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子弟兵不需要“狼性”
最近,随着《战狼》《空天猎》《英伦对决》等爱国军事题材电影的走红和热映,“狼性”一词瞬间再次走红,成了社会上津津乐道的一个令人“憧憬”的词汇,仿佛没有了“狼性”就不能成为勇武的硬汉斗士,就要落后于时代一样。这种情绪在军队舆论上更是早就走红了,即便军方官宣也动辄高呼要“具备狼性”,把过去革命先辈们百战百胜的经验归结于“狼性”二字,并将其作为军改的主旋律加以热捧,君不见《战狼》《空天猎》中我方战士的部队图腾都是以面露杀机的野狼为主体吗?
看来,在军方很多人乃至社会舆论眼中,“狼性”不仅成了一个正面的东西,而且甚至成了我军军事改革的重要目标了。但这么做真的找对方向了吗?
笔者不由得想起著名革命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中那位高大挺拔、雄姿勃勃、迎着万道霞光走来的男主角杨子荣,在以“老九”假身份初次来到威虎山匪窝时,他面对座山雕恶狠狠的“黑话”——“天龙盖地虎”的询问,器宇轩昂地回敬了那句传为经典的著名台词——“宝塔镇河妖!”这短短的一问一答,就道出了我人民军队同一切内外敌人的根本区别,也道出了我军百战百胜的源泉所在。“天龙盖地虎”不过是几头嗜血如命、涂炭生灵的飞禽走兽之间狗咬狗的争夺恶斗,也是包括座山雕在内的一切剥削者和压迫者阴暗内心的真实写照。而“宝塔镇河妖”却代表了“以正压邪”的主题,表明了以杨子荣为代表的我军革命战士们立志于消灭天下一切衣冠禽兽、帮助天下广大劳苦大众翻身当家做主人的伟大志向。
所谓“狼性”不过是座山雕“天龙盖地虎”思维的一个翻版而已。众所周知,狼在大自然中是一贯被公认的大反派角色,是靠残害世间生灵来维持生命的穷凶极恶的野兽,如此暴戾之生物所拥有了“狼性”不过是毫无善恶之分的杀戮之心和为一己之私而不择手段的疯狂之心。如果说到世界上充满“狼性”的武装力量,那倒确实有不少“模范样板”,例如当年那些在圆明园疯抢豪掠、四处纵火的欧洲鸦片大盗,导致数千中国百姓一夜之间血染黑龙江水面的沙皇哥萨克马队,在南京城挥舞倭刀大搞“百人斩”的东瀛武士浪人,把不计其数的欧洲各国人民关进集中营放毒气剥人皮的第三帝国盖世太保,以及在朝鲜搞细菌战,在越南投下化学武器“橙弹”,在联合国大会上挥舞核大棒狂叫不止的美帝国主义,他们都是“狼性”的“杰出代表”。而我国的那些封建军阀以及蒋介石、汪精卫为代表的国民党反动派武装在镇压革命、屠戮百姓、横征暴敛的时候同样“狼性”十足。
由此可见,“狼性”只属于那些脱离甚至敌对广大劳动人民的禽兽之师,只属于那些在杀戮中虚度光阴的为人们所厌恶恐惧的丧家之犬,绝对不该出现在保卫人民利益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身上。我军自成立的那天起就是在驱虎除豹杀豺狼的峥嵘岁月中由弱变强的,也正是因为我军致力于为世人除妖、求天下大同的无畏精神,人民群众才会万众归心,给予解放军战士“人民子弟兵”这一纵观中外前所未有的光荣称号。当年从国内到国外,那些杀伐多年不可一世的“狼性”之师最终都在人民子弟兵手下被扒皮抽筋、拔牙断爪,为什么呢?正因为我军的军魂是远胜于兽性之上的“人性”——解放军战士的人民性和革命性。
正是这种革命战士的“人性”,才能让我军穿过重重迷雾和荆棘在井冈山上燃起燎原之星火,才能让我军超越人类极限完成万里长征播撒革命之种,才能让我军在黄土高原、白山黑水、太行山峰、罗霄山脉竖起抗日救国的大旗,让东洋帝国的“同期之樱”接二连三沦为一堆残柳败絮,才能让我军乘着木质帆船横渡长江“宜将剩勇追穷寇”,直捣坐拥百万美械大军的蒋家王朝,才能让我军从松骨峰到上甘岭再到金城一路凯歌,在“一把炒面一把雪”的艰苦条件下痛歼武装到牙齿的帝国主义雇佣兵将,才能让我军从“小米加步枪”的基础艰苦创业铸就“两弹一星”千古大业,使我国国防建设雄居世界前列……
试想,所谓“狼性”能够让夏明翰烈士留下“杀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的千古名言吗?所谓“狼性”能够让方志敏、叶挺身陷牢锢面临严刑拷打时,还能留下《可爱的中国》《囚歌》等革命英雄精神的著作吗?所谓“狼性”能够让张思德、罗圣教、欧阳海、高建成、张超等烈士不惜牺牲生命来捍卫人民生命财产吗?所谓“狼性”能让最后一张图中的解放军战士们浸在漫漫洪水之中还忘我的护卫着作为祖国花朵的呱呱婴儿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著名的爱国主义革命歌曲《我的祖国》里有一句脍炙人口的歌词: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我想所有人都有必要仔细品味一下这首歌和这句词的深刻含义。多少年了,历史一再证明人民子弟兵这尊金色宝塔一定能够死死压住浑身“狼性”的河妖海怪,若是有什么人想打着“强军”“血性”的旗号把这种臭不可闻的“狼性”毒素强加给我军,它们只是沦为远甚于徐才厚、郭伯雄、郭正钢、谷俊山之辈的千古罪人!
抛掉那些花里胡哨、华而不实的“狼性”标签,做个实实在在、真心诚意的人民子弟兵,就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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