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良：无论“是进步还是倒退”，都不能跨越伦理底线

——关于《进步还是倒退》的按语

 

　　下面这个《是进步还是倒退》的一系列质问，来自于前些日子博客后面的跟帖。博客后面常常有许多高水平的跟帖，闪现着超绝的智慧之光，其中一首讽刺儿歌特别让人记忆深刻，开头便是中国百姓独有的千年幽默：“小板凳，四条腿;小平理论没个准儿;摸着石头把河过，一下子摔了个大腚蹲……”从这轻松诙谐的幽默讽刺当中，反映出了中国老百姓特有的宽宏善良以及在苦难面前的乐观主义精神，无论遭受到多么大的苦难，哪怕是天塌地陷、鬼哭神嚎的末日灾难，仍然能够化作诙谐幽默的轻松调侃，平和地放下苦难的沉重包袱，依然满怀希望地轻装向前。正是如此，对于中华民族来说，才没有跨不过去的历史大坎。在苦难构成的历史大坎面前，其他所有古老民族没有一个能够成功跨越过去，无一例外地全部淹没于历史的苦难之中，唯独中华民族，如同断山穿豁的长江大河，转千滩、过千弯，依然饱经忧患、历尽劫难地滚滚向前，向前，向前。为什么？就是因为中华民族能够轻松化解掉其他民族无法化解掉的历史苦难。

　　不过，中华民族的这个优点，是由中国底层民众继承下来的，其中并不包括中国知识精英。中国知识精英对于苦难的态度恰好相反，往往把蚊虫叮咬般无关紧要的小痛小痒，夸大为开膛破肚般无比惨烈的痛苦。这就是老百姓批判精英不过三年，而精英掉过来整了老百姓30年，30年后仍然不解恨，还要更加把老百姓往死里整的根源。可以说，中国老百姓独有的宽宏善良，既是长远发展的历史优点，又是眼下特别不幸的文化根源。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以往有过专门论述，见本博客文章《灵魂救赎的革命和暴力失衡的悲剧》。在此不再赘述。

　　今天我们推荐大家关注这个无名跟帖的目的，在于提醒大家关注当今中国社会一个重大问题，既伦理标准问题。关于伦理问题特别是政治伦理问题，是近些年来中国左翼力量一直呼吁强调的问题，认为这是决定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重大问题。之所以说伦理问题是决定生死存亡的重大问题，是因为社会必须具有统一的伦理标准，各个集团各个阶级各个阶层之间，才有可能进行对话和交流，才有可能实现政治和解和社会和谐。否则，各个集团各个阶级之间，就只能够如同人与兽之间一样，除了血腥厮杀之外，不可能形成任何其它形式的交流。注意，我们这里讲的是伦理标准，而不是真理标准。虽然各个阶级之间的真理标准完全不同，每个阶级都有着其特定的真理标准，所谓普适价值纯粹是瞎扯，是政治主张龌龊肮脏不敢见人的借口，但是，人类社会各个时代却仍然具有统一的伦理标准。比如，当初国共两党之间，国共两党与军阀之间，国共两党和军阀与清王朝之间，虽然彼此之间杀得天昏地暗、不共戴天，但是仍然具有相同的伦理标准。往大处说，大家都承认民族利益，往小处说，大家都认为不应该逼迫千百万妇女卖淫。即便晚清政府暗中卖国，军阀暗中卖国，蒋介石暗中卖国，但也仅限于暗地里的勾当，并不敢公开炫耀，包括汪精卫在投靠日本人以后，仍然不承认是卖国，而声称是“曲线救国”。为什么?就是因为大家还有着相同的伦理标准，大家都知道卖国是罪恶，而不是辉煌成就，把千百万同胞姐妹变成妓女是罪恶和苦难，而不是进步和发展。而当今中国社会，却是第一次失去了统一的伦理标准，成为古往今来第一个失去伦理标准的国家。把践踏天理人伦，看作是思想解放；把千百万妇女变成性奴隶，看作是自由文明；把青山绿水变成廉价商品送往西方，看作是进步开放——等等，等等。而与此完全相反的是，把恢复劳动者的工作保障、福利保障称之为倒退;把让千百万妓女脱离苦海、新生从良称之为倒退;把中国人民血汗创造的财富留给中国人民自己消费称之为倒退;把已经被外资几乎挖光采尽的资源，留下一点儿给子孙后代称之为是倒退——在控诉倒退方面，更是等等，等等。

