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之：对继续革命理论及其实践的初步理解

 　　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指导下的文革十年是新中国至今六十六年中的一段非常重要的历史时期，不论对与错，这一时期都是共和国历史上不能回避也回避不了的一个重要时期。邓小平同志在1978年12月13日在《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邓小平文选第二卷139页)所讲的：“关于文化大革命，也应该科学地历史地来看。毛泽东同志发动这样一次大革命，主要是从反修防修的要求出发的。至于在实际过程中发生的缺点、错误，适当的时候作为经验教训总结一下，这对统一全党的认识，是需要的。文化大革命已经成为我国社会主义历史发展中的一个阶段，总要总结，但是不必匆忙去做。要对这样一个历史阶段做出科学的评价，需要做认真的研究工作，有些事要经过更长一点的时间才能充分理解和作出评价，那时再来说明这一段历史，可能会比我们今天说得更好。”

　　1981年党的历史决议中对文革做出了结论，这一结论是在文革结束五年时的结论，历史时间的距离非常短。经过近四十年的历史发展，今天按照邓小平同志所指出的再看，肯定比1981年看得更清楚，也更具有科学性。从认识需要出发，按照邓小平同志的要求，“需要做认真的研究工作”很有现实的必要性。所以，今天从理论研究和探讨出发，对继续革命理论和实践的初步理解如下。

　　新中国走过了66周年，不论用什么标准衡量，这66周年明显是前后不一样的。前28年是毛泽东时代，后38年是改革时代。改革时代是通过否定毛泽东时代的后十年的文革开动起来的，就是说改革跟文革直接扯上了关系，没有否定文革就不会有后来的改革，要继续沿着改革的路子走下去，可能还会继续否定的做法，这可能是当初改革者所没有料到的一个关系，原以为否定文革就开启了一个跟文革再不会扯上关系的新时代，但没有想到世界到处充满了辩证法。原因就是今天的改革出现了一些重要问题了，到了不得不重视的程度了，比如贪污腐化，脱离群众，贫富分化，群体矛盾等等。

　　当初的改革是先吃饱饭和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没有想到，就此改变了新中国社会的经济基础，改变公有制方向，走向了一条私化道路。私有化以后，诸多的矛盾和问题就产生了，这些矛盾和问题，直接集中在了扣问共产党的性质上。如果搞改革，是换成别的党搞的，这个矛盾也就不存在了，而我们继续的还是共产党领导，那么问题就来了，我们是要搞私有化的资本主义还是搞公有制的社会主义。虽然我们说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但是中国人都心知肚明的是，对于影响改革的一些人来说，所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他们所追求的中国特色资本主义，民间说法是“打左灯向右拐”，即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叫法，这一部分人的核心在于“特色”上，而非“社会主义”。对此，习近平同志说——党的十八大精神，说一千道一万，归结一点，就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而不是其他什么主义，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不能丢，丢了就不是社会主义。如果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搞成资本主义，就要更问一步，共产党还是不是无产阶级政党，还要不要继续做无产阶级的先锋队?

　　这个问题的客观存在和被《党章》、《宪法》、众多真正的共产党党员、爱社会主义的人们不断地追问，所以对文革的再认识就成为了一种不可避免的现象。虽然1981年的历史决议压着这种再认识，但是形势发展的力量难以阻挡，形势总比人强，改革产生的重要矛盾解决不了，就掩盖不了以上广大人民探讨文革的心声。习总书记顺势提出了两个三十年不能相互否定的要求。根据理论探讨无禁区的学术原则，我想这其中也间接地给再认识文革提供了理论空间。

　　一、文革发动至今已经快50年了，有必要回想一下文革为什么要搞，文革要达到什么目的。

　　1、思想上产生的矛盾。

　　中国共产党1921年成立，革命28年，到1949年建立新中国。在28年的革命中，追随革命的党员和战士，一批批地倒在革命斗争中。应当说，在革命早期，党员战士是主动起来搞革命的，是更为坚定的共产主义信仰者，但是斗争总有牺牲，长征中，一次湘江战役，就一下子牺牲了五万多人，到达陕北时只剩了几千人。之后，就是进入了全国抗战时期，由于蒋介石国民党的不抵抗和消极抵抗政策，使更多的沦陷区的人们为报国仇家恨而投向共产党，我党也因为抗日统一战线的需要，在入党审查和思想教育上，难免不得不放松。可以说，通过抗日战争时期的发展，我党我军迅速壮大了起来，但弊端也明显，包括我党我军的一些高级干部在内，很大一部分这时期走入我党队伍中来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是共产主义，共产党的使命是干什么的，无非是想跟着共产党打日本报自己的家仇，因此党内的思想复杂多样，甚至有些人的土匪习气很重，比如《亮剑》中李云龙，他明显就是共产党内的一个土匪。到解放战争时期，投入我党一边来的人，眼看胜利在望，很多已经是投机分子了。

