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程英：做大做强国营的大中型企业的几项探索

　　【摘要】叙述了中央、省等经营企业是国家财力、财政的主要来源之一，而且应该是高比例来源，唯一的高比例来源。目前正在被混改。习总书记多次指出要做大做强大中型企业。与三资企业相比，有些显出活力不足，甚至失去平衡。建议借鉴外国经验，建立自己大财团。企业的发展级别视利润而定，利税分开。提出一种划分央企、省企、地企、县企、乡企、村企级别的数学方法。指出产生一大批公营企业家是搞活科学社会主义经济的关键。给出一种国家对其管理的新方法，此法非常简单易行有效，

　　【关键词】全民所有制企业;中央企业;省营工商业;财团;利润;公营企业家;就业人数，平均工资

一、国家财力、财政的主要来源之一

　　在改革初期，大批乡村企业、三资企业、个体企业应运而生迅速兴起。从1988年统计来看，国营企业增长为12.7%，乡村企业增长为35%，个体企业增长为46%(见《大众日报》1989年3月1日第3版：1988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私人性质的企业，成就惊人，活跃局部经济、局部市场，增加财政税收、就业机会;但重要的是，利润归自己支配了。他们的资金除部分用于扩大再生产外，相当一部分用于消费。例如住房，如，济南市清河村，一座座别墅，拔地而起。一直到目前，国内外私人企业利用党的政策大发其财，另一方面，国家财力的增长财政的收入却远没那么快;从整个国家来看国家工作人员提资谨慎、物价上涨、通货膨胀、货币供应适度宽松;延迟退休，局部地方甚至发养老金入不敷出;某些地方政府大量举债，长期不归‘还，想赖账，国家赖账、共产党丢死人了，群众信誉何在’;工人低工资;严重依赖土地财政，有的土地财政占50%，危险，地会卖完。

　　财政出路(特别是很多地方政府的财政出路)何在?(全国政协副主席辜胜阻在人民日报中指出，近年很多地方政府财政存有问题。) 国家靠央企，省靠省企，地靠地企，县靠县企，乡靠乡企，村靠村企。乡村的农民懂得办工商企业可以致富。村长、乡长都说，无工不富，无商不活。对于国家或者一个省来说，毫无疑问，也是如此，难道我们的思维落后于农民、村长?也是无工不富，无商不活。

　　这个工，就是中央企业，省办企业。就是地区县乡村企业。

　　这个商，就是国家人代会所有的、各部委作为管家而经营的的对外贸易与国内的商业。也包括各省地县乡村投资与经营的商业。

　　由此看来，中央企业、省办企业(还有地县乡村企业)是关系国家、省级经济命脉的大事、财政收入支出的大事，不可不用很大精力管好它们。

　　要逐步地扩大这些阵地，学习我党历史中在敌后开辟抗日根据地经验，把党的有志青年党员，转退军人，有志大学生研究生撒出去，为党为人民为国家开创出千万企业，先把中国市场上丢失的70%利润竞争回来，拿到人民手中，即各级人代会手中，那么土地财政、借债财政等不良财政定会一扫而空，改善医疗、教育、养老、住房等人民福利事业也有了雄厚基础。搞军工、科教文卫等一切事业也有了资金支持。

二、各行业之间不平衡、不合比例

　　虚拟经济、金融业、房地产业、投机行业过度发达。各个行业之间的比例、比重无论是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其实都有一个比例，这个比例对于每个国家在特定的历史时期内都不同，但却是相对稳定的，自然形成的。比如一个家庭，不能只顾盖房子，不管吃饭穿衣行车乘船。打破自然形成的比例，人为地利用政策手段、贷款手段、甚至行政手段(个别含暴力手段)片面的发展某一行业(战时军工行业除外)，必然会拔苗助长，扼杀整个国民经济合比例有计划健康发展，造成市场的停滞不前。解铃换需系铃人，要解目前困局，必须适当压抑虚拟经济、投机经济、含房地产经济等发展，扶持实体经济，金融经济恢复到它的服务于实体经济的地位。

　　严厉整顿股市，不准伤害股民的基本利益。

　　使股民绝望，就是股市的自杀。当下严禁国际投机者以及国内投机者图谋扼杀我股市，破坏我经济建设，以致政府管理金融的形象受损。

　　中国必须有整体市场的利润控制权、价格控制权、金融控制权，市场占有率控制权!

