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培荣：说说社会主义的决定因素是什么

一一兼与李华亭同志商讨《社会主义的本质是人民民主专政》

 

　　我们从网上的文章、评论中可以看到，许多人重视社会主义的本质问题，以认识什么是社会主义。近日，笔者在几个网站见到李华亭同志的文章《社会主义的本质是人民民主专政》，说：“我们也曾说社会主义的本质是生产资料的公有制，是有计划、按比例的计划经济，是劳动成果的按劳分配，但现在看来这样说也是不对的。它错在哪了?错就错在把社会主义社会的经济特征当成社会主义的本质，”“经济特征与社会主义的本质相比，它不能不处于从属的地位。”笔者认为，生产资料公有制，不仅仅是社会主义的经济特征，到底是哪个从属哪个了?对此，本文说点看法，跟李华亭同志讨论。

 

　　(一)社会主义的决定因素是什么

　　我们知道，事物的本质决定着事物本身的性质(属性)、面貌、功能与发展方向。就是说，事物有多种属性，其中有一个根本属性即决定因素。这个决定因素，就是事物的本质。那么，社会主义的决定因素是什么呢?

　　我们信仰马克思主义，拥护社会主义，就要相信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使自己的思想观点与行动符合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理论，而不是去背离它。这是因为，科学社会主义是同资本主义在根本的制度上相应对立的经过科学预测的符合社会发展趋向的代替资本主义的社会制度。

　　马克思说：“生产关系总合起来就构成为所谓社会关系，构成为所谓社会，并且是构成为一个处于一定历史发展阶段上的社会，具有独特的特征的社会。古代社会、封建社会和资产阶级社会都是这样的生产关系的总和，而其中毎一个生产关系的总和同时又标志着人类历史发展中的一个特殊阶段。”〈1〉毛主席说：“所谓经济基础，就是生产关系，主要是所有制。”〈2〉众所周知，社会制度是由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构成的。那么，社会制度的决定因素是经济基础，还是上层建筑呢?马克思在这里明确指明，生产关系总和构成为古代社会、封建社会和资产阶级社会。这样的社会，就是指人们所说的社会制度。就是说，社会制度是由生产关系总和构成的。所谓的“构成”，就是造成、决定的意思。因而，存在的社会制度是由生产关系总和所构成(决定)的。而毛主席说，生产关系就是经济基础，主要是所有制。这样，生产关系中的所有制就是社会制度的决定因素。然而，作为社会制度的社会主义，它的所有制是公有制。由此可见，社会主义的决定因素即本质是生产资料公有制。

 

　　(二)社会制度的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是哪个决定哪个的存在

　　现在，我们要探讨的是，使经济基础(生产关系)产生存在的决定因素是什么呢?马克思说：“人们在自己生活的社会生产中发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关系，即同他们的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的生产关系。”〈同1〉这里，马克思明白地说，生产关系是由社会生产发生(决定)的。马克思还说过：“各个人借以进行生产的社会关系，即社会生产关系，是随着物质生产资料、生产力的变化和发展而变化和改变的。”〈同1〉这里，马克思又说生产关系是由生产力的变化决定而产生变化的。那么生产力和上面说的生产是否一致呢?笔者以为是一致的。因为，生产的基本要素是生产力，生产也是生产力的表现，两者是一体的。所以，生产关系也是受生产力制约(决定)的。由此可见，生产关系即经济基础的存在，是由生产(生产力)决定的，并非是由政治上层建筑范围内的阶级专政所决定的。因此不能说生产关系(私有制、公有制)是从属于专政的。马克思还说过：“随着经济基础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慢或快地发生变革。”〈3〉这就表明，上层建筑是受经济基础制约(决定)的。马克思还说：“生产关系的总和构成社会的经济结构，即有法律的和政治的上层建筑竖立其上并有一定的社会意识形式与之相适应的现实基础。”〈同1〉毛主席也说：“上层建筑是建立在经济基础上的。”〈同2〉革命领袖们都说，上层建筑是建立在经济基础上的。就是说，上层建筑的存在，根源在于经济基础，没有经济基础就不会有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存在的决定因素是经济基础。

