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良:“博源模式”的巨大灾难
——简评闲言和司马南的三篇文章
下面所附是独立学者闲言和当代大侠司马南的三篇文章,题目分别是《秦晓的蹊跷》《这样的“婊子”也敢出来立“牌坊”——评秦晓》《中国共产党不能转基因》。最近,由于社会转型期引起了各种政治力量的分化组合,一方面,积极的分化组合,就是爱国统一阵线不断壮大;另一方面,消极的分化组合,就是出现了左右合流的不良倾向,一些人打着极左旗号提出了“联合右派打倒共产党”的主张。闲言和司马南先生对极端右翼势力的批判,就是爱国统一阵线不断壮大的标志。作为广大左翼人士必须对两位先生给予全力支持,与两位爱国学者坚定地站在一起,绝不能让勇敢捍卫国家和人民利益的二位独立学者孤身迎战庞大的买办集团。
或许一般人们并不知道闲言和司马南挑战秦晓及其背后“带头大哥”的巨大风险,更不知道“博源阵营”给中华民族造成的巨大经济劫难。由于此前我们多次指出以中国平安保险公司为代表的金融改制给中国造成的巨大劫难,所以我们深知触及这个人类历史上最大黑幕的巨大风险。中国金融改制所造成的财产损失,远远超过近代以来中国所有对外赔款的总和,这种天文数字的惊人损失,主要是通过一种特殊抢劫机制形成的,无论我们把它称作是“秦晓模式”、“博源模式”或是“平安模式”,其对中国人的损害和侮辱,相信再过数百年,中国人提起来仍然会愤恨难平。仅就秦晓他们联手外资操作的中国平安保险公司改制这一个案例,就造成了中国成千上万亿资产的损失。虽然平安保险公司名字上还叫中国平安保险公司,但实际上早已成为英国汇丰银行控股的公司,到目前仍然挂着中国的名字,不过是为掩人耳目,继续更大规模抢劫中国财富而已。
这家1988年成立的金融公司,是中国同时拥有银行、保险、证券、信托和海外融资等全部金融牌照的唯一公司,在获取了全部金融牌照以后,便以几十亿元人民币的惊人低价卖给了英国汇丰银行和几个匿名中国人。几个匿名中国人中便有此前我们多次提到的那个北京出租司机的女儿刘芳,当时只有24岁,拥有3.8亿股中国平安的股份,最高市值超过500亿人民币。后来感觉到让一个20多岁的小姑娘,作为第五(实际是第四)大股东的替身太刺眼,便让刘芳注册了一个叫源信行的投资公司,股东名称便由原先的刘芳变成了现在的源信行。至于这个替身刘芳背后是谁,传说就是闲言和司马南文中提到的那个“带头大哥”。平安保险的惊人之处,倒不是在于它是享有全部金融牌照的中国唯一公司和拥有数百亿元的替身股东,而在于它所造成的惊人财富流失。平安保险以几十亿人民币卖掉后,随即在香港和上海两地先后上市,一上市就募集资金超过了500亿元,三年后最高市值超过1万1千多亿人民币,是英国汇丰银行最初50亿人民币投资的220多倍。
中国老百姓流血流汗创造的财富,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留向了极少数买办和洋人的腰包,这就是中国30多年经济高速增长而老百姓却看不起病买不起房的根本原因。
只是财富抢劫的游戏到此还远远没有结束,更加精彩的还在后面。在通过平安保险公司改制使中国损失掉成千上万亿财富后,又以平安保险公司作为资本平台,通过银行、保险、证券、信托等领域,年年岁岁、岁岁年年地从中国不断榨取更多财富,特别是又通过重组、兼并、换股、控股等手段,完全是“空手套白狼”分文不花地攫取了包括中国三家银行在内的上百家大型企业,资产规模不亚于许多中小国家,深圳发展银行就是其中之一。
