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眸:国庆话国魂

　　——纪念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诞辰130周年献文(五)

　　摘要：在庆祝建国74周年的日子里，我们仰望或想起天安门上的毛主席画像，是那么的智慧、勇气、热情、温暖、慈祥、崇高、光辉、伟岸!他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象征，他是气壮山河的国魂!伟大的领袖和导毛主席没有离开我们，他一直在天安门上注视着我们!他没有离开中国，一直激励着中华儿女发奋图强!他没有离开世界，一直推动人类的文明进步!看，毛主席正在互联网上穿跃时空!魂兮归来也!

　　正文：

　　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引我们向前进!这是1970年唱响全国的一首经典儿歌，毛主席在世时，我们唱这支歌，仿佛看到毛主席在天安门上向我们挥手的熟悉身影，1976年毛主席逝世后，每当我们再唱起或听到这熟悉的歌声，就想起天安门上的毛主席画像，是那么的智慧、勇气、热情、温暖、慈祥、崇高、生气、神气、光辉、伟岸!这巨大的油画肖像，是共和国的国威象征，是气壮山河的国魂!激发着每个中华儿女心潮澎湃!

　　我们今天看到的天安门上毛主席画像是1967年10月1日确定的版本沿用至今。当时的主笔是王国栋等七个画师，其中有位画师叫王铁麟，我与其在微信上隔屏交流三年多了，因过去我也从事油画教学与创作，有共同的话题，能深入交流。今在第74个国庆节到来时，我想写一篇国魂在我们心中的文章，做为第五篇纪念毛主席诞辰130周年的献文。因此，我特意来京拜访这位倾慕已久的王铁麟老师。

　　走进王铁麟老师的家，他正在画架前握着画笔画缩小版的天安门毛主席画像，画的正起劲，非常的顺手，非常的投入，非常的深情。见我来了，放下画笔，高兴的说：欢迎于老师来，好好聊聊吧。于是，就有了下面的访谈。

　　王铁麟，河北保定人，1965年大学毕业，被分配到天安门管理委员会领袖肖像组，这要经过严格的政审，家里直系亲属的历史都要“历史清楚，政治上靠得住”，以及个人表现和油画水平等。王铁麟能干上这份工作是很不简单的。

　　王铁麟到领袖肖像组上岗时，每逢重大节假日，天安门城楼上才悬挂毛泽东画像，平时在城楼上是没有的。1966年8月18日以后，经中央决定，天安门城楼上的毛主席画像天天悬挂，每年国庆节前要更换一幅新的。我们现在看到的是1967年10月1日国庆节时的版本。之前画像已有过八次更迭;第一幅悬挂时间是1949年2月12日，庆祝北平解放大会。主笔：董希文;第二幅悬挂时间：1949年7月7日，纪念“七七”抗战12周年大会。主笔：董希文;第三幅悬挂时间：1949年10月1日开国大典。主笔：周令钊;第四幅悬挂时间：1950年“五一”国际劳动节。主笔：辛莽;第五幅悬挂时间：1950年“十一”至1952年“五一”。主笔：辛莽;第六幅悬挂时间：1952年“十一”至1963年“五一”。主笔：张振仕;第七幅悬挂时间：1963年“十一”至1967年9月30日。主笔：张振仕。因为身体原因，他至此将画笔传承给——王国栋，王铁麟等新的七个继承人。那时正是文化大革命的高潮，有群众提出此前悬挂的毛主席的侧面像只有一只左耳朵，且左眼珠偏上，显得“偏听偏信”。王国栋、王铁麟他们接受意见，加以修改，在“十一”挂出了新版的毛主席画像沿用至今。这“67版毛主席画像”终于得到了上上下下一致的认可，无论是工人、农民、军人，无论是干部、知识分子还是群众，无论是老人和儿童，无论是来自异国他乡的游客，每当凝视这幅世界上最大的人工绘制的毛主席画像时，感到形神兼备，非常的完美。精准地画出了毛主席慈祥和善的同时还表现出性格中敏锐、机智和洞察一切的领袖风度与神采。亿万人民心目中的毛主席就应该是这样的，观者无不为之感动，甚至热泪盈眶。

