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红旗:走进新时代的穿山鼠
——今日工农群众纪实之四
话说2013年8月18日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史称“八·一八”,全球鼠辈峰会在陷空山无底洞召开,来自四大部洲有关国家的知名和无名鼠辈一年一度的盛会又开始了!有西洲的米老鼠,北洲的吉米鼠,南洲的斯图亚特,当然代表最多的是东胜神州,著名的钻天鼠、彻地鼠、穿山鼠、翻江鼠、锦毛鼠和白日鼠都到齐了,东道主白鼠精是唯一的女性。
今年的大会主席是穿山鼠,推举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官府铁腕砸饭碗、铁腕卖医院、铁腕搞拆迁,造成的两亿失业人口和九亿失地农民、2000万被迫卖淫的妇女,物价飞涨,广大人民上不起学、看不起病、住不起房、结不起婚、生不起孩子、养不起老、甚至死了丧葬费都付不起……的“改革”。对。就是这铁腕拆迁让穿山鼠大显身手,惊世骇俗……
古老的鼠论
峰会开局的议题自然是从“猫论”开始,锦毛鼠虽然在三晋战绩辉煌,但毕竟有其局限性,又是以“猫论”为纲,不足以为大范,既然进入新时代,猫鼠一家,为何单讲“猫论”,岂知“鼠论”更老更早,穿山鼠引经据典,拿出四书五经,果然出手不凡,一篇《硕鼠》令众鼠辈茅塞顿开,鼠小姐吉米婉转歌喉,诗曰:“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汝,莫我肯顾。逝将去汝,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汝,莫我肯德。逝将去汝,适彼乐国。乐国乐国,爰得我直。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汝,莫我肯劳。逝将去汝,适彼乐郊。乐郊乐郊,谁之永号?——《诗经·国风·魏风·硕鼠》”
众鼠辈齐身欢呼“妙哉!美哉!”继而鼠小姐吉米再展歌喉,引吭高歌唐诗晋韵:“官仓老鼠大如斗,见人开仓亦不走。健儿无粮百姓饥,谁遣朝朝入君口。—— 唐代曹邺的《官仓鼠》”
一曲唱罢,鼠辈们更是赞口不绝,原来鼠辈老祖宗早已彪炳史册,可恨近代中国人民竟然以“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俗语使“鼠论”蒙尘,谁料,给蒙冤鼠辈三千年平反的竟然是现代“猫论”,四天后,峰会闭幕,鼠辈一致通过,大会主席穿山鼠高声宣布,将每年的8月22日定为“全球鼠节日”,以纪念“鼠论”光明正大地从历史垃圾堆里走上大雅之堂。从此,将开创人类历史“剥削有理”“压迫有功”的新纪元。陷空山会场欢声雷动,响彻寰宇。
天大的黑洞
会后,穿山鼠直飞云州调研。曾经闻名全国的 “造城运动”如今突生变数。据承接体育中心项目建设的北京江河幕墙系统工程有限公司介绍,工程进度已比原计划推迟了6个月,老城拆迁工作已陷入停滞状态。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与前些年城市建设规模过大、资金链紧张凸显有关。据官方人士透露,官府目前已为此背负了超过百亿元的债务。
由于官府拖欠工程款,仅魏都新城一个小区,官府欠工程款就达3亿元之多。为此,参与城建的建筑商纷纷“败走麦城”。2010年10月,朔州山阴人赵国一从中关村建设集团手中承包了一项6栋回迁安置楼的建筑工程,总建筑面积近两万平方米。由于这次参建的是纯粹政府工程,他的工程队每平方米大概有80—100元的利润,若甲方资金充裕,这种6层砖混楼,当年即可完工。但这次赵国一失策了。按预定计划将于“当年完工”的市南环西延东侧保障性住房工程(简称“魏都新城”),因工程进度款不能按时到位,本该当年即完成的土建部分,却拖到2012年才进行安装工程。工程完工后,又迟迟不能进行审计决算,许多工程队负债累累,被迫使出最原始的招数:交工不交房,抢房自保。赵国一的工程队这次总共应拿到2400万元,但至今他仅收到工程进度款620万元。而且,他此前已为该工程垫款80余万元,借高利贷款200多万元。而像他这样的包工头,还有很多。
