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良:农村实践证明私有化改革是死路一条
目前,像这类走集体道路而富起来的村庄,被发现的越来越多,而靠私有化发展起来的村庄,一个都没有。全国70多万个自然村,居然连私有化富起来的一个例外都找不到。
实践已完全否定了私有化改革道路,也以铁一般的事实证明了,通过私有化改革实现共同富裕,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痴人说梦。
目前,通过集体化实现共同富裕的村庄至所以被零星地陆续发现,主要是因为80年代邓小平胡耀邦等强制实行私有化,“不换思想就换人”,谁敢坚持集体化道路,就会被撤职查办,所以全国农村能够把集体经济偷偷坚持下来的,可谓是少而又少。由此也可以看出,如果80年代不强制实行农村私有化改革,今天中国的农村都是一派共同富裕的社会主义崭新面貌。
问题还不止于农村。七十年代中国城市工业化已经形成,农村的水利化也已经形成,两相结合,中国工业农业将会同时进入现代化建设阶段。农业部在完成水利化之后,特别是在人民公社把成千上万亩土地连成一片的基础上,完全可以实现农业机械化;而已经发展起来的城市工业,也有能力向农业提供机械化设备,并且以广阔农村为市场,中国工业就不必像80年代以来那样依靠出口,也就不会受到美欧等西方国家的制约。
可惜邓小平一个家庭承包,把土地化整为零,完全铲除了农业机械化的基础,农业现代化就此彻底泡汤。在摧毁了农业机械化之后,邓胡赵改革又搞“包字进城”,将数百万个国有企业和集体起企业强行私有化,造成数千万工人下岗,莫说是什么实现工业现代化,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中国的工业现代化也因此而彻底灰飞烟灭。
在工业农业现代化彻底泡汤之后,国防和科技两个现代化,也就变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彻底毁掉了。当时仅国防工业达到世界级先进水平的下马军工项目,就超过100多个,包括至今仍未过关的飞机发动机,在当时都已达到世界先进水平。这些军工项目的下马,使中国已经接近世界先进水平的军事技术差距,再次拉开了几十年的历史距离。
历史和现实都一再证明,私有化不仅像马克思所说的那样,是历史上的万恶之源,也是当今中国改革的万恶之源。中国要想摆脱目前贫富两极分化和官民对立的矛盾状态,就必须彻底结束私有化改革。所谓“中等收入陷阱”,完全是私有化改革造成的矛盾爆发,与收入水平没有任何关系,把私有化改革所造成的社会动荡,造谣成为“中等收入陷阱”,完全是新自由主义改革的阴谋。
现在,一个又一个被陆续发现的依靠集体经济富裕起来的村庄,充分展示了集体经济的辉煌前景;而用伪造和谎言包装出来的私有化改革典型小岗村,却正在变成国家财政黑洞,国家用数不尽的财政收入,几十年如一日地投入这个村庄,但是仍然富不起来。
这个钢铁般的现实反差,足以使全党和全国人民惊醒过来了,足以解决人们的认识问题了。如果现在仍然执迷不悟,坚持走私有化改革道路,那就不再是一个认识问题了,而只能是一个立场问题和利益问题了。而立场问题和利益问题,已经超出了改革所探讨的范畴,不再属于改革道路探索的问题了。
张宏良微信文章,微信号:zhanghongliang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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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拍珠三角神秘村庄:每天干活一两个钟
腾讯大粤网
5月15日下午,5月15日下午,大粤思想汇拍客,四海影像工作室摄影师文四海从珠海回广州,路过中山崖口村的时候,对这个谜一样的村子进行了航拍。 (来自:腾讯大粤网)
《南方周末》早在2011年对这个神秘村庄进行过报道(以下主体文字为其报道正文):在市场经济发达的珠三角,崖口公社的存在就像一个谜。他们坚持走集体经济道路,但却不囿于计划经济的思维。事实上,经过市场经济三十余年的洗礼,我们熟悉的“公社”制度,在这里已经是“形似而神不同”。图为村中整齐的民居,不像广州深圳的那些村子一样村屋挤成一团。 (来自:腾讯大粤网)