　　王铁麟介绍了他们领袖肖像组不但画天安门毛主席像，还承担着人民大会堂、京西宾馆、首都机场等重要场所的毛主席像绘制，包括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画像，有时还会接到紧急任务，如画金日成、霍查、胡志明、西哈努克等，有的是一两天赶出来的。画这种大型肖像很不好画。天安门那幅高6米，宽4.6米，毛主席的嘴就得画1米宽左右。有的人站在画布前就晕了，根本画不了。在天安门城楼西北角的一个铁皮房子，这是专门画领袖像的画室。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很高端的设备，靠的就是一个很简陋的木梯子爬上爬下，一踩上去，嘎吱作响。虽然画巨幅主席像是个苦差事，但是一旦自己的作品能有机会挂上天安门或重要场所，画家本人仍会有莫大的成就感和荣誉感。哪怕只画过一次天安门的主席像，对于画家本人来讲都是莫大荣幸。

　　王铁麟介绍了描摹毛主席画像时，可以说是呕心沥血，在继承前人的经验的基础上精益求精。他很低调，从不接受媒体采访。即是到了改革开放的时代，也没有人打着天安门画主席像的旗号卖画。按说，一提这个画家是给天安门画主席像的人，到哪里出席活动，回报都是很丰厚的。这么多年来，他从没有出席过什么商业活动。退休后深居简出，在家中画架前神怡心静地画毛主席。他指着毛主席戴红星帽那幅说，现在人们在网上把这张经典的照片修饰的像当代明星照，失真了。我要用油画还其本来面目，画出能让人感受到领袖初心的毛主席。他引了西方油画大师伦伯朗的一句话“比金钱重要的是名誉”，我今生曾有长期在领袖肖像组工作的经历，有维护毛主席名誉的责任。即是退休了也尽力而为。

　　王铁麟说：“你是画油画的，也搞文学创作。有的文章我看过，都是怀念无主席的。你今天来了，我把你当同行朋友谈谈心。如果整理成文章，不要写我个人，这微不足道。要写就写我们天安门上的毛主席像，千秋万代国魂常在。”

　　我望着画架上即将完成的天安门67缩小版的毛主席画像，与仰望天安门画像一样的心潮澎湃，却又多了些对绘者的尊敬。我走到像前仔细地观察每一个局部，被作者的真情深深打动，这是用心画出来的，画也是有画魂的，毛主席画像的画魂是国魂，画者心驰神往，观者震撼心灵!

　　我弯腰拿起旁边摆放的油画颜料看了看，竟是非常陈旧的上海“玛利牌”和天津“飞鹏牌”，便惊讶地问这是几十年前的旧颜料呀!王老师说我一直用这老牌子。这是文革时期的产品，货真价实呀。当时卖三毛钱一管，后来改革开放，西方的“达芬奇”等各种名牌和国内新品种都繁荣了市场，广告词吹的震天响，价钱极贵。但远不及玛利、飞鹏这些旧贷。那时人实在，不会造假。毛主席逝世后，人心变了，一切向钱看，怎么赚钱怎么来，伪冒假劣成风，各种假货都出来啦，金钱在艺术世界也无孔不入，这洋颜料新颜料包括调色油，我用后才知上当，刚涂上很光鲜，过不多长时间就变乌了，还是我们的老牌子地道。幸亏我留了不少存货用到今天。闻此言我猛然想起自己弃画从文十几年了，说不定家中也有此存货呢。

　　我这次对王老师的访谈，勾起许多回忆，回到家里便翻箱倒柜，果然找到十几管六七十年代的玛利和飞鹏油画颜料原封未动，我拿在手中反复抚摸，想起前不久一位内蒙医生对我说，现在的医书我一本也不看，写的都是漂亮的词藻，看病不中用。他拿出一本《赤脚医生手册》，说这里面没一个字是假的。可能是有史以来拯救过最多生命的一本神奇的书。这是毛主席1965年6月26日，发出把医疗工作重放到农村去的指示。才有了这本手册和农村医疗制度。这也是为何到现在为止还有那么多农村人家里挂着毛主席画像的缘由之一。这一大奇迹甚至引起了国际社会的极大关注，英国、美国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纷纷对其进行了翻译，先后被翻译的文字达50多种之多，在全世界发行。时至今日，在一些西方国家的书店里仍然可以看到英文版的《赤脚医生手册》。尤其是对收入不丰的普通家庭和广大亚非拉第三世界国家的百姓，意义更加重大，可谓是一本书造福了无数人，挽救了无数的病患生命，说它是一本神书当之无愧。

