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的“上山下乡”与我的逼子当兵

　　 “上山下乡”一词，源于1956年1 月中共中央政治局拟定的《一九五六年到一九五七年全国农业发展纲要（草案）》。纲要提到，“城市的中小学毕业的青年，除了能够在城市升学就业的以外，应当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下乡上山去参加农业生产，参加社会主义农村建设的伟大事业”。1964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了《关于城镇青年参加农村社会主义建设的决定》草案，这是上山下乡运动一个纲领性文件。1965年中央办公厅为此发布了通知。从此，上山下乡被列入党和国家重要的日常工作范围。

　　1968年12月22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预告，今晚将广播“毛主席最新指示”。成千上万的中国人虔诚地守候在收音机旁，等待着聆听“毛主席的声音”。这次广播播出了《人民日报》将于次日发表的一篇报导及其编者按。这篇报导介绍了甘肃省会宁县城关镇部份居民到农村安家落户一事，其标题是“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人民日报》为这篇报导所加的编者按语引述了毛泽东10多天前的指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收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要说服城里的干部和其它人，把自己的初中、高中、大学毕业的子女送到乡下去，来一个动员。各地农村的同志应当欢迎他们去。”这就是著名的“12.11指示”。

　　毛泽东的这一指示改变了整整一代城市青年和数千万城市家庭的命运。据《人民日报》报导，从“12.11指示”发布当晚到次日，全国各大城市、中小城镇以及广大农村的革命群众和人民解放军指战员，一片欢腾，纷纷集会游行，最热烈地欢呼毛主席最新指示的发表。当时就有人写出热情洋溢的诗歌：“北京传来大喜讯，最新指示照人心。知识青年齐响应，满怀豪情下农村。接受工农再教育，战天斗地破私心。紧跟统帅毛主席，广阔天地炼忠心。”“文g”期间，全国城镇知青下乡人数达1400万人。
　　这是人类现代历史上罕见的从城市到乡村的人口大迁移。全国城市居民家庭中，几乎没有一家不和“知青”下乡联系在一起。

　　以上资料显示，“上山下乡”是中共中央政治局1956年就提出主张，到了1964年才有了具体的《关于城镇青年参加农村社会主义建设的决定》草案，1965年中央办公厅为此发布了通知，1968年12月11日才有了毛泽东的那段讲话：“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收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要说服城里的干部和其它人，把自己的初中、高中、大学毕业的子女送到乡下去，来一个动员。各地农村的同志应当欢迎他们去。”这中间经过了13个年头。可见，毛泽东的讲话，也是在配合中央的决定，只是因为毛泽东具有非凡的号召力，毛泽东一句话，就能让成千上万的青年热血沸腾，他们心甘情愿地“紧跟统帅毛主席，广阔天地炼忠心”。

　　当然，不是所有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都是自愿的，也有被形势所逼不得不去的。有着良好心态，有着高尚品德的人们，把那段历史看作是自己人生值得怀念的锻炼之旅；也有品行不端，害怕吃苦受罪的人们，却把那场运动看作是灾难之旅。

　　由此看来，现在有很多对那场运动有怨气的人们，不明就里的把对上山下乡运动的怨气一股脑儿的推向毛泽东一个人是不对的。上山下乡运动是党中央和毛泽东主席为加强工农联盟基础、教育青年、消灭城乡差别的一个重大尝试。毛泽东理解并支持中央的决定并没有错。

　　在任何时候，都会存在有怨气的人群，这与本人的思想道德水准和认识水平有关。上山下乡的确让一部分本来可以接受更好教育的有作为的年轻人失去了机会，但更多的人是受到了锻炼。在那个时期，也曾经造就了很多知青作家，他们至今依然是响当当的人物，更多的人，是平凡的度过那段日子。这其实很正常，在任何时候，都是有成就的占少数，大部分人都是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我们不能用特殊代替一般。有很多人恶狠狠的骂毛泽东改变了他的生活轨迹，其实是在扯蛋，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勤奋耕耘的人们，在任何时代、任何时候都是生活中的强者。

　　毛泽东作为一代领袖，他在讲话中是要劝说年轻人上山下乡，而并非是要强制人那么做。但由于毛泽东有着崇高的威望，他的话便和命令一般的，大部分人们愿意无条件的执行，这也让很多无知的人们真的去那么理解是毛泽东在逼他们下乡。