　　宛如解放军作战时的制高权、制海权、制空权，现在已扩展到制天权、制网络权、制电子战权一样。

三、借鉴国外私人大垄断资本财团经验，反其道建立自己的公有制的大财团

　　从世界范围看，主要发达国家，乃至发展中国家，都有十个左右的大财团，中国经30余年的资本家制造运动，也有富可敌国者。如美国的八大财团，日本的三菱、三井等，韩国的三星、大宇等。连印度这样的发展中国家也有自己的大财团，拥有大财团已是资本主义发展的普遍规律。当然，这些财团都是私人的，我们中国的公有制财团何在(当然与30年前不同，私人财团也大大发展)?那么如何组织科学社会主义的财团呢?可以设想，以现有央企(包括邮电(通讯)、铁路、电力、航空航天、粮油、银行、保险等)为基础来组织。可称公司、集团、厂(如国家一汽集团、二汽集团、山东的济南钢铁厂、驻济宁的煤矿等)。据其资产(固定资产、流动资金)数量、每年获取纯利润(税后)数字、职工总数划分为部级、厅级、处级、科级等企业。其资产属于13亿人民，或各级人民代表大会，由中央或地方政府经营。其领导班子另文专门叙述。可暂由中央及地方政府任命，对全国人代会或地方人代会的这笔财富负责，负盈亏之责。从计划指导下的市场经济这一角度看，再借鉴国外大财团经验，其经营项目，各有所侧重。有的经营汽车，有的经营钢铁，有的经营粮油，有的是电力，有的是动力油------。但允许公司自己另开新业，如搞钢铁的可以兼搞机械(铸造、锻压、焊接、热处理、切削加工等)，也可挂靠某家银行，或直接开办银行业务，以营利为目的。但利润是投资者的，即人代会的;对于中央企业来说，利润是13亿人的;对于山东省办企业来说，利润是9.5千万山东人的;中央政府、地方政府是国家人代会、省人代会聘请的大管家管理这些财富，使其保值、增值、扩大与日长久，防止外人染指，忠于13亿人(山东办企业忠于山东9.5千万山东人民)，用他们创造的利润解决国防、救灾、医疗、大中小学幼儿园、科学研究、养老等等国计民生经费问题。这些企业绝对不会是某个人的私人财产，这是我国大财团与西方大财团的根本区别，是社会主义财团与资本主义财团的根本区别。在客观上，也就大大缓解了目前的土地财政问题。对于地、县、乡、村办企业也采用类似措施。这些公司的目标应是全省性的、全国性的、全世界性的。主要是指在资产总额(固定资产、流动资金)以及年利润方面，以及用工总数方面(国营企业应在扩大就业方面对社会做出力所能及贡献)。应在全省、全国、全世界名列前茅。比如说在全国的最大公司之林中，应有山东的几家公司，在世界大公司之林中，应有我国的公有制公司，当然是越多越好。如能实现上述目标，则国家的财力状况会大有改观，而且税收负担也可减轻。用不着土地财政与借债财政。国家(或省人代会以及政府)可以使用一个数学公式对自己的公司进行简单而又本质的管理，宏观管理。即，每年总效益=每年利税总数(公有制企业的利润也是国家的)+当年资产总额(固定资产+流动资金)+职工就业总数。因已量化，甚至可以对所属企业排出前10名(当然也会知道后10名)。以此对其考核，简单而本质，宛如家长看学生的年期末或学年末家长通知书。

　　领导体制方面，采用野战部队方式，首长制(经理)、设政委。首长负责、是第一把手，对盈亏负责，对企业运转负责，政委负保证监督责任。设党委，最好由政委兼任书记。政委一般情况下由人代会常务人员研究派出。人代会还可派出纪检员(或巡视员)及相应班子，纪检员的政治待遇与政委平级，对派出机构----人代会负责，纪检员及其班子都是一种常设职务。

　　这些公司的经理在国家统一领导下，在全国各地，在世界范围内，进行经营活动，为国(全国人代会)赚取利润(有的是为省、地、县、乡、村全体人民赚取利润)，这些公司经理有较大主动权，为赚取利润，扑捉战机，在瞬息万变，时机稍纵即逝的商场上，有临机决断权，以避免错失成功机会。他们在党章宪法原则下，可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四、大企业发展问题

