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职工下岗失业,为何没有一部伤痕文学?
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开始,文艺界冒出了许多以夸张和编造的手法,不遗余力地抹黑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所谓伤痕文学作品。它打着“批判现实主义”旗号,与当时西方涌进的关注人性异化及丑恶的“现代主义文学”相契合,彼此相辅相成,形成一种影响深远、绵延至今的文学趣味。
“伤痕文学”在题材取向上有一个显著特征,就是所谓暴露阴暗面,以写上山下乡中某些知青个人的生活片段为多。在他们眼里,为了培养锻炼青年、缓解城市就业压力、加强城乡融合、促进农村发展的上山下乡运动,成了他们抹不去的伤痕。
许多人在质疑,如果说,将知识青年安排到农村去就业,经受锻炼是受到伤害了,铺天盖地的伤痕文学出来了,那么,几千万职工下岗失业、生活无着就是更大的伤害了,为什么没有一篇描写下岗职工的伤痕文学?
一些知识分子在农村得到了当时条件下最好的照顾和关怀,居然被说成是伤害,成天喋喋不休地喊痛叫苦。而这么多职工失去饭碗和生活保障,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难道这些所谓的作家就没有一个人看到吗?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没有一部写下岗职工哭哭啼啼,凄凄惨惨受迫害一样的伤痕文学呢?我分析原因有这么几点。
其一,是工人阶级自强不息的品格使然。下岗失业者大多在国有企业工作,他们曾经是中国的脊梁。他们用汗水滋养了共和国,用热血浇灌了神州大地,用坚定的信念和勇敢的奉献支撑着共和国大厦!他们曾经以浑厚的嗓子高唱《咱们工人有力量》,眉宇间洋溢着自豪与自信。即使下岗失业了,他们面对困难,大多以坚强的意志和永不服输的精神,擦干泪水和着汗水重新奋起,不为难国家,重新选择自身发展的道路,开辟出一片新天地。因为他们知道,世上没有救世主,只有靠自己奋斗,才能改变自己的境况。
而即使因年老体弱无一技之长者,也大多选择沉默,有些人默默地被生活压垮了也很少去喊一声。他们不会像有些知识分子,尽管没有受到什么真正的伤害,也到处申诉,成天哭爹喊娘,这样就打动了许多人。一些好文者,添油加醋,有的是无中生有杜撰出了一部部的伤痕文学。也可以说,是知识分子的脆弱性,孕育出了伤痕文学。下岗工人的坚强个性,自强不息的精神不容易出伤痕文学。
其二,下岗者手里没有话语权。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国企改革,把大批职工下岗分流了。这些失业职工大多是工人,他们一般文化不高,有千般苦想说无处说,想写又下不了笔。而掌握话语权的人并没有下岗,他们没有亲身体验,周边或家人多过得好好的,哪来写作动力?我常常在想,如果下岗失业的不是国企的工人,而是大批的知识分子,那他们还会沉默是金吗?
其三,伤痕文学流行是有外部力量操弄的。著名作家边芹于2016年3月22日发表了名为《“伤痕文学”话语框架竟然还是美国策划》的文章,介绍了“伤痕文学”这一命题和概念的来历:最近偶然听到《伤痕》作者卢新华在接受“凤凰网”采访(“年代访——我们年代的心灵史”第29期)时说的一段话,他说“伤痕文学”这个命名并非当时中国人自己做出来的,而是他的小说发表后,“美联社”发了一篇文章,第一次用了“伤痕文学”,中国媒体就转载了。看得出来他并未意识到他提到的这个“文学史细节”意味着什么,也许他只是觉得最初的想法来自西方更权威。
1978年8月11日,小说在《文汇报》发表,远在大洋彼岸的洋人嗅觉绝对灵敏,不时派记者来采访报道,邀请访问,世界文联主席居然亲飞中国与作者见面。对这股中国国内的文艺思潮,美联社及时给予命名:“伤痕文学”,这绝不是偶然的!
受美国大财团支配的瑞典汉学家马悦然在20世纪80年代初来到中国,让一些渴望西方承认的中国人感到荣幸,敞开大门欢迎。马悦然是“欧洲汉学会”主席,是“诺贝尔奖金委员会”的评委,他居然亲自接见了初出茅庐的朦胧诗人顾城,并邀请他访问北欧,游历世界。这个马悦然多次来到中国,他还从一堆作家里发现了得诺奖的人。
操弄“伤痕文学”不是什么新玩意,在社会主义国家建立后,西方势力一直操弄“国际伤痕文学”,欲演变之。在西化的影响和引导下,伤痕文学写作套路也成型了:树立一个被摧残的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形象,男女主角必须“高慧美”, 劳动必须很艰苦,父母必须下干校,农民必须很愚昧,干部必须很无耻,爱情必须受挫折,社会必须很黑暗,返城必须很艰难。
而能把中国农村、社会和政府写得越黑暗、越丑恶、越阴险,就越能得到西方的认可,可以去上学、访问、扬名、游玩、居住,最要紧的是能得各种西方设计的大奖,包括诺奖,可以大把大把地来钱。于是国内文人趋之若鹜,不断上演描黑述丑的大竞赛。
西方势力操弄伤痕文学的目的是西化分化中国,而描写工人下岗失业的作品并不符合他们的价值观,注定成不了气候,所以就很少有人去写下岗失业者的伤痕文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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