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到底是不是本”自私“？

 

 

　　民族复兴网编者按：这是一个早有答案，如今却争论不休的话题。墨子曰：“染不得不慎也”。这与毛主席所说的人是社会性相通的。人是受社会环境及主流价值观影响的，当社会以道德引导，则人趋于善，当社会以猫论引导，则人趋于恶，互害模式下直至崩溃。在阶级社会里，舆论主导权不在马克思主义者手中，就会鼓吹人是自私的，从而掩盖这些鼓吹者的丑恶嘴脸，掩盖资产阶级对劳动人民的剥削与压迫。这也恰恰证明人的社会属性——阶级性。

 

　　北大马会按：随着改革开放大幕的拉开，马克思主义逐渐被阉割为我们政治课上所见的那副模样，成了对普通民众而言”食之无味“、对庙堂之上者来说又”弃之可惜“的鸡肋式存在。与之相伴，社会条件的变迁、现实利益的需要和民众信仰的真空迅速让另一套”三观“占据人们的内心，无论是在新闻媒体，高校课堂还是在平日里的谈天说地中，我们的叙事方式正在悄悄地发生变化，对集体主义的忠诚逐渐被对个人主义的迷恋所取代，对无私奉献的由衷向往渐渐让位于”人本自私“的心安理得。然而，现在表面是我们主动接受的，实际是大肆灌输给我们的种种思想是”永恒的真理“?还是”一半的事实“?抑或仅仅是”被重复千百次的谎言“?实际上，对于任何一种思想，我们都希望通过严谨的逻辑来审视之、考证之，而不是简单地随波逐流、人云亦云、狂热信服。本号将试图通过系列文章厘清我们对一些根本问题的看法，洞察深藏其背后的本质，不求面面俱到，只求发出引起读者主流以外的思考。

　　老师：

　　正如上一堂课所说的那样，我们今天就讨论一下“人性”的问题。我个人经常会与周围的人谈论有关资本主义的话题。而每当谈及此事，许多人都会做出这样的反映：

　　“对于资本主义社会存在的诸多问题，我也不是不知道的，不过，这个世界并不存在完美的制度一说。唉，谁叫人是一种自私的动物呢?”

　　这样的话大家应该听过不少次，或者对别人说过不少次。也许，这些话会让大家想起思想品德课上学过的“性善论”和“性恶论”。今天，我们就从人的“本性”开始说起吧。

　　“人本来就是自私的动物。”这句话反映了大部分人对“人性”和“现实”失去信心的一种固有观念。自私是人类最本质的属性，因此由这些人组成的“社会”自然也充满了自私自利的表现。这样的思维方式会让人们对社会上所发生的各种不合理或矛盾的事实产生听之任之、听天由命的态度。

　　1人性原本就是自私的吗？

　　学生1：

　　在我看来，有些人还会用“人原本就是自私的动物”这句话，将自私的行为合理化。记得上高中的时候，有位同学因病缺席，后来他向我借课堂笔记，但我编了个借口拒绝了他的请求。其实，那位同学的学习能力一直都比我强，因此我拒绝借给他课堂笔记，可能是嫉妒心使然。而当时，我就是自我安慰般地对自己说了一句“人原本就是自私的动物。”

　　学生2：

　　不过，人确实是非常自私的，不是吗?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就是为了让自己更好一点吗?再说了，首先，自己的生活条件上去了，才有余力帮助别人不是?

　　老师：

　　同学们的话都很有道理。但我认为，人的本性并不是自私的。你们一定会想，我凭什么会这么说?现在，我就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大家。

　　我认为人并不是自私的，只是我的出发点与其他人有些不同。人都有一种“生存”的本能，而不是“自私”的品性。不仅仅是人类，其实世上的万物都有一种对“生存”下去的本能欲望，这一点谁也无法否认。因此，这一观点很适合作为展开辩论的主题。

　　然而，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存在一种“游戏法则”，令生活在其中的人们为“生存”而变得无比自私。这句话可以理解为：欲在资本主义的“游戏”中取得胜利就要变得无比自私。是否有人认为，即使不是资本主义社会，即使在人类历史上存在过的任何一个社会，要想生存下去，是不是都必须变得“自私”起来呢?我们可以举一个反例，证明一下它是否正确。