在村里,我们看不到政治挂帅的标语,只有历史悠久的老祠堂以及祠堂门口的工分表,提醒着外人,这个村庄的与众不同。只有当社员们集体劳作的时候,壮观的场面才让人一下倒回到上个世纪。 (来自:腾讯大粤网)
集体生产给这个村庄留下的唯一印记,是在其他农村很难看到的“集体式”建筑——几个足球场大小的晒谷场,有专人看管的粮仓,还有专门堆放农用机械的农机站等。 (来自:腾讯大粤网)
而这,却正是村民们安稳踏实的靠山。这些不愿意在市场经济中打拼的村民——或者说,是缺乏技能在市场经济中打拼的弱势人群——似乎习惯了这种生活。早上起床了,看看队长安排的是什么活;家里没米了,带上粮折到村中的仓库去领。他们甚至连粮价也不大操心,因为集体提供的粮食始终是最便宜的。图为村民的房子,每家都俨然一栋独立别墅。 (来自:腾讯大粤网)
他们建立的这个合作化组织,与其说承担的是生产功能,倒不如说,承担的是保障功能——任何无法在市场经济中打拼的村民,可以留在这个组织中,依靠自己的劳动,获得一份有尊严的收入。在社会保障缺失的当下中国,这一点尤为重要。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崖口的这种模式,全靠市场经济的支撑。图为村中干净得不见一片垃圾的道路,笔直宽阔。 (来自:腾讯大粤网)
如果我们将眼光放到有着相同经济发展背景的珠三角其他农村,便会发现,这一点,其实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如今,从中山往崖口方向走去,看到的是和珠三角其他村庄截然不同的两种自然景观:前者除了房子还是房子;而后者,却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稻田,海风吹过,不时有白鹭飞起。图为村边犹如绿色海洋的稻田。 (来自:腾讯大粤网)
更为不同的是,经过三十多年的积累,崖口的集体经济变得异常强大。在其强有力的支撑下,崖口的农业生产在上世纪90年代就已实现了机械化。目前,村集体拥有个体小农无力购买的各种大型农业机械60多台(其中收割机20台,插秧机10多台,大型拖拉机20多台),此外,还有一支人数在35人左右的农机队,专门在农忙时帮助各个生产队进行收割、运输。大片碧绿的稻田和整洁干净得村庄比邻而居。 (来自:腾讯大粤网)
由于高度机械化的农业生产条件,崖口村农业生产早已经告别了繁重的体力劳动。按照村里的规定,村民每天劳动时间只在4个小时左右(农忙时除外),但他们花费1—2个小时就足以完成全天的农业生产,大量的剩余时间由他们自己支配。有时,社员还会将麻将桌搬到田埂上,在劳动之余娱乐一下。图为村中农家乐的烧烤炉,也是干干净净。老人家坐在树荫下喝茶纳凉。 (来自:腾讯大粤网)
集体经济的强势,也反馈到村中的传统弱者身上。村里规定,对18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和男60岁、女55岁以上的老人,每月免费供应粮食35公斤。不仅如此,上世纪80年代,村里即建立了自己的养老院。老人们在这里能享受到中国大多数农民享受不到的福利:免费吃、住、看护、医疗甚至包括丧葬等。 (来自:腾讯大粤网)
不得不说,崖口公社的出现和延续,是历史的一个奇迹——一直以来,我们都习惯了安徽小岗村所塑造出的“分田单干”神话,并常常以此作为当时处在生存压力下农民的普遍性诉求,崖口村的个案却证明了历史发生的复杂性。图为村中双向两车道的主路。 (来自:腾讯大粤网)
而这种复杂性,恰好给了我们另一种思考:在高速的城市化中,农村到底该向何处去?失地的农民又该怎么办?崖口已经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独特的答案。而更多的答案,或许还在未知之中。 (来自:腾讯大粤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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