小工程队背后,是“大业主”政府。赵国一做的就是城开的工程。魏都新城共有住宅楼248栋,及一些附属公共设施,总建筑面积112万平方米,可容纳住户1万余户。工程队从建筑公司分包工程,垫资进行工程建设。建筑公司为小工程队提供资质、账户、税务登记号等各种工程所需正式手续及出面与甲方沟通等服务,并从工程款中扣取比例不等的“管理费”——从6%到15.5%。整个魏都新城,工程款被欠的比例和甲乙双方交涉情形也大致相同。据了解,尚存在几十个大大小小的“赵国一”。而且,在造城工程中普遍实施“甲供材料”制度,官府通过高价采购材料,从而影响施工队的收入。工程中的36类60个品目纳入政府集中采购范围。这些材料主要包括水、暖、电材料和门、窗等物品,被称为“甲供材料”。官府在通过规划和建设超出回迁所需的住宅和商铺,获得大量资产。赵国一施工建设的约两万平米保障房建筑,包括20套商铺。他说,其中大多数不是回迁商铺,而是纯粹的政府资产,政府已经卖出8套大商铺,每套售价200万元。
谁为百亿债务买单? 此前,500亿元的城建资金,官府出资100亿元,向银行贷款100亿元,争取中央和省里的支持资金50亿元,而另外250亿元将来源于“经营城市”,即国土收益。 “名城复兴”运动已历时5年,在此过程中,仍在安全使用期内大量建筑被拆除(称为“纠正前人的错误”),浪费惊人;新路、新小区、新场馆、新“古城”被集中营造出来。一破一立,都要由巨大财力支撑,惠民小区施工方之一、小工头董艺萍兄妹在惠民小区建设工程竣工已3年尚未结算,董家外欠别人120万元。董艺萍说:“我们可能要成为 ‘名城复兴’政绩的买单人。市政府自2008年以来,城建投入累计高达500亿元左右,而截至目前官府负债已超百亿元,呈现巨大黑洞。
拔钉子战役
穿山鼠最得意的是,许多被强拆户人民为“名城复兴”也承受成本。据中国经营报讲,“城墙”让路,像新胜苑、和平里甲等建成刚满10年的新小区被强拆。根据官府规定,他们需从原来的古城南侧(市中心地段)搬到南环西延处,从装修房搬到毛坯房,但不能得到任何补偿。以强拆东方广场为典型,市民普遍处于无奈、惊恐和被动服从的怯懦状态。但在新胜苑如同山一样的建筑垃圾中,仍有阎玉梅、康守印、左华3家“钉子户”。他们在破窗、断路、断水、断气的楼上,人工担水、烧柴炊饭,像野人一样居住着。他们几乎都是住进来不足10年,旧债还没有还完,无钱换新房(主要指装修费和补差价的费用);所有子女和亲戚家都被拆迁,无处暂栖。而像这样的家庭,阎玉梅说,仅在新胜苑和和平里甲,就有25户。
太原白龙庙街发生强拆事件,棺材、花圈。大幅白布标语“严惩凶手”……更甚者,2013年7月2日,黑龙江省汤原县政府,法院,公安,消防,工商,城管,120 , 122 。对阳光上东小区门前一发廊进行强制暴力拆迁,用水车攻击户主夫妻和其姐姐。在场老百姓大喊:官府不公法院不公。都问当官的是欺负老百姓的还是保护老百姓了?众鼠辈们还逼迫户主用汽油瓶往自己身上倒汽油!面对钉子户,穿山鼠决不手软,中国式拆迁管杀不管埋。。市民称鼠害行为“鼠菩萨”,也有人说是“鼠疯子”;而因为大规模拆迁和修建庙宇,又被讽刺为“鼠拆拆”、“ 鼠一指”、“ 鼠指倒”、“ 鼠庙庙”。回头看看,2013年3月31号,在阳泉市郊区荫营镇, 100多号人进行强拆,穿山鼠下手相当的狠,现场就打倒了好几个!其中还有很多妇女! 2013年5月4日