　　并且，彻底铲除了当今中国社会伦理标准的，绝不仅仅是由知识精英、经济精英和政治精英组成的极端右翼势力，而是整个主流社会、整个主流媒体和整个思想文化领域。并且绝不是像当初晚清政府那样，像蒋介石那样，像汪精卫那样，是暗中偷偷的跨越伦理标准，而是公开的践踏伦理标准。西门庆那么流氓恶霸，也只是偷偷摸摸和潘金莲鬼混，仍然不敢公开践踏伦理标准。而如今的西门庆，却是理直气壮地痛斥武大郎“要走回头路”，声称放弃潘金莲“走回头路，只能是死路一条”。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把时间先后当成了判断是非善恶的伦理尺度，认为时间上先发生的事情就是落后，时间上后发生的事情就是进步，所以只要恢复原有行为，就是倒退。如此一来，西门庆放弃潘金莲就是倒退；强盗停止抢劫就是倒退；杀人犯停止杀人就是倒退；只有西门庆继续霸占下去，强盗继续抢下去，杀人犯继续杀下去，才是进步，才是前进。正是这种践踏天理人伦的流氓逻辑，导致了中国政治的流氓化，导致了中国右翼集团的流氓化，导致了中国政客的流氓化，所以才会降尊纡贵去寻找李悔之那种街头流氓，来栽赃陷害左翼爱国人士。

　　由于此前人类历史上从未出现过丧失伦理标准的时期，人们也就不知道丧失伦理标准会带来什么样的可怕后果。可以说，当今社会政治腐败、社会腐烂、伪劣假冒、坑蒙拐骗等这些大家已经看到的黑恶现象，还仅仅是可怕灾难的冰山一角，丧失伦理标准更加可怕的是，将会彻底堵塞各个阶级各个集团之间，进行政治对话和彼此交流的和平渠道，各个阶级各个集团之间唯一剩下的交流渠道，就是暴力仇杀，甚至是漫无目的、漫无边际的暴力仇杀，如同新疆“7.5事件”那样。新疆“7.5事件”，应该说是历史对13亿中国人民的强烈示警，在警告中国社会必须尽快恢复社会统一的伦理标准。如果不能恢复社会统一的伦理标准，哪怕是至少恢复到西门庆和汪精卫那种廉耻程度，至少恢复到秦桧、李鸿章那种伪善程度，那么，新疆“7.5事件”将不可避免地会成为中华民族惨烈灾难的微缩版。西门庆在武大郎捉奸时慌张躲避，汪精卫到死坚持自己是“曲线救国”，秦桧杀岳飞一句“莫须有”，李鸿章承认是被迫卖国等等，至少反映了他们都还承认社会伦理，都还没有突破伦理底线。可以说，包括蒋介石在内的以往中国社会的历朝历代，都还没有突破过伦理底线，都还在伦理范围之内胡作非为，都只是奉行伪善，而不是直接灭善。奉行伪善虽然不可取，但是至少说明还承认善，还尊重善，还没有突破社会伦理的底线，还没有公开宣布要惩善扬恶。正是因为保留了社会伦理这条底线，所以无论社会多么邪恶，仍然能够形成中华民族以“道德传家”的优良传统。即便像秦桧、和珅、李鸿章那样的奸臣贼子，在家族传承上也要讲究“道德传家”、“诗书传家”，而不像如今这样完全是“金钱传家”、“资本传家”，同时还把“道德传家”“诗书传家”斥责为是“走回头路”，斥责为“倒退是一条死路”。这表明当今中国已经完全脱掉了伪善的外衣，连伪善都懒得去伪装了，不再承认社会既定的伦理标准，而是赤裸裸的公开指鹿为马，直接颠倒黑白，认为西门庆是好人，武大郎是坏人，武松更是罪大恶极的恶棍。在社会既定的伦理标准被推翻以后，社会所有政治力量也就失去了行为选择的伦理尺度，除了盲目仇杀和极端报复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其他选择，新疆“7.5事件”的盲目仇杀，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就这一点而言，极端右翼势力把中国推上了极其可怕的末日边缘。