　　公司(厂、集团)的发展是一大问题。为体现在市场竞争上的平等性，为鼓励企业为国家(为省地县乡村组等)而竞争，在企业的级别上做一些规定。如，某一地区办的某企业是处级，由于企业上下的努力，善于经营，利润不断增加，资产总额不断增加达厅级企业，且上缴利税达厅级企业标准，指标连续保持三年，可自然升为厅级企业。其经理可享受相应的厅级待遇，下属干部亦作相应变动，其工资总额亦增，职工总数亦扩等。同样科级企业可升为处级企业，以此类推(当然晋升过程要经过投资部门(人代会)的考核评估)。例如一家乡办企业，按其行政级别不够科级，但是若其资产总额、利税、职工总数够了科级标准后，并连续三年，可给科级称号，甚至处级称号，厅局级称号。这样，一名乡办企业经理待遇(或政委，及其下属干部也有对应晋升)可等于乡长，甚至超过乡长等于县长、地区专员，个别的可能达省级。这样也只有这样才能造就一大批公有制企业家，使那些有才华的社会主义企业家有用武之地。并且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不因成绩卓著而进入党政机关，就酷似军人战功显赫而不进入党政机关一样。在国外，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有工商人士不从政的习惯。这样保留大部分有才之士留于企业，成为企业振兴之原动力。也避免了前段的提干方式：厂长、局长、市长、省长。即国家精华一律走行政道路。有利于形成小政府大社会，人人挤公务员道路，机关过度膨胀，国家财政(人头费)负担加重等不良现象，加强了连队，减轻了机关。而造就一大批有才华企业家，经济起飞就有了保证。试观西欧北美日本及四小龙在经济起飞之时无不如此。

　　对省地县乡村也采取同样态度。这样，企业经理或政委(还有纪检员)及其相应干部及职工，其待遇很可能超过投资单位的党政领导，但准其省级、兑现待遇，待遇经费由自己单位出。如此，则产生活力，吸引大批有才华者进入企业，大展宏图，也不论企业是省地县乡村谁投的资，只看企业经营的好坏，这会大大激发企业的活力，可谓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另，有利于消除机关机构过大、人浮于事、因人设事的屡除屡现的毛病。

　　反之，企业资产总额、利税总额、职工总数连续三年下降，其经理级别等相应待遇也降，且不准调动。惹了祸走人的事要严格杜绝。这如战争年代，有一万人队伍就是师级，如打了败仗，仅有一百人就是连级了，名称没有实际意义。

　　目前，把房地产归于各级国营企业。国家管理者不能置自己(国家、人代会)利益于不顾，置财政收入于不顾，置13亿人于不顾，把房地产这一块最大利润拱手让给私人或外人。当下，相当数量地方政府财政依赖土地出售，极其危险。这是畸形财政，特别是高比例(超50%)售 地财政。世界上几乎没有一个国家这样。还有借债财政都是在玩火，花下届领导人的钱，有点无耻。可以新人新办法，老人老办法。需新建的房产由各级国营企业经营，那一大块利润就归各级人代会所有了。老的暂时就那样了。

五、利税分开问题

　　大中型企业利税分开。税是非交不可的。而利呢，可根据国家财政情况、经济形势、投资扩大再生产形势，每年规定一定比例数，还要考虑各大型企业之间的平衡问题。不过要注意，要强调各企业自身对利润的支配权。例如，企业可以拿出利润中较大数额用于扩大再生产，不然的话，资金总额、利税总额、职工总数增长都会变慢。还应拿出一部用于消费，以提高职工福利。使用税金是政府的事，企业不能过问;但使用利润(当然全民所有制企业利润全部归国家13亿人或人代会所有)则持慎重态度，需和经理协商，还要考虑各大型企业之间的平衡问题。

六、企业划分级别的方法

　　可如此。如某县内某一企业，其资产(固定与流动)等于(或大于)全县所有乡办企业资产总额(固定与流动，乡人代会所有的资本投资)除以乡政府个数(不含县办的、驻乡的企业，村办企业，或省地办驻乡企业，或外资驻乡企业等)，粗略地说，该企业的总额等于某个中等程度乡全部乡办企业的总额，那就是一个乡级(科级)企业。从利润角度衡量也如法炮制。从职工总数角度看也如此。三者具备，就是一个真正的乡(科)级企业。可以粗略地认为，一家乡级企业就是这家企业资产总额(固定与流动)、年利润总额、职工总数三者等于本地域一个中等程度的乡自身(不包括驻地的央企、省、地、县、村、个人、外资企业)投资所办企业的总量。乡科级企业可以是国家、省、地、县、乡、村、个人、外国人、外国公司投资。从全国范围内讲，可以认为为是全国中等发达程度的乡自身投资企业总和。当然，国家统计局可以利用计算机系统容易的找出中等发达程度的乡。

　　某地区内，某家企业的资产总值(固定与流动)等于(或大于)本区内各县县办企业(县人代会所有的资本之投资办企业)的总值除以县政府个数，换言之，该企业总值等于一个中等程度县县办全部企业的总和，那就是一个县(处)级企业。从利润总额、职工总数二角度看也完全如此。