2013年8日11日安徽固镇县,穿山鼠在强拆的现埸,超越当年的日本侵略者、刮民党法西斯,黑恶势力武警,面对楼顶的国旗,公安,城管数百人的队伍一齐上。扶梯上,武警用长杆夺下毛主席像的匡边;楼顶上,武警用拖帕倒着猛夺习主席画像,好似有着深仇大恨。一位满头白发又显精神的老人,他抓着武警搭的扶梯高呼“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一遍又一遍,公安把他拖开,他又挣脱返回呼着口号抗争。武警官兵怒了,把“取领袖像”!变为“夺扯扔领袖像”……李中堂主政以来,祸害老百姓的事情接二连三不断发生,妖风正在肆无忌惮的横扫中国大地…… 这在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上是闻所未闻。毛,习像终被扯下扔在地上,随着重型挖钻机的轰呜声,五星红旗和三层楼房淹没在一片浓浓的尘烟中……
穿山鼠暴力强拆遍于华夏,开始的强拆事件中,都是公安城管首当其冲,后来居然是武警冲锋在前,公安,城管成了二、三排。少校指挥官在强拆现场指挥,可见官商勾结来头不小。武警部队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武装力量,是人民军队中的一个兵种,其主要职能是内卫。毛主席说”我们的原则是党指挥枪“,支队(团级)指挥官带兵于强拆现场,如此擅自动用武装力量? 从武警夺扯毛,习的画像,不难看出,这些人的政治素质之低劣,完全是别有用心,毛泽东主席是我党我军和人民共和国的缔造者;习近平是目前党,国家和军队的最高领导人,将他们的画像夺扯扔在地上的恶行,是何居心!?
凄美的火花
穿山鼠清楚记得,2009年11月,成都市金牛区的唐福珍,清晨爬上自家楼房天台,以颤抖着的弱小身躯奋力捍卫财产和尊严,但最终没能抵挡住拆迁大军的脚步,悲怆地以“自焚”结束了这场实力悬殊的“较量”,苦苦支撑了16天之后,不得不绝望的和这个美丽世界告别,火光中香消玉殒……
2009年6月,北京市海淀官府启动旧村改造工程,四季青镇北坞村村委会称与席新柱在期限内未达成补偿安置协议,席新柱的弟弟称村委会从未和他们家谈论赔偿和拆迁补偿事宜。席新柱曾被不明身份人员将腿打折,12月14日那天,席新柱的妻子龙淑芳看到村里“多了一些身穿类似防弹衣、头戴钢盔的年轻人来回走动”。当忍无可忍的席新柱将汽油浇在身上,拿出打火机的那一刻,他听到了强拆人员在喊,“你点啊!”两人手在发抖,眼在流泪,心在滴血,最后……自焚……
2008年6月,潘蓉夫妇为了保卫在上海市闵行区的祖屋。不断逼近的挖掘机让一切谈判失去了意义,夫妻用自制的汽油瓶和打野鸭用的弓弩,最后挣扎……
在中国,像唐福珍、席新柱、潘蓉夫妇这样的人,并不是通常所认为的“弱势群体”,他们拥有财富,更拥有勇气。他们以不同的方式宣告了“公民的合法的私有财产不受侵犯”这一宪法原则。但是,他们得到的却是相同的悲剧结局。迄今鲜有人做过统计,因暴力拆迁,有多少人家破人亡。数据显示,国家信访局从2003年到2006年接待的上访人数当中,有近40%涉及拆迁,而在当时的建设部这个比例则达到70%到80%。由此可以推断,媒体报道的因“强制拆迁”引发的社会事件仅仅是“冰山一角”。记住这些烈焰中的悲剧人物吧:
翁彪, 2003年 江苏省南京市 在没有达成拆迁协议的情况下,南京市玄武区邓府巷拆迁办强行用推土机推平了翁的房子。翁彪自焚身亡。
李民生, 2006年山东省菏泽市牡丹区兴建香格里拉广场,以公益建设为名行商业开发之实,由于房屋补偿价格偏低,强制拆迁。李民生上吊自杀身亡。
马雪明一家,2007年苏州市“金阊新城物流园”建设项目中,用器件砸向拆迁人员,致2死1重伤 马雪明以“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其妻杨根英被判处无期徒刑;其子马春凌判处有期徒刑八年。
