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贺雄:逃窜到美国的“蠕虫”
7月11日,美国东南边的社会主义国家古巴发生了大规模抗议活动。本次抗议活动的支持者们宣称古巴当局不能给古巴人民提供足够的医疗与食物,所以在疫情与饥饿的双重压迫下,古巴抗议者们无奈走上街头,高喊“”自由民主”的口号,与古巴政府针锋相对。
可是当我们把镜头拉近,却可以发现事情并不像抗议活动的支持者说的那样。
在二十一世纪,互联网成为了政治活动的重要载体。此前像“阿拉伯之春”,香港“返送中”等等颜色革命无一例外都是从互联网上发酵,传播的。本次古巴的抗议活动也是如此。在推特和instagram等国外社交媒体上,“#SOSCUBA”的话题如病毒般传播。各路政治客和部分明星也纷纷在社交媒体上批评古巴政府,支持本次抗议活动。其中闹得最欢,声音最大当属逃窜到美国的古巴移民。
这些古巴血统但是拿着美国国籍,在美国煽动古巴民众对抗政府的人中,不乏一些我们中国民主熟悉的面孔。比如著名古巴裔反华反共政客,曾经会面窜访的黄之锋的佛罗里达州参议员卢比奥(Marco Rubio)。还有那位之前在推特上给乱伦色情片点赞的特克萨斯州参议员克鲁兹(Ted Cruz)。除了政界,美国娱乐界里的古巴裔对本次抗议活动指手画脚。例如美籍古巴裔说唱歌手Pitbull早在抗议事件发生半年前就在右翼保守派Michael Knowles主持的访谈节目中说美国人要对共产主义保持警惕。
我们不难发现,这些美籍古巴裔大多都是名副其实的“恨国党”,身体里流淌着古巴的血脉却对古巴一点好感也没有。表面上看,这些美籍古巴裔对自己祖国的憎恨已经到了常人很难理解的地步。但是如果我们从历史中寻找答案,像这些既可笑又可悲的美籍古巴裔的人并不少见。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由卡斯特罗兄弟和切格瓦拉领导的七二六运动胜利取得胜利。美国扶持的巴蒂斯塔傀儡政权正式倒台。巴蒂斯塔傀儡政权倒台后,大批古巴的买办阶级和欺压劳工的庄园主纷纷逃窜到美国。于是,古巴人民给这群逃窜到美国的买办和庄园主们起了个外号,叫做“蠕虫”(Gusanos)。的确,古巴的买办和庄园主和蠕虫有很多相似之处,他们恶心且吸人血,但又软弱,遇到事情只会逃跑。
古巴红色政权建立后,美国为了对抗古巴人民政府,大肆接纳来自古巴的难民。为此,美国时任总统约翰逊还特别通过了《优待古巴人民条款》(Cuban Adjustment Act)。这些逃到美国的古巴难民生活在对人民政权的憎恶与恐惧之中。当然,由于家庭的缘故,这些古巴难民的孩子大多对古巴人民政权持有和他们父母相同的态度。这样一来,当古巴政局稍稍出现动荡的时候,来自古巴的“蠕虫”和他们的后代纷纷为在古巴的反政府分子摇旗呐喊。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越南的身上。越南战争结束后,大批越南共和国(南越)的支持者纷纷逃离越南来到美国。这些来自越南的难民一边充当着跳梁小丑的角色卖惨博同情,一边在美国舆论界大肆制造反共氛围。
这些来自南越的难民热衷于向曾经大肆屠杀越南军民的美国军人致敬。每年在加州橙县(Orange County)的小西贡(Little Saigon)都会有一大批南越难民和手上沾满越南军民鲜血的美军老兵一起参加一系列纪念越南战争的活动。他们仿佛忘记了,在越南战争结束时,南越军人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想爬上美军飞机和美军一起逃离越南。但美军却把南越军人用皮靴无情地踹下直升机。除此之外,南越难民还经常假借天主教宗教仪式来宣传反华反共的意识形态。却不是天主教会在越南的建立恰恰是越南悲惨的被殖民时期的开端。
在美国今天一月六日的时候,特朗普支持者冲击美国国会大厦的人群中有几面南越的国旗异常显眼。这些南越难民对特朗普的反移民和排外的态度表示赞成。他们在向美国白人社会无下限的时候,希望得到白人们的接纳,恨不得现在就立马乡村白人红脖子。可是现实打了这些南越反共难民一记狠狠地耳光。今年由于疫情发酵的对亚裔的种族仇恨让很多在美国的亚裔都受到了负面冲击。而且由于美国黑人和白人并不能很好的分清华裔和越南裔,是的很多在美国同美国黑人白人一起反华反共的越南裔也受到了许多负面的冲击。
在美国大肆宣传反共反华的南越移民,最终还是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无论是古巴“蠕虫”还是南越难民,他们都在肆无忌惮的仇恨着自己的祖国,想要通过卖国和贬低自己的方式来讨好美国白人社会。只可惜,他们并不知道如果他们背后没有一个强大的祖国,他们就永远不可能与美国白人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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