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甲才:埋种“三农”祸根的先锋干将
——“分田单干”重复了数千年的历史惯性循环
看报知万里逝世了,享年99岁,寿命不短。顿感人们常说的善恶报应非常不准确,在把亿万农民又拖入分田单干的历史惯性循环中,埋种“三农”问题祸根的先锋干将,却寿命那样长,天理何在?他留在人心目中无法抹去的是两件事。一件是在安徽省委书记任上强力推行包产到户分田单干,另一件是“64风波”在委员长的职位上从美国回来在上海,表态羞羞答答的似不情愿的样子。
硬搞分田单干是一件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反被抹上了斑斓多姿的油彩,什么“改革闯将”等等。当时的社员没有抵制,主要是走资派窃取了决定一切的大权,也表现了小生产习惯势力滋生的落后性。其所以定性为先锋干将,因他还在打手的位置上,不是主谋者,马立诚文章中是旁证。
7月15日马在《万里和我的一次谈话》中写道:“当初我在安徽搞农村改革,搞家庭承包,阻力很大呀!当时北京一些领导人,像国务院管农业的王任重、陈永贵他们不赞成,给我扣了很多帽子,说包产到户是分田单干,是搞资本主义,不是社会主义。”“当时斗争非常激烈,关键时刻亏了邓小平出来支持。我向邓小平汇报,他表示同意,说可以试验。出了成果之后,他公开支持,包产到户才站住脚。没有邓小平那一番话,安徽的包产到户之火,还可能被扑灭。克服那个阻力好不容易啊!”
准确讲,1956年农业社兴起前的几千年,何时干过集体化农业,一贯是一家一户各种各的地。贫苦农民什么时候避过了衣不遮体、缺吃少穿、饿蜉遍地?这是连小学生都知道的事情,竟被无数人捧为取得了农村改革的成功,指鹿为马,纯粹的开倒车行为。分田单干把亿万农民挡在迈入农业现代化的大门之外,埋下了“三农”问题的祸根。邓小平、胡耀邦、万里强行分田单干不是改革,更不是革命,他们肯定内心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涉及到粮食的满足供应,不是包产到户分田单干的结果,我在2009年4月1日《这是历史性的弥天谎言——粮食问题是分田单干解决的吗?》有较为详细的叙述,就不再说了。
人民公社“政社合一”、“一大二公”,以农业社(生产队)为基本单元,走社会主义的集体经济道路。从1956年起到几乎全部被解散的1982年,26年,非常短暂的历史一瞬间,却取得了极其辉煌的成就。仅从人口的翻番增长上,就可以把农业社不符合生产力发展水平的谬论戳穿。
根据我国的人口资料,1644年满清入关到顺治8年的1652年,偌大的中国由近2亿人减到1500万人,到1911年“辛亥革命”,期间247年人口增长到3.4亿。“经过38年到1949年人口才达到4.5亿,增加1.1亿。新中国成立到1976年毛主席去世,人口达到9亿,27年时间翻了一翻,增加了4.5亿”,是吃国民党时代的余粮?全面生存水平的提高使人口迅速增长,人所共知呀!但那些反毛反社分子天天狂吠毛主席时代饿死人,足见内心世界的阴暗歹毒。
“1949年,中国人均寿命为35岁,世界平均水平是47岁。中国人均寿命落后世界平均水平12岁。1976年中国人均寿命65岁,世界人均57岁。中国人在毛泽东时代,从国民党时代比世界平均少活12年,提高到比世界平均多活8年,12+8=多活了20年。人口的数量和质量不是靠饿肚子饿出来的,是由医疗、卫生、教育、体育、环境等综合因素决定的。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人均寿命,从超过世界平均水平8岁,下降到和世界平均水平持平,整整下降了8岁。”(洪雪青邮件《毛主席七大惊天遗产曝光!全世界震颤》) 从这里也可以认识到分田单干是对中华民族的反动。