张剑,2008年辽宁省本溪市 本溪市华厦地产综合开发有限公司计划开发一个名为“山水人家”的别墅项目,为反抗暴力强拆,刺死拆迁人员,张剑以故意伤害罪被判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五年。
陈茂国, 2009年 重庆市奉节县因修建渝宜高速公路连接道和搞新城建设, 1200多平方米的房屋被推倒。因拆迁补偿金相差22万元,老人爬上自家的树, “安营扎寨”3个月 ……
呜呼!许许多多古铜色的脸庞,突然被 “干净彻底的消灭之”的暴虐情景,崎形的国家,崎形的社会,所以就有变态的官员,贪赃枉法的鼠辈。人性早已经灭绝。
吸血的推手
穿山鼠的政治智慧,来源于资产阶级经济学说,在投资、消费、出口三个GDP构成部分中,官员普遍偏好投资。这首先是因为投资见效最快。官员任期过短也强化了地方政府官员的投资偏好。目前地方主政官员通常不能完成法律所规定的一届任期,就会被调动到其他岗位,这导致官员的预期短期化,倾向于寻找短期内能够最有效地显示政绩的经济增长方式——投资。这一扭曲不是经济因素造成的,而是政治结构造成的。在沿海地区,官员进行招商引资的主要方向是吸引外部的工业、科技投资,培育外向型产业。内地这方面的优势并不明显,官员不得不为自己创造机会。大规模拆迁与城市改造,就是为了实现经济增长的政绩而人为地制造投资机会。也是因为他们享有制度上的便利。
一方面,任意而巨大的权力,又普遍集中于所谓“一把手”手中。官员的每一次换任,都会带来城市、地方经济、社会蓝图的巨大变动。现实的制度框架中不存在任何有效的约束:人大通常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各个部门最多只能消极地怠工,而不可能提出异议。当地媒体不可能进行监督,外地媒体的监督也可以被有效地制止。司法也完全有可能根本不受理因此而引起的纠纷。唯一可能的约束是上级,但上级官员具有完全相同的心态。
另一方面,官员相信,所有土地都是官府所有的。其实,不少国家的法律都规定了,官府对土地等重要资源拥有所有权。官府掌握着强制性权力,而把使用这些土地的民众、企业置于不利位置。他们都以商人的心态来看待自己的土地所有权。他们要用这些土地做买卖创造财富。因而他们相信,自己可以随意支配这些土地,完全有权追求土地的商业利益最大化。这样,官府既是巨大权力的拥有者,又是土地权利的持有人,既是官员,又是商人,这两个身份合一,当然可以在市场、社会中爆发出巨大威力。所以,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官府大谈“经营城市”。官员们就是以这样的双重身份投入所谓官府竞争中的,就是以这样的双重身份进行城市拆迁和改造的。
官府们之所以热衷拆迁,还有一个很隐秘的原因:通过拆迁,官府盘活了自己的“资产”:土地的价值可以变现。今天,官府买卖土地乃是一宗巨大的收入来源。而如果不拆迁、不改造,官府就得不到这笔收入。与此同时展开的就是大规模的城市拆迁。当然,未来的官员不会为此发愁,他可以进行第二轮、第三轮拆迁、改造。在权力的傲慢与商人的贪婪双重动机驱动下,在搬迁过程中,官府也综合利用自己的强制性权力和它对土地的支配权,商户面对官府的这个双重身份无可奈何:要么接受官府的条款,如果不接受,他们没有任何正常渠道表达自己的权力和利益诉求,只能采取群体性事件方式,而这立刻会被政府说成扰乱公共秩序。由于各方权力、利益被置于不平等地位,没有公平的程序让相关各方讨价还价,官府甚至利用强制性权力介入交易,总有一部分人的权力和利益被严重地侵害,而另一部分人则享有特权。其结果是,伴随着收益分配的不均衡造成一部分人的不满甚至愤怒。中国社会的种种问题其实就是这种增长模式造成的,高层提出所谓“科学发展观”理念,表面看似乎要矫正这种偏向。其实根本就是愚弄百姓,经济衰退的危机更是给权贵以放肆地大好机会。面对横行于各个城市的铲车,愤怒的人民徒唤奈何!?