　　这旧颜料和旧《赤脚医生手册》都是文化大革命的产物啊!我由此联想66年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67年第一颗氢弹爆炸成功;从此有了镇国利器。68年南京长江大桥南北变通途;69年红旗渠建成人间天河，5月11日,《人民日报》向全世界报道了我国既无内债又无外债;70年中国最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可上九天揽月，第一艘核潜艇下水，可下五洋捉鳖。71年恢复联合国席任理事国;万国来朝。72年洲际导弹;73年第一台百万式电子计算机研发成功。杂交水稻配稻成功。74年南沙海战;海军威震南疆。胜利油田拔地而起。75年成功登顶珠穆朗玛峰;中国人站上世界之巅。76年华北石油大会战，滇藏公路通车……那是军民团结如一人战天斗地的十年。那是干部群众鱼水深情的十年，那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风清气正的十年，那是中国人民激情似火豪情万丈的十年，那是毛主席领导中国的最后十年。那是我亲身经历的十年，这十年里我当过农村社员、解放军战土、石油工人，与身边农友、战友、工友们一起走过祖国建设跨骏马的十年，那些自豪的成就今天随便拿一项来仍然足以震动天地，气壮山河。

　　1976年9月9日毛主席逝世了，新的领导人对毛主席领导中国的最后十年定为“十年浩劫”，“国民经济崩溃的边缘”之结论。并对毛主席个人做出犯有严重错误“三七开”的历史评价。由上而下发动“实践检验真理标准的大讨论”开启了改革开放(宣布为第二次革命。谁若是为毛主席讲一句公道话就是极左，就有反对改革开放之嫌。人们陷入失了“国魂”的恐慌和迷茫中，没有了毛泽东时代《我们走在大路上》的方向感，摸着石头过河，可老百姓对毛主席总是念念不忘，心中的“国魂”难忘怀，时隐时现。今挑几件重要的往事，摆事实论“国魂”以证视听。

　　●2011年1月11日，英国《独立报》报道：孔子回来了!这位中国古代哲学家的巨大雕像已被高高竖立在天安门广场。与庄严的国家博物馆建筑交相辉映。9.5米高孔子铜像象征封建帝王的九五之尊，似巨石，似高山，气势磅礴。西与人民大会堂遥相呼应，北望天安门城楼，与高悬的毛主席画像相互可视。天安门是中国的心脏,是中国的政治中心,是中国政治的晴雨表。在中国人民心中最神圣的地方，把“五四”已砸烂的孔家店店主高高树起，重又谈起康有为“中国之国魂者何?曰孔子之教而已。”的陈词滥调。这个敏感的新闻引起中外媒体关注,也引起国内的口水战。遭到社会各界的质疑和反对，纷纷质问这是什么意思?100天后，在亿万民众的咒骂声中移到国家博物馆庭院里。

　　●2014年，由中宣部宣教局会同中央电视台联合摄制、中央电视台科教频道承制的三集电视专题片——《国魂》，于8月8日至8月10日在央视播出。《国魂》分上、中、下三集，光明日报从11日起刊登该片的解说词。遗撼的是，里面只有孔子却没有毛泽东或毛主席这三个字。

　　《国魂》从立项到最后播出共用了六个月的时间，在此期间，六路摄制组分赴全国18个省、自治区、直辖市进行拍摄，北到阿尔山、南到南海三沙永兴岛，从北京、上海到黄土高原、云贵山区的小村庄都留下了摄制组的足迹。央视十几个地方记者站参与了国内部分的拍摄，七个国家的驻外记者，分别在美国、加拿大、俄罗斯、巴西等国家进行了采访。现已播放快十年，人们没记住所云国魂何也。没有毛主席的《国魂》，无论花多少钱，拍的多么天花乱坠，老百姓是不认可的。

　　●中华第一门新华门。是中共中央和国务院所在地的正门，也是最高行政权力的象征。原本是清乾隆为他所宠爱的香妃修建的望乡楼，取名“宝月楼”。1913年临时国会决定以中南海为民国大总统府的所在地，将宝月楼改为“新华门”。大总统袁世凯将义和团运动时被焚毁的端王府里的一对石狮子移于门前装点门面。这家伙眼睛又大又圆，鬣毛成团状，身躯肥硕，腿粗而短，面目狰狞，像是放大了的哈巴狗。这是中国人权势的象征。你说是艺术品吧，瞪着眼呲着牙，无非是用荣华富贵吓唬老百姓。你说它不是艺术品吧，其精雕细刻十分讲究，摆在新华门前甚是威严。1949年北平解放，改称北京。中共中央进驻中南海办公，把新华门做为正门。门外两旁八字墙上镶着两条红底金边白字的大标语：“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和“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1966年，许多群众提出，新华门前的石狮子是封建社会的，不应该摆在新华门。8月26日，国务院总理周恩来为了支持群众的意见，下令将新华门前的石狮迁走。1981年6月，全国各地开始清理标语、语录、口号等“文革”痕迹，同时对中南海里留下来的标语和语录牌也进行了清理，当时主持中央工作的胡耀邦亲自批示：除新华门影壁上的为人民服务5个字和门前的两条标语不动，中南海里所有的“文革”标语和语录牌全都取下来。之后，便有了新华门前的石狮子时隔13年后又耀武扬威地回到老地方。