那些数字是全中国人人知晓的,只是邓万一伙对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有抵触,利用篡夺了的党政军大权,纵容农民中存在的因循守旧的劣根性,开倒车走回头路,有主观故意性,干下了万劫不复的不齿于人民的罪孽,证明了搞社会主义革命,资产阶级就在党内的论断英明正确。
分田单干同目前仍走集体化道路的大队(村庄)比较,摧毁人民公社,导致广大农村出现了难以扭转的衰败趋势,阻碍了农业机械化的进程,6000多万留守儿童是活生生的人证,其罪恶用什么比代都不过分,而万里在这场真正的浩劫中扮演了先锋干将的可耻角色,所谓的小岗村神话荒唐透顶。
一向关注中国农村情况的美国友人韩丁,在1993年6月为自己的著作《深翻》所写的序言中,愤怒的批驳了多年来对合作化的种种诬蔑和攻击:“认为中国30年农业合作化运动的的事实驳倒了‘农业合作化极左,乌托邦,导致长期平均主义,吃大锅饭’的说法”。“毛泽东远不只一个方面,而是全面综合性,具有远见的指出了中国广大农村的方向。那些拒不解散的大队,全面贯彻毛的指示,都繁荣起来了”。
“那些集体解散了大队中”,“绝大多数都停滞不前。------主要的是由于‘单干’意识所引起的混乱状态使他们受到了制约”。“如果这些地区不重新组织起来,如果他们不以各种形式重新学会如何在一起工作,那么他们的问题就会变得更糟,两极分化只会加剧,经济萧条只会加深,象面条一样的细长农田,不可能发展,只有死路一条。”也确实是死路一条,现在就有无数人死在这“死路一条”上。
“救救孩子,别救美国了”,侯悟宇控诉:“中国还有很多孩子在挨饿,饿得自杀,饿成了干尸,还有很多三毛在流浪,孩子为钱当童妓、童工。”贵州毕节4个孩子服毒自杀,“是这个只有奴性,毫无公正人性的社会逼死”的。“私有化市场经济法则就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惨绝人寰的农村、农民孩子的灾难,源自解散农业社,而万是解散农业社的“改革闯将”。“留守儿童只是乡村破败凋残中最为触目惊心”、孤苦可怜而又无可奈何的人质标本。
摧毁农业社的后果使“三农”问题堆积如山,成为社会正常前进的最大范围的绊脚石。无数农村沦落到近乎原始状态,现代农业变得遥远无期,已经严重威胁到了粮食安全。日益增加的空心村、无人村成为一道最难解答的课题,将一切所谓的发展成果抵消。如无左翼把他们组织到重建社会主义的良性轨道上,必然酿成难以预料的内乱。而亲手造成这些祸害的罪魁们,却戴着耀眼的光环载入史册,还要说成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把共产主义混同成了资本主义。
乌有之乡网刊和其它网站7月15日,发表边缘战士的《要吃米找xx,是某些文人的凭空捏造》;雨加雪《扶不起的阿斗,走不通的绝路,捏造小岗村假典型的人,必将遗臭万年》;思恩《中国改革第一村,凤阳小岗村的凄凉现状》;7月16日发表红哨《小岗村卡死了中国农民的出路》;古彭万俟轩等《万小岗为推行大包干造势撒谎》等文章,多层次、多方位把小岗村出笼过程、危害性、严重恶果揭批的体无完肤,使那些为非作歹者们的丑恶嘴脸晾晒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包产到户分田单干的农村同那些走集体化道路的村庄比较,更证明了干掉农业社罪恶昭彰。
八九“64风波”中万里从美国回来先在上海后到北京,代表人大表态,同当铁道部长、安徽省委书记任上拍板截然不同,似和以往只跟人的山头作风有了距离。反映了在如火如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和曲折复杂的社会主义革命中,党内的山头主义是十分有害的。有关资料介绍,万里原先拟派往湖北,后邓小平把自己的老部下提议任命到安徽作省委第一书记,至于如何密谋解散农业社,留待史学家们慢慢考证了。
2015年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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