　　我们知晓，在一般情况下，被决定者要适合决定者，为决定者服务。就是说，上层建筑要适合经济基础，为经济基础服务。其中，不存在悬在空中的没有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如此说来，社会主义的上层建筑，要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的公有制相适合。否则，社会主义的上层建筑会是个变数。这是因为，社会主义以前的旧社会的上层建筑，是与生产关系的私有制相适合的。如果生产关系原有的私有制原封不动或者将公有制变更为私有制的话，那么上层建筑就会或慢或快地发生变革，即与生产关系的私有制相适合，改变了社会主义性质的上层建筑。因此，无产阶级革命取得胜利后，在进行社会主义建设与革命中，要将原有的生产关系的私有制性质，改造为公有制的性质。

　　有的人说，武装斗争夺取旧社会的政权，将私有制的生产关系改变为公有制的生产关系，就是无产阶级专政的上层建筑决定生产关系的存在。这个问题要具体分析。笔者认为，生产关系、私有制的生产关系、公有制的生产关系，这三者是有联系的有区别的事物。理由是：一是上面革命导师们已论述生产关系的产生存在是由生产力或生产决定的，上层建筑是建立在生产关系上的。先产生存在的生产关系(在资本主义社会以前的社会里，已经存在着生产关系)，不可能由后产生存在的人民民主专政的政治上层建筑来决定。二是新政权决定公有制的生产关系的产生，是指新的上层建筑改变了生产关系的性质(属性)。生产关系有多元属性，如私有性、公有性、公私混合性、按资分配性、按劳分配性、人与人的关系性等等，上层建筑将生产关系的私有制改变为生产关系的公有制，是在生产关系的多种属性中进行选择调整，并没有改变生产关系本身的根本属性即所有性，就不能说上层建筑决定了生产关系的产生存在。我们所说的“生产关系”是一个共性概念，它存在于个性之中，即存在于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的私有制生产关系或社会主义社会的公有制生产关系的个性之中。换句话说，公有制的生产关系里包含着或可分离出生产关系和公有制的生产关系这两种事物。上述表明，生产关系个性的变化，不等于共性的变化，生产关系的私有制、公有制的变化，不等于生产关系本身的变化。正如马克思说的：“砂糖并不是砂糖的价格”那样。〈4〉砂糖价格的变化，不等于砂糖本身的变化，砂糖还是砂糖。

 

　　(三)社会主义的核心功用有哪些

　　现在，在城市家庭的厨房里，较为普遍的装有抽油烟机。它的功用是将燃气的废气和做菜的油烟抽吸到屋外去。如果失去了这个功用的话，我们会换购别的牌号或新一代的抽油烟机。人们对待社会主义，实际上也是这样的态度。他们拥护社会主义，拥护的是社会主义的核心功用。如果丧失这种功用的话，也就失去了人们对社会主义的拥护。那么，社会主义的核心功用，是在政治和思想的上层建筑部分，还是在经济基础部分呢?

　　马克思说：“工人阶级的经济解放是一切政治运动都应该作为手段服从于它的伟大目标”。〈5〉从马克思的这句话里，我们可以理解到，一切政治运动都应该作为手段，服从于它的伟大目标。这个伟大的目标就是工人阶级的经济解放。

　　那么，“工人阶级的经济解放”是什么呢?笔者以为，有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是要冲破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束缚，就是要冲破“劳动者在经济上受劳动资料即生活源泉的垄断者的支配”(马克思语〈同5〉)的束缚。因为它“是一切形式的奴役即一切社会贫困、精神屈辱和政治依附的基础”。(马克思语〈同5〉)二是建立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公有制，达到新社会的生产关系应有的作用目标。这方面，革命领袖们都有论述。