　　中国极端右翼势力之所以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摧毁社会既定的伦理标准，主要有两个方面原因。一是如此前我们曾分析的那样，他们已经在海外安排好了退路，只等中国解体后就可以一劳永逸地享受无边财富，而解体中国的最好办法，就是摧毁社会统一伦理;二是他们过于相信信息社会的媒体力量，认为他们完全有能力打造出一个与现实真实情况完全相反的“视听现实”，以此来随心所欲地操纵社会。他们认为美国CNN和英国BBC能够做到的事情，他们也同样能够做到，同样有能力像CNN和BBC那样，打造出一个与中国现实完全相反的“视听现实”。在他们看来，即使周恩来总理一件好事都没有做，也完全可以凭借电视镜头，打造出一个人民的好总理。他们对左翼强调的人民大众不屑一顾，认为老百姓连屁都算不上，完全如同飞蛾扑灯般地跟着电视跑，只要能够控制电视等媒体，什么天理人伦统统都敢踩在脚下。其实，中国极端右翼势力忽略了最根本的一点，美国CNN和英国BBC之所以能够打造出一个与真实南联盟完全相反的“视听南联盟”，能够打造出一个与真实伊拉克完全相反的“视听伊拉克”，是因为打造一个“视听南联盟”、“视听伊拉克”，符合大多数美国人和英国人眼前的利益，并且CNN和BBC一直高举着虚伪的伦理大旗，所以美国人民和英国人民才心甘情愿地被“欺骗”。可是中国极端右翼势力却误读了CNN和BBC的强大作用，认为媒体完全有能力让人民大众管杀父仇人叫爹，于是便毫无顾忌地走上了践踏天理人伦的道路。

　　不知道他们是故意为之还是不懂得其中可怕之处，江湖有江湖规矩，政治有政治伦理，一旦突破了政治伦理，剩下的就只是杀戮，杀戮，无边无际的杀戮。这就是我们推荐下面这个文章的用意，提醒大家注意伦理问题，包括政治伦理、生活伦理和宗教伦理，无论阶级斗争还是政治斗争，其它底线都可以突破，唯独伦理底线不能突破。伦理底线一突破，政治斗争就失去了任何约束，社会也就变成了人间地狱。剩下的除了大动荡大流血之外，不可能再有任何积极因素。最近世界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表明，战后人类数十年和平与发展的时代就要结束了，世界正在进入文化转型期，中国正在进入政治转型期，历史转型期的各种动荡将不可避免，而减少动荡危害以及避免动荡把人类带入大崩溃的唯一途径，就是遵守共同的伦理底线。这就是我们最担忧中国的地方，也是我们最痛恨中国极端右翼势力的地方。

　　最后需要补充说明的是，下面这个《进步还是倒退?》更多的是从朴素感情和社会表象出发，因而许多地方并没有触到根本问题。由于我们是借此来谈论伦理问题，而不是要评论前后30年本身的是非对错，所以也就没有补充修改，在此也请大家不要拘泥于《进步还是倒退》本身的内容，而是要思考文章提到的一系列伦理问题。

　　请看下面《进步还是倒退？》

　　进步还是倒退？

　　来源：博客跟帖 作者：孙大龙

 