2004年美国新桥集团以12.5亿人民币收购了中国深圳发展银行3.48亿非流通股,后来经过送股分红和权证认购增加到5.2亿股,成为外资控股的中国银行,期间通过宝钢等国有企业注资、发行债券和权证等手段圈钱,提高了银行的资产质量,股价涨到了40多元。随后,国务院出台了股权分置改革方案,美国新桥集团低价买入的非流通股变成了流通股。为了帮助美国新桥集团高价套现离场,英国汇丰控股的平安保险公司出现了。平安保险采用换股的方式,帮助美国新桥集团套现了160亿元人民币,又采用增发的方式拥有了深圳发展银行30%的控股权。所谓增发,是一种连彩礼带新娘一起收入洞房的资本游戏,就是由深圳发展银行向平安保险公司发行股份出售自己,平安保险公司在购买深圳发展银行的同时,自然也就把购买深圳发展银行的钱也一同收了回来。如同把彩礼送给新娘,在把新娘娶进家门后,彩礼也就随着新娘又回到了手中。
在这个资本游戏中,美国新桥集团发了大财,出手12亿,到手160亿;平安保险这家英国公司轻易获得了深圳发展银行30%的控股权,把银监会主席刘明康向党中央和全国人民保证外资控股中国银行绝不允许超过25%的铮铮誓言,变成了一纸谎言。唯一苦了的,就是中国人民,数十年要紧牙关艰苦奋斗创造的财富,被人家随意设置的资本游戏骗取的干干净净,反过来还嘲笑中国人不懂得市场经济和资本经营。中国人损失的不仅仅是财富,还有尊严,最起码的做人尊严。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就是如此!占了中国人的房子,睡了中国人的老婆,反过来还骂中国人不会生活。先生们,你们玩得太过分了!
无论今后人们会把这种模式称为是“秦晓模式”“博源模式”或是“平安模式”,但有一点则确定无疑,就是博源基金会这些金融巨头以及他们的“带头大哥”,给中华民族造成的损害太大了,把祸闯得太大了,大到了他们自己都不敢背负的程度,所以才要通过所谓政治体制改革和转基因主粮,把中华民族彻底灭掉,即使不灭掉中国人口,也要灭掉共和国,把中国解体成为松散的邦联。媒体报道,哈尔滨刚刚枪毙掉一个非法募集资金超过20亿的女企业家,相比之下,这位被枪毙的女企业家在黄泉路上也会愤愤不平,20个亿只不过是平安保险的九牛一毛,而平安保险又只不过是博源基金会那些金融巨头无数杰作的其中之一,她这个诈取了九牛一毛的女人被一枪毙了,而那些榨取了九头牛的金融大佬,却无所顾忌的肆意逍遥。俄罗斯首富霍多尔科夫斯基,被普京投入监狱已经六年了,法院还在不断追加刑期,相比之下,霍多尔科夫斯基更是倍感愤懑和冤枉,无论他自己侵吞了多少财富,至少没有造成俄罗斯流失一分钱,没有引领外资进入俄罗斯石油领域,只是在他刚刚试图与外资联手开发俄罗斯石油时,便被普京投入了监狱。可是现在,看到中国的霍多尔科夫斯基,勾结西方资本集团在肆意掏空中国却平安无事,不受任何制裁,不仅平安无事,不受任何制裁,相反,还要反过来通过政治体制改革把国家也给彻底改掉,中国的霍多尔科夫斯基为何会有令人垂涎的如此好运,这恐怕是俄罗斯的霍多尔科夫斯基坐穿牢底也想不明白的困惑问题。
闲言先生说得对,现在,权和钱全部流入了他们同一个口袋。既然都流入了同一个口袋,他们就要保住这个“经济改革的胜利成果”,而保住这个胜利成果的最好方法,就是要通过所谓政治改革,建立权利和资本的双重世袭制,把权利和资本同时变成世袭财产,如果做不到,就干脆沉掉中国这艘大船。现在,中国这艘大船上的人们,无论体制内外还是朝野上下,越来越多的人们看清了此中的危险,所以,才有了席卷中国大地的红色大潮,才有了以《东方红》开始的新春音乐会,才有了以《钢铁年代》开始的2011年,也才有了原本十分温和的闲言先生的怒发冲冠,才有了司马大侠的冲天一剑。
毕竟,平安保险公司那成千上万亿资产,是中国老百姓一滴血一滴汗干出来的,如此糊里糊涂地落入外国人腰包,只要还是一个中国人,就不可能不愤怒不心疼,特别让闲言等中国人感到极度困惑的是,秦晓率领的博源阵营这些金融大佬,造成如此天大劫难,不仅不躲避不低调,反而跑到了中国政治舞台的聚焦中心,高喊什么“现代性”和政治体制改革!难道他们真的相信天理永远不会回归,罪恶将会永远昭彰?