　　马克思说未来社会是：“生产力增长再也不能被占有他人的剩余劳动所束缚了，工人群众自己应当占有自己的剩余劳动。当他们已经这样做的时候，一一这样一来，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就不再是对立的存在物了。那时，一方面，社会的个人的需要将成为必要劳动时间的尺度，另一方面，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将如此迅速，以致尽管生产将以所有人的富裕为目的，所有的人的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还是会增加。”〈6〉恩格斯说：“生产资料的社会占有⋯⋯通过社会生产，不仅可能保证一切社会成员有富足的和一天比一天充裕的物质生活，而且还可能保证他们的体力和智力获得充分的自由的发展和运用”。〈7〉列宁说：“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全体工人，全体中农，人人都能在决不掠夺他人劳动的情况下完全达到和保证达到富足的程度。”〈8〉毛泽东说：“过去我们同农民在土地革命基础上建立起来的那个联盟，现在农民不满足了。对那一次得到的利益，他们有些忘了。现在要有新的利益给他们，这就是社会主义。”“在土地改革后，农民发生了分化。如果我们没有新东西给农民，不能帮助农民提高生产力，增加收入，共同富裕起来，那些穷的就不相信我们，他们会觉得跟共产党走没有意思，分了土地还是穷，他们为什么要跟你走呀?”“现在我们实行这么一种制度，这么一种计划，是可以一年一年走向更富更强的，一年一年可以看到更富更强些。而这个富，是共同的富，这个强，是共同的强，大家都有份。”〈9〉从上述的革命导师们的论述中，我们知道，迅速发展生产力，工人群众自己应当占有自己的剩余劳动，共同富裕，这三个问题是三位一体的不可缺一的。它们是作为社会主义决定因素的生产关系公有制的必然表现，也是社会主义的核心功用。我们拥护与坚持社会主义，就要深刻认识和非常注重这三个问题。

　　一是在存在阶级的社会里，生产资料所有者具有组织管理生产与分配的权利。在生产关系公有制的条件下，人民对生产资料是人人有份的，劳动者是为自己劳动，必然能充分调动起劳动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使生产力迅速发展，以实现共同富裕。人类生存实践证明，单个人在自然界是难以长久生存的。人们只有组合为社会，大家分工合作地劳动，相互交换劳动产品，才能生存与发展、富裕。但是，这种生存与富裕，是具有共同性与整体性的。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公有制，为人类社会的共同生产，共同富裕，提供了可靠的社会条件。毛主席说过：“社会主义革命的目的是为了解放生产力。”〈10〉将生产资料私有制改变为社会主义的公有制，“必然使生产力大大地获得解放。这样就为大大地发展工业和农业的生产创造了社会条件。”〈同10〉毛主席还说过上面引的话：“现在要有新的利益给他们，这就是社会主义。”“如果我们没有新东西给农民，不能帮助农民提高生产力，增加收入，共同富裕起来，那些穷的就不相信我们”。我们应该认真的学习领会毛主席的这些科学思想。什么是社会主义?要有新的利益给人民，这就是社会主义，这就是将社会主义制度，从理论转到社会实践应用的社会主义。政治的思想的上层建筑的作用，就是要护航保证公有制生产关系的作用目标的实现，即达到毛主席说的使人民“提高生产力，增加收入，共同富裕起来”的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我们说发展生产力，不仅仅是为了发展生产，创造社会财富。其实，发展生产力，实际就是发展劳动者。因为，“生产力有两项，一项是人，一项是工具。工具是人创造的。”(毛主席语〈同2〉)就是说，劳动者是生产力的决定因素，解放生产力就是解放劳动者，发展生产力就是发展劳动者，就是发展与提高劳动者的思想文化素质、科学技术水平、本职工作的应用能力以及当家做主的本领，以取得先进的生产资料和高水平的生产能力，强国而富民，就是发展劳动者的共同生存，共同富裕，并使劳动者能够得到共同的自由全面的发展。那种对生产力见物不见人的理解观点是不对的。