　　——从“为人民服务”到“为‘新社会阶层服务’”，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全心全意依靠占人口绝大多数的人民群众”到“全心全意依靠少数‘精英’”，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消灭剥削”到“剥削有功”，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消灭私有制”到“消灭公有制”，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北平一夜消灭妓女”到“繁荣娼盛”，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根绝性病”到性病泛滥，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消灭黄赌毒”到“黄赌毒屡禁不止愈演愈烈”，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人民利益高于一切”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廉洁奉公”到贪官遍地、赃款源源不断外流、海外大量出现“二奶镇”、“贪官子女帮”，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人人都有负担得起的“公费医疗”、“农村合作医疗”到让普通老百姓倾家荡产“医疗产业化”，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免费义务教育到“20年大学学费涨25倍，涨幅10倍于居民收入增长”的“教育产业化”，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为国家建设的高积累而勒紧裤带”到“为房地产商暴利的高积累而勒紧裤带”，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各尽所能、按劳分配”到“按权分配”、“按资分配”，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一切革命队伍的人都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到“下岗”“买断工龄”“丛林法则”，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到“弱势群体”，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原来没有”到司空见惯的“血汗工厂”、“当代‘包身工’”、“山西奴隶砖窑”，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八小时工作制到“中国工人阶层为每天工作8小时而奋斗”，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按时发工资”到“不准恶意讨薪”，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世间一切事物中，人是第一个可宝贵的”到“保安持铁棒暴打讨薪工人”、“打死一个给20万!”，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既无内债，又无外债”、“没有通货膨胀”到债台高筑、物价飞涨、“一元变一分”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共产党就最讲‘认真’”到“村骗乡，乡骗县，一直骗到国务院”，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三老四严”、“精益求精”到“假货遍地”、“处处作弊”，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自力更生为主，争取外援为辅”到依赖外资、“市场换技术”、核心技术处处受制于人，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打的你服气”到“消气外交”、“强烈抗议”、“极大克制”、“最大愤慨”，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密切联系群众”、“共产党人要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到“高薪养廉”、“高高在上”、“当官做老爷”，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学雷锋、做好事”到“见老太太摔倒千万别搀”，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为人师表”、“道德楷模”、“人类灵魂工程师”到“教育系统成贿赂高发区”、“教授忙于经商、项目争夺战、教学成副业”、“买卖文凭”、“论文作弊成风”、“‘博士’满街走，‘教授’如小丑，‘论文’如垃圾，‘学者’如癞狗” ，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海外知识分子纷纷回国报效”、“公派苏联留学生50万尽数学成回国报效”到“留学不归”、“大量人才加入外国国籍”、“公派40万留学生回来8万，不归比例全球最高”，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天之骄子”、“理论实践相结合”到“满地都是”、“毕业即失业”，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当官的要看群众脸色办事”到“数千人争夺一个公务员职位”，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人民当家作主共同享受国家财富”到“10%的人占有绝大部分社会财富”，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官民比例1：600”　到“官民比例1：26、个别地方1：9”，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坏人怕好人”到“好人怕坏人”，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人人愿负责、敢负责、能负责的主人翁精神”到“做好自己的事就是爱国”、“各人自扫门前雪”、“你们这些人算个P啊”，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白手起家、自立更生”到“吃祖宗老本”、“崽卖爷天不心疼”，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山清水秀”到“秃山黑水”、“污染严重”、“绿藻蓝藻”，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浪费是极大的犯罪”、“艰苦朴素”到“拉链路”、“豪华办公楼”、“低水平重复建设”，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几乎无贪无赌无杀掳掠绑，每年非正常死亡的不到20万”到“刑事案件多如牛毛”、“每年光自杀就26万”，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航天之父钱学森、原子弹之父邓稼，氢弹之父于敏，卫星之父赵九章，核物理泰斗王淦昌、钱三强，导弹之父彭桓武，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黄土之父刘东生，数学家华罗庚，理论化学的奠基人唐敖庆等一大批顶尖级的科学家”到什么都没有，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成功发原子弹、氢弹、人造卫星、导弹、核潜艇、杂交水稻、铁路机车、现代海船、微电子、计算机、高性能航空发动机、大规模集成计算机研制成功、CPU、汉字激光照排、复方蒿甲醚、人工合成结晶胰岛素等领域接近世界先进水平”到“牙膏都要用外资品牌的”，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科技竞争力全球13”到“科技竞争力全球31”，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独立自主”、“公平合作”到“把廉价商品送往美国，用廉价商品换来的美元随后也送还美国”的“中美国经济”，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独立的民族经济到“外资经济占全国GDP超过一半”，每年利润超过一半流向国外，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对爱情忠贞不渝”到“婚前财产公证”、“换妻俱乐部”、“大城市离婚率高达30%“、“没车没房不嫁你”，是进步还是后退?