　　中国共产党在发展过程中，很难做到是一支真正纯正的革命队伍，这种革命队伍的不纯正，是由中国革命的艰难性和革命者的复杂性决定的，是不可避免的。正因为这种不纯正性，毛泽东同志作为一个伟大的革命领袖，在革命的每一个阶段，早就看到了这个问题——革命中的这个隐患问题，所以即使是在抗战时期，但为了革命的将来，1941年开展了延安整风运动。延安整风运动就是要整顿人的思想，努力使更多的人转到无产阶级革命思想上来，转变成为一个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但毕竟是战争时期，是革命牺牲时期，更是用人时期，人的思想到底转变得如何，能否真正认同并接受共产主义，还不能即刻检验。

　　新中国建立后，战争逐渐停息了下来，人们进入了和平时期，不再有战争牺牲的威胁，下一步就是过日子了，这是对革命最为有危险的时候。毛泽东同志又提前打预防针，1949年3月在七届二中全会上提出了“两个务必”的要求，不学李自成。但是建国和平以后，中国几千年的成王败寇的思想，功臣思想，打天下坐天下的思想立刻就显现出来，并且不仅革命功臣认为是理当如此，而且很多群众也认为该当如此。毛泽东同志坚决反对这些思想抬头，并通过各种教育和政策来压制，但必然会遇到很多人心里的抵制和行动上的反抗。这就产生矛盾。

　　2、经济上的矛盾。

　　中国共产党为了革命的需要，在每一革命阶段，都有每一阶段的具体目标，革命胜利也是从实现一个阶段性目标走过来的。如第一次土地革命时期，是打土豪分田地，到抗战时期，土地政策是减租减息，进入解放战争时期，《土地法大纲》颁布，直接没收地主土地分配给农民，实现了中国农民几千年来的耕者有其田的理想。

　　毛泽东同志虽然于1940年提出了新民主义理论，但是这个理论的提出是在当时的历史任务、特殊的历史时期和历史条件下提出的，是一个阶段性的理论。可以说，如果按照新民主主义理论来建立中国社会，中国社会并不是社会主义社会，而是向社会主义的一个过渡，是具有资本主义性质的社会，不过强调了是由无产阶级来领导的，所以从最终出路来说，新民主主义社会走向社会主义才是目标。但建国以后，党内的一些重要领导人以及许多党员干部还不能根据中国革命发生的根本变化而仍坚持新民主主义社会的目标，接受不了社会主义的现实。

　　新中国建立前后，没收了四大家族为首的大量官僚买办资本、大资本家的资本，集中在了我党手中，如此庞大的资产，不可能再分发给各个大小资本家，当时的民族资本家阶层也没有这种接受的实力和场所，所以从资本管理和使用来说，新中国不可能走资本主义道路，只能走国家资本的道路，即走社会主义道路。

　　因此，在完成社会主义改造走向社会主义之后，这些方面的矛盾就开始暴露，在农民中，除了一部分要求发展的农民主动搞起合作化之外，因为小农经济的短浅意识，多数农民对于到手的土地再拿出去搞合作化，他们抵制反感。而顽固认为中国社会应该是新民主义主义社会的人，他们不愿意接受社会主义，他们反感抵制。对于民族资本，是限制改造还是保留发展，有争论，其中还提出了“剥削有功”的理论。

　　这些矛盾，对于走社会主义都是一种客观阻碍，是一种反抗力量。

　　3、思想文化上的矛盾

　　主要体现在知识分子领域。建立新中国前后的那一代人，都是从旧社会过来了，先不说党内，社会上的知识分子都是受旧社会的旧思想教育成长起来的，他们的世界观和价值观都是附属于被消灭了的私有化社会的，他们是为私有化社会即资本主义社会所服务的，要把他们引导到以公有制社会为基础的社会主义社会上来服务，在他们的潜意识和本能上是不情愿的，或者是抵触的，因为他们更留恋他们所熟悉的那一套，更认可给过他们教育的那个旧社会制度，而对于新出现的社会和社会制度，他们在情感上在现实上接受不了，所以在思想上就转不过来，在行动上就会抵触。同时，在新的社会主义社会里的人人平等，他们的优越性不复存在了，他们很留恋过去的天堂，最后剩下的就是仇视。