　　二是生产资料的所有者具有生产成果的收益权利。生产资料公有制是人民人人都有份的，就是说人人都具有生产劳动成果的收益权利。为了达到上述的社会主义革命的目的，需要具有一个实现的最根本最有效的途径。这个途径就是按照马克思的“工人群众自己应当占有自己的剩余劳动”的指示去做。办法是在本国的私有制与混合制的企业里，科学地测算出企业利润中净资本增值(先进的生产工具)和劳动者的剩余劳动成果(大头)的比例，让每个劳动者由自己的剩余劳动创造的成果每年所得转换为资本(股份)，投资于本企业，获得利润的分配权利。再加上国有制企业的利润，由国家对人民的二次分配如社保、福利等，使劳动者存在逐步共同富裕的可能。企业劳动者在本企业每年投资的积累扩大，即随着劳动者在整体投资比例上的增加，企业就形成为真正的集体民营企业。这样，劳动者为自己劳动，会充分发挥生产经营的积极性与创造性，使企业增强活力，使生产力持续高度的发展。这符合社会主义所有制的发展趋向。

　　三是劳动产品占有者具有占有财富的权利。人们的生产力发展需要产生与生产力相适合的一定的生产关系，使这种生产关系更好地组织管理生产与分配，使生产提高效率与质量，使人们的生存和发展、富裕得到保障。这就是由生产力与生产关系构成的生产方式。这种“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马克思语〈同1〉)由于私有制的生产关系追求的是利润最大化，劳动产品归生产资料(资本)所有者占有，使所有权和劳动分离，只能使少数人富裕，存在着贫富两极分化。社会主义公有制的生产关系，是适应社会成员的共同生存，共同建设，共同发展与富裕而产生的，它追求的是共同生产，共同富裕。但是，社会实践告诉我们，“社会中的任何一个人要不占有劳动的产品就不能占有财富。”〈11〉而要占有生产资料和消费资料的劳动产品，只有生产资料(资本)所有者才有这项权利。为此，社会主义的决定因素是公有制的生产关系，以使人民能占有劳动的产品，得到共同富裕。然而，社会主义国家的国有制企业实行的是代管制，即人民不是直接管理国有企业，而是由国家任命的企业负责人来管理企业。这个代管制的公有制生产关系，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条件下，客观地是会存在变异的可能的。这是因为，企业负责人如果犯有官僚主义毛病或企业领导利益集团只保自身的富裕，就会不顾劳动者的共同富裕;实行的市场经济的运行是以资本与雇佣劳动为中心的，“只要雇佣劳动和资本的关系继续存在，就永远会有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存在。”(马克思语〈12〉)同时，还存在着社会主义的敌对势力的破坏。所以，为有利于实现公有制生产关系的功用目标即共同富裕，公有制的实现方式本身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存在着一个发展趋向的。这就是：“无产阶级将取得国家政权，并且首先把生产资料变为国家财产。”〈13〉然后转向“社会主义的任务，不如说仅仅在于把生产资料转交给生产者公共占有。”〈同13〉进而使“产品占有方式：一方面由社会直接占有，作为维持和扩大生产的资料，另一方面由个人直接占有，作为生活和享乐的资料。”〈14〉就是说，在公有制的实现形式上，国有制要与生产者公共占有相结合，以便将生产资料所有权转交给生产者，转交给社会。上面讲的企业劳动者自己应当占有自己的剩余劳动，并以此转化为资本，投资于本企业，就是将由国家代管的和私有的生产资料(资本)所有权过渡转交给生产者公共占有的一种形式，以有利于生产者获得自己创造的利润的分配权利。这是在社会主义阶段内，生产资料国家所有权向生产者集体公共占有到社会占有过渡的一个过程。这是使阶级、国家走向消亡的必然趋向。随着这个使所有权与劳动不分离的回归过程，又会产生另一个过程，即使劳动者能占有劳动的产品占有财富。我们晓得，利润是剥削的对象，又是富裕的源泉。如果在公有制条件下的劳动者，不能占有自己创造的劳动产品，不能占有财富即不能共同富裕，那么这种公有制对劳动者来说是有名无实的空头支票。这个劳动者能将用自己的剩余劳动创造的利润回归劳动者的过程，就是使利润由剥削的对象转化为富裕的源泉的过程，就是使劳动者对生产资料的集体公共占有权转化为对劳动产品、财富的占有权的过程。其实质是劳动者共同劳动，共同富裕。这是符合生产资料由社会占有，生活消费资料由个人占有的社会主义所有制的发展方向的。