　　这是我曾经在一本书中读到的有趣的故事。一位生活在资本主国家的西方人到美洲的一个印第安人部落进行了智力测试。这位西方人给部落的人们分发了一份考试题，并告诉他们一定要各答各的问题。然而，这位西方人没想到的是，印第安部落的人们并没有听从自己的嘱咐，竟然聚在一起展开了讨论，西方人见到此状感到十分头疼，于是他再次告诉大家，答题一定要靠自己来完成。结果，这些印第安人对他说道:“有问题难道不是要一起讨论解决的吗?为什么一定要各自想办法解决?”

　　对于这群印第安人来说，遇到问题就各自解决，这种现象本身就很陌生，更是无法理解。在这群印第安人所代表的“原始社会”中，若不能互相帮助，就意味着自己的“生存”会受到威胁。为了通过狩猎和采集准备食物，为了照顾孩子，为了在与猛兽或其他部落的战斗中“生存”下来，他们必须要凝成一股力量，共同解决各种难题。

　　正因为如此，在原始社会的“游戏”法则是，若要提高“生存”几率，就要有极高的团队意识。也就是说，他们的“生存”本身就是一种“相互扶持的生活”。在这种原始社会里，我们看不到像现在的资本主义社会所存在的利欲熏心。相反，他们会将自身获得的知识和情报尽可能地与同伴分享，而且还会分享通过狩猎和采集所获得的食物。在这个社会里，“私心”便意味着死亡。

　　2想要在资本主义社会里“生存”下去，就要变得自私起来

　　学生3：

　　听了老师的话，我也觉得在那种社会，存在“私心”就是一种违反“游戏法则”的表现。在与现在的社会相比，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总之，是社会结构本身对人类性格的形成产生了影响，而不是原本自私的人性构造出这个自私自利的社会，是这么回事吧?

　　老师：

　　是的。现在，我们就进一步了解一下与它对立的资本主义社会。在资本主义社会，生产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资本家对利润的追求，就是赚钱。资本家对货币的无限欲望，致使他千方百计地从工人的身上榨取剩余价值。加夜班，甚至是通宵加班。非正式职工、拖欠工资等现象已经成为我们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事实上，资本家为了利润如此绞尽脑汁，无非就是为了在市场竞争中战胜其他人。

　　若不能比同行业的其他公司创造出更多的利润，最终只能沦落到被市场淘汰的地步。因此，为了在市场中实现更长久的“存活”，资本家唯有不断地加重对工人的剥削。这就是资本主义市场上的“游戏规则”。不管工人是否会感到痛苦，只要能够减少支出，创造出更多的利润，资本家甚至会毫不犹豫地雇佣非正式职工。倘若偷偷排放污水的费用少于配置污水处理的费用，资本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获得更多的利益，从而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脱颖而出。

　　另一方面，工人若是不能“出售”自己的“劳动力”，就无法生活下去。这就是资本主义社会的“游戏法则”，尽管你觉得这样的情况令人难以接受，但若不把自己“卖”给资本家，你将无法在社会中立足，甚至无法生存。因此，工厂、土地、原料、机械等所谓的生产资料全都掌握在资本家手里，而工人所拥有的只有自己的身体。在最古老的原始社会，人们会共同分享通过狩猎和采集所获得的食物;但在资本主义社会，没有人会永远供养你，只有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属于自己的那份财富。

　　在资本主义社会，你要自行的解决和置办各种各样的生活所需品，因此想要让自己走上生活的正轨，就必须要有“私心”。若是自不量力地在没有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之前，就想去帮着别人解决问题，甚至还优先考虑别人的立场，尽管这种美德值得人们称赞，但这也同样意味着，你将会在资本主义社会的竞争中被无情的淘汰掉。越是懂得为自己着想的“聪明人”，升值的速度就越快，就越会赚钱。要想生存下去，就要懂得讨好上司，即便受到无理的待遇或侮辱，也要学会忍耐。人们都说职业没有贵贱之分，但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在资本主义社会，职业果真没有贵贱之分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当人们熟悉了这种资本主义社会的“游戏规则”时，往往就会劝告自己的孩子去选择医生、律师等高福利的职业，或干脆成为一个剥削他人利润的资本家。上一辈们已经受够了身为工人所承受的辛酸，不想让子女步自己的后尘。他们奉劝子女好好读书，世俗化的目的贯穿在孩子们的脑袋里。在资本主义社会，从一所好的大学毕业，就意味着距离高新领域或者是资本家更近一步了。