　　从中国文人的历史看，中国文人从春秋时期就开始了养士的附属性，再到附属性更高的科举制，直到附属到近代的官僚买办资本，中国文人基本都是附属于官僚、富豪和权贵阶层，而始终远离人民群众。到社会主义社会，让他们成为劳动人民的普通一员，他们认为是被贬低了，让他们丧失了知识分子的尊严，他们在本能上也是要反抗的。这种情况在文革结束后出现的伤痕文学就是最明显的一种体现，下放劳动被他们说成了是对他们的虐待和迫害，完全把自己摆到了工农之上，而他们将工农鄙视成低贱的。

　　改造人的思想是最难的，要改造一个人的思想，有时比杀了他更难。

　　为了改造人的思想，为了建立起牢固的社会主义伟业，没有思想上的保证是不能实现的。毛泽东同志领导党开展了三反五反，四清和社教运动，但是收效被在各种矛盾中抵触社会主义的势力给消解了，教育运动并不成功。

　　不能在思想文化上为社会主义打造一个坚实的根基，社会主义就不可能建立，也更不能巩固。我想，这就是文化革命之所以冠以文化的主要原因吧。

　　4、以上三方面的矛盾，并不是孤立的，而是相互联系，相互影响，共同形成了一种对社会主义的抵制和对抗。

　　另外，残余的敌对势力在新中国社会里的潜伏，也在时刻寻找破坏的机会，在破坏不能得逞的时候，目标就盯在了拉拢腐蚀和策反我党干部中的不坚定分子和混入的坏人，欲想成为他们恢复昨日天堂的代理人。

　　还需要特别强调指出的是在国际上，美国杜勒斯提出了要对中国提出搞和平演变的策略，要把演变中国的希望寄托在第三第四代人身上。(辩证法真是没有终极，社会主义是资本主义的决胜者，毛主席是中国社会主义的建立者，但是毛主席遇到了对手，杜勒斯就是搞垮社会主义的对手，但是伟人又高人一筹，文革就是应对杜勒斯主义的应手。)苏联斯大林去世后，赫鲁晓夫否定斯大林，搞修正主义。这些都是毛主席必须要考虑的重大问题，也在形势上提出了搞文革的迫切要求——即防修反修。

　　5、为什么搞文革和文革的目的，就是五一六通知所说。今天看，这个通知肯定比在当年看，看得更清晰，更明确，更能理解文革的重要性和现实的迫切性。对国内，就是要防止修正主义的出现，防止资产阶级的复辟，巩固公有制经济基础和社会主义制度，对国际，就是要防止帝国主义的渗透和演变。

　　二、文革结束快四十年了。有的人说，文革是浩劫是灾难，有的人说文革失败了。我个人认为，文革的过程中虽有些混乱，结果有些悲壮，但不能说是完全失败。文革之后的一系列私有化改革和党内出现的严重腐败，以及党脱离群众的现象，经济上造成的巨大的贫富差距，新资产阶级的出现，工人农民重新沦为社会最底层的弱势群体，都证明了文革理论是正确的，文革实践是必要的，毛泽东同志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是光辉的。

　　这一理论是在马克思主义提出科学社会主义理论，列宁以辩证法的思想在帝国主义新阶段运用马克思主义使俄国走向了社会主义之后，又将马克思主义在建设社会主义时期的新发展，是马克思主义在关于社会主义阶段里的新的理论发展，也是至今关于社会主义理论的新高峰。如果毛泽东同志在世，文革被否定，可以说文革是失败的，而文革的否定是在毛泽东同志逝世之后，身后事，毛泽东同志是不能负责的，对于毛泽东同志来说，是胜利。至于后来的否定文革，因为否定，改变了中国原来的社会主义社会的航向，走向了一条基本相反的道路。文革的否定，也可以说是社会主义在中国的中断。这种中断如果说是失败的话，只能是说社会主义的失败。因为文革，阴谋将中国社会主义转向到资本主义道路的一些人和他们的做法就不那么自在，那么明目张胆，他们只能伪装，必须依然打着社会主义的旗号来干资本主义的勾当，从这个角度上说，如果没有文革，很可能新中国就被党内一部分走资本主义的人搞成了名正言顺的资本主义了，同时正因为有了文革，我们党内的健康力量也才有了理直气壮地质疑和反对另一部分人搞资本主义的最高道义的力量，有了坚守社会主义的基础。所以，我认为，文革在相当程度上也是胜利的。