　　社会主义国家的实践告诉我们，上述的发展生产力即发展劳动者，劳动者占有自己的剩余劳动成果，共同富裕，这是三位一体实现的作为社会主义决定因素的公有制生产关系的核心功用，也可说是社会主义的核心功用的内容，是认识社会主义制度在实践应用上的根本标志。

 

　　(四)社会主义本质的保护神在哪里

　　当生产关系即经济基础产生后，就需要有一种权威性的强制性的权力机器，来保护经济基础的社会主义性质，并发展经济基础，促进经济基础应有作用的充分发挥。这个机器就是建立在经济基础上的上层建筑。事物是相互作用的。经济基础决定着上层建筑的存在，并给予物质条件;上层建筑则对经济基础起着作用与反作用。

　　社会主义民主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由生产资料公有制所决定的。公有制是人民每个人对生产资料的占有都有份的，这就决定着人与人的关系是平等民主的。为了保护人民当家做主的权利，就需要专政这个工具，以对破坏民主，破坏人民的根本利益，破坏社会主义事业的敌对势力，进行专政，这也是人民民主意志的重要内容。毛主席说：“民主是一个方法”。〈15〉我们从前面引的马克思的话里知道，一切政治运动都是服从于伟大目标的手段。众所周知，方法、手段是用来完成一定任务的，是为我们的社会主义应有的任务服务的。就是说，方法、手段不是事物本身的本质，而是为由本质所决定的事物的功能、任务、目标服务的。

　　马克思说：“无产阶级就愈益团结在革命的社会主义周围，团结在被资产阶级用布朗基来命名的共产主义周围。这种社会主义就是宣布不断革命，就是无产阶级的阶级专政，这种专政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差别，达到消灭这些差别所由产生的一切生产关系，达到消灭和这些生产关系相适应的一切社会关系，达到改变由这些社会关系产生出来的一切观念的必然的过渡阶段。”〈16〉这里，马克思指明了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就是四个“达到”，根本的是要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差别和产生这些差别的一切生产关系，以顺利的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如果存在反对和破坏这些任务的敌对势力，无产阶级专政就要进行回击，打败他们。就是说，对坚持走资本主义道路者和敌对势力破坏社会主义本质和其它社会主义制度的行为，无产阶级专政就要予以回击，打败他们的进攻，对他们进行专政，以保卫社会主义制度的安全与发展。对此，可称之为无产阶级专政即人民民主专政是社会主义的保护神。

　　社会主义的上层建筑，是由以无产阶级专政即人民民主专政为中心的政治上层建筑和以意识形态、文化为主要内容的思想上层建筑两部分构成的。它们的基本作用是：(1)巩固与发展无产阶级专政即人民民主专政的作用;坚持保卫社会主义性质的阶级斗争;保护与促进社会主义经济基础及其作用的发挥，永葆社会主义江山不变颜色。(2)坚守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为人民服务的法律体系与国民行为准则。(3)坚守人民当家做主的民主地位，使人民有权力参与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各方面事务的民主管理和监督。(4)对人民群众坚持进行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宣传教育，坚持进行爱国主义、科学社会主义、集体主义思想的宣传教育。

 

　　世界社会主义运动近百年的实践告诉我们，只有切实完成无产阶级专政即人民民主专政的神圣任务，坚持实现前面所述的公有制生产关系的三位一体的功用，才能防止社会主义的变异和走在社会主义道路上止步不前的现象，才能走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迈向中高级阶段，顺利前进。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363页，第2卷第82页人民出版社1972年5月

　　〈2〉《毛泽东选集》第5卷第319页

　　〈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83页

　　〈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362页

　　〈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136页

　　〈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第10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8年

　　〈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322页

　　〈8〉《列宁全集》第35卷第470页1985年

　　〈9〉《毛泽东选集》第5卷第196、197页，《人民日报》2016-5-10，《红歌会网·习近平内部讲话全文》2016-5-11

　　〈10〉《毛泽东著作选读》下册第717页

　　〈1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6页

　　〈1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207页

　　〈13〉《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第561页，第4卷第516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

　　〈1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319页

　　〈15〉《毛泽东选集》第5卷第323页

　　〈1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479页

　　(2016-1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