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来的故事（四）------人心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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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吃过早晨饭后，趁着天凉快，朋友的妻子蒸了一锅白面馒头。因为朋友喜欢采用农村传统的用酵子发面。说到酵子，有多种，朋友家喜欢在每次蒸馒头时，剩一块一个馒头大小的面，到下次蒸馒头时，提前把上次剩的面用水泡一会，松软后与面和起来，待几个小时，面就发起来，再掺进去一些生面和起来，搓揉，蒸成馒头，吃惯了这样的馒头，觉得对肠胃比较好。昨天晚上，朋友的妻子就把面与酵子和起来，今天早晨面发了，趁着天凉快，蒸了一锅馒头。蒸出来后，就用盘子盛了几个端了上来，让在座的尝尝。农村人就是这样好客，有什么好吃的，新鲜的，喜欢与人分享。大家刚吃过饭不久，都不饿。胃里也确实没有地方。可是馒头放到大家跟前，在座的几位似乎都有一种惊讶，馒头不像平时买的面那样雪白，看上去略微发点暗。可馒头闻起来香味很纯正。在座的有位王老伯，六十多岁，不到七十，前些年农闲时常到外边打工，现在岁说大了，不好找活干了，便在家收拾收拾庄稼地，管理一下山坡上的果树。王老伯也算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他看到朋友家的馒头后，有些惊异地问朋友家的白面怎么与自己平时买的白面不太一样。朋友告诉他，这是自己地里种的麦子，在一个亲戚村现在还保存的石磨上磨的面。尽管大家刚吃过饭不久，没有胃口，还是不由得分吃了两个。这馒头嚼到嘴里，越嚼越香。大家都夸这馒头味道好，好几年没吃过这么纯正的白面馒头了。

　　王老伯说，这馒头就是香，觉得一下子又找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前吃过的馒头味儿。不由得说起了自己的一些经历和见识。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蒸的的馒头，在春秋冬季，吃不完的馒头可以放好几天，也没有什么异味。当时不管什么时候，回家饿了，拿起一个凉的馒头就吃，仍然很香，愿意嚼。现在买的白面蒸的馒头，第一顿吃起来还行，但是也没有今天的馒头味纯正。到第二顿就不愿意吃了，放到嘴里，嚼着，总觉得有股不太正常的味儿，不愿意往下咽。后来才知道，买的白面里边都掺加了增白剂，怪不得那么白，味也怪。后来还知道，这增白剂里也大有学问。有一次，王老伯去市郊一个朋友家里串门，有一个开面粉厂的老板也到了王老伯的朋友家，让王老伯的朋友明天开车去山里一个石膏矿上拉石膏粉，朋友答应了。因为朋友这几年买了大卡车跑运输，常有人来找帮忙出车。王老伯过去在这个朋友家见过这个老板，知道是开面粉厂的。老板走后，王老伯问朋友，用卡车拉那么多石膏粉做什么。朋友说，往白面里边添加。王老伯很吃惊。朋友告诉王老伯，这石膏粉很白，掺到面粉里就增白了，并且增加了重量。石膏粉加上运费也才几毛钱一斤，而一斤白面一元六七，这是暴利呀!

　　王老伯担心地说：“那白面还能吃吗!”

　　朋友说：“面粉厂一天就要磨面几千斤，甚至上万斤白面，一袋里边添加一点石膏粉，也不明显。”

　　王老伯如梦初醒。怪不得白面吃起来味道不一样呢!这些人的心也太黑了。

　　朋友说，添加石膏粉还是好的。

　　王老伯惊异地问：“添加石膏粉还好?”

　　朋友说：“还有添加荧光粉，滑石粉，以及其他一些五花八门的东西。咱都叫不上来名字。据说长期大量摄入滑石粉能致癌。 ”

　　朋友还教了王老伯识别白面有没有添加滑石粉的方法，一种方法是加有滑石粉的面粉，和面时面团松散，软塌，难以成形，食之肚胀。 还有一种方法是，把面粉放入水中搅动一会儿，正常情况下应为糊状。若出现沉积物，则含有滑石粉。

　　听了王老伯的叙述，大家不由得来了情绪，也很气愤。

　　李老师说，自己听说现在还有的不法商人，往面粉里添的增白剂是“过氧化苯甲酰”，是人工合成的非营养性化学物质，对人体没有任何益处，只有害处。更有一些不法经营者使用增白剂——甲醛次硫酸氢钠，对人体更会造成大的伤害。更有甚者，部分不法商家为了让镘头、包子好看、好销，昧着良心在面粉中掺入萤光增白剂，食用后会立即造成人体的不适，长期食用会致癌。说起食品中存在的问题，李老师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有文化，经常看报，又很注意搜集与人民群众健康有关的信息。

