生死危急时刻仍然关心老百姓,对着手下人大叫:“投降吧!兄弟们,别伤了老百姓。”
就连在中国犯下滔天罪恶的日本鬼子,也成了莫大歌颂的对象。《丰乳肥臀》中,莫言把凶残的日本侵略者从高密县城到乡下去“扫荡”,去烧杀掠夺,说成了下乡做好事,开展亲善活动。其指挥官和军医都像菩萨一样,热心救活了上官鲁氏(即所谓母亲)一家的三条人命(上官鲁氏临产几天几夜生不下来,母婴即将双亡的时刻,是日本军医救了她母子女三人的命)。日军也被莫言赞颂成了纪律严明、秋毫不犯,爱护百姓的文明之师,既未掠夺老百姓的财产,也不强奸妇女,即使对上官鲁氏家那几个美若天仙般的姑娘,日军也未动淫念。
莫言“暴露”的都是无中生有地虚无共产党的历史、军史,造谣抹黑共和国前三十年。莫言在《丰乳肥臀》中把八路军写成了一群强奸犯。八路军班长孙不言强奸了上官家的一个姑娘,抗日打鬼子的黑驴鸟枪队的几个战士,在教堂里轮奸了上官鲁氏。
但有一个问题莫言不知可不可以回答?则就是八路军这么坏,为什么老百姓还要倾家荡产、甚至舍命支持呢?
莫言在《吃相凶恶》中写道:“1960年春天……有一个生痨病的同学对我们说那煤很香,越嚼越香。于是我们都去拿来吃,果然是越嚼越香。”只是这样一来,也让人不可思议了——莫言是吃煤碳长大的?
莫言得诺奖,笔者至今也不认为莫言的作品代表和发展了中华文化,倒是越来越了解到是国际资本的需要在作祟。所谓莫言的“势”,就在这里。
只要被资本青睐上了,别说是莫言会行“大运”,就是那个满嘴跑火车的高晓松不也是混得风生水起么?
高晓松说:康有为移植猩猩睾丸;中华民族不善战、大和民族最善战;北方人都是汉奸;美国是中国的大恩人;郑成功是个大倭寇(郑成功不是倭寇就没人是倭寇);四大发明全是假的;中国人在全世界最不严谨;中国人全世界最爱占便宜;中国和美国最大区别就是潜规则;美国人从来没有屠杀过中国人;八国联军只是向清政府要人;汉人最没音乐细胞;中兴被制裁是自己的问题;美国不会发动贸易战;听党指挥的军队是党卫军;台湾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一部分的说法并不准确;对中国最好的国家是美国……等等。
你看,高晓松这些话哪是人话呀?但资本也可以把之变成“真理”。由此可知,资本要把莫言推上诺奖的领奖台,不过小菜一碟。
国际资本企图通过这些人改变中国人的审美和价值观,让全体中国人像这些人一样统统匍匐在国际资本面前做国际资本的奴隶(当然,这些人是有钱的奴隶,其他人只能是没钱的奴隶)。
国际资本太高估自己的能耐了,太藐视中华文化的力量了。国际资本的一番良苦用心,仅仅只颠覆了这些人的价值观,中华民族的价值观却是安然无恙。这是国际资本没有料到的。而且,蹦跶那么一种子,就大事不好了。他们利用的这些人,基本上都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第二、属于莫言的时代之所以过去了,是因为一个伟大的时代到来了。这就是中国的快速发展,中国进入了新时代。网络发展,交通发展,文化发展,经济发展,一句话:全面发展。全面发展给中国人的获得感增多了,中国人了解世界和自己的条件变得越来越好。而且,变化之快好像在一夜之间。
一夜之间中国的智能手机普及,一夜之间中国坐上了风驰电掣的高铁,一夜之间出国旅行的中国人爆棚……
2012年,我国全年出境旅游人数8200万人次。疫情发生之前的2018年,中国公民出境旅游人数1.5亿人次。越来越多的中国人通过亲自探访外国,并没有闻到外国“空气中奇异的香甜”,相反,还发现外国的月亮并不比中国的圆,还要比中国的月亮暗得多,外国并不是高晓松们说的那样花团锦簇,中华一脉并不是莫言们描写的那样龌龊。同时也发现外国文化并不比中华文化好,外族并不比中华民族优。
特别是新冠疫情持续近三年来,被高松晓们描绘成天堂的外国一派哀鸿遍野,人人自危,而中国却是众志成城,全力抗击疫情,战胜疫情。事实面前,包括中国人在内的世界人民,都看到了中华民族不但不是莫言们描绘的、那么差劲的民族,而且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
时代变了!通过中国人对自己的文化、道路、制度、理论的重新审视,坚定了自己的文化、道路、制度、理论自信。这个时候,鼓吹西方极乐的高晓松们也罢,攻击中国人下流劣等的莫言们也罢,完全没有了市场。再也没有人听他们胡说八道了。
中国的文化环境也变了。十年前中国内陆电影票房排行榜第一是《阿凡达》,十年后的今天,中国的电影票房龙虎榜上换上了《战狼2》《长津湖》。革命的理想主义和英雄主义正以不可阻挡之势在中国的观众群和读者群中回归,越来越鄙视高梁地里的那点事了。中国的读者有了自己的思辨能力和价值判断——这一群体还在不断壮大。国际资本铸造的“话语体系”正在土崩瓦解
这就是时势,真的变了。中国进入了新时代,这是一个翻天覆地、惊天动地的时代;这是一个真相昭彰、拨乱反正的时代;这是一个阳光照射,浓雾消褪的时代;这是一个初心回归,民族复兴的时代。这个伟大的时代已经把“莫言时代”甩开十万八千里了,莫言焉能不“冷”?
三、莫言是与非,毕竟东流去。莫言从一个农娃走到诺奖领奖台,这是一个奇迹。是也好,非也罢,莫言都将写进历史; 是也好,非也罢,都已经 过去了。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吧。过犹不及,纠结于莫言反倒没有什么好处——既影响心情,也浪费精力。还有好多重要的事情在等着我们呢。
愿只愿莫言能看清时代,跟上造化滚滚向前的车轮。
我们也注意到,莫言也在为此努力,没有再写那些“高粱地里的事了”。然而,让我们不得不叹息的是,莫言还是没有完全从“丰乳肥臀”和“酒国”的“檀香刑”诱惑中的“蛙”跳出来,又瘫倒在新的“生死疲劳”里了。
莫言的《酒色赋》是他比较看重的新作:“如果世上没有美酒,男人还有什么活头?如果男人不恋美色,女人还有什么盼头?如果婚姻只为生育,日子还有什么过头?如果酒色只是本能,生活还有什么劲头?如果男女都很安分,作家还有什么写头?如果文学不写酒色,作品还有什么看头?如果男人不迷酒色,哪个愿意去吃苦头?如果酒色都不心动,生命岂不走到尽头?”都是心语,所思所想,用市井之言来概括,这不还是“两巴”而已么……
莫言要写出好作品,就要不惜金贵的脚步,甚至还要屈尊纡贵,深入生活,深入大众,取得第一手材料。坐在富丽堂皇的豪宅里想当然,肯定是不行的。
就算莫副主席做不到这些,只能坐在豪宅里想当然,也应该忠实于书本吧。我们这个民族创造了灿烂文明,经史子集繁花似锦,文化蕴藏岳峙星陈,莫副主席您也总不能老是抱着一部《金瓶梅》手不释卷吧?
莫言能不能重新热起来,真的不好说。也使我们除了为莫言祈祷之外,都不知道能为莫言做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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