显然,闲言先生不信,司马大侠也不信,并且,百分之九十九的老百姓都不信。他们坚信的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终有报,就在这两年。
先生们,最好你们也信,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张宏良微信文章,微信号zhanghongliang101
附文一
秦晓的蹊跷
转自乌有之乡 作者:闲言
退休后比在位时更风光的国企负责人,秦晓是独一人。
秦晓领衔的博源基金会,囊括了瑞银投资银行副主席何迪,全国人大财经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吴晓灵,中国投资有限公司总经理高西庆,中国投资有限公司副总经理汪建熙,中国国际金融有限公司董事长李剑阁,美国斯考克罗夫特集团主席、美国前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斯考克罗夫特(Brent Scowcroft),瑞银副主席、前欧盟副主席列昂.布列坦(Leon Brittan),前瑞银亚太地区主席谭信乐(Rory Tapner),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委员会成员、丰投资亚洲控股有限公司非执行主席史美伦(Laura Cha),顾问委员会成员有中国人民银行副行长、国家外汇管理局局长易纲,标准国际投资管理公司董事长陈小鲁,北京控股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衣锡群,中国证券市场研究设计中心总干事王波明,前瑞银投资银行亚洲区主席贺利华(Rodney Ward),银监会首席顾问、前香港证监会主席沈联涛,前香港中文大学校长金耀基,全国人大常委会香港特区基本法委员会副主任、前香港特别行政区律政司司长梁爱诗,国家税务总局原副局长许善达,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院长袁明,新世界中国实业专案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纪文凤,学术委员会成员有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主任周其仁,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院长王缉思,香港中 文大学 教授金观涛,复旦大学新经济政治学研究中心主任史正富,中欧工商管理学院教授许小年,瑞银全球新兴市场研究部主管乔纳森·安德逊(Jonathan Anderson),中银国际首席经济学家曹远征等众多“大腕”。其中有些人的地位、名望之高,即使秦晓国企大权在握时,也不可能将他们纳于帐下。
为什么退休后的秦晓比在位时更牛叉?原因只可能是两点:一,秦晓的身份不简单,并不仅仅只是“前招商局董事长”,背景深不可测;二,秦晓背后的人出手了。或许是为了奖励秦晓在“平安上市案”和“永隆收购案”(一个是以超低价卖出,一个是以超高价买进,都是堪上教科书的鲸吞国有资产之典范杰作)上鞍前马后的辛劳,或许是秦晓在上述两案中不惧“千夫所指”的表现为主子所看重,认为“才堪大用”,所以在他退休后还为他打造了另一个舞台,让他在另一条战线上继续冲锋陷阵、保驾护航。
秦晓折腾的博源基金会,虽未必像张宏良先生所说的那样已构成政党雏形,但确实也闹出不小动静,聚集了一帮自称为“新右派”的力量和众多资源,致力于影响国家的政策,左右社会的变化。其目的,一是要将此前“化公为私”的成果合法性,去风险化;二是要为进一步的“化公为私”、掠夺全社会财富铺平道路,要点是在制度上使道路更畅通,同时将通道牢牢把持在“自己人”手上。由于他们掌控的资源之多、势力之强,他们所代表的方向,已经在体制内外形成一种“大势”。要阻止这列车轮碾压而来,体制内的唯一契机是:正义感尚存的知情者能够挺身而出,实名举报——类似“平安上市”、“永隆收购”这样的惊天弊案,知情者当不在少数,利益也未必能完全摆平。今天已经不是2003年了,力量对比和社会环境都已有所不同。揭穿它,就能够打击它,甚至有可能以某案为切入点,促使社会力量和走向重新整合。