　　这里我想说说我去年为什么要逼我的儿子去当兵（这才真叫逼），我的最大的想法就是想让我的儿子得到锻炼。现在有很多家长娇惯自己的孩子，生怕自己的孩子吃苦受罪，甚至有家长面对孩子很多无理的要求，也会忍气吞声的答应，我真佩服他们的“大度”。我的儿子自小有着很好的学习天赋，在初三以前，一直是尖子生，一直被老师当成可以成才的培养对象，很遗憾他后来怎么也学不进去了，硬逼着他读完高中，又考取了一个很一般的大专类院校。但我发现他上完大学以后，除了像以前一样有着特好的人缘以外，社会知识一点也没有长进，没有一点成熟的思想，我就下决心让他去部队去锻炼锻炼。

　　去年招兵的时候，我把已经在上海某金融单位上班的孩子强行逼回家来，让他去当兵，虽然孩子极不情愿，却难挡“父威”，当兵去了。在当兵初期，严格的训练，的确让孩子吃不消，一个从小什么都没有干过的孩子，当然不会像农村的孩子那样有耐力。有时候孩子打回来电话向家长诉苦，孩子的母亲心疼得不得了，而我却哈哈大笑，我对老婆说，这就是我要的效果，他应该知道什么叫苦和累；谁家养儿不是儿？人家农家的孩子就该是吃苦的命么？我对孩子说，等你哪一天不喊累了，你就真正长大了。
　　现在，我的孩子从当兵时候的102斤，长到现在的一百二十几斤，他自己都说自己长了一身的肌肉，像个铁疙瘩，他的训练成绩也是很优秀的；在连队，他既是文书，又是通讯员，在写作和处理公文方面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最让我高兴的是，我问他：“和你一起去上海的王伟现在的工资已经拿到近七千了，蒋苗更是可以拿到八千多的工资，你后悔吗？（他们三个是同学，同时进入这个单位的）”儿子回答，我现在已经不后悔当兵了。孩子告诉我，他原来站在五层楼以上的高处往下看，头就发晕，现在，他站在三十几层楼往下看也不会发晕了，并且，正常的训练。我不知道儿子是在宽慰我，还是说的心里话，儿子说：“爸爸，我以前经常想的是如何赚取更多的钱，现在我不再那样想了，钱是什么？是纸，够用就行了。如果现在遭遇战争或者再来一次汶川大地震之类的灾难，我可比王伟和蒋苗有更好的适应和生存能力，这种能力可不是用钱可以买到的。”我听到这话的时候，我真的想掉泪，我感觉我在教育孩子的方面，做对了，成功了一步。

　　作为一个家长，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少吃苦？我也一样。孩子吃苦家长肯定会心疼，但为了孩子结结实实的长大，沉沉稳稳的成熟，我们总得让孩子见见风雨。我现在让孩子多吃苦，其实也就是为了让孩子以后少吃苦，或者能吃苦。这就是我的理解。

　　有人认为我的心狠，就这么一个孩子，都不知道心疼。每一个人对待同一个问题的看法不尽相同，人家要那样理解，我又有什么办法？

　　再联想到上山下乡，有人说，上山下乡使得数以千万计的青年背井离乡，他们在农村遭受了多少多少的苦难。那么我们想想，难道农村人就该世世代代遭受苦难吗？我们在看看现在，却是数以亿计的人们，一样是背井离乡，在千里之外住着简陋的房子、吃着难咽的饭菜、却拿着最低的工资为富人们积累着财富，换回自己和家人能够勉强的活着。也许在任何时代，都会有这样一群人存在，只是存在的方式有所不同。至少当初上山下乡的青年们，他们在当时是受到尊重的，没有遭遇任何的歧视和非难。可现在的在外打工的人群，巨大的贫富差距，使得他们的社会地位实际上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

　　我拿自己让孩子当兵的情况来和上山下乡做个比较，是想让更多的人们明白，难道党中央和毛主席是对广大人民群众有仇？非要去害你家孩子？他们的良苦用心难道不是和一个家长想让自己的孩子在艰苦的环境中得到锻炼是一样的吗？自私的、无知的、可恶的那群无事生非的诅咒毛泽东的人们，你们扪心自问，在毛泽东把自己的长子毛岸英送到朝鲜战场的时候，难道毛泽东不知道那战场上有枪子和炮弹吗？

　　此文写在读完钟响先生《反毛舆论的群氓》之后。（杨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