　　中国社会主义社会，工人农民是主体，而这个主体，在文革结束之前，他们是国家的主人，是拥护社会主义的中坚力量。农民在社会主义社会有了自己的土地，彻底改变了旧社会的无地为奴的状态，他们最不愿意回到旧社会，他们是最衷心拥护和坚定走社会主义道路的阶级，但是他们在文化上是最落后的，是愚昧的，是需要教育提高的，他们比较难脱离几千年的小富即安的小农思想和意识，也正是因为他们的愚昧，在否定文革之后，在被给了点小恩小惠的时候，他们率先倒向了企图将中国引向资本主义道路的欺骗者的怀抱。他们在尝到一点甜头之后却是无穷的苦难了，他们成了现在最底层的日夜受着妻离子散状态的一群人，成了受苦最多的农民工和农村留守者。他们虽然怀念过去的美好时代，但是他们无能为力，多数只会认命，奔波在不断更换谋生地点的辛劳和痛苦中，其中一些人忙碌一年，却拿不到该得的工钱，不知发生了多少的人间惨剧。年老和幼小的，生存在无人照管的境地，生死天定如野草一般。

　　工人阶级，他们曾是国家的领导阶级，是国家主人，工厂的主人，但是后来他们下岗了，失业了，成了被工厂被国家抛弃了的人，他们有的连农民都不如(农民起码还有土地)，他们多数有知识有技术，不甘心被抛弃被剥夺的命运，他们在抗争，这些年的群体事件多数都发生在他们身上。按照马克思主义，在阶级斗争中，他们的革命性最强，他们最反对阶级压迫，最拥护社会主义。他们是重新回到社会主义道路上去的核心力量。他们现在觉醒了，他们是重新认识文革的最广大的一个人群，是首先依靠的力量。

　　不过需要清醒认识的是变化。可以说，从文革年代走过来的那一代工人，一些人去世了，多数都老了，或者将要退休，而接替他们的，是新一代的工人，包括一部分除了劳力之外已经一无所有的农民工，他们因为年轻，对文革没有切身的认识，而得到的关于文革的认识，都是被这些年妖魔化后的文革形象，他们没有接触真实文革的机会，又生活在现实生活中，多数坦然接受了现实，接受了给老板打工挣工钱的逻辑，不懂得马克思主义，不懂得社会主义，其中很大比例的人认为今天的中国就是真社会主义，不知道原来的社会主义是更属于他们的社会主义(被教育得认为是贫穷的，落后的，搞运动的)。他们在今天钱的社会里，同样也被教育成了钱的奴隶，生活和追求上自私自利，以吃喝玩乐为方式，只有在危及到他们切身利益的时候，才会站起来喊两声，但多数是不会主动站出来为整个阶级利益去追求什么的，他们整体上已经被严重四分五裂了。

　　而另一有利的方面是，在改革中，中国社会的各阶层除了一部分个别人之外，多数都利益和阶层固化了，原来的无产阶级的后代还多数是无产阶级(包括工厂的工人，机关、事业、的小官员，企业的小职员等)，他们虽然没有受到国家和社会对文革的正确教育，却会受到来自家庭、父辈的教育，因为他们的父辈一代在觉醒之后，在受到改革中的不公平待遇之后，会将对文革的认识教育给下一代，同时下一代也会为父辈而鸣不平，这就是历史的传承，这种传承是可以避开强权干预的，但却是深刻在心灵里，流淌在血液里的。我不信下岗工人的子女会真心反对文革。包括每年在清明节、毛泽东同志的忌日和诞辰日，前些年是纪念的老年人居多，而最近几年，已经有很多年轻人参加了。

　　三、应给文革必要的正名

　　从否定文革开始，又被一些历史虚无主义分子借此否定建国后的毛泽东时代，否定一系列历史时期，并同时为一些事件和人翻案，以达到否定社会主义的目的;再进一步，从否定社会主义再到否定中国革命，否定中国共产党，他们为此为中华民国，为国民党蒋介石翻案，这些年来尤为猖獗，这都是从否定文革开始后的发展必然。否到中国革命和共产党身上，这种否定也就基本到头了，再否定还能否定什么?否定中华民族，否定中国这个国家，历史虚无主义分子也就招全民恨了，这个道理，他们是清楚的。所以，物极必反，历史虚无主义分子否不下去之后，客观上就要反正，也正是在这样的一个转折时期，中国社会上出现了为文革鸣不平的声音，才有了再反思的要求，才有了习总书记的前后两个三十年不能相互否定的讲话。

