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资产阶级文人又丑又臭——写给那些嫌学生脚臭、农民腿脏的老师

　　上次我写了一篇文章《修正主义学校劣迹种种》，以本校为主例、窥一斑而知全豹，列举了当代中国学校修正主义的腐朽思想和斑斑劣迹，及其在教育界、在师生中间造成的种种恶果。自从学校修正主义代替了马列主义，自从自由化碎片化私有化的教育改革思想和软骨精神代替了大公无私的毛泽东思想和顶天立地、铁骨铮铮的毛泽东精神，自从以学校为主体的教育部门刻意淡化和回避毛主席，教育就走上了一条畸形的不归路。比如我校就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被校长强调为政治纪律和组织原则): 老师们不准谈论毛泽东思想、不准歌颂毛主席，否则将被尊敬的领导请去喝茶和听训。如果你在学校教师群宣传毛泽东思想，将会立即被踢出群聊。官僚们就是要求老师们只谈业务、学生们只顾学习，不能谈论政治时事、不要关心国家前途和人民命运。修正主义这种黑色白专教育和私字当头的产业化碎片化学校，不仅首先荒废了学生们的道德品质和精神思想教育，培养出众多没有伟大理想和献身精神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而且进一步坑害了老师，造就了一批批缺乏政治素养和无产阶级立场、缺乏工农兵劳动人民情怀、缺乏高尚师德和纯洁师风的资产阶级或官僚地主阶级没落颓废文人。除了政策路线、学校管理、教育理念、教学方式中的修正主义毒素毒害着学生们、摧残着祖国花朵，那些为人师表者的兴趣爱好、道德品质、言行举止、精神状态和三观价值取向中自私自利的封建主义因素和资产阶级思想，也给学生造成了不可估量的负面效应。

　　两个典型的例子体现了这种负面影响。我一个朋友的儿子现在正读本校九年级。最近半年多来他不断向我诉苦: 班上一些女同学经常说他脚臭，为此他感到非常苦闷和无所适从。开始我不以为意，认为这是一桩小事、正常烦恼，是青春成长时期的生活花絮。但是他后来三番五次对我倾诉，越来越情绪激动精神痛苦。据他说，开始只是座位附近少数几名女生轻声抱怨，后来教语文的女老师听到女生汇报后，也在班上批评他，叫他端正形象，别破坏课堂氛围。这让他非常尴尬，特别是在全班女生面前大跌面子。经语文老师高音喇叭这么一宣传，几乎全班女生都骂他臭脚丫子。很多男生包括他几个知心朋友，为了讨好女生和女老师，也开始鹦鹉学舌般责问他:为什么把脚弄得那么臭?最后教数学的班主任也公开发话:“XXX呀，你可以把你的脚不要搞得那么臭吗?要注意影响哟，不要弄得全班同学都讨厌你哟!"班主任还数次把他叫到办公室谈话: 要他想方设法弄掉脚上的臭气，为全班创造一个清新的学习环境，不要污染教室空气。

　　我问这个九年级男生: “你天天都不洗脚、不洗袜子鞋垫吗?"他愤愤不平地答道:“我洗了呀!我不但天天洗脚泡脚、洗袜子和鞋垫，而且两三天就换一次鞋，即使刚穿上去的干净鞋有点湿，我也忍着，就只为听老师吩咐，不污染教室空气、不影响大家情绪。"我又问:“那么为什么大家还说你脚臭?"他感到非常委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真臭吧!但是我已经竭尽全力了。难道要我砍掉这双脚?难道就我一个人脚臭?为什么人人都指着我?为什么老师这样对待我?"谈话谈到这个份上，我突然明白了一切，于是立即安慰鼓励他:“别扯淡了，哪有砍脚之理?以后再有人说你脚臭，你别理睬他们。我认为他们比你更臭。"听我这样说，我朋友的儿子张开嘴巴、半天合不拢。

　　这位青少年在班上的遭遇是修正主义教育下的一种乱象，是资产阶级腐朽思想在师生头脑中的具体表现。他偶然没有洗脚是事实，也极可能在桌子底下不小心露出过脚丫，关键是人们对此事的态度: 是与人为善、容忍忽略或私下温和地提醒，还是格格不入、指责辱骂、大喊大叫、群起攻之、死缠烂打?座位附近少数女生说他脚臭还情由可原，毕竟她们是不大懂事明理的孩子。而老师作为成年人，应该更加心智成熟、更懂人情世故，尤其是班主任，更明白大道理。碰到学生中的小问题摩擦，老师至少应该耐心疏导，切不可小题大做地张扬、伤害当事人的自尊心。听到某些女生的汇报，老师若能轻描淡写地冷处理:“哪里有臭味呀?我怎么闻不到?”一句话就可以小事化了。或者做得更好些，班主任老师采取正面策略，教育那些嫌他人脚臭的学生: 不要太在意这些小事、不要老是盯着别人的缺点，对同学要理解和包容。应将注意力集中到学习上，愉快生活、勤奋劳动。可是我校两个年轻人、教语文的女老师和教数学的男老师，处理此类问题时欠思考、不稳妥甚至方向错误，迁就了那些女生的狭隘心理和伤人自尊心的粗暴言行，故意夸大事实、煽风点火，将低声、小面积的抱怨扩展到高声、普遍性的不满情绪，起了相当坏的误导作用，等于在受害人伤口上撒盐。