　　——从“7000万修一个世界第八大奇迹河南8000多公里的红旗渠”到“老百姓居无定所、多少学校是危房的同时花几亿十几亿甚至修建办公楼”，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货真价实”、“对人民极端负责”到假冒伪劣无孔不入，假文凭、假学历、假干部、假警察、假军人、假外商、假成果、假广告、毒奶粉、豆腐渣充斥社会，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不需要防盗门”到“离不开防盗门”，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又红又专”、“任人唯贤”到公然“明码实价”买官卖官，是进步还是倒退 ?

　　——从基尼系数被国际经济学家计算在3以下、分配公平的社会，到基尼系数超过4.5这公认的贫富极端分化的警戒线，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义务教育，到中国教育投资不及非洲的乌干达，失、辍学儿童人数创下世界第一，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贫困家庭子弟考上大学免费，到中国贫困家庭子弟考上大学，因为贫穷而导致父母自杀、家破人亡，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赤脚医生代表的农村合作医疗，到让中国九亿农民没有任何医疗社会保障，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矿工是主人，到中国每年的矿难发生次数和死难人数，创下世界第一，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枪毙贪污数万元的革命功臣刘青山、张子善，到中国近10年贪官转移国家财产近万亿美元到海外，且永远无法追回，贪污腐败世界第一，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作风清廉的人民公仆，到中国各级政府每年公款吃喝、公车消费、公费旅游超过8000亿元，相当于四个三峡工程，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全民义务教育，到中国在其农村尚存在无数失学儿童，和破旧危房校舍的情况下，中央电视台修一座新楼预算就高达70亿，创下堪称世界之最，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GDP占大比重投入民生，到GDP占小比重投入民生，中国民生投入占GDP比重排名全球第100位之后，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中国曾经彻底消除了色情业、解救了无数妇女，到目前中国被胁迫的风尘女人数和发生的逼良为娼案件，创下世界第一，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针对非法业主的扫除色情业行动，到针对最弱势的卖身妇女施用暴力和法律，在全世界都绝无仅有，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城乡差别不大，到中国大中城市发达程度与欧美相当，而绝大部分农村和非洲穷国的农村处在同一个发展水平上，反差之大创下世界之最，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自主研制成功二弹一星、大飞机、歼10、核潜艇等，到联合国5个常任理事国中唯一的一个依靠引进尖端武器的国家，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工人享有基本福利保障，到不享有任何福利保障，并且工资占GDP比重创下世界最低，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振兴中华民族工业，到中国与非洲小国一样，只能靠出口衬衫、裤衩之类产品换取其急需的民航飞机等工业品，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领导兼洁、艰苦朴素做起，到中国各级政府办公大楼的豪华程度超过最富有的美日欧政府，创下世界豪华第一，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中美联合公报》承认“解放台湾省是中国内政”，到目前中国越来越陷入分裂状态，另有大片领土/领海被日本等周边国家所侵占，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农民兄弟进入北京戴大红花，到中国农民进入北京、深圳等大中城市，必须办理“暂住证”暂住在中国，堪称世界奇观，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贫困农民家庭子女上大学免费，到中国大学四年学费相当于一个农民家庭不吃不喝41年的劳动所得，是世界学费第二高的日本的3倍，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大学毕业统一分配，到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全国城镇国企职工工作稳定，到国有集体企业下岗失业人口超过一个亿，是进步还是倒退?

　　——从1978年官员行政管理费占财政开支比重不到5%、总额52亿元，低于世界平均水平，到现在行政管理费开支比重接近20%，位列世界第一，是进步还是倒退?

　　张宏良微信文章，微信号zhanghongliang102

　　2009-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