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良:中国左翼所担负的历史任务
梅子提出的发动工农的问题,也是近年来左翼内部一些人争论不休的问题。当今人类社会已进入街头革命时代。街头革命时代与暴力革命时代不同的地方,就在于暴力革命时代,左翼是工农群众的拳头,任务就是替工农群众打天下,所以老百姓才会说:“春雷一声响,来了救星共产党”;而街头革命时代,左翼是工农群众的大脑,只需要告诉他们灾难的根源和摆脱灾难的出路,就够了,并且还不仅仅是告诉工农群众,而是要告诉工农兵群众。毛主席伟大的地方,就在于生前谆谆告诫要依靠工农兵,而不仅仅是依靠工农群众。解决中国问题,没有工农兵的参与,是根本不可能的。
埃及穆兄会就是典型,有组织有群众有合法性,就是因为没有军队,依法选举的总统被关进监狱,一年之内群众遭到连续多次大屠杀,膏血遍地、满街尸体。问题出在哪里?就是没有形成工农兵的团结和共识。美欧等西方共产党不明白时代已经变化这个道理,坚持几十年深入群众做工运工作,如同愚公移山一样执着,但是却并没有感动西方工人阶级这个上帝,不仅没有感动工人阶级和人民群众,当欧洲反资本主义大游行、美国华尔街运动等大众民主革命爆发时,这些天天从事工运的西方共产党,反倒被工人阶级和人民群众远远抛弃了。美欧大众民主运动也因为没有形成自己的大脑,最终自生自灭地流于失败。历时三年的西方大众民主革命,没有给人民群众带来任何好处,没有给社会带来任何改变,至今那场席卷美欧的大众民主运动的参加者也不明白,他们走上街头要求的是什么?他们那句著名口号“另一个世界是可行的”中所指的另一个世界,究竟在哪里?
所以,全世界的目光才转向了中国,转向了当今世界这个唯一在复兴社会主义的国家,转向了中国左翼身上。回答包括中国人民在内的全世界人民的共同询问“另一个世界”在哪里?就是中国左翼所担负的历史任务。
2013-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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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平度拆迁说明了什么
农地转让、农民上楼、流血收地、野蛮拆迁本来就作为新世纪热点吸引着公众眼球,好看度居高不跌,此情下陈宝成以暴制暴抗强拆就不能不成为热点中的热点,尤其他把燃烧瓶一扔、二齿钢耙一举、人质一扣、大声一吼,此际好汉中的好汉陈宝成便立马伟大升三级,大有“杀去北京夺鸟位”之势!可“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乃人之常情,夺鸟位,父子兵远远不够,人家美国鬼子那么强悍想糟蹋中国却还出钱来中国雇一群屌丝帮忙是不?于是乎那边厢战火一燃,这边厢推墙大佬兼讼棍大佬贺卫方就悍然升帐,钦点三军,一只檄文写得那个好啊,好得他老妈抡起拐杖都不知道打谁,遂派遣迟夙生接帅令披挂叮当,挥师讨伐,一时间大兵压境,黑云压城,风雨欲来,风声鹤唳,山东这可惨大发了!尤其当袁裕来点名道姓地叫骂出阵,我齐鲁大地便筛糠般哆嗦,怪只怪老祖宗给咱留下了文明计谋圣人鸟人可偏偏就是没有搬两座山形成战略屏障躲一躲,于是乎九千三百万山东人民岌岌可危,而对方却大有石头都要过三刀、寸草不留、斩草除根之英雄气概!据说,那几天老乡们打照面已不再问“你吃了吗?”,而是见面就感叹说早些年只听说有淫棍、党棍,没想到这年头还多了个讼棍,据说那些讼棍比党棍更凶,比淫棍更坏,咱得把大姑娘、小媳妇藏起来,藏不起来就逃跑,跑不动就扔螃蟹,给讼棍堵嘴。“你知道山城重庆吗?就活活糟蹋在这些人手里,人家帮鬼子做事,东家大,路子野,有钱,连文强都被救活了,还有啥事不能干?”我的乖乖,听人家讼棍这气势,恐怕得黄河决口,泰山垮塌!
岂料在黑讼棍正暗自得意之极,一盘螃蟹被搬上网络,顿时力道被卸去大半。恰此时纪许光单刀迎战,每天都在敌营杀一个来回,见佛杀佛,见鬼杀鬼,见谎就戳,一切都靠证据,顺便问候全家女性,黑讼棍遂唏哩哗啦,竟无人能挡。这个时机很不幸,它居然与世纪大审判高度重合,于是焦点被转移。有那么多时间,政府啥扣都做好了,据说山东官员苦胆晒干了比西瓜还大,可真正让人费思量的看点却在:任凭黑讼棍阵营预备队源源递补,把牛皮吹的比天大,把螃蟹嚼得咔吧响,当地各级党组织都一概背着手撒尿,偏偏就不尿他们!