　　李老师说着说着，不由想起了当地出现的毒豆芽事件。

　　前三四年，在咱们当地市区，就查出有好几家生产"毒豆芽"的黑作坊。黑心商贩利用添加剂生产出很白、很粗、很长的毒豆芽，据专业人员讲，制作豆芽的添加剂是有毒的化学制剂，虽然能够促进豆芽的生长，但是对人是有害的，经常使用这样毒豆芽的人，会损害身体的某些器官，甚至会致癌的。

　　前些年就有媒体报道过，某地出现的"毒豆芽"，使用无根豆芽调节剂，这是一种能使豆芽快速生长的激素类农药，对人体有致癌、致畸形的危害，是国家明令禁止在食品生产中使用的化学制品。这些黑作坊就是用这些激素加入水中加速豆芽的生长。

　　还有某地3天内查获40吨毒豆芽，经检测，其中含有亚硝酸钠、恩诺沙星等。人食用含亚硝酸钠的食品会致癌，恩诺沙星是动物专用药，还抓捕"毒豆芽"案件嫌犯十几个人。还有用兽药加工豆芽案。经过权威部门检验证明，毒豆芽里边的添加成分都会损害人的健康

　　接着大家又谈到了2008年在我们国家举办奥运会前后，查出并造成轰动的牛奶里边添加的三聚氰胺事件，造成多名儿童患有肾结石病症，部分患儿已发展为肾功能不全，还造成儿童死亡。事件轰动全国，在国内外造成了很消极的影响，，以至于很长时间里。我们自己国家的人民不买自己国内生产的奶粉，影响了国家的信誉。

　　大家又谈到了染色馒头、地沟油、滥用食品添加剂、植物用催熟剂的事。

　　程老伯说，自己前段时间在电视上看到了一期节目，播放了一个在大棚里种草莓的农户，种的草莓个大、颜色鲜艳，销路很好。同时每天给还在怀里抱着的一位小女孩吃草莓。过了一段时间，发现小女孩的乳房明显增大，家长很吃惊，很害怕，急忙到医院进行诊断，找不出别的原因，最后查到农户为了使草莓熟得快，缩短生长期，经常给草莓打催熟剂，是在孩子吃草莓过程中，催熟剂在体内起了作用。

　　李老师也回想起来一件事，前几年媒体披露武汉出现三名女婴性早熟的情况，三名女婴疑似因食用圣元奶粉后出现性早熟，乳房开始发育，雌激素水平竟已达到成年女性的水平。在经过医院的一番诊疗之后，家长质疑，三人长期食用的同一品牌奶粉就是罪魁祸首。据报道称，2010年7月，武汉市儿童医院诊断当时15个月大的小菲检查双乳大，外阴充血，建议停服奶粉，在这一诊断过程经电视台播出后，三家父母不约而同地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孩子一直食用的圣元奶粉。而在此事件曝光后,江西、山东、广东也爆出3起类似病例。

　　李老师接着给大家讲了性早熟的危害。

　　现在有的8-12岁的孩子，已经学着谈恋爱，还有一些和父母进行反叛，提前进入青春期。专家研究发现，儿童早熟造成的代价十分巨大，家长和孩子都可能会面临着成人之间的对话，比如性病和避孕等等。儿童性早熟危害比较多，归纳起来有如下几个方面的灾害。

　　1)个子不高;有专家研究发现，因为性早熟的儿童骨骼发育比较快，其生长周期被明显缩短了，不可能有充足的时间去发育，导致成年之后其身高就矮于一般人，从调查中发现没有治疗的性早熟患者最后身高可能在1.55～1.60米。

　　2)肿瘤征兆;从研究者发现造成性早熟的因素比较多，并不是单一的，其中一个重要病因就可能是肿瘤，因为儿童患上了颅内肿瘤，必然会对大脑造成压迫，出现这种现象而不及时进行处理，必然会危及到患者的身体状况，甚至会危及到生命。

　　3)性行为提前;性早熟的儿童虽然身体上发育比较快，但是其心理发育还处于儿童阶段，因此这两者的发育不匹配，再加之儿童生理年纪比较小、总控能力不高以及社会阅历较浅，所以极易提前发生性行为，但是这些孩子根本没有避孕及卫生知识，极易传播疾病与怀孕的危险。

　　4)性格压抑;性早熟的孩子相比较其他孩子而言，在体形及外表上和其他孩子可能存在一定差异，必将被其他孩子所取笑，无形中就让这些孩子背上了思想包袱，也就会产生出恐惧、自卑以及不安的情绪而影响到心理健康，时间一长还可能出现心理扭曲现象。

　　5)埋藏着社会隐患;儿童一旦患上性早熟，必将加快其身体上的发育，在社会环境的影响下就会模仿社会上所存在一些东西。例如暴力与性爱，这些孩子又没有完善的思维能力，极易出现一些偏激和危险行为，例如早恋、怀孕以及堕胎、自杀等各种社会问题。

