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平邦: 论用大众民主改造政治娼妓
论用大众民主改造政治娼妓
在网上一直以敢于用最恶狠语言咒骂毛泽东而博取眼球的“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河南省委员会委员”赵克罗,6月29日晚终于公开发了一条道歉信微博,内容如下:
本人就前日微博上所涉及毛泽东的言论,个别用词有不当之处,造成了不良影响,在此向其家属表示深深的歉意。本人保证以后在网络上不用侮辱性言论,依法依规上网,还网络一个清朗之地。作为民主党派成员之一,以后继续为参政议政、民主监督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该道歉距4月9日央视主持人毕某人为其在外交场合以极端恶毒的语言侮辱毛泽东公开道歉,前后相差正好80天(毕的道歉内容:我个人的言论在社会上造成了严重不良影响,我感到非常自责和痛心。我诚恳向社会公众致以深深的歉意。我作为公众人物,一定吸取教训,严格要求,严于律己。)。
赵克罗忽然之间道歉了,令我颇感意外,尤其是对于是种什么样的力量推动他写了一封足有毕道歉信一倍半长的道歉信,更是颇为好奇,因为:
在他已发表的道歉中,他与毕一样,都根本没有承认自己骂毛泽东这件事有什么错误,而只是承认自己的个别语句不当,使用了侮辱性语言;赵克罗咒骂毛泽东,被万千网友抨击,但在道歉中,这位天天讲民主自由的民主党派人士对此视若无睹,而只是向毛泽东的家人道歉,而此事自始至终毛泽东的家属其实一直没有过任何表态;另,最为搞笑的是赵克罗道歉几句后,便又陡然提高调门,说是“以后继续为参政议政、民主监督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看到这里,大家应该基本明白,原来,若果他不道歉,可能他的民主党派的委员或党员资格也许不保,体制所赋予他的政治地位也许不保。
赵与毕的咒骂与道歉,描绘出典型的一副体制婊嘴脸----他们或许真的会有什么政治底线,或者也会有什么道德底线,但他们所有的底线的底线是自己在体制内已经获得的那些资格、权利和权力,他们所以会相隔80天分别道歉,皆因此事若不道歉便已危及到自身在体制的生存或者好好生存的可能了。
想想也很清楚,如毕或赵这种人,早已过了少年冲动、青年激情,甚至眼看就要过了中年从容的时机,这时候哪还有什么胆量和能力孤身一人离开这个其实早被他们认为带着深深原罪(由毛泽东创立的)体制,那不等于自己找死吗?
人家把利害关系早想得真真的。
所以,千万不要天真地认为赵克罗者真是发自内心地写下那份道歉书的,他们一边写一边想的是,要不是你们断我的口粮,我还是要坚持真理的。
我现在忽然想把这个体制比喻成一座大厦,大厦里有人住也有狗走,人生活在阳光处,办着人事,狗生活在阴暗处,靠吃这座大厦的垃圾和排泄物过活,你别看这些狗东西平时见到人时会呲牙咧嘴满面狰狞,有时甚至你越善待他们,不把他们当成野狗,他们就会越是呲牙咧嘴满面狰狞,但有朝一日当有人拿起棒子喝斥他们说,滚!再呲牙就不给你们屎吃!他们,或者说是牠们,顿时会服服贴贴老老实实,因为说实话,他们或牠们心里明白着呢,天底下哪还有比这座大厦地下的屎好吃呢?
尤其是对那些本来就已过了少年冲动、青年激情,甚至眼看就要过了中年从容的明显有些老了的狗们来说。
中共在1949年解放全中国之后,曾做过一件可说开天辟以来谁都没做成的大事,铲除妓院,消灭妓女,记得著名导演陈西禾当年曾拍过一部叫做【姐姐妹妹站起来】的电影,就是表现1949年以后中共对全中国数十万娼妓的彻底改造,大家现在看看,把电影里的一些具体办法挪来改造当下那些体制内的政治娼妓,可行否?