　　综合三方面，达标，可认为是县(处)级企业。粗略讲，县处级企业，就是这家企业在资产总额、年利润总额、职工总数三方面，等于当地一个中等发达的县自身投资企业的总和，不论投资者是谁。

　　类推，可定出地(厅)级企业。粗略认为地厅级企业就是在资产总额、年利润、职工总数三方面等于本省一个地区自身所办企业的总和。发达省市这类企业为数不少，包括国家、省、地投资、私人投资、外国人(及企业)投资。公营资本比较多了，私人企业也不少，例如山东的魏桥集团，等。

　　类推，可定出省(部)级企业。省部级企业，可以认为在上述三方面等于一个中等发达程度的省。全国共31个省(市、区)，那么，排名第16位的省的自身投资的所有企业的总和就是一个省级企业。可以看出，目前，绝大多数所谓“央企”都是这类企业。外资是挺多的，不过，它们的利润都拿走了，出国了，有绿卡了。私人资本也不少，马云、柳传志、任正非等，不过马云与任正非可不一样，不一类人。

　　在优秀省级企业的基础上，划出一批国家级特大企业。从三个角度讲，它们应是31省中，中等程度省省办全部企业的总和的31倍。粗略讲，如果将全国31个省市按资产总值排名，必定有第16名，该省全部省办企业(不包括中央企业驻该省者、不包括该省的地区县乡村办企业的资产)定有资产总值等三方面数值，那么，某一国家企业的资产总值应等于那省自身投资所办企业资产总值的31倍。其经理政委可享有国家领导人一级待遇。内部相应人员亦有相应待遇。不过，目前看，中国尚无这样的企业，全世界范围内看，也不多见。这些公司面向世界，在三个方面，与世界顶级大财团如美国洛克菲勒、摩根大通、日本的三菱等匹敌。

七、国资委对其宏观管理的数量化方法

　　国资委，包括省级、地区级、县级、乡级公有资本，公有企业管理机构等，可采用一个公式对其粗略管理。

　　总成绩=(税收)X(交国家利润)X(就业人数)X(职工每人平均工资数[或平均总收益])。

　　公式中，税收是对国家财政的贡献，利润也一样。就业人数也是对国家的贡献，对人民的贡献，解决人民的衣食住行，有莫大的政治意义。从这里看，私人资本、外国资本对国家贡献就小多了，所以，省长、市长、县长的重心是公办企业。由此，可以看出，省地县乡村的领导人都会格外关心自己所管政府投资的企业，因为他们与本级的财政密切相关，也与人民利益相关。谁关心央企呢?当然是国务院。私人资本、外国资本所赚利润归己，当然他们会关心;他们是取之于中国市场，归存于自己口袋，从《国富论》(亚当斯密)出发，他们的积极性会高的很，不用市长去操心;从《资本论》(马克思：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为了钱，他们甚至连命都不要了，更用不着市长县长为他们操心，鼓励其积极性。)。就业人数一项，利于就业，利于政治稳定(失业人数少了，政治自然稳定。更重要的是人民安居乐业，是共产党的追求、初衷)，但是，不大利于企业家。我们知道，企业家，即使公营企业的企业家，也不愿多用人，增加工资总额。不过，公营企业是国家(或省地县乡村)投资，为国家分忧，系份内之事，所以此项必须设。作为共产党员的企业家，为国为民操心，应该是三观所决定。马云那类人是指望不上的，增加就业人数是不可能的，他们讲究 “九九六”，实际是现代版的 “半夜鸡叫”，敲骨吸髓是他们的内心。外资的态度，除了陈嘉那些人等再世外，就不说了。别说很多外资，就是他们的跟班(如赵薇等)就是对外格外慷慨，对内吝啬。“职工每人平均工资数[平均总收益]”，更是实现习近平总书记的共同富裕的一项重要措施，虽然企业负担重了，但工人积极性高了，“以厂为家”会成为他们的指导思想，工厂效益的提高是隐形的。此举，既是现了“共同富裕”，又提高了企业的效率。看那任正非，除工资外，还有高额分红，高额分红，如此忠实于职工，企业怎么会不好呢。而且好到世界第一大国倾全国之力竟然打不到华为。

　　为了管理的方便，上述公式可以进一步简化，如下。

　　总成绩=(利税[都是交国家人代会，或者地方各级人代会的])X(就业人数)。

　　非常像运输业的统计方法，即，以“顿公里”为统计单位。而这里以“人-元”为统计单位。可以看出，非常简便，而且有效。(感谢缪峰先生的帮助。)

　　作者：董程英 山东 济南 千佛山 山东大学 离退休处千佛山校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