　　李老师说，要完善市场经济体制, 必须先完善司法体制, 当法制成为行政的附庸时, 真正的市场经济也就无法建立, 更遑论完善经济体制, 只有成为真正的法治国家, 才能形成有效的监管和问责机制, 才能有法必行有效的杜绝各种事件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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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师说，过去做买卖讲诚信，人们一直流传着晋商的美好的传统，大家很推崇一句话叫：“买卖不在情意在”。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过去谁不诚信，就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在七十年代，我们这里每个生产队都拿出一些小的地块种一部分旱烟，到旱烟成熟了，分给自己生产队里每个抽旱烟的人。自己抽不完的，可以拿到集市上卖。后来有的生产队，把一部分小块的地，分给抽旱烟的人，队里提供旱烟种子或者烟苗，抽烟人自己管理和收获。村里有一位每年自己的烟抽不完，就把多余的旱烟出售一部分，并且卖的数量很大。这不由引起了村里人的怀疑。后来有人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每到秋天，这位经常提个篮子或者背个挎篓到村里的桃园里捡拾或者采摘桃叶。等桃叶晒干后揉碎，掺到旱烟里边。由于颜色与旱烟很相似，也没有什么异味，就这样把掺了桃叶的旱烟拿到集市上卖。村里人发现了这个秘密后，检举揭发，说他要自己抽可以，但是把桃叶当做旱烟卖给别人，就是欺诈，就是赚不义之财。在村里还作为典型事件开批斗会，大家觉得他这样做，不光欺骗了顾客，还败坏了村里的名声。那时整个社会崇尚诚信，做买卖不能以次充好，不能缺斤短两。

　　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前后，由于战备的需要，在邢台县太行山区建立了好几个兵工厂。这些工厂里的人吃的蔬菜，主要来自周围的农村，当时的生产队里每当要往厂子里送蔬菜时，总是认真地进行挑拣，送的蔬菜一定是干净的，新鲜的，没有霉烂的，到冬天给厂子里的白菜，都是把外边的皮剥掉，没有一点坏的叶子。当时大家有一句话叫做，工农联盟，还有种说法叫工人农民是阶级兄弟。村里人把最好的菜送给工厂。

　　当时，厂子里也有供销社和饭店，群众喂的猪到了该出栏时，送到工厂里的饭店，饭店里的工作人员按猪的肥瘦定了价钱，算了账。杀完猪后，如果出的肉比原来的多，饭店里还会派人把多出的猪肉的钱送到卖猪的人手里。有一次，李老师自己家喂的猪卖给了饭店，把账也算了，可是过了两天，饭店又派人给送去了30元钱，说比原来估计多出了一些肉。现在再也没有这样的事了。收购东西的人，千方百计的压价，甚至还耍称头，克扣斤两。

　　现在买卖上最缺失的就是诚信，什么以次充好，缺斤短两，比比皆是。害人害己。

　　2018年9月3日晚上，我到市里公园东街小区一个朋友家串门，朋友家里有一位客人，很健谈。说起在80年代自己还在部队当兵时，到南方某城市出差，晚上下了火车，打了一个面的，司机拉着在市里瞎转了好长时间，为了多收点钱，坑蒙外地的顾客。第二天朋友一问别人，才知道自己住的地方离车站其实很近，就几分钟时间。

　　这位客人打开了话匣子，接着说了好几件事。

　　上世纪邢台市拖拉机厂，在八十年代很红火，这里生产的拖拉机采用的是齿轮传动，在当时很先进。当时出口前苏联以及东欧很多国家，很受欢迎。可惜后来也被宣布破产了。当时有一位这个厂子里的工人师傅夜里从外地出差回来，从火车站打面的，司机也是拉着在市里瞎转了一会，才开到拖拉机厂。这位工人师傅由于是从小在外地长大，说话口音带外地的方言很重，近几年才从外地调回来，司机误认为他是外地人，不熟悉邢台，是到拖拉机厂办事的。这位师傅上车后由于这几天很疲劳，告诉司机到拖拉机厂后，，就闭着眼想迷糊一会，缓解一下疲劳。本来也就一两站地，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可是似睡非睡的师傅，觉得有些不对劲，睁开眼看了看周围，把自己拉到了往南走的中兴路上。本来从火车站出来，应该开车往东北方向走。这位师傅意识到这位司机有问题，反正现在在市区比较繁华的地方，不会出什么危险。这位师傅也多次到很多地方出过差，见到的各种各样的怪事也多了，有很好的应变能力，自己也很壮实，还练过武术，一两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不紧张。遇到司机为了多挣钱，拉着顾客故意在市里转悠，或者绕远路的事也见多了。就装作不知道路程，看司机往下怎么表演。就问司机，怎么还没有到。司机说，到拖拉机厂好几站地呢，还有一段路，你刚从外地来，不知道。等这位司机转了一大圈，拉到了拖拉机厂。这位师傅对司机说：“你还想要钱吗?”