　　●1958年，党中央的理论性刊物定名为《红旗》杂志。毛主席题写的 “红旗”二字，有人考证是受红绸舞引发的灵感，结构完美，气韵非凡，动静天成，永具魅力。是毛主席书法中最为出彩、最为著名，让人看了最为舒畅的作品!

　　1988年6月16，《红旗》第十二期出版｡杂志正文没有一字提及停刊，但封底 “欢迎订阅求是杂志”的大标题下是 “中共中央决定《红旗》杂志今年6月底停刊，《求是》杂志6月6日创刊”的字样｡7月1日《求是》创刊,邓小平为《求是》杂志题写了刊名。单从书法角度上看，《求是》显然不如《红旗》好看，水平不是一个档次，高下立见。从党刊的政治性看，“红旗”是有鲜明的革命性、阶级性的名词。“求是”则是没有阶级性的名词。在民国时期两万多种期刊中，名字叫“求是”就至少不下几十种，多非革命刊物。而名字叫“红旗”的只有一二种，是我党的地下刊物。中国共产党人的红旗，是无数先烈的鲜血染红。从秋收起义到井冈山，到延安，再到西柏坡，最后到北京，胜利的红旗最终高高飘扬在天安门广场上｡毛主席逝世后，把红旗改为求是，标志着毛泽东时代的结束，邓小平时代的开始，红色社会主义变为特色社会主义。令人想起了水浒里宋江把聚义改为忠义堂。多么惊人的相似!《求是》还是沿用原来《红旗》杂志的邮发代号。更名的理由和必要性，从来没有向全党说明过，也没有向全世界说明过。《红旗》就这样悄然地退出了新中国的意识形态阵地。

　　●1976年10月8日，中共中央《关于出版《毛泽东选集》和筹备出版《毛泽东全集》的决定》，到现在47年过去了，越南民主共和国都早已出版了其党和国家领导人胡志明的全集，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也早已出版了金日成的全集，甚至连蒋介石也都出版了全集，这些年中国给不少人出了全集，如孙中山、曾国藩、李鸿章等，应该说，毛泽东对于中国和人类进步的影响显然是他们不能与之相比的。

　　毛主席万余篇、两千多万字卷帙浩繁的著述，震古烁今。为世界开辟了中国道路、中国制度、中国理论、中国文化的崭新境界。是人类意志力的代表，推动着人类的文明进步!毛泽东思想深刻地影响着中国和世界人类文明形态的更新。人们都为长达47年不做出任何解释未能对兑现出版《毛泽东全集》产生了诸多疑问?

　　我仅举以上五例，天安门孔子铜像、《国魂》、新华门前的石狮、《红旗》、《毛泽东全集》，这当是中国文化最强符号的展示，具有极大的象征意义，给历史留下了一道道抹不掉的记忆。

　　毛主席去世几十年了，骂他的人如嗡嗡叫的碰壁苍蝇，叫一阵子就消失了，没有一个能因此而得到老百姓们的认可和响应。相反，怀念毛主席的各种自发活动尽管受到种种阻力但从未停止，一年超过一年，一浪高过一浪，这就是民心!今年是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诞辰130周年，老百姓们从一月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纪念，把纪念“五一”“七一”“八一”“十一”这些党和国家的重大节日都和毛主席诞辰联系起来一并纪念，一个高潮接一个高潮。例如韶山毛主席故居和北京毛主席纪念堂的人山人海，例如互联网上毛主席万岁山呼海啸，例如北京在“七一”已举行了第八次纪念毛主席诞辰130周年的大会，又例如今年5月安徽有位自称民间草根的王伟光，背着毛主席全身铜像登上珠穆朗玛峰。

　　回首1960年5月25日，中国登山队3名队员，第一次登峰成功，把第一尊毛主席半身石膏像安放在峰顶。63年后的2023年5月18日，一个民间义士，背着毛主席铜像站上世界之巅!他在安放铜像时激动地讲道：“今年是毛主席130周年的诞辰，向老人家致以最崇高的革命的敬礼!”凡是看到这个视频的人无不为之动容，纷纷点赞。我噙着热泪感叹这一英雄的壮举，感叹在世界的最高处，毛主席挥手招国魂!

