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忌的镜子,照不出劳动人民的未来
邹忌劝谏齐王的故事看似简单,却在中国古代历史中被反复讲述。它不仅是一个政治智慧的象征,更是封建时代权力运作的一面镜子。
然而,站在阶级斗争的视角去解读这则故事,我们会发现,这不仅是统治阶级内部的权谋手段,更是一场与劳动人民无关的统治者自我改良。
从封建社会到资本主义,再到社会主义的革命探索,劳动人民的命运从未仅仅靠“改良”得到真正的改变,而是通过觉醒与斗争,才逐渐走向历史的舞台。
邹忌问“我与城北徐公美?”的故事,表面上是一则关于谏言的寓言,但更深层次地看,这是封建统治阶级认识到信息的偏差与权力的腐化,并试图通过内部改良来维持政权的稳定。
在这则故事中,邹忌通过向妻子、妾室、客人询问得到的答案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是基于权力关系的谎言。
妻子因对邹忌的偏爱而说谎,妾室因害怕他而说谎,客人因有求于他而说谎。这让邹忌意识到:在封建等级社会中,真实的声音常常被权力关系所扭曲。他将这个发现告诉了齐王,齐王随即发动群臣和百姓进谏,以图纠正朝政中的偏差。
然而,这种改良真的改变了底层人民的处境吗?并没有。齐王发动的“开明政治”,只是封建统治阶级内部的一次自我调整,目的依然是维护其统治秩序。无论是邹忌,还是那些进谏的群臣,都是统治阶级的一部分,他们的“改革”只是为了缓和矛盾、稳固权力。
这种改良的本质,是封建统治者在面对社会危机时的自我修复,而不是对社会根本矛盾的解决。
封建社会中,“得民心者得天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思想屡屡被提及。这些话语表明,统治阶级早已认识到民众的重要性。然而,他们对民心的重视从来都不是为了真正赋予民众权力,而是为了防止统治的崩溃。
中国历史上,不乏这样的改良尝试。每当社会矛盾激化、农民起义爆发时,新的统治者往往会实行一定程度的仁政。
例如,汉初的“休养生息”、明初的土地改革,都是为了缓和社会矛盾、巩固新生政权。然而,这些改良的成效总是短暂的。随着统治阶级的逐渐腐化,土地再次集中,赋税再次增加,劳动人民的负担再次加重,社会矛盾又重新激化。
这种循环反复的根本原因在于:封建社会的生产关系无法彻底消除阶级剥削。土地作为主要的生产资料,始终掌握在少数地主手中,而劳动人民只能通过出卖劳动力来维持生计。
这种生产关系决定了劳动人民不可能真正摆脱被剥削的命运。因此,封建社会的改良,从来都只能是统治者的一种“权宜之计”,而无法触及社会的根本问题。
当封建社会被资本主义取代后,劳动人民是否因此迎来了真正的解放?答案依然是否定的。资本主义虽然在形式上打破了封建的等级制度,但新的剥削关系却以更加隐蔽的方式延续下来。
资本主义的兴起,伴随着“自由”“民主”等口号。西方资产阶级革命成功后,建立了代议制民主制度,普通劳动者似乎拥有了选举权和言论自由。
然而,这只是一种被包装过的“民主幻象”。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真正掌握权力的依然是资本家阶级。劳动者虽然拥有投票的权利,但他们能选出来的代表,几乎都是资本的代言人。
选举政治、议会制度、媒体舆论,表面上是为全民服务,实际上是为少数资本家阶级服务。普通劳动者只能在资本家设置的框架内活动,他们的声音被边缘化,他们的利益被忽视。所谓的民主,实际上是资本控制下的民主,并不能改变劳动者被剥削的现实。
马克思主义的诞生,第一次从理论上揭示了资本主义剥削的本质。马克思指出,资本主义社会的核心矛盾在于资本与劳动的对立。
资本家通过剥削工人的剩余价值获取利润,而工人作为被剥削的阶级,只有通过联合斗争,才能摆脱这种剥削关系。
马克思提出,工人阶级的解放必须是工人阶级自己的事情。依靠资产阶级的改良,工人不可能获得真正的解放。无产阶级只有联合起来,打破资本主义制度,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实现生产资料的公有制,消除剥削和压迫。
社会主义国家的建立,标志着劳动人民第一次成为国家的主人。然而,历史也告诉我们,革命的胜利只是起点,革命的继续才是关键。在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内部的修正主义往往会伪装成“人民的代表”,重新攫取权力,试图恢复资本主义的剥削关系。
伟人曾指出,社会主义时期依然存在阶级斗争。这是因为,即使在社会主义制度下,旧的剥削阶级的影响依然存在,新生的资产阶级也可能从内部产生。如果不加以警惕,无产阶级的政权可能被内部的修正主义势力篡夺,劳动人民的利益再次被牺牲。
因此,社会主义的革命不仅要在经济上实现公有制,更要在政治上扩大劳动人民的参与度,实现无产阶级的大民主。这意味着,劳动人民不仅要成为生产的主人,更要成为国家的主人,通过参与政治决策来监督权力,防止权力的腐化和异化。
从封建社会到资本主义,再到社会主义,劳动人民始终是社会发展的真正推动力量。统治阶级可以暂时通过改良、欺骗、镇压来维持统治,但只要剥削还存在,劳动人民的反抗就不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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