电影中表,1949年北平解放后,新政府全部封闭了妓院,据说薛蛮子父薛子正就是这件事的负责人之一,解放前曾强迫电影女主人公大香和其他女孩子卖淫的大流氓马三和崔氏夫妇均被严惩,在新政府组织的生产劳动和改造学习中,大香和其他妓女终于成为自食其力的新中国的劳动者。
解放初期共产党废除娼妓制度的具体措施曾有“北京经验”和“天津经验”,所谓北京经验就是短时间,重手段,全禁绝,所谓天津经验就是先限制再根除;但不管哪一种经验,都要经历如下过程,即,先对那些罪大恶极的妓院老板一定要严惩不贷,然后再成立妓女教养院,以政治治心病,以医疗治性病,以劳动治懒病;最后,新政府还要保证解决她们的就业。
赵和毕都是倒在互联网话语权日趋民主化的所谓准“大众民主”时代,昨天,改造数以十万计的旧社会妓女的主力是中共新政府,而今天,实际参与改造赵克罗和毕福剑这等新生政治娼妓的主力军变成了成千上万自带干粮的互联网大众,但即使如此,我们仍然可以从当年共产党的经验里得到启发,比如,想要彻底改造这等政治娼妓,首先要找到并打掉他们背后操纵的那些领导者、带头者,那些真正的政治大流氓、大恶棍“马三和崔氏”----当然,此事之决非一日之功,要有更大的耐心下更大的功夫,并要依托更强的力量;其次,要想办法治治他们的心病、性病和懒病,以前的经验是成立现实里的娼妓教化院,现在是建设互联网上的教化院,让(操作方式另议);再次,就是把那些大小政治流氓政治娼妓直接扔出体制,在中国现行的言论自由条件下,起码要让他们成为不再寄生于体制,不再每日只须劈几次腿就可以安闲日子----让他们成为真正身份自由的劳动者,而根本就不需要让他写口是心非的一份两份三份道歉书,我以为,体制外自食其力的现实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批评教育和人生挽救。
然后,还可以以他们的事例为蓝本,创作一部电影【克罗福剑站起来】,以便可以教育感化更多的颇富中国特色的政治娼妓,惩前毙后,治病救人。
另外,我还猜测,赵克罗能如此神速地发出道歉微博,或者还与两天前同时在网上迅速流行着的一个视频有关,该视频记录了2012年毛泽东生日期间,郑州的一个老头因为在严肃的纪念场合公开辱骂毛泽东,竟被另一群与他年纪相仿的老年人追打,打得他无处躲无处藏,嘴里直讨饶说“我没有骂毛主席呀”。
我看着都可怜。
与其情况相同的,也是2012年,北京的反日游行期间,也是一个老头当着那些举毛主席像向日本政府示威的中国年轻人咒骂毛主席,不想他当场被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韩德强教授咣咣搧了几个耳光,许多人目击了现场,而韩德强亦在此事被公开之后也承受了巨大的指责和非议声浪,但有意思的是,韩德强仍表示自己打人有理,初衷不改,并声称如果被打的老头要起诉自己,自己愿意奉陪----结果,你说怎么着,那件事到现在3年时间,虽然那个挨耳光的老头一直以来都受到了公知和媒体们的无限支持,但至今不见那个嘴欠的老家伙敢于自己站出来向韩德强从法律上讨还公道。
打人,当然不是我们提倡的,甚至是要批评的,即使今天我们还是要批评郑州那些打老头的老人们,也要批评一下打人的北京教授韩德强。
但,我们又不得不承认的另一种事实是,在人这种群体里,还就真有那么一种贱货,你越对他们讲道理,越是对他们搞平等尊重,他们就越是登鼻子上脸,而你越是如那几个郑州老人和韩德强一样对他们挥起拳头,他们保证最屁都不再敢放一个。
其实,经我研究,以拳头对待那些平日里用咒骂毛泽东为自己博取眼球的贱货,令他们心服口服,是一种非常合乎市场规律的手段,即用暴力手段可达到最低成本和最高收入之目的。
若将此与邓小平的“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耗子才是好猫”理论对照,你还会惊奇地发现,咦,韩德强和那几个脾气火爆的郑州老人,人家才是深得邓公衣钵。
无疑,上述暴力方式,其实也算是改造如赵克罗之流政治娼妓最没有办法时的办法之一,当然做出此举者还要如韩德强那样担起自己的法律责任----你看,根本不用真动手,赵克罗可能只看过一次如此视频,裤子便被吓得都尿透了。
在中国,最可笑的一件事是,那些把民主和自由叫得最凶最响的公知们,他们又是最见不得人民真正出来当家做主、人民真正获得动嘴、动手的自由权利的人,互联网时代,大众民主,治这些人的“娼妓综合症”是好有效好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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