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写字画画成为艺术的,写字的叫书法,画画的叫画家。在中国特有的书画史上,历来崇尚真美,王羲之的行书之美,称作王体,楷书之美的,有颜体,欧体,柳体和赵体。画画的,有顾恺之、吴道子、唐寅,八大山人。但没有一个时代以丑字丑画为美,这是古人思想道德追求在艺术审美观上的体现,丑不符合古人仁义礼智信的思想规范。
而今天的这个时代,古人的仁义礼智信已经烟消云散,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社会主义公有制文化,也被破坏丢掉,思想道德上一派真空,填补进来的是私有经济中的私、假、丑、恶了,随之的艺术审美标准也变成了假丑之类的了。卖货的有假货,唱歌的有假唱,写字的写丑字,画画的胡乱画,美其名曰艺术的创新。丑书丑画横行于书画界,书协画院的头头脑脑的字画作品,大展于展览,不以其丑反以其美。
到底一句话,这个社会的人心丑了。
二
诺贝尔医学奖昨天颁给了中国的女药学家屠呦呦。当初给中国人的第一个诺奖者是莫言,但莫言的小说除了给中国丢人外,更是直接对毛泽东时代中国的污蔑和造谣。有国民气不过,网上晒出了莫言小时候白胖胖穿衣服的照片,而不是什么他穷得只能光屁股。
屠呦呦的获奖演讲,通篇没有自夸自擂,讲的都是在发现青蒿素过程中的多单位的协作和责任心的故事。没有社会主义研究集体的协作,青蒿素是不大可能发明出来。
在科技越来越学科交叉、难度越来越大的时代,更需要协作。屠呦呦的获奖不只是屠呦呦个人的荣誉,是那个时代集体主义的荣誉。再次说明,脱离集体,个人只能单打独斗。
三
中国政法大学聘请邓亚萍做体育教学部兼职教授,引发了本校一教授杨玉圣的不满,称不与邓亚萍教授共处中国政法大学,为洁身自好,拒绝污染计,决定逃离。
邓亚萍是因为乒乓球成绩而上位的一位官员,在人民网时期,据传她败光了20亿元,形象如同“即刻搜索”一样“即刻”“败坏”了。这次聘为法大教授,人们记起“前仇”与“旧恨”,厌恶一下也不为过。不过,能不能聘请为兼职教授,暴露的却是另一番问题。
中国文人历来酸腐清高得很,除了三十年被迫放下身段跟工农结合外,现在又趾高气扬起来了,对五大三粗出身的,“呸,你怎么能跟我们一道”,“我耻于与你为伍”,可见现在文人的学阀门阀的习气有多盛了。
在这些精英的眼中,下里巴人就是下里巴人,农民陈永贵怎么能当副总理,副总理能是你一个农民能当的?你邓亚萍乒乓球打得再好也是个打乒乓球的,能是你在堂堂我政法大学里能当教授的?兼职也不够格。这是我们的地盘,这是我们高贵庙堂,岂容你外人侵入?!
四
中国戏曲,衣服和舞台灯光倒是越来越耀眼华丽了,但新剧可是一点长进没有,颠过来倒过去,无非总是那些个老掉牙的剧目,戏曲在内容上早已经脱离开活生生的现实了,年轻人不喜欢,怪不得他们,要怪只能怪戏曲人自己。
现在戏曲界的人自娱自乐,唱腔总以名家的为标准来衡量新人,阻断了新人的创新,剧目依然还是才子佳人帝王将相。脱离现实生活的戏曲,即使包装再华丽,注定活力不会旺盛,最没有进步的最是戏曲了。革命京剧人为地打翻在地之后,但仍然还是戏曲的最高峰。不革新剧目的新内容,戏曲只能在咿呀中走向自我的毁灭。
五
中国人对朝鲜总不缺妖魔化,世袭总是第一个看到的是朝鲜,贫穷也总是拿朝鲜说事,而且还总是道听途说的。
去过朝鲜的一些中国人,在朝鲜指手画脚地以阔人自居,以导师的面目训导朝鲜应该如何如何,全然看不到朝鲜社会主义制度下人民的幸福,作选择性的失盲。
马恩导师出自德国,继承马恩的导师列宁出自俄国,再继承马恩列的导师毛泽东出自中国,在坚持社会主义的朝鲜,以三代延续的可保有百多年基业的社会主义朝鲜,又有哪个社会主义国家可能比呢?在将长期的社会主义建设中成长起来的金正恩,是有可能成为未来社会主义事业上的导师的。凡质疑的,可用未来朝鲜社会主义健康成长来作证。
12月8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