　　最初责怪他人脚臭的女生，有一种小资产阶级洁癖心理，起因于长期缺乏体力劳动。她们如果碰到好老师，接受劳动教育和无产阶级世界观教育，就能提高道德品质、纠正错误观念和不礼貌言行。然而她们偏偏遇到了同样有资产阶级洁癖的老师，于是师生共振、“强强联手"，压制了善良、容忍、谅解和阶级友爱等美德，充分释放了凶恶、厌嫌、自私狭隘等丑陋品行。学生不懂事明理倒也罢了，老师竟也跟着犯蠢，在孩子中间制造不和谐因子，搞歧视、对立、分裂，为了鸡毛蒜皮小事升级矛盾，严重伤害当事者的自尊和自信，也纵容了其他人的虚荣心，助长了小资情调。

　　这位青少年的父亲是一个钉制房屋模板的粗木工，而劳动人民的儿子总有那么一点腿脏脚臭的，这种先天性基因遗传无法逆转与改变，无论怎样洗脚泡腿、换袜刷鞋，都不可能完全清除。他们的腿脚当然比不上官僚地主、资本家的公子和小姐，也比不上资产阶级文人那么干净整洁、喷香美丽和清新怡人。对这些患有鼻孔过敏症的学生，我们建议他们去鼻科医院诊疗、去贵族学校读书，离开平民学校的劳动人民子女，选择贵族子女做自己的校友和同班同学。对于小题大做、故意扩大孩子间矛盾、指责学生脚臭的普通老师和班主任，我们可以送他们去健康中心作心理咨询，去工农兵劳动基地接受劳动改造。我们也可以建议他们去贵族学校工作，那里有五彩缤纷的花朵、芬芳扑鼻的香水和气质优雅、一尘不染的高贵学子。

　　另一事例也体现了学校资产阶级文人作风。一次吃午饭时，我校食堂餐厅突然来了两个陌生的老妇女。她们是农民工，那天在学校菜园地干活: 锄草培土、施农家肥。她们又老又丑又脏又臭，拘谨地坐在餐桌旁吃饭，却严重刺伤了某些人的眼睛，影响了他们的味口。数名年轻老师皱眉头捂鼻子，站在餐桌旁不肯就座，半天不夹一口菜、不吃一口饭。其中两个女老师没吃两口饭，就捧着碗筷闷声不响地走了。次日，那两个农民工老女人根据总务主任的指示，躲到厨房里单独吃饭，“丑媳妇怕见公婆”。此后再没有一个农民工和老师同桌吃饭。体力劳动者在知识分子眼中，就是这样不受待见。这些年轻老师大部分都在拼命考公务员，积极向官场队伍靠拢。对本校的顶头上司、官僚当权派，对已经上升为资本家、大量有偿托管学生的班主任，他们也是毕恭毕敬、顶礼膜拜的。

　　毛主席说，劳动人民虽然身上有泥巴、油污、农家肥等脏东西，但仍比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干净纯洁，这是一个阶级立场问题。你越是热爱与亲近体力劳动者，就越觉得他们干净纯洁、美丽可爱。反之，你越是厌恶与疏远劳动人民，就越觉得他们肮脏凌乱、丑陋可憎。当代中国各种学校抛弃了毛泽东思想、淡化了共产主义理想和社会主义价值观教育，因此乱象丛生危机四伏。现在的老师、尤其是没吃过苦的年轻老师，缺乏无产阶级世界观和劳动人民情怀，长期疏远了工农兵和体力劳动，从小到大未接受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教育，必然沾染封建主义特权等级观念和奴性思维，沾染资产阶级思想和习气。他们总自认为比工农兵优越高等、比行政机关干部低劣。可是不管这些封资文人怎样盛装艳服涂脂抹粉，打扮的怎样花枝招展，在我眼里都又臭又丑。

　　毛主席还说，对于学校教育阵地，如果无产阶级工农兵不去占领它，那么资产阶级、官僚地主阶级等剥削者或帝国主义侵略者必去占领它。从官僚资本主义精英推行的黑色白专教育路线，从利益集团疯狂追名逐利、将教育产业化商业化私有化的改革中，从我校大多数老师的言行举止、思想道德、精神状态、教育理念、教学方式和待人处事三观中，从学生们被迫学习的内容和方式中，我们完全可以看出: 我校的教育阵地，已基本被私资封修利益集团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