　　招魂是民间一种跨越生死的信仰和文化习俗，力图与其逝去的亲人灵魂通神与求助。它体现了人类超越生命局限的精神追求。人有人魂，国有国魂，人无魂人死，国无魂国亡。近代学人高天梅有言：“国有魂，则国存;国无魂，则国将从此亡矣。”封建之大清国何灭也?魂朽也。中华之民国何垮也?魂不具也。前苏联，超级大国何以解体也?弃魂也。经历了40多年改革开放的中国魂之何样也?魂不守舍也。把毛泽东思想束之高阁，把人民当家做主的社会主义体制改革成空壳，开放的是早在晚清洋务运动就推行过的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所谓市场经济就是资本主义私有化自由经济，并非什么新鲜玩艺，不是现在人的创新。把它说成改革创新名不符实，实际上是倒退回洋务运动。11年前就有学者指出(见下面截图)：

　　改开把新中国成立以来建设的具有共产主义萌芽的广大城乡转型为侔利的市场。世界革命的中心变成世界工厂，用国际垄断资本并购中国企业，开采中国资源，雇用中国劳动力，毁坏中国环境。把资本主义的破烂拿来当社会主义的创新，把对工人阶级的压迫和剥削当先进的管理。旧中国贫富两极分化旧景重现。

　　看看那些先富起来的戏子土豪、教育土豪、医疗土豪、金融土豪、房产土豪们吧，他们在“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的号召刺激下，不管好人坏人，一个个得志的猫儿雄似虎。看，刘文彩的孙子刘小飞组织千人祭祖，为这个大地主大恶霸翻案。看，新生的资本家柳传志们明目张胆地侵吞国有资产转移国外，看，党、政、军改革出层出不穷的贪官，他们只图作威作福，奢侈享乐，把为人民服务抛到九宵云外。当人们看到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中国张开的血盆大口。当人们看到自己被一座座新的大山(教育、医疔、住房)压弯腰……贫富分化的愤怒，信仰危机的焦虑，道德滑坡的痛心，社会主义方向的迷茫。搅的人们心如汤煮，心神不定。回过头来看，毛泽东时代那才是真正为人民谋幸福的时代，是具有真正改革意义的破旧立新的伟大创举。人们也就越来越清楚地认识毛主席的路才是对的。后面无论如何改革，毛泽东思想不可丢。这是为劳动大众安身立命的灵魂，是老百姓生活有着落，共同富裕安身立命的民魂，是中国人精神有寄托的国魂。这就是为什么今天越来越多的民众问这改革开放的意义何在?这就是人们普遍越来越怀念毛主席的原因，望眼欲穿矣!

　　这篇文章写到这里，想起近现代诗人金天羽的《招国魂》，诗中反复呐喊：魂兮归来我祖国 。想起古代屈原《招魂》的悲叹!想起鲁迅曾在文中写道：中国旧说，本以为人有三魂六魄，……国魂也该如此。而这三魂之中，似乎一是‘官魂’，一是‘匪魂’，还有一个是什么呢?也许是‘民魂’罢……他以十分肯定的语气答道：“唯有民魂是值得宝贵的，惟有他发扬起来，中国才有真进步”。民魂今何在?是人们心中挥之不去的毛主席，人民在他离世后仍不停地高呼毛主席万岁!毛主席曾在天安门上喊出人民万岁，两个万岁，民魂国魂，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在今天国庆节日之时，我们仰望或想起天安门上的毛主席画像，毛主席没有离开我们，他一直在天安门上注视着我们!毛主席没有离开中国，他一直激励着中华儿女发奋图强!毛主席没有离开世界，他一直推动人类的文明进步!看，毛主席正在互联网上穿跃时空!魂兮归来也!

　　国庆节纪念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诞辰130周年的文章如潮鸣电掣，怀念毛主席的视频扑天盖地，我摘取抖音上韶山情团队一名老工人的视频做文章的结束语，他含着热泪讲道：敬爱的毛主席，人民的大救星。您在哪里?我们想念您呀，您回来吧，回来看看我们的工人，回来看看我们的农民，回来到学校看看我们的孩子，回来到医院看看我们的病人，您没有死，您还活着回来，您一定能回来。我们没有绝望，我们在等您!

　　2023 年 国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