从秦晓和博源基金会的发迹,不难看出我们这个社会最庞大的恶性肿瘤是怎么成形的,以及它的运行轨迹。这个肿瘤的名字叫“权钱共同体”,特征是“权即是钱,钱即是权;有权即有钱,有钱即有权”。秦晓虽然是其中的代表人物,但绝不是唯一;这个肿瘤也并非只有博源基金会一个载体。例如胡耀邦的儿子胡德平,休了原中组部部长安子文的女儿安黎,娶了中国光彩事业国际投资集团董事局主席王豫颖( 胡本人兼任中国光彩事业促进会副会长),然后就四处奔波,大声疾呼:谁追究资本家的“原罪”,谁就是“反改革开放”。甚至还把他老爸扯出来,利用只言片语作为背书,真是不让九泉之下的老爷子安生。
权、钱这两种最重要的资源,都在流入同一个口袋;中国社会最强势的两群人,已经在合流。其他人怎么办?
附文二
这样的“婊子”也敢出来立“牌坊”——评秦晓
转自乌有之乡 作者:闲言
文章起这样一个题目,不是为了吸引眼球,而是因为实在没有人比秦晓更适合“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的民谚了。
2003年,就在平安保险于香港上市的前夕,秦晓将招商局持有的平安保险股份以低于面值的价格转让给“由自然人控制的两家投资公司——宝华投资和源信行投资”。而在此之前,汇丰是以6·3倍的溢价受让平安股权的。秦晓前一天才以十几亿的价格转让国有股份,后一天平安上市即价值4百亿。一进一出之间,差价3百多亿。
由于在交易之前,平安上市及其股价的飙升都已经是确定的,所以,秦晓实际上是将价值4百亿的国有资产作价十几亿卖给了某几个人。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赤裸裸地吞噬巨额国有资产行为,秦晓竟然没有被惩以极刑,甚至没有被追究,可见其背后靠山之硬,也可见这么一大块馅饼,并不是他个人一口吞下的,参与者的背景深不可测;更由此可见,这个社会的悲哀,所谓反腐倡廉、取信于民之苍白无力——既然背景深厚者可以明目张胆地吞噬巨额国有资产而不受追究,又有什么理由要求其他大大小小的官员廉洁奉公?
就连试图鲸吞山东鲁能的大锷都在最后一刻“撤退”了(虽然国家反过来赔了人家几个亿,最后结果也是一笔糊涂账),秦晓却将抢劫、掠夺进行到了底。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公开进行的掠夺,上面虽然搞定了没有刑罚之忧,下面还要面对天下悠悠之口,不心虚是不可能的。所以,秦晓每次面对媒体采访,言必强调自己“喜欢掌控”:你看,平安要上市了,我掌控不住了,所以就提前把股份卖了——掩耳盗铃、此地无银三百俩之丑态可掬。
可能以为事情过去几年了,大家也忘得差不多了,钱捞足后的秦晓又开始瞄准名,接着是权。他先是折腾了一个什么“博源基金会”,自己弄出个狗屁不通的“现代性”,竟然还有许多人争着捧臭脚,引起“媒体轰动”——这当然不奇怪:此人有钱有势,媒体和帮闲又追钱逐势,不“轰动”才怪。
古人云,听其言,观其行。秦晓的“言”是:现代性社会是相对于传统社会而言的,它的主要标志是以“启蒙价值”,即自由、理性、个人权利为价值支撑的,以市场经济、民主政治、法治社会为制度框架的民族国家现代性。结合其“行”而释之:所谓现代性,是相对于传统社会而言的,它虽然不能像传统社会一样权力直接世袭,但必须保证精英们以权谋私、化公为私的权利,并以此作为价值支撑和理性出发点;所谓民主政治,就是精英们在用权把钱捞足后,反过来又可以用钱捞权;法治则必须保证主要的权、钱资源都只能在精英圈子内部流转,而且世世代代永不变。
接合其行而释其言,这就是秦晓所立的“牌坊”,所谓现代性理论。说秦晓是“婊子”,其实还是抬举了他。他也就是一只上街要被众人喊打的臭老鼠而已,是一颗破坏当今和谐稳定、激发民愤民怨的蛀虫。你说这样一只臭老鼠,你吃了、卖了,夹着尾巴躲到一边偷偷乐着也就行了,干吗还要跳出来现世呢?秦晓频频跳出来的目的,难道仅仅是以为自己这块歪瓜瘪枣样的“牌坊”很漂亮、很光鲜吗?