　　这个时期的到来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要勇于为真实的文革正名，为纠正改革中造成的严重问题，为文革正名;用坚守共产党的《党章》，党的性质和宗旨，中国社会主义的《宪法》，为文革正名;用无产阶级、工农重新沦为社会弱势群体和新生资产阶级的现实，为文革正名。用毛泽东时代的发展成就，尤其是文革十年的伟大成就，为文革正名;用正确的文革历史，为文革正名。要改变妖魔化文革的状况，要让人们尤其年轻人知道，所谓的文革是浩劫是灾难是怎么回事，文革为什么要搞，目的是什么，其中是谁在文革中搞破坏，是哪些人在文革中搞打砸抢搞文物破坏，搞武斗批斗游行，毛泽东同志为什么要反对武斗而要文斗，这些需要宣传，还原真实的一段历史。

　　三、将来的发展

　　我们党是一个无产阶级政党组织，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具有与时俱进的品质，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共产主义仍然是我们党的奋斗目标。中国的民主进程发展很快，党内外的民主意识越来越强烈。等到民主进一步发展之后，我们党内的马克思主义者会越来越多，到时调整回到社会主义是能实现的。

　　如果有朝一日，文革得以正名，我想，中国的社会主义就走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是一个可能不再需要文革的社会主义新阶段。改革时期，已经在客观上完成了一系列有益的工作，但改革决不能全盘否定，可以就做错的或者做的不好的进行调整。比如，民主的思想，虽然今天的所谓民主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全民民主，但是毕竟在中国几千年等级社会之后开启了一个民主阶段，虽然好像精英民主的成分较多，但是客观上也在人民群众中普及了民主意识，扩大了人们的民主权利，人们知道了要且怎样维护自己的民主权利，懂得了用法律的武器维护自己的权益，这都是好事，这一点比在没有民主意识也不真正懂得使用民主权利的文革时期是个很大的进步。特别是网络兴起以后，社会的民主意识更强烈了，追求实现民主的方式更多了，可以说互联网就是实现大众民主的一种新形式。这些年，通过互联网上的监督，揭露出了很多贪官和恶霸。在互联网上基本实现了大众民主，成了能够影响国家制定政策的重要领域。网联网取消不了，只能更发展，且是世界性的发展，因为民主也已经成为今天人们的一种生活方式了。再比如，法治思想，文革中的确有一些无法无天的现象，这些现象实际上是在破坏文革，今天人们的法治思想的普及，是一种历史的进步。另外，社会的生活水平得到了很大提高，这也是将来社会站上的一个比较高的发展平台。

　　文革作为一个历史时期，正如毛泽东同志所讲，这是他的两个政治遗产中的第二个，既然是政治遗产，就是后人必须要面对的问题。

　　今天，我认为文革的开始，应该说是新中国才真正走向社会主义的开端。之前的28年的革命时期，无非是为了追求社会主义来夺取政权，以取得对国家发展的话语权和指挥权的一个准备阶段。新中国之后的前17年，是一个建立社会主义前必须要有的一个工业化发展阶段(单纯的农业社会是不可能实现社会主义的，因为落后的农业社会是不具体走向社会主义的条件，只有有了一定的工业基础之后，才有搞社会主义的条件)。我认为，在这个时期，为了搞工业，让人们吃穿住行苦了点，责任不在毛泽东同志，要怪只能怪旧中国太落后了，太农业了，被列强欺负得太厉害了，被瓜分、被战争赔款掠夺得太穷了，所以旧中国留给中国共产党搞社会主义的基础太烂太遭了，除了有四五亿人口之外，基本什么都没有，即使有四五亿人，也都是有只会种田而没有摸过更不会不会操作工业设备的手。今天取得的成就，首先得益于那个时期的建设，是那个时期人们玩了命的建设为根基的。这一时期，对抗社会主义的势力也在发展，直到文革开始，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才显现起来，社会主义力量与欲复辟资本主义的势力的斗争才真正开始，所以从文革开始，真正的社会主义才在中国到来。

　　从国际来说，中国是穷国是弱国，虽然有个社会主义阵营，但是老大哥苏联已经变修，社会主义阵营变散了，周围都是连成铁桶一样的资本主义阵营，时刻都在对社会主义国家下手搞颠覆，为了巩固社会主义，必须在内部从思想上文化上巩固起来，反过来想，如果在世界上社会主义国家是多数，是强势的话，也许文革就没必要搞，而事实是相反的，所以文革的发生，从国际来说也是必然的。文革的积极意义就在于，如果在不能对世界资本主义阵营形成强势的情况下，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就永远是走向社会主义的国家必然都会遇到的理论问题，适用于任何一个国家，是具有很强真理性的理论。文革也许对于将来的世界和某些将会走向社会主义的国家，都具有指导和借鉴意义。总之，文革应当是真正进入社会主义的国家将来需要面对的第一场巩固式的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