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虹：牛生肖联系革命和斗争的“牛”

——再谈牛生肖感悟

　　辞庚子，2020年实“鼠”不易，迎辛丑，2021年要“牛”转乾坤。辛丑年，辛为金丑为土，牛又属阴土，利耕种，牛在十二生肖体积最大，与最小的鼠形成鲜明的对比，五行的土生金预示着牛年将颠覆鼠年而风调雨顺，告知牛年当有大作为。故而联系牛的历史地位和作用，牛推动农业革命，牛对新中国发展的贡献，牛对保持革命锐气和坚持斗争精神的警示，体悟明白牛生肖何以的“牛”。

　　牛生肖之“牛”，在于牛推动农业革命的特殊贡献和作用。牛是最早被人类驯服的牲畜，据史料记载牛在7000多年前新石器时代就被人类驯化役用，理所当然成为“六畜之首”，又因牛有不同的种类，也有不同的作用，奶牛吃得少贡献大，自然成为无私奉献的象征，黄牛和水牛力气大用于农业生产，又被当作勤劳的代表。牛在人类其他生活方面也显示出不可替代的重要价值：交通上，牛可以拉车拉货拉人，若遇战争和社会工程建设，牛车又成为重要的交通资源被政府征用;军事上，战国时齐国使用火牛进攻敌国，三国时期蜀用牛栈道运输伐魏，都是牛运用军事的典型例子;祭祀上，牛被当作通神的灵性动物，年终岁尾重大祭祀活动都选用牛以示庄重肃穆，突出了牛在祭祀活动中的重要地位，所以牛在当时特别受到推崇。更重要的是，牛与铁器的结合实现了农业社会的一次伟大技术变革，由于牛的体形力气都比其它动物大，用牛拉犁铧翻整土地，不仅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而且使农业生产能力有了质的飞越，由此进入了精耕细作的时代，大大推动了生产力发展，推进了人类社会文明的发展。由于牛对农业的革命性贡献，牛在人类生活不可替代的作用，在劳动人民心中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也就有了牛生肖的牛气冲天。

　　牛生肖之“牛”，也在于牛书写着新中国社会主义革命。悉心品味新中国前进的脚步，无论是农村集体化道路，还是农业社会主义改造，都有着牛的脚步和身影。新中国成立后党领导农民走合作化道路，非常重视发展畜牧业的决策，为解决人民群众温饱问题，不仅制定了“以粮为纲”优先发展粮食生产的发展路线，而且执行保护与奖励繁殖耕畜、家畜的政策;党对农业实行社会主义改造后，先后颁布了一系列保护耕牛的政策，鼓励农民养牛养猪养羊，大队小队都把畜牧业生产当作集体“副业”，非常重视大牲畜尤其是牛的生产与保护，偷盗毒死耕牛按破坏农业生产被处以重刑，使耕牛成为提供粮食生产的畜力和肥料，提供肉食来源的重要渠道。随着时代进步，人们减轻牛的负担愿望日益强烈，随着农业生产的机械化，真正实现了20世纪50年代“耕地不用牛，点灯不用油”的建设新农村奋斗目标，耕地真的不用牛了，交通工具的飞速发展，牛也不再用于代步和运输，牛的服务范围缩小到只是满足人们肉食和健康需要，也不再有集体和个人养牛的普遍性，但始料不及的是引发了一系列问题：最显眼的是秸秆的处理，原来庄稼秸秆是牛马的主饲料，养牛骤减变得没法处理只好焚烧，弄的乌烟瘴气，禁止秸秆焚烧倒成了乡村一些重要工作;最重要的是生态失衡，原来的牛粪喂地、滋养土地，随着集体个人不需要养牛，种庄稼也一味使用化肥，使得土地缺乏营养而板结，粮食也没有原来的营养，社会发展与生态平衡形成了矛盾。这不是说我们要再回到用牛耕地的时代，而是说牛被取代后，应当考虑保护耕地，保护生态环境。所以，十八大以来特别重视人与自然的和谐，重视保持生态平衡的养殖业，并把此作为产业扶贫的举措，走出了一条“种养结合、以种带养、以养促加、增收脱贫”的新路子，从“吃肉等过年”到“猪粮安天下”，呈现出庄头村落，处处圈洁牛肥、鸡羊成群的景象。