附文三
中国共产党不能转基因
转自乌有之乡 作者:司马南
吭哧吭哧写了一本56万字的厚书,专门讨论民主问题。
本人有足够的耐心和诚意来接受来自任何方面的批评,对任何理性的非理性的反映,都会尽力去理解。结果看见如下生猛的原生态民主评论(完全属于谩骂的句子,已经被我删除了),错愕感还是难免的。
如此打着民主旗号的民粹主义,上了网如此,上了街会怎么样?
如此西舶来的生硬的民主教条,嘴上喊喊可以,不走样地实行怎么可以?
如此民主素养,全国直选总统,实行多党制轮换,行使民族自决权……中国将会怎么样?
如此留言,多么好的政治社会学意义上的典范文本啊。
我们应该十分感谢这些网友,
因为他们用自己的行为告诉我们,什么叫国情,什么叫舆情。
因为他们的真实存在告诉我们,一定要百倍珍惜今天难得的社会稳定和发展机遇,
因为他们的留言每一条都让我们悬着心:不能让民主的高调把人民忽悠晕了。
比人民被忽悠晕,更要命的是,执政党集团内有的带头大哥自己先晕了。
有人辩说“带头大哥根本不晕”,假如这话为真,那就更麻烦了。
大家都注意到了一些征兆:确有大哥越出位,空喊民主、普世价值一类走调的口号,呼吁推进政治体制改革。仿佛这30年没有推进政改似的,仿佛政改推进的不够快似的,又仿佛政改的快慢、方向与标准不在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也不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及其常委会,而另有神秘权威机构似的。虽然口号喊了,但是却听不到底政治体制改革到底改革什么,更听不到改革的主体是谁,以及改革的对象是谁。
至于政治体制改革用的标准是谁家的,这个问题尤其糊涂。
大哥手下的退休的小哥,还比较通俗一点。他们最近急切地公开讲,全国人民梦想了30年的“现代化”没戏了,因为“现代化”,包括四届人大周总理报告当中提到的“四个现代化”定义是过时的错误的,完全不符合“世界主流价值观”,所以他们,要好心地带全国人民去玩“现代性”。
“现代化”与“现代性”虽一字之别,但差之千里。理发店洗发屋一字之别,差着什么色,老百姓能分得清楚,但是“现代性”里边是什么“性”,人们就含糊了。
在“现代性”的地下,据说横着一些七横八竖的民主胴体,有似洗发屋后面藏垢纳污的玩意儿,对此,笔者是本能警惕的。
在闹不清楚这些大是大非的问题之前,关乎共和国根本政治制度的民主积木的具体搭法,我之见宁拙无巧,宁保守勿激进,宁自主勿外主,中国共产党不能转基因。美国总统越是积极地关心中国的所谓民主人权(参见附件),越是单独会见南方报系的小头目,越是给那些分裂中国的政治人物以特殊待遇,这事情还就越得留个心眼儿,越得悠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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