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道兴国,逸豫败亡,警钟长鸣!
得道兴国,逸豫败亡,警钟长鸣!
听WTO(World Trade Organization ,世界贸易组织)首席谈判代表龙永图先生如是数落祖国(见《龙永图:从我送外孙女去美国谈谈中国的教育》),内心五味杂陈以及别有滋味在心头,也颇感好奇龙首席是否听他们这样(如下)说过?
——美国前总统伍德罗. 威尔逊(Woodrow Wilson)说 :“(意识形态是美苏对抗的根本原因),布尔什维克主要是思想上的侵略,不能靠军队击败思想。”
——美国前总统理查德.米尔豪斯.尼克松(Richard Milhous Nixon)说:“如果我们(美国)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失利,(那么)我们所有的武器、条约、贸易、外援和文化交流都将毫无疑义。”
——美国遏制战略鼻祖乔治.凯南 说:“使用‘必要的谎言(necessary lie)和欺骗’来更加丑化社会主义。”“一种巨大的不确定因素给苏联的政治蒙上了阴影,那就是把权力从某个人或一批人转移到另一个或另一批人手中的难以预测的局面。”
——美国前中情局局长艾伦. 杜勒斯(Allen Welseh Dulles)说:“(所以),我们(美国)将倾其所有的黄金,全部物质力量,把人民塑造成我们需要的样子,让他们听我们(美国)的。人的脑子,人的意识,是会改变的。只要把脑子弄乱,我们就不知不觉改变了人们的价值观,并迫使他们相信一种偷换的价值观念。我们一定要在俄罗斯内部找到同意我们思想意识的人,找到我们的同盟军;我们将从文学和艺术中逐渐抹去他们的社会存在,我们将训练那些艺术家,打消他们想表现或者研究那些发生在人民群众深层的过程中的兴趣,(相反,使他们用)文学、戏剧和电影等一切都表现和歌颂人类最卑鄙的情感;我们将使用一切办法去支持和台举一批所谓的艺术家,让他们向人类的意识中灌输性崇拜、暴力崇拜、暴虐狂崇拜,总之,是对一切不道德行为的崇拜。在国家管理中,我们要制造混乱和无所适从;我们将不知不觉地,但积极地和经常不断地促进官员的恣意妄为,让他们贪贿无度,丧失原则;官僚主义和拖沓推诿视为善举,而诚信和正派将被人耻笑,变成人所不齿和不合时宜的东西;(而且),只有少数人,极少数人,才能感觉到或者认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们会把这些人置于孤立无援的境地;把他们变成众人耻笑的对象;我们会找到毁(诽)谤他们的办法。宣布他们是社会渣滓;我们要把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根挖出来,把精神道德的基础庸俗化并加以清除;我们将以这种办法一代接一代的动摇和破坏列宁主义的狂热;我们要从青少年抓起,要把主要赌注押在青少年身上,要让它变质、发霉、腐烂;要让他们变成无耻之徒、庸人和世界主义者,我们(美国)一定能够做到(因为,我们美国有文化优势)。(重要的是):一场就其规模而言无与伦比的悲剧——一个最不屈的人民遭到毁灭的悲剧——将会一幕一幕地上演,他们的自我意识将无可挽回地走向毁灭。”
——美国新闻署署长艾森豪威尔说:“我们(美国人)投入了几十个亿美元购买炸弹、飞机和枪子以准备用于可能发生的战争,却花费非常少的资金用于‘思想战争’(war of ideas),而我们并不能通过军事力量来阻止被击败的可能。”
——美国著名外交研究专家爱德华.贝尔纳斯(Edward L.Bernays)说:“美国必须对核武器的重要性重新定位,对外信息交流项目必须加强,我们国家的独立生存依赖于强有力的心理战。”
——美国冷战史 研究专家奥斯古德说:“外交成为战争的延续,而宣传成为这种新的国际斗争方式的一个(种)重要武器。”
——美国公共舆论研究机构主任乔治.盖洛普(George Gallup)说 :“美国现在用于对抗共产党宣传的经费只及它应该花的二十分之一。”
——美国战略专家兹比格纽.布热津斯基(Zbigniew Brzeinski)说:“当对美国生活方式的模仿逐渐遍及全世界时,它为美国发挥行使间接的和似乎是经双方同意的霸权创造了一个更加适宜的环境。”“造就最强大国家的首要条件不在于造枪炮,而在于能够造就其国民的坚定信仰”(意大利政治哲学家马基雅维利);“所谓的普世价值在国际政治领域从来就不存在,它只是强国用来美化自身、控制对手的策略”(德裔美国学者摩根索)。
——美国前总统威廉.杰斐逊.克林顿(William Jefferson Clinton)(1995年10月25日)说:“最近10年来对苏联及其盟友的政策清楚表明,我们所采取的清楚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和最强大军事联盟的路线是多么正确。我们利用苏联外交的失误,戈尔巴乔夫及其一伙的非同寻常的自以为是,其中还包括利用那些公开站在亲美立场上的人,我们获得了杜鲁门总统想要通过原子弹从苏联获取的东西。不过,这里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区别,就是我们还附带获得了原(材)料供应,而不是原子弹毁坏掉的国家。如果是那样,恢复起来就不容易了。”
其实,他们,可以忘记其他一切,甚至是国家故乡和亲爹亲娘,但莫忘记成就他们致富的国制政体;他们,可以冷酷忘恩,但莫挑衅妄议国家制度和党的大政以及占尽公有制的利益而攻击共产党的事业;他们,可以欲盖弥彰并撒下弥天大谎,但莫迫不及待、狂躁不安、无事生非;他们,可以继续压榨欺骗,但请停止挖空讽刺以及刨根挖坟。
事实上,全球家喻户晓,1991年4月23日,发表了《“9+1”声明》,提出并签订联盟条约,取消“社会主义”,“苏维埃主权共和国联盟”无情取代“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同年12月25日晚,克里姆林宫的苏联国旗,在寒风中悄然落幕,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就这样如同流星从历史的天空中陨落。
苏联,曾经的世界 超级大国,就这样被美国的“和平演变战争”土崩瓦解;一支曾经打败了拿破仑和希特勒的军队,就这样在一场看不见敌人的战斗中灰飞烟灭。“苏联的解体,是20世纪最严重的地缘政治灾难;对于俄罗斯人民,它是一场真正的悲剧。”(俄罗斯总统普京,2005)
毋庸置疑,苏共垮台苏联解体以及致使苏联从一个超级大国沦为“一丝不挂的乞丐”,西方培育并在和平演变中崛起的那支“文化部队”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他们披上学术外衣以及打着先进思想旗号,帮助西方及境外敌对势力,积极鼓吹,竞相背叛,为了得到西方人的赏赐和谋取新的位置,竟然向用血汗养育自己的国家挥起锋利的匕首,威逼自己饱受推残、含垢忍辱的母亲“承担历史进步不可避免的代价”,并向奄奄一息的祖国痛下杀手。得道兴国、逸豫败亡、警钟长鸣!”思想认识水平和经验借鉴能力决定了其重要性和现实性意义,一定程度上影响中国社会主义事业的成败与兴衰。(杨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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