　　就像这样，资本主义社会的“游戏法则”会自然而然地渗透到孩子们的学校里。“取得更好的成绩，考上更好的学校”已经成为在资本主义社会“生存”下去的必要条件。从早自习到晚自习，甚至凌晨还在阅览室里学习。这些都是人们为了在资本主义社会生存下去而苦苦“挣扎”的真是写照。只有比别人获得更多的学分，你才能提高在资本主义社会里的“生存率”。在这种环境中，学生们勤奋学习的目的很少是为单纯地获得知识，这种单纯获得知识的想法甚至显得可笑，取而代之的则是明确的利益目的，一切趋近于病态的心理蔓延在校园里。近年来，学生暴力事件不断发生。而这可以说是学生们忍受不住学习带来的紧张和压力，为了逃避现实所导致的一种极端表现。

　　然而，忽略这样的社会结构，认为父母的“教育热情”是毁掉校园、学生、甚至是整整一代人的素质教育的罪魁祸首，完全是只注重表面现象而忽略了本质的典型例子。试问，哪位父母希望子女去继承自己作为资本主义社会的一名工人所感受到的辛酸与劳苦呢?至少，我是不希望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可是，资本主义社会的“游戏法则”却始终强迫我们存有这种“私心”。

　　3将一切人际关系都还原成货币——拜物主义

　　学生1：

　　老师，我现在突然感到非常难过，从什么时候开始，资本主义社会的“生存”方式竟成了这副冷酷的模样呢?人生原本应该是充满了美好与温馨，相互帮助本应是人与人之间沟通的最基本纽带，然而现实与理想竟如此的相去甚远。也许一派祥和的社会只存在于最古老的原始社会，但若是想让社会制度倒退，甚至是时光倒流，又都只能是幻想罢了。身为一名音乐专业的学生，我真希望这个世界能够像音乐那样没有利益的纷争，没有无情的压榨，而只在动人的旋律中，享受人生的流转。

　　学生2：

　　我们能否改变这种“受到诅咒”的“游戏法则”呢?我很担心，倘若人们一直坚持这样的生活方式，假以时日，精神上非崩溃不可。我总觉得资本主义社会必然会以悲剧收场。环境污染，生态的人为破坏、连年不断的战争……就像最近几年美国所引发的战争，也只是裹了一层体面地政治外衣，其最终目的也只是为了获得经济利益。因“钱”所招致的灾难，小到个人，大到整个地球，好像所有的事物都完全妥协于被钱牵着鼻子走。该死的钱……

　　老师：

　　是的。资本主义社会就是一个“金钱”至上的社会。只要有了钱，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决。有了钱，可以让你衣食无忧;有了钱，可以让你找到漂亮的女友。无论到哪里，只要身上有足够的钱，可以让你享受国王一般的待遇。在世风日下、贪官污吏横行霸道的资本主义社会里，有钱甚至可以让你逍遥法外，躲开法律的制裁。你应该见到过资本主义社会里，富翁们即使做了违法乱纪的事情，但是在接受法庭的审判时，却并没有按照法律所规定的条件予以制裁，不知道他们在暗地里用了多少金钱买通了各方关系。但若是穷人因饥饿而偷窃了一丁点的食物，或钱财，都会被不置可否地以盗窃罪名判处刑罚。只要有了钱，你可以买到世界上的任何东西，也就是说，所有的东西都是可以被当做商品来看待的，即使这样的现状令人瞠目结舌，而这就是资本主义社会的真是写照。

　　不过，只要仔细一想你就会发现，这种“金钱万能”的想法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也不过是一种“幻想”而已。实际上，所谓的“钱”只是一些印着伟人头像的纸罢了，其本身并不具有多大的用处。假如这个世界的所有人从此都放弃了劳动，那么相应的，任何商品也都将无法生产出来。在这种生产活动完全停滞的情况下，那些“印着伟人头像的纸张”耀武扬威、主宰着整个世界的时代也就消逝了，你不可能用这些脏兮兮的钞票凭空地变出一台电视机来。

　　“钱啊，你不是无所不能的吗?”