不战即战。此时无声胜有声。
山东基层有能人。
山东官有尿!
迟夙生没招了,袁裕来没招了,他们想都没想到维权能维到雇主被囚;贺卫方也没招了,天知道他爹娘此后在山东还咋有脸出门;网络上说陈家已被耍惨了,这么多黑讼棍吃螃蟹,老陈家家底被吃光。胜利的首推纪许光,俗话说穷寇莫追,他这里开枪为黑讼棍送行;胜利的次推发展商,无论如何,工程可以开工了;胜利的还有党委政府,这一阵赢得真漂亮,没化一分钱成本;胜利的当然还有陈宝成,赢了个手铐戴着玩,免费吃住,维权已把他的家成功维成了万年博物馆。
也就是说,资本势力赢了,代表民族资产阶级的党委政府赢了,代表美国利益的推墙派讼棍带路党输了,劳动人民投降了。
仅仅是个过渡,这一切,却具有高度象征意义。
这是个不好不坏的结果,却也是左翼已被边缘化的风向标。
很可惜这一切被世纪大审判冲的淡而又淡,否则,少不了有几颗新星冉冉升起,譬如说陈宝成、袁裕来、迟夙生等等,可这些都已经过去了,他们在齐鲁大地上拉了泡屎,老百姓冲他们吐了口痰,但这不能算平手。这是由巨大的政治背景决定的。此乃右翼“失街亭”。
关键是涉事各方该如何反思。
资本家方:拆迁越来越难了,老百姓逐步觉醒了,仨核桃俩枣做赔偿不顶事了,单单有钱能买党推磨不好使了。买块地盖楼都死死地被卡壳好几年,要流转农地,还不被人家打死啊!
党委政府方:毛泽东时代的共产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那时有罪推定,人家堂堂正正提出来,你就得答复,所以老百姓相信政府相信党。现在不行了,毛主席那个共产党的无形资产用完了,全社会已经不信你了,你自己推翻有罪推定,老百姓就偏偏对你有罪推定,你基本不做好事嘛!当官的,要重新取得老百姓相信,你就必须先证明你是个好人;你标榜政策为了老百姓,仅口头上说的好听些,白搭!
被拆迁方:第一,不干就是不干,提什么六套房、七百万啊?第二,土地真的升值了,墨西哥升值一万多倍,咱等到八千行不行?第三,房子、土地一倒手,你可就啥都没有了,子孙后代也没有了,只有厚厚一捆钱和几套房子;第三,咱老百姓有啥啥贬值,政府不说,可他实际上就这么干,咱有了房子,房价不跌?咱大多数都有了钱,物价不涨?进城之后做生意,那时候拣垃圾都拣不到,你信吗?急功近利,贪小失大,这是老百姓尤其农民阶层的最大危险。
右翼:这肯定是一次推墙与工农大众相结合的有益尝试,战略上无疑很有价值,无可否认;可它战术上竟连续出错,想猎取果实,却收获了羞辱,这也是不容辩驳的。第一,他们试图照打掉重庆的老招数打掉山东平度,而不知山东官场在全国乃是异类,山东干部最团结,山东干部最排外,山东干部文盲多,但山东干部最老到最狡猾最坚强且经验最多,在对付山东干部这一点上,他们犯了机械主义错误,或曰经验主义、教条主义错误。第二,用人失当。无论男女,到一定年纪就面相形成,那是岁月堆积的,其基本轮廓到老都难以改变,所以有人断言:“大脸的女人不能用。”这其中有没心没肺没大脑之虞,有毫无责任心之忧,还有一碗淡水无内涵之虑,这三者用在迟夙生身上正合适。右翼用人适当,也怪贺卫方没识破此妇言过其实,“失街亭”,乃用人适当的必然结果。实际上,很多人看到那碗螃蟹,就已经知道完蛋了。第三,平度没流血拆迁,陈宝成不是坚决不卖而是坚决不贱卖,而且他为了卖高价确实有违法乱纪之嫌疑,说白了,这是个假工农,举这个假牌子,做了个假事,招呼来一批假正义人士假维权、维假权。第四,没擦干净屁股,没收买好纪许光,他老纪本从南方系反水出来,又帮着陈宝成与政府居间沟通长达三年,啥不知道啊?有以上四点,右翼不败也难。除此,贺卫方也是山东,这也是弱点,他应该庆幸还没闹到那一步,否则,山东人手黑,那是啥事都能做出来的。
左翼:人家右翼虽然花钱赚丢人,但也毕竟算深入工农,做了有益尝试,而今我正义爱国人士再囿于理论之争或曰正统之争,待全国农地流转战火一起,那就只有看的份了。请别指望到时会像九月爱国运动那样全国联动,九月爱国运动属民族主义范畴,有党和政府支持背景。将来,当农民挥动铁锹、锄头反流转,党和政府会支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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