　　牛生肖之“牛”，还在于牛与保持革命锐气，警示革命到头思想危险的链接。人们可能没有意识到，牛还有一个极其特殊又容易被忽略的作用，就是它与保持革命本色的千丝万缕联系，这就是新中国成立初期，一些革命干部满足于“两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过个人的小日子，不愿意管其他人的事，不思进取，所以毛主席要求全党“要保持过去革命战争时期的那么一股劲，那么一股革命热情，那么一种拼命精神，把革命工作做到底”(《坚持艰苦奋斗，密切联系群众》，一九五七年三月)。可能现在大都记不起“两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危险与危害，但它确实反映了当时普遍存在的安享土改成果，停滞不前现象，更是面临毛主席所说的“是实行大仁政还是小仁政”的重大选择，亦即小仁政的“改善群众生活，提高消费水平”，大仁政的“保障基本生活，发展工业国防”，由于毛主席高瞻远瞩选择了牺牲自己造福后代的“大仁政”，才有了新中国初步繁荣昌盛，才有了后代改革开放坚实而丰厚的基础。如果不对当时那种“老婆孩子热炕头”自满思想积极引导，不实行进一步解放农业生产力的农业合作化新型生产关系，就很可能出现只顾自己的两极分化，也不会有支持发展工业化。现在许多所谓精英专家站在“先富”的豪强立场，恶毒攻击先辈为自己的牺牲，抹灭先辈们过苦日子为后代奠基的恩情，不仅没有良知，而且居心叵测。其实后来出现的两极分化，就是“先富”们把新版的“两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发展到极致的恶果。这就是牛的作用与牛生肖地位引发的深入思考。

　　牛生肖之“牛”，更在于牛保持神圣不可侵犯的斗争精神。谈起牛,人们往往记起鲁迅“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诗句，牛为人民终身劳作服务,死后的肉还成为人们的美餐，实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牛对于来犯敌人敢于斗争的精神更为可贵,牛经常在石头上磨自己的角,一旦遇到侵袭,总是鼓起一双愤怒的眼睛,竖着一对利剑般的坚角,气势昂昂地朝前冲去，凶猛的野兽见之则怯,即使是老虎也要戳它两个窟窿，这种保持威严的不畏强敌凌然难犯斗争精神，与任劳任怨奉献精神一起构成了牛的高贵品质，也与一味逆来顺受的小绵羊形成了鲜明对比。所以，一代伟人毛主席就很赞赏牛的斗争精神，不仅在少年时代就留下“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的人生箴言，而且既讲求斗争又讲究斗争艺术，这表现在对敌斗争的方方面面，坚持井冈山斗争，反对国民党白色恐怖，坚持抗日、坚持全民抗战、坚持持久战，反对投降、反对片面抗战、反对灭亡论和速胜论，坚持既讲团结又要斗争的抗日统一战线独立性，反对无原则妥协退让，坚持“丢掉幻想准备斗争”，反对国民党反动统治，推出了“在抗日统一战线时期中，斗争是团结的手段，团结是斗争的目的。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退让求团结则团结亡”(《目前抗日统一战线中的策略问题》)和“斗争，失败，再斗争，再失败，再斗争，直至胜利——这就是人民的逻辑”(《丢掉幻想，准备斗争》)等著名论断;也表现在开展党内斗争的方方面面，坚持批评与自我批评，反对无原则的和平，坚持官兵一致，反对凌驾人民之上的特权，坚持党的先进性纯洁性，反对侵害党的肌体错误行为，写下了“三反五反”“肃反镇反”斗争，惩治和克服党内滋生腐败的光辉诗篇;还表现在开展国际斗争的方方面面，坚持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反对以大欺小以强欺弱，坚持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反对洋奴主义和爬行哲学，坚持三个世界划分，反对美苏霸权，留下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自卫原则和“我们的朋友遍天下”的斗争战果。毛主席还批评各种失去斗争精神的现象，他在1956年3月3日 晚上听取轻工业部汇报时说：你们心平气和，程朱哲学，没有气，没有长角，不敢斗争。农产品质量下降，要向农业部作斗争，农业部要设技术作物局(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年谱(1949—1976)》选载之一：听取国务院34个部门汇报与<论十大关系>的发表》,人民网-中国共产党新闻网2013年01月29日)，明确指出：反潮流是马列主义的一个原则。现在不少人得了“软骨病”，对工作不敢坚持原则怕得罪人，对上级唯唯诺诺怕影响前程，对社会不良行为视若无睹怕树叶掉了砸到自己，对外跪舔美国霸权怕子女在外受委屈，尤其是一些干部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成了“巧官”和“官油子”。温习牛的斗争精神，牢固树立毛主席“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无产阶级的革命精神就是由这里头出来的”观念，坚决遵循习近平总书记“我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坚决捍卫中国的正当合法权益”的指示，应当是牛生肖带给我们的最大启示，也是迎战牛年的必要思想武装。

　　牛生肖联系着革命和继续革命，决定了它必然的当之无愧的“牛”。牛无私奉献的高尚与不畏强敌的斗争精神之高度融合，又决定了牛内在的当仁不让的牛气冲天。牛年学习牛品质，弘扬牛精神，鼓足“牛”底气，捍卫“牛”尊严，汇聚“牛”力量，真正让辛丑牛年“牛”起来!

　　2020年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