　　此刻，你无论向“钱”怎样求援，“钱”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你问为什么?答案很简单，因为这时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在工作。其实，我们能够用“钱”买到的商品，都是通过某些人的劳动创造才出现在这个世上的。倘若没有人劳动，我们每天所吃的粮食就无法生产出;倘若没有人的劳动，我们每天上课的教室就不会存在;倘若没有劳动，大家联系朋友时所使用的手机就不会存在。我们在生活中所用到的所有东西都是人们辛勤劳动的成果。如此想一想，劳动人民真是伟大至极。由于有了人的劳动，我们才能吃得饱、穿得暖，还能用手机进行通信联络。我始终都在感激他们为我们所做的一切。

　　我之所以能像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因为有了某些人的劳动。当然，我自己所做的劳动，也会给别人带来帮助。由此我们可以了解，只要生存在这个社会中，不论是谁，都离不开别人的帮助。事实上，所谓的“钱”不过是各自交换劳动成果时所使用的一种交换媒介而已，但“钱”又怎么能够创造出价值来呢?一切价值都是通过“劳动”创造出来的。

　　然而，资本主义社会将我们原本应该珍惜和感激的“劳动”，转换成了单纯的货币价值。如此一来，原本珍贵、美好的“人际”关系，转眼间就变成了“金钱”的关系。

　　我想，任何人都有过类似的经验：小时候，我经常听父母说浪费食物是要遭天谴的。但是自从进入小学之后，我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叛逆心理：反正买食物的钱都已经花出去了，浪费一点又会有什么关系呢?我花我自己的钱，吃我愿意吃的东西，他们干嘛要这么干涉我呢?如果我当时明白那是父母起早贪黑，辛辛苦苦在农田里劳动所得的粮食，我定然不会有浪费食物的念头了，但是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农民抛洒在田地里的辛勤汗水被彻底掩盖了，而呈现在人们眼前的，只剩下用货币所取而代之的价格。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根本无法体会到别人劳动时的辛酸，更别提会产生什么感激之情了。资本主义可以将所有的东西都转变为对货币的幻想，这种现象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定义为“商品拜物(拜物主义)”。

　　4永恒的事实还是资本主义社会特有的现象？

　　学生3：

　　商品拜物主义在我们的周围的确是无所不在，而且，正如您刚才所讲，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们已经习惯了给任何事物都标上价格。即使在新闻报道某地区修建水坝的时候，也会以“预计造成的环境破坏损失将达到100兆韩元”的方式表达出来。人类的眼球或肾脏等器官也会被打上价格出售，尽管这是违法的事情。此外，我还听说只要你付得起钱，有些明星还会答应跟你约会呢。由此可见，在资本主义社会里，一切事物都能被打上价格出售。那么，在只要有钱就能买到任何东西的社会里，不追求“金钱”，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老师：

　　是的，生活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资本主义社会里，想要变得不“自私”，想要忽视“金钱”，确实是一件不切实际的事情。我或我家人生病时，想要到医院看病，就要有钱。如果没有钱，就只能躺在床上让病痛蔓延，直到最后被它夺走性命。我所吃的饭、我所穿的衣服、我的子女教育，这些都得由我自己来解决。在这样的环境里，有谁又敢以大公无私的态度应对一切呢?想要在这样的社会里生存下去，你首先要为自己着想，而且也只能为自己着想。由此可见，人原本并不是自私的，但资本主义社会的“游戏法则”促使人们变成了金钱的傀儡。