　　司机说：“当然想要钱。要不自己晚上不在家呆着，出来跑车干什么?”

　　这位师傅说：“等我叫厂里保卫科的来收拾你，我就是这个厂子里的工人，你为了挣黑心钱，拉着我瞎转悠，还想要钱?”

　　把司机训斥了一顿，司机灰溜溜走了。也没敢要钱。平时这位师傅在火车站下车都是步行回厂子的，或者坐公交车。由于这天下了车是在晚上，公交车已经停了，自己还带了一些东西不好拿，加上当时晚上也不安全，所以才打面的，没想到司机竟然为了赚黑心钱，拉着自己转悠了很长时间。所以就教训了这位司机一会，希望他能够改邪归正。

　　还有某商场为了促销，进行抓奖活动，不管谁到那里都能抓住奖，比如奖上写着你中了50元，但是不给你现金，也不给你奖品，而是奖金可以代替现金买东西，而商场里的东西的价钱，都比你获奖的奖金多的多，要买的东西都在50元以上，获奖人只有自己掏出多余的钱买了商品，才能用自己中的奖金顶进去，其实，商品本身不值几个钱，就是抓住某些人的贪占点小便宜的心里，变相的让顾客掏钱。

　　某大商场搞抓奖券进行半个月促销活动，奖品有小汽车、洗衣机、洗脸盆等不同奖项的奖品。活动开始后，每天在人最多的时候，会有人获得大奖奖品小汽车。还举行隆重仪式进行庆贺，让获奖人披红带花站到搭建的舞台上，进行颁奖仪式。大家都想去碰一碰运气。后来才知道，获大奖的都是商场安排好的托儿。并且好几个声称是离这里几百里的外地的人专门跑到这里来抓奖的。也有的声称自己到这里出差，或者走亲戚，听说有这个活动，就过来碰碰运气，结果就中了大奖。汽车是与某汽车公司签合同租来的。每天有一个托儿开走一辆车，第二天又把开走的这辆车放回原处，接着忽悠群众。

　　前段时间，某房地产开发商为了促销，提前好几天到处发广告，要搞30天优惠促销活动。那段时间售房展厅里每天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结果被知情人透露，里边有很多人是公司里职工的亲属或朋友，每人来一天，公司给一些报酬，如果职工没有亲戚朋友来当托儿，就会扣职工的工资。同时还与当地某村也在这个开发项目中占有股份的村长串通好，让组织在家没有工作的闲散的村民当托儿去参加活动，每天给每人100元，还管饭。很多不知情的人误认为，这里的房子卖的很火热，或者担心房子很快会被售完，自己买不上，就急忙跟着掏钱订房。

　　某人开了一个小卖部，卖零食。也经常给自己才几岁的孩子吃，当孩子九岁的时候，得了一种病，医生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孩子得这病的，经过询问和了解，医生断定是吃自己小卖部的垃圾食品的造成的。

　　在市郊某人经营加工从国外进口的排骨，这些排骨都是装在纸箱子里冷冻的。每次往饭店、商店送货之前，要把冻排骨化开，化开的排骨要用水冲洗掉上面的血水，然后切成小块。过去大家都知道血水是很好的上地肥料，很养地。这位就把洗涮排骨的血水浇到了自家的菜地里，结果菜都给死了，地里的土也都板结了。后来找到了原因，是因为排骨里放了很多防腐剂之类的化学成分，这些东西浇到了菜地里，把菜和地给伤了。有邻居知道了这件事，说那这排骨人吃了能不受影响吗?还说，现在咱们国家很多喂猪的都赔钱，不能干，破产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进口外国的猪肉，有的可能是有毒的猪肉、排骨，到底是什么人在获取利益。宁可伤害自己国家喂猪的人，甚至可以说要不惜搞垮自己国家喂猪的人，而要救活外国，到底是不是有人存心不良。

　　在太行山区，六七十年代，作为国家重要的战备工程的小三线，建立了好几个兵工厂，包括炸药、子弹、枪械等，后来到了八十年代，转为民用，上马了一些民用产品。其中有一个厂要上一种产品，据说通过某高官的子女联系，花了上百万从国外进口了一套设备，结果这套设备进来后才发现是外国淘汰掉的，已经不能用了，里边的部件也不全，成了一堆废铁，给国家造成了很大损失。有人说，是外国人故意捉弄咱们中国，也有人说，是某高官的子女明知是废铁一堆，故意要单位按好的设备出钱，从中获利，把国家的钱装进了自己的腰包。厂子已经倒闭快三十年了，至今这件事造成的不良影响仍然没有消除。很多人提起来，仍然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