穿山鼠已经学到了拆迁开发房地产的精髓,城区大面积拆迁,造成硬性的需求,同时抬高房价。房价虽然高企,老百姓买不起是死的,所以有价无市。官府出台的补贴政策有很大的逻辑漏洞:你补贴我1.5%,开发商抬价抬了1.5%(甚至以上),这种补贴会有意义吗?再者,给房地产开发商的补贴更是滑稽,开发商绝对不会仁慈到拿了实惠就给房子降价。对房市唱多的人都是既得利益者,他们绝不会放弃自己的利益。实际上,官府眼里的“摇钱树”不是房屋,而是房屋下面的土地,伴随着经济的发展和城市化的进程,人口和土地之间矛盾日益严峻。在这种大背景下,加上1994开始实施的分税制,使得地方政府的发展模式严重扭曲,“土地”早已成为官府的命根子和钱袋子。基于土地买卖产生的暴利,推动了官府不惜以各种名义违背法律、政策进行强制拆迁,暴力拆迁必然愈演愈烈。
随着社会的高度发展,城市化进程的提高。中国式拆迁频频曝光在大众的视野。何为中国式拆迁?基本就是暴力、血腥、强取豪夺......的代名词。如今时代,做啥不如做钱,做钱不如拆迁。谁获得了拆迁项目谁就可以“咸鱼翻身”。谁在扮演这个“咸鱼”的角色?拆迁户无疑成为了这些“咸鱼”的“肥猪肉”。一个拆迁项目下来动辄上千万的利润甚至过亿的利益。他们凭借什么?无疑是暴力,无情的蚕食众多拆迁户应得的利益。拆迁户手无寸铁仅凭血肉之躯来争取自己应得的小部分利益,大多的利益却被这些“咸鱼”们分食。
在天朝,没有官府支持,想做成事是妄想。这无关乎金钱。关乎分配。土地财政是也。几乎所有的拆迁项目都可以称得上是警匪勾结。拆迁项目开始之间,很多的当地派出所就会提前通晓辖区警员,如何“执法”,如何“接警”。摸摸自己的良心,你们是在保一方平安吗?拆迁户都是中国人民,相比那些“咸鱼”来说更守法、更本分,他们信“贪腐奸狡坏”只是一小撮。把一小撮搬开了,社会就太平了。于是他们犹候鸟,犹工蚁,在腐身上疗伤。还有一群觉悟者,他们在黑夜呐喊:“我们的权利谁来捍卫?我们的尊严谁来维护?我们的生命谁来保障?这还是我们理想中的现实中国吗?到底谁在吸我们的膏血?”在资本和民主虚假繁荣的背后是不可避免的深重危机和面对劳动人民的“血腥”。马克思说:“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穿山鼠说:“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慈爱和光荣的东西。大拆迁是资本伟大的与时俱进!”
列宁指出:“只要还存在着市场经济,只要还保持着货币权利和资本力量,世界上任何法律也无力消灭不平等和剥削。只有实行巨大的社会化的计划经济,同时把所有土地、工厂、工具的所有权转让给工人阶级,才能消灭一切剥削”。 毛泽东时代国务院一直强调,各个地方一律不准搞楼堂馆所,不准搞表面的东西,而是把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投入百年大计的基本建设,投入到人民最需要的方面。如果当时允许建设搞楼堂馆所和地面景观,那么全中国所有地方早就成为大花园了。穿山鼠揭秘:开历史倒车的工人下岗(女工被逼为娼)、暴力强拆和股市抢劫三大血腥运动,与当初英国圈地运动一样,是用血和火载入人类编年史的。
人为制造住房(强拆的动力)、医疗、教育三座大山来保障资本利润和国家经济的高速增长,是21世纪最大的人伦灾难。中国式拆迁,拆不出一个新中国,中国式拆迁,拆得倒一个旧中国。
鼠窃狗盗——不是尾声
一只老鼠唉声叹气道:“这世界一天天变得更小了。开始的时候,它大得让我害怕,于是我不断地跑,终于看到远处有两堵墙,这时我感到一阵欣慰。可是那两扇长墙却一下子变得狭窄起来,我只有逃进最后一间小屋里。可是在那屋子的角落里还伏设着一个我逃脱不了的捕鼠机。”这时一只猫说道:“你只要改变你的方向。”说完猫就吃掉了老鼠。
山西红旗评论员
初稿2013年8月22日星期四
复稿2915年10月9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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