　　然而，土生土长在这种社会形态下的人也许还能够适应下来，但也有一部分人对这样的环境仍然无法接受。近年来，由于经济困难，不少朝鲜人会偷偷跑到韩国生活，也就是所谓的“偷渡者”。当然，我本人并不赞同“偷渡者”这样的行为。总之，在某种机缘巧合下，我认识了几位朝鲜朋友。有一天，我向他们询问：“你们到了韩国之后感到最惊讶的事情是什么”他回答说：“上医院接受治疗还要交钱，这让我感到很惊讶。如果生病的人没有钱，得不到治疗，难道只有等死吗?这一点我始终无法理解。”

　　虽然朝鲜出于某种理由，在经济上处在一个比较困难的状况，但作为社会主义国家，朝鲜始终都没有放弃实施无偿教育和无偿医疗的制度。我的这位朋友出生在朝鲜，因此认为教育和医疗服务理应由国家来负责，但是到了韩国之后才发现，这里与朝鲜是完全不同的社会形态，从而感到十分惊讶，这就是资本主义社会。

　　另外，令这位朋友感到惊讶的还有韩国的土地私有制。按照他的话来说，土地是原本就存在的事物，而不是某个人的产物，但这里的人们却给它画上了圆圈，争的死去活来，这让他无法理解。他问我：土地是否应该属于国家所有，而不是个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为所有人提供服务。

　　虽然有钱才能上医院，有钱才能拥有土地，这可以说是一种根深蒂固的资本主义社会常识之一，但对于生活在其他社会形态下的人们来说，这种生活方式无疑是让人匪夷所思的。这说明我们的生活方式并不是“理应如此”。相反，在社会主义社会里，为人民提供医疗和教育保障、土地国有制，同样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学生2：

　　太令我惊讶了。看来在我的固有观念中，有许多都是只存在于资本主义社会的特殊现象，却一直被我看做是普遍现象。其实，只要我们改变一下思路，想象一下古代高丽和朝鲜时代的社会形态，也不难理解。要知道，在那个古老的时代，人们被迫接受身份等级的划分，社会由贵族阶级和贱民阶级组成。这在我们这个时代里是根本不敢想象的事情，但在当时的人们看来却并没有什么不妥。俗话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说不定我们的后代在历史课里学习资本主义社会的时候，也会像我们看待朝鲜那般的吃惊。

　　老师：

　　你的想法没错，其实我们学习历史的重要性也就在于此。历史是一面镜子，只有我们了解了过去的生活，才能更好地判断现在，从而对不可知的未来世界进行预测。总之，我们所拥有的大部分想法都是由于我们所处的资本主义社会的“游戏法则”决定的。我敢说，人原本不是自私的动物，只是资本主义强迫我们过着一种“自私”的生活。在这种社会环境下生活的人，我们就叫它“资本主义性质的人”。

　　但我并不认为人类甘愿被社会的框架所束缚，就像被一套固定的系统所控制的机器人那样。假如人类甘愿接受命运的摆布，那如今人类的各种行为与思想，理应与他们刚降生时的情况无异。事实上，人类虽然会受到环境的影响，但他们也会主动改变自身所处的环境。因此，对于人类的历史，我们还可以看做是人类社会变迁的过程。

　　资本主义社会显然要优于封建社会，但随着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像如今所产生的这些矛盾，又会不断的衍生。同样，我们或者是我们的后代将要建设的社会必然能够解决资本主义社会存在的矛盾，从而使劳动者拥有更多的权利，直到推翻了贪婪的资本家，成为社会的真正主人。因此，能够像珍惜自己的劳动一样，去珍惜别人的劳动，建立一个互帮互助、人人平等的社会，就成了我们当前最重要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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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

　　林升秀，毕业于首尔大学电器工学系，因其在半导体元件研究方面的成果被授予硕士学位。但让他未曾想到的是，以往所积累的那些与电器相关的知识和经验，在如今看来却没有了任何价值——“那是因为我明白了倘若地球不按正常轨道旋转，即使能够在自己的专业上一展所长，也并不会因此而感到幸福。”

　　作者曾担任韩国民主劳动党首尔支部教育部长及民主劳动党执权战略委员会计划委员等职务。

　　本文节选自其